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龍天晨、雲清舞、梁海棠、蘭花,登上了雲海飛曼穀的飛機。
約莫五個小時的行程,達到了曼穀國際機場。
雲海正是寒冷的冬天,而曼穀的氣溫卻在25度以上。
龍天晨幾人去掉外套之後,身上都是夏款的衣服。
托尼進出口集團方麵的迎接人員走了過來。
大老板桑圖潘親自帶隊,可其中並沒有看到塔麗娜。
可見塔麗娜並不讚成雙方合作,也根本不歡迎雲氏集團的人來曼穀。
“雲小姐,龍先生,梁總,歡迎你們來曼穀,你們是托尼家族最尊貴的客人。”
桑圖潘五十多歲,個頭不高,體型發福,身上的襯衫和長褲很為考究,看起來應該是個生意方麵很精明,生活方麵很懂得享受的人。
桑圖潘身邊是一男一女。
男人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左右,棕色皮膚,身材壯碩,有著武技高手的氣場。
女人年齡應該在二十五歲左右,容貌驚豔,身材勁爆,可她的身上卻隱隱散發著一種類似巫術的邪氣。
這個有著至尊級顏值的曼穀女人,應該是個降頭師。
在龍天晨的地湧概念裏,其實降頭術就是巫術的一種,歸在邪術的範疇。
高階降頭師,甚至有著和道術高手對抗的實力。
一起朝著托你家族的車隊走去。
經過桑圖潘介紹,龍天晨幾人知道了,那個武技高手名字叫瀟巴坤,是桑圖潘的隨身保鏢。
而那個年輕貌美的女郎,名字叫萊因詩,是桑圖潘的助理。
雲清舞和梁海棠,暫時不會把萊因詩和降頭師聯係在一起,但她們知道,萊因詩不隻是桑圖潘的助理那麽簡單,最有可能是那種關係。
桑圖潘的愛人,塔麗娜的母親早就不在了,桑圖潘很富有,很有地位,一定是個不甘寂寞的人。
車隊去往托尼莊園的方向。
龍天晨幾人和桑圖潘幾人,都坐在一輛豪華的房車裏。
這輛大品牌的房車,經過了特殊改裝,具有防彈的功能,內部設施奢華至極。
桑圖潘剛叼起雪茄,身邊的萊因詩就幫他點燃了,哪怕當著遠方朋友的麵,桑圖潘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遞給萊因詩一個貪慕的眼神。
桑圖潘的狀態,似乎像是處在熱戀中的人,可他卻不知道,其實自己早就被降頭術控製了。
龍天晨發現,這次曼穀之行,麵臨的情況比之前的預想更加複雜。
至於雲清舞和梁海棠,她們隻是有點茫然,暫時還沒有預感到可怕的危機。
此刻。
萊因詩看向了龍天晨,出於友好,龍天晨和萊因詩對視了一眼,他的嘴角浮現清淡的微笑,而萊因詩則是迷醉的危險,眸子裏的電流似乎可以在空氣裏傳播,擊打對方的身心。
龍天晨有著超凡的定力,可是瞬息間也有了異樣之感,一種類似心猿意馬的感覺。
武技高手瀟巴坤,目光一直在雲清舞和梁海棠臉上打轉。
其中有著貪婪,也有著某種冰冷。
雲清舞和梁海棠心裏很不舒服,自然是回避了瀟巴坤的視線。
“雲小姐,之前我不太相信你會是雲海第一美女,不過今日見到了你,我信了,你一定是雲海第一美女。”瀟巴坤道。
“其實是雲海人閑得無聊,才給了我這麽一個名號,我自己不太看重這個。”
雲清舞鑽到了龍天晨懷裏,借此來告訴瀟巴坤,就算我讓你很迷戀,你也沒戲,我有老公,我很愛他。
瀟巴坤好像被這種曖昧的畫麵刺激到了,眉宇間飛過一抹慍色,隨之看向了梁海棠。
“雲紀進出口公司總裁梁海棠女士,您也是少有的大美女,今日在曼穀遇見了你,我有種很奇妙的感覺,你我是有緣人。”瀟巴坤道。
“是嗎?可我不這麽覺得,原因很簡單,我隨同龍少和雲小姐來曼穀,是為了談合作,而不是遊玩。”
梁海棠臉色有點冷,並沒有給瀟巴坤麵子。
桑圖潘看起來對瀟巴坤很寬容,並沒有因此瀟巴坤的調侃而去訓斥他。
此刻。
桑圖潘提到了龍天晨的父親,地仙龍滄海。
“我和你的父親有過交集,他是這個世上少有的高手,對得起地仙的名號。”
桑圖潘道,“龍少,你的名號是地湧,你可以識破巴拉查的真麵目,可見你也是少有的高手。”
對麵就坐著一個美女降頭師,非常可能是高階降頭師。
龍天晨暫時不想讓萊因詩感受到威脅,釋然笑著說道:“其實我遠遠沒有自己的父親那麽厲害,如果父親的實力能達到100分,我最多是10分的樣子。”
“龍少,你太謙虛了。”桑圖潘笑了。
萊因詩和瀟巴坤也笑了。
萊因詩說道:“龍少,如果你隻得了10分,那你就是個奇差無比的學生了。作為你的老師,你的父親沒打死了你,簡直是個奇跡。”
“記得當年不管父親教我什麽,我都學不會,他經常揍我,甚至吊打我。”
龍天晨這麽說的同時,也在心裏給自己的父親道歉。
父親生前,對他沒有過多的奢望,隻有濃鬱的疼愛。
龍滄海經常會說:“我兒天晨,隻要你能一世平安,父親就心滿意足了。”
甚至可以說,龍滄海對龍天晨的寵愛,有點類似於歐陽宏圖對歐陽克的寵愛。
慶幸的是,這種性質的寵愛影響了歐陽克的心智發育,卻沒有影響了龍天晨的心智。
雲清舞曾經說過:“我老公時而有點天真,但他的心智沒問題,生理更加沒問題。”
托尼莊園到了,大家下了車。
這是一座占地麵積很廣,幾位奢華的莊園,造價超過了2億美金,甚至比雲海的歐陽別墅還要奢華。
而桑圖潘和塔麗娜的身家,也已經達到了300多億美金,表麵數字來看與雲海歐陽家相當。
托尼家族在曼穀的綜合實力,相當於歐陽家在雲海的綜合實力。
當大家在會客廳裏坐了下來,樓梯口傳來了腳步聲,塔麗娜終於出現了。
很短的時間裏,塔麗娜變得憔悴了很多,緩步走來時,她的眉宇間有著絕望,也有著憤怒。
絕望是因為,巴拉查死了,她永遠失去了那個給自己帶來愛情的男人。
憤怒是因為,導致巴拉查死亡的人,正是眼前的龍天晨。
“龍天晨、雲清舞,你們不該來曼穀,你們更不該來托尼莊園。”塔麗娜冰冷聲音說著。
“可我們還是來了,你的父親當我們是朋友,希望你也能當我們是朋友。”龍天晨道。
“不可能,真的不可能,我憔悴了,我的雙眼都要哭瞎了,在我的眼裏,你們很模糊,很可恨!”
塔麗娜又流出了冰冷的淚水,滿臉惘然看著這些不該出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