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梁海棠一直看著蛇飛雨的背影走神。

“海棠姐,你這是怎麽了,難道被蛇飛雨的魅力吸引了?”

“自然不是,隻是覺得,蛇飛雨的風格在朝著你的老婆,雲清舞那女妖精靠近。蛇飛雨才給雲清舞做了一段時間保鏢,就這麽像了。”

“這隻能說明,蛇飛雨在模仿我老婆。”龍天晨道。

翌日上午。

龍天晨、梁海棠、蛇飛雨再次來到了唐人街。

眼前就是鴻運大酒樓。

他們剛要走進去,石永澤就帶人走了出來。

“龍少來了!真不湊巧,我的父親昨天外出了,去了芭提雅,估計幾天後才能回來。”

“我不是來找石伯的,我是來找你的,今天心情好,很想和石少喝幾杯。”

“多謝龍少瞧得起我,裏麵請。”

走進鴻運大酒樓,來到二樓總經理房間。

看過這裏的陳設,品味過這裏的氣息,龍天晨基本斷定,夜裏石道恒受傷後,沒來過這裏。

“龍少,梁女士,請坐。”

“還有我。”

蛇飛雨揮手打了石永澤臉部一拳。

石永澤痛叫著摔到了地上,而蛇飛雨卻是穩穩當當坐到了沙發上。

“蛇飛雨,你這樣的美女不該這麽野蠻。”

“不能怪我野蠻,隻能怪你太弱了,你甚至不是我的對手,可你居然敢挑戰龍少?”

麵對蛇飛雨的怒斥,石永澤隻能保持沉默。

龍天晨點燃煙,微蹙眉頭看著石永澤:“石少,100萬美金什麽時候兌現?”

“龍少,你是不是太小氣了,還惦記著100萬美金?我以為你早就不當回事了。”

“不是我小氣,而是你不會做人,就算我不當回事,你也該很當回事。”

龍天晨道,“就你這個態度,這筆錢還真不能給你免了,一個小時之內,錢必須到賬,否則今天弄斷你兩條腿!”

“龍少,這裏是曼穀唐人街!”

“對啊,這裏是曼穀唐人街,可我就是要弄斷你的雙腿,給你個機會,打電話叫人!”

“算了,我給錢。”

十幾分鍾後,龍天晨某個賬戶收到了100萬美金。

梁海棠也給雲清舞發了消息:“恭喜,你老公賺到100萬美金!”

然後龍天晨收到了雲清舞的消息:“龍天晨,把100萬美金給我!”

龍天晨有點苦悶,微眯雙眼看了梁海棠一眼,然後給雲清舞發了消息:“老婆你別急,我在慢慢賺錢,回去一起給你。”

“好吧。”

雲海那邊,雲氏集團今天事情比較多,雲清舞懶得因為這麽點錢和龍天晨扯皮。

石永澤給了錢以後,卻更加緊張了。

龍天晨的到來很不尋常,一定不隻是為了喝酒和要錢,難道他猜到了什麽?

“龍少,在這個房間喝酒,還是去雅間裏?”

“在這裏。”

“好,我讓人上酒上菜。”

石永澤打了個電話,態度看起來友好了很多。

“龍少打算什麽時候回雲海?”

“看情況。”

“最好是能在曼穀多停留幾天,從明天開始,我來當向導,四處逛一逛?”

“算了,其實我對曼穀並不陌生,更何況我身邊有蛇飛雨,她也是曼穀人。”龍天晨道。

“也是。”

石永澤想要繼續攀談,可是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話題,隻能抽煙沉默。

酒菜端到了房間。

龍天晨沒感應到危險,說明酒菜沒問題,他給了梁海棠和蛇飛雨提醒。

石永澤的臉已經被蛇飛雨的拳頭打腫了,可他隻能賠著笑臉倒酒。

碰杯後,龍天晨道:“石少,你知道嗎?夜裏我遇見了很奇怪的事,一個花白頭發的人突然襲擊我,居然是道術高手,小葉紫檀手串化作大片白光飛向我的脖頸,我的腦袋差點搬了家。”

“有這事?”石永澤一臉的驚異。

“難道石少沒聽唐人街的人議論嗎?”

