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南宮秋雁顫音問道。

“是的!你認為一個人會在遭受到猛烈衝擊的情況下撒謊嗎?還有,當年辜負你的人是我的父親,現在打傷南宮衝浪的人是我,南宮家族有怨氣,應該衝著我來,而不是對雲氏集團下手。”

龍天晨心道,我暫且不忍放大招對付你們,可你們也不能太狠了,不要以為隻有你們有怨氣,別人就沒有。

“你個小畜生是雲家上門女婿,弄疼了雲氏集團,便是弄疼了你。在我兒衝浪痊愈之前,南宮家族對雲氏集團的打擊幾乎不會停下來。如果你當真有信心治愈衝浪,明天你就來燕津!”南宮秋雁冰冷說道。

“好,明天我去燕津!”

龍天晨做出了決定,然後掛斷了電話。

衛藍道:“姑爺,你不能說風就是雨啊,雲海這邊亂成了一鍋粥,你自己也沒做好準備,去燕津不是找死嗎?”

“哪怕去了燕津,麵臨的是來自南宮家族的刀山火海,也該去闖一闖了。目前我還無法煉出地湧活力丹,但我去了那邊,一樣可以解決很多問題。”龍天晨道。

衛藍和雲清舞不去反對了,至於歐陽雪,她更是不能多說什麽。

“老公,我陪你一起去燕津,我要和你一起麵對。”雲清舞道。

“你就別去了,你留在雲氏集團處理這邊的事務。”龍天晨道。

“我必須和你一起麵對,我是你老婆!我打算先讓梁海棠做雲氏集團總部代理總裁,剛好給她一個提前鍛煉的機會。”

雲清舞態度很堅定,龍天晨不再反對了。

夜裏。

雲清舞別墅。

常鐵山來了,帶來了兩個女高手。

一個名字叫朱晴,26歲,武技玄階後期巔峰高手,即將突破到地界境界。

一個名字叫薑子君,28歲,武技地界中期高手,即將達到地界後期境界。

兩個女人顏值都比較一般,但是從麵相來看,都是心很正的人。

更何況,這是常鐵山帶過來的高手,信得過。

常鐵山抽著煙鬥:“朱晴和薑子君都是可用之人,如何安排,你們看著辦,不需要特別照顧她們,隻需要給她們很正常的薪資就可以了。”

衛藍說道:“我想好了,讓朱晴接替梁海棠,做雲氏集團總部保衛部總監,讓薑子君做我的貼身保鏢。”

常鐵山點了點頭,認可衛藍的安排。

其中朱晴曾經當過特種兵,更適合集團公司保衛部總監職務。而薑子君曾經給重要人物做過保鏢,護衛方麵很有經驗。

雲清舞發現,母親的保鏢,居然比她的保鏢蘭花更厲害,不過,她沒有換保鏢的想法,因為她和蘭花處得很好,蘭花是個很有意思的女人。

龍天晨說道:“常叔,明天我和雲清舞、蘭花就要去燕津了,您有什麽吩咐?”

“既然躲不過去,不如就去一趟,去了那邊也許會找到破冰的機會,我沒什麽吩咐,記得保護好自己,也要保護好自己的愛人。”

常鐵山讓朱晴和薑子君留了下來,他一個人開車離開了雲清舞別墅。

已是午夜後。

別墅主樓臥室,龍天晨和雲清舞的澎湃落下了帷幕,雲清舞道:“小雪讓我們住在燕津那邊的歐陽別墅,可這也合適嗎?”

