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托尼莊園,吃過晚飯已是夜裏八點多。
龍天晨幾人在客廳裏喝茶說話,而蛇飛雨在三樓自己的房間。
塔麗娜說道:“龍少,你真是很有辦法,把蛇飛雨**得很不錯,曾經的高階降頭師,終於變成了圍著你轉的美女高手。”
“其實不是我的辦法多麽高明,而是因為,蛇飛雨本來就是個很有悟性的女人,如果她執迷不悟,神仙都拿她沒辦法。”龍天晨道。
“龍少,你總喜歡在自己謙虛的同時也讚美別人,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都對蛇飛雨施展過什麽手段。”塔麗娜似乎很想聊點重口味的話題。
“用的都是很常見的手段。”
龍天晨簡單解釋。
塔麗娜依然好奇,但她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並沒有繼續問下去。
龍天晨更擔心的是蛇飛雨的心態,和萊因詩見過了麵,也許蛇飛雨會產生某種不該有的幻想。
已是午夜。
龍天晨居住的房間隻有他一個人,看來今晚梁海棠不會來摧殘他了。
龍天晨希望自己能靜心思考一些問題,可腦海忽而浮現和梁海棠勁爆的畫麵。
龍天晨無奈笑了笑,心道:“海棠姐,你太美太火辣了,實在是個人間尤物,你給我帶來的體驗很刺激,但我也不能一直琢磨你啊,暫且打住!”
可就在這時,門開了,走進來的人是蛇飛雨。
一身睡裙讓蛇飛雨顯得很飄逸,那種美麗更有靈性了。
“你穿成這個樣子跑來我的房間,有點不合適吧?”龍天晨道。
“其實你很喜歡,因為你一直在看著我,你的視線來回移動,你恨不得用目光撕扯掉我的睡裙。”
蛇飛雨一邊說話一邊靠近,已經站到了龍天晨的麵前,玲瓏的身段盡情展現著。
“都這麽晚了,你來我的房間,想說點什麽?”龍天晨點燃煙,先不去看蛇飛雨了,免得被她嘲諷。
“我的內心產生了一種很美好的想法,可這種美好幾乎無法實現,於是我很痛苦,很想見你。”蛇飛雨道。
“我明白了,你想留在曼穀,和萊因詩一起經營唐人街的咖啡廳?”龍天晨道。
“龍少,原來你很懂我,那你就成全我吧,讓我留在曼穀。”
蛇飛雨甚至想下跪。
龍天晨及時扶住了她:“不要這樣。”
“你答應了?”
“抱歉,我不答應,不管你是跪在地上,還是趴在地上,我都不答應。命令你,滾回自己的房間,晚安!”
“好吧。”
蛇飛雨一臉委屈,貌似要走開了,可她忽而回旋身體,右腿掃向龍天晨頭部。
睡裙飄飛,掃腿狠辣。
龍天晨擒住了蛇飛雨的右小腿,一把將她拽到了懷裏。
龍天晨顯然是被蛇飛雨氣壞了,幾乎不主動吃美女豆腐的他,忍不住狠撩了蛇飛雨幾下。
“啊……,你這畜生……”
蛇飛雨急了,開始用曼穀語言罵人,說明她本來就是曼穀這個地方的人。
“大美妞,我就問你,能老實點嗎?你還想活著嗎?我可警告你,如果你徹底激怒了我,我瞬間捏死了你,然後你就再也見不到萊因詩了。”
“你好霸道,我好無助,求你了,鬆開我吧,我妥協了。”蛇飛雨哭哭啼啼求饒。
龍天晨鬆開了她。
“對不起,蛇飛雨,剛才我……”
蛇飛雨甚至不想聽龍天晨解釋,嬌美的臉一片寒冷,快步離開了他的房間。
龍天晨看著自己的雙手,意識到自己真的吃了蛇飛雨的豆腐。
“都怪你太美了,否則我不會對你那個樣子。”龍天晨很快就原諒了自己。
早晨。
托尼莊園正吃早點,龍天晨接到了陌生號碼來電,猜測應該是父親昔日的好友石道恒。
接起電話得知,正是石道恒。
石道恒非常熱情,說了很多感人肺腑的話,然後邀請龍天晨去鴻運大酒樓做客。
龍天晨自然是同意了。
掛斷了電話,龍天晨道:“海棠姐,蛇飛雨,等會你們陪我去鴻運大酒樓。”
“OK!”
梁海棠立刻答應了。
可蛇飛雨卻沒什麽反應,還在因為夜裏的事生氣。
梁海棠看在眼裏,自然有點好奇,心道:“龍少啊,難道夜裏我沒去你的房間,你沒忍住對蛇飛雨做了什麽,你也不是那種人啊!”
雖然蛇飛雨很有脾氣,但她還是和龍天晨、梁海棠一起離開了托尼莊園,駕車去了唐人街方向。
蛇飛雨麵色清冷,駕車撞擊大樹的念頭從腦海一閃而過,終於無法做出那種完全喪失理智的事來。
不是怕死,隻是覺得自己不能那麽做。
“其實龍少和雲小姐對我很好,是我自己的心態有問題。”蛇飛雨像是在自言自語。
可是,龍天晨和梁海棠都聽到了。
“你明白就好。”
“禽獸,我沒對你說話,你就知道欺負我,夜裏你都做了什麽?”
“我好像也沒對你做什麽,至今你並沒有品嚐過地湧無憂丹的味道。”龍天晨道。
蛇飛雨了解地湧無憂丹的功效,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梁海棠一直在憋著笑,緊緊捏著龍天晨的手,身為禦姐,挑逗帥哥。
唐人街鴻運大酒樓占據了一座獨立的三層樓,合計營業麵積超過了6000平米,規模還行。
車緩緩停下。
龍天晨、梁海棠、蛇飛雨下了車。
石道恒、石永澤在幾個人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石道恒眼裏泛著淚光,可在龍天晨看來,石道恒的表情有點怪異。
石道恒擁抱了龍天晨,拍打著他的後背,凝聲道:“做夢都不敢想,居然有機會在曼穀見到龍爺的兒子,我太高興了,真的很高興。”
“石伯,有機會在曼穀見到您,我也很高興。”
龍天晨這麽說著,而他已經通過石道恒的麵相發現了一些問題。
這個過程中,石永澤一直在瞄著梁海棠和蛇飛雨,腦海裏一定是很不堪的幻想。
梁海棠和蛇飛雨很不爽,都不去看石永澤。
石永澤向來認為自己很有魅力,武技高,有錢,容易讓美女臣服,而此刻,內心更多的是挫敗感。
一起走進鴻運大酒樓,石道恒很有成就感的介紹著這家酒樓的曆史。
多年前,石道恒還是個年輕人,來曼穀打拚,最開始做過保鏢,開過小飯館,後來才有了鴻運大酒樓。
他在曼穀結婚生子,愛人是曼穀華人,已經去世幾年了,而他的兒子就在眼前,是出類拔萃的武技高手。
當父親誇他時,石永澤嘴角輕笑,看起來很驕傲,也很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