“我還真沒聽說什麽,不過聽龍少這麽說,好像有點邪乎。假如龍少的說法不誇張的話,你覺得花白頭發的男人會是誰?如果你已經有了懷疑目標,我可以幫你出頭!”

“就你那點本事,你還想幫我出頭?”

“我當然沒有龍少厲害,可我勇敢啊!龍少懷疑的人是誰?”

“你老爸石道恒!”龍天晨道。

石永澤剛端起的酒杯脫手掉了下去,酒水灑落,而他的臉,幾乎變成了麵癱。

“龍少,沒你這麽欺負人的!我的父親根本不是花白頭發,100萬美金已經給你了,勸你不要血口噴人!”

“石道恒不是花白頭發,臉也沒那麽圓,但他可以化裝或者易容。”

龍天晨道,“有個秘密需要告訴你,當時為了對抗那個人,我施展了很恐怖的道術,那人不隻是麵部和上身受傷那麽簡單。不出所料的話,三天內,那人必死!”

“龍少厲害!既然三天內那人必死,你也不用費盡心思去找那個人了,讓他自生自滅好了。”石永澤道。

“試圖重擊我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

龍天晨忽而起身,提起酒瓶砸向石永澤的腦袋。

嘭的一聲。

酒瓶碎裂開來,石永澤腦袋鮮血飛濺。

龍天晨帶著梁海棠和蛇飛雨離開了鴻運大酒樓。

車裏。

梁海棠抱怨道:“那些菜味道很不錯,我還沒吃飽,你就動手了,就不能推遲十分鍾,讓我多吃點?”

“沒關係,這就帶你們去吃大餐。”

龍天晨帶著梁海棠和蛇飛雨,來到一家曼穀風味的餐廳,坐下來品嚐美食。

鴻運大酒樓裏。

石永澤頭部開了一道口子,正在自己包紮傷口,他已經將情況告訴了石道恒。

而石道恒並沒有外出,人就在別墅裏躲著,麵部和上身受傷很嚴重,相當於毀容了,上身也會留下恐怖的疤痕。

“龍天晨說三天內我必死,昨天算第一天,今天算第二天,也就是說,明天我就會死?”

臉部裹著紗布的石道恒痛哭了起來,“花旭,你這畜生,我終於還是被你給害了!”

石道恒給花旭撥了電話,將他叫了過來。

石道恒受傷這麽慘重,可龍天晨毫發未損,這是花旭做夢都沒想到的事,否則他不會給石道恒那麽多錢。

“師叔,您有什麽吩咐?”

“花旭,我被你害苦了!你看我都成這個樣子了,日後如何見人?”

“師叔,你親口說過的,對付龍天晨沒問題,你變成了這個樣子,並不是我的責任。而且,我給你的錢,足夠你整容了。”

“畜生!”

石道恒一巴掌打過去。

花旭慘烈哀嚎,翻滾著摔到了地上,臉部被打開一道口子。

“沒良心!”

石道恒又是一腳狠踢了過去。

花旭腹部挨了一腳,忽地倒飛出去,狠砸牆壁,然後翻滾到了地上。

就在剛才,石道恒調動了道術能量,他對付不了龍天晨,但是打花旭,真是非常輕鬆。

花旭幾乎被打死,再也不敢為自己辯解,內心唯有強烈的恐慌。

“沒辦法啊,花旭,你比你的父親更不是東西,師叔要做點替天行道的事,把你交給龍天晨!”

石道恒的話語太過於冠冕堂皇,可花旭哪裏敢反駁?

如果落到了龍天晨手裏,恐怕隻有死路一條,花旭決定做困獸之鬥。

發現石道恒貌似在走神,花旭集中力量衝了過去,瞬間抽出匕首,刺向石道恒心口。

“哎吆。”

石道恒鄙夷看著刺來的匕首。

匕首觸碰到石道恒心口時,花旭整個人被震飛了出去,筋斷骨折,內髒碎裂,翻著雙眼汩汩吐血,死了。

石道恒心裏一顫,歎息道:“他媽的,最怕的事還是發生了,花旭竟然死在了我手裏?”

沉思之後,石道恒終於撥了龍天晨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