“既然這是歐陽雪的一片好心,我們接受就是了,雲氏集團麵臨嚴重困境,歐陽家對我們不離不棄,很難得。”龍天晨道。

“其實我們對歐陽家也很不錯,尤其是你,幾次幫歐陽家解決大麻煩,之後他們也少不了會用到你。”

雲清舞一聲輕歎,陷入了某種思緒,“不管怎麽說,這一次,歐陽雪真讓我感動了,小雪真的很好。”

“當時在雲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歐陽姐對著你的耳朵說了什麽?”龍天晨很是好奇。

“不告訴你。”

雲清舞心道,當然和你有關,但我就不告訴你。

早晨。

雲海是多雲的天氣,清冷的風吹動,仿佛又要下一場雪。

吃過早點,龍天晨、雲清舞、蘭花出發了。

邁巴赫在高速路上飛馳,雲海到燕津,有600多公裏的距離,路上大概需要五個多小時。

後排,雲清舞道:“就我們三個,有點勢單力薄了,雖然燕津那邊有雲氏集團分部,可那邊的人幾乎幫不上什麽忙。”

“如果需要動手,有我一個人就夠了,可很多問題不是動手就能解決的。”龍天晨道。

“你不是帶著地湧百寶箱嗎?這個金屬箱子裏麵的東西,或許可以創造奇跡吧?”

這其實就是一個比較高檔的金屬醫藥箱,雲清舞給這個醫藥箱起了個名字,叫地湧百寶箱。

真正可以創造奇跡的東西都在地湧空間,可龍天晨也不能讓這個醫藥箱空著,於是給裏麵放了一些常見的藥草和針灸用具。

“老公,你應該給地湧百寶箱裏放幾張符咒,這才有威懾力。”

“這次燕津之行有凶險的可能,符咒我帶上了,但沒必要放在醫藥箱裏。”龍天晨道。

認真開車的蘭花說話了:“龍少,你應該知道,高境界的武技高手,其實是可以抵禦道術的。比如,一旦武技達到了地階初期境界,便會對一定的道術免疫。那麽南宮家族會不會有一些高手,對你的地湧道術免疫?”

“當然不會。”

龍天晨道,“南宮家族沒一個人能夠參透地湧道術的玄奧,哪怕是武技達到了地階後期巔峰甚至天階的高手,也休想對我的地湧道術免疫。”

聞言,蘭花放心多了。

此刻。

燕津南宮秋雁別墅。

三樓房間,躺在病**的南宮衝浪又痛叫了起來,手術刀口好像比昨天更疼了。

康再興等醫護人員檢查之後發現,手術刀口並沒有感染,至於疼痛,應該是正常現象吧!

減緩疼痛,也隻能是通過打點滴和服藥。

南宮秋雁又開始落淚了:“手術刀口容易愈合,可我家衝浪什麽時候才能站起來啊,我的兒子是帥氣,很強健,他不能一直是這個樣子。”

康再興和趙寶華都是無言以對,因為他們沒能力讓南宮衝浪站起來。

康再興說道:“等下午,雲海龍天晨就來了,希望也隻能寄托在龍天晨身上了。”

趙寶華卻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康院長,你最好是不要太過於迷信龍天晨的醫術,他的醫術根本沒法和龍滄海去比,就算龍滄海還活著,他也不是萬能的。”

“趙寶華,你可以對龍天晨有偏見,但是,南宮少爺的健康,比任何事都重要,所以我勸你不要針對龍天晨,如果影響了南宮少爺的治療,後果你承擔不起。”康再興冷聲道。

“不是我的責任。”

趙寶華簡單那麽一想,便是嚇得解釋起來。

南宮秋雁發現趙寶華很討厭,如果不是眼下這裏離不開他,早就趕走他了。

南宮衝浪再次發出了痛叫聲,打著點滴,裏麵有減緩疼痛的藥物,可傷口劇烈的疼痛還是讓他有點無法承受。

“衝浪,看著你痛苦的樣子,媽心要碎了。雲氏集團正在承受沉重的打擊,每天都會承受巨額的損失,我的孩子,你也該欣慰一點了。”南宮秋雁哭腔道。

“可是,哪怕這個世上沒了雲氏集團,我還是站不起來。我痛恨龍天晨,發現他真不是一般的混蛋,竟然把我整成了這個樣子,可我還是希望他能創造奇跡。”南宮衝浪內心很矛盾,可拋開一切繁雜的心思,他最希望的便是自己能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