第二天。

輝煌傳媒集團記者會隆重舉行。

《武技天驕》女一號童婭,男一號郝元慶,成為記者會焦點。

之前一段時間,童婭已經連續參加了幾次記者會,多次在電視和網絡出鏡,可謂是紅得發紫。

可是郝元慶自從三年前攀岩摔成重度殘廢,悲慘的新聞引發轟動之後就銷聲匿跡了。

三年後郝元慶又出現了,重度殘廢的身體恢複了健康,甚至取代了醜聞滿天飛的朱飛,成了《武技天驕》男一號。

輝煌傳媒集團的管理者和工作人員沒想到,到場的幾十家媒體的兩百多名記者也沒想到。

很顯然,郝元慶引發的驚雷般的轟動,震撼了全場。

記者:“元慶,您的康複給了所有人一個巨大的驚喜,能不能說一說你的治療曆程,到底是哪位神仙治好了你?”

沒錯,記者嘴裏說出來的是神仙,因為治愈一個重度殘廢三年之久的人,已經不是常人的能力所能及的了。

郝元慶:“治療過程很複雜,服用過很多藥物,但歸根結底依靠自身鍛煉,以及上天的眷顧。”

他很想告訴所有的人,是地湧龍天晨治好了我,龍天晨是我一輩子的恩人。

雖然龍天晨沒到場,但郝元慶甚至想當著所有記者的麵給龍天晨下跪,麵對所有的鏡頭,對龍天晨表示真摯的感謝。

所有的記者都不太相信郝元慶的說法,一個重度殘廢依賴輪椅行走的人,如何鍛煉。

即便是做運動,得到鍛煉的恐怕也隻能是雙臂,而不是下肢。

可現在,郝元慶就好端端一個人站在那裏,行動自如,談笑風生。

記者:“雲氏集團已經成為輝煌傳媒集團股東,據說雲小姐的愛人龍天晨先生是神醫,是不是他治好了你?”

郝元慶眼裏泛起了淚光,有些話即將脫口而出,但他終於克製住了:“不是的,我和龍少不是很熟,現實生活中,我還從沒有見過他。”

記者:“元慶大哥,您似乎在刻意回避什麽,如果您的康複與龍天晨無關,為什麽當我提到他時,您的眼裏泛起了淚光?”

郝元慶笑了,無論如何都不能當著這麽多記者的麵宣傳龍天晨的地湧醫術,否則將會給龍天晨引來無法想象的麻煩和困擾。

“我的眼裏泛起了淚光,那是因為,麵對這麽多媒體的這麽多記者,我太高興了,沒想到我還可以有輝煌的一天。”

郝元慶的回答並不是很高明。

到場的記者見過的人太多了,他們也基本不信郝元慶的說法。

但是,這個時刻,醜姐帶頭鼓掌,然後輝煌傳媒集團的管理者和員工們一起鼓掌。一部分記者茫然了,也跟著鼓掌。

記者會現場掌聲雷動。

醜姐麵對鏡頭,微笑道:“諸位,我來說幾句,《武技天驕》即將開機,這將是一部非常卓越的武技題材影片,將掀起武技片新的熱潮……”

醜姐和其他幾個人擋住了場麵,郝元慶和童婭提前退場了。

理論上,記者會結束之前,男一號和女一號是不能離場的。

可是,郝元慶已經招架不住了,隻能走開。

而童婭為了讓場麵自然一些,自然也跟著一起走了出去,就好像他們還有別的安排。

兩人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坐到沙發上,郝元慶鬆了一口氣:“我的天,再多呆十分鍾,我就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元慶,你的表現還是很不錯的,假如把我換成你,我的表現未必就比你好。”

“童婭,謝謝你的鼓勵。”

童婭清淡的笑了笑,沒說什麽,郝元慶的人品過關,她不用像提防朱飛那樣提防郝元慶。

哪怕單獨相處,童婭也不是那麽緊張,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思念龍天晨。

這應該就是思念。

童婭發現,自己每天至少有五次會想到龍天晨。

“龍少,你在忙什麽呢?”

聽到童婭的聲音,郝元慶以為童婭在和龍天晨通電話,當他看著童婭時,發現她並沒有打電話。

郝元慶釋然的笑了,原來童婭早就變成龍少的迷妹了,而龍少是雲清舞的老公。

“雲小姐不好惹。”郝元慶開玩笑。

“雲小姐不但不好惹,而且顏值和身材都在我之上,我能和雲小姐PK的,恐怕也隻有皮膚了,特別膚淺。”童婭苦笑道。

“是啊,比顏值,沒有誰能超越雲清舞。”郝元慶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

已是下午三點多。

輝煌傳媒集團記者會早就結束了,速度快的某些網站,已經發布了勁爆的新聞。

郝元慶自然是焦點,引起了無法形容的轟動。

雲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雲清舞正給龍天晨說旗下金融公司的事,龍天晨手機響了,來電是醜姐。

龍天晨剛接起電話,就聽到了醜姐激動的聲音。

“炸了!太轟動了,受不了了!”

“醜姐,您稍微冷靜點,郝元慶都受得了,你怎麽就受不了了?”

“其實郝元慶也根本受不了這種轟動,因為幾乎沒有誰會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情景,那麽多人一起懷疑自己的眼睛,這是什麽節奏?”

“我不管這是什麽節奏,總之不能穿幫了,誰也別說是我治好了郝元慶,誰說了,我修理誰!”龍天晨道。

“好吧。”

醜姐甚至有點委屈。

很想說,可龍天晨不讓說。

結束了通話,龍天晨笑看著雲清舞,說道:“一看就知道你驕傲了,又不是你治好了郝元慶,你有什麽好驕傲的?”

雲清舞愣住了,歪著腦袋看著龍天晨,嬌嗔道:“老公,你在逗我,還是在教訓我?”

“一邊逗你,一邊教訓你。”

龍天晨把雲清舞拽到懷裏,吻她。

門開了。

梁海棠走了進來。

長衫短裙,火辣無限。

梁海棠一聲驚呼,導致龍天晨和雲清舞的吻結束了。

“你們兩個結婚都快兩年了,怎麽還玩初戀的遊戲啊,吻個屁啊?”

“誰如果能把屁給吻了,那簡直就比地湧龍天晨更厲害!”

雲清舞起身道,“海棠,你不在進出口公司忙工作,怎麽又跑這裏來了?還是春天,天氣不是那麽熱,你看你穿的是什麽啊,難道你的身體盛夏提前來臨了?”

“你還不了解我,就我的嬌軀,哪怕寒冬都是盛夏,熱乎著呢,不信問你老公。”

梁海棠朝著班台走去,將一遝資料扔到班台上,嬌嗔道,“對不起啊,影響了你們夫妻談戀愛,東西放那裏了,不是很重要,有時間了你看幾眼,我先出去了。”

梁海棠走了出去。

龍天晨似乎多看了她的背影兩眼。

雲清舞簡單翻看了一下資料,發現還真不是很重要,於是走向龍天晨:“老公,你剛才看哪裏呢,想揪掉海棠的短裙?”

“沒有。”

“別否認,我不信,之前你和海棠還不是那麽曖昧時,你就敢在遊泳池裏揪掉她的比及尼。我現在一點都不信地湧懲罰的說法了,你自己信嗎?”

“我自己被懲罰了,我怎麽會不信?雲清舞,你別想找我麻煩,我出去走走。”

龍天晨急忙離開了總裁辦公室,要不然會被雲清舞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