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雲氏集團遭受到了南宮家族的瘋狂打擊。
首當其衝的是雲氏集團在燕津那邊的餐飲產業,雲氏集團燕津分部麵臨多方麵調查,燕津範圍內的食府、飯莊、海鮮城,幾乎全部停業整頓。
然後,新一輪的打擊立刻又來了,雲氏集團旗下金融公司賬戶被凍結,麵臨多方麵調查,這直接影響了雲氏集團和歐陽集團的金融合同。
此刻。
雲氏集團總部。
董事長辦公室裏,衛藍和雲清舞都在流眼淚。
衛藍哭紅了眼睛,哽咽道:“姑爺,這可怎麽辦啊,雲氏集團全都亂套了,就連和歐陽集團的金融合同都進行不下去了。”
還不等龍天晨說點什麽,門開了,梁海棠闖了進來,急聲道:“不好了,進出口公司注冊被叫停,看來是沒戲了!”
董事長辦公室一陣沉寂。
衛藍低頭瞬間,看到了自己的手機。靜音了,已經有多個未接來電,都是媒體打來的。
媒體已經知道雲氏集團出了大事,試圖製造新聞和熱點。
當然,媒體這麽瘋狂,離不開燕津南宮家族的推動。
衛藍一臉的消沉,歎息道:“雲氏集團遭受的打擊甚至超出了我的想象,燕津南宮家族太狠了,這種狀態隻需要持續十幾天,雲氏集團就撐不下去了,如果持續一個月,雲海就再也沒有雲氏集團了!姑爺,媽求你了,想想辦法,不要讓雲氏集團沒了。”
“媽,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雲氏集團沒不了,之後一段時間,雲氏集團遭受的巨額損失,都需要由燕津南宮家族來買單。”
龍天晨道,“當初挑事的人是南宮家族,現在報複我們的人是南宮家族,即將為無知行為買單的也該是南宮家族!”
房間再次沉寂。
幾人都在回味龍天晨的話語,可也都在質疑龍天晨這些話語的分量。
門開了。
走進來的人是雲紀洋、張桂蘭、雲紫琪、高二郎。
這種情況下,雲少楓並沒有跟過來湊熱鬧,姑姑一家人也暫時沒有出現。
雲紀洋剛進門就痛哭了起來:“衛藍,你告訴我,雲氏集團怎麽會搞成這個樣子?不是要起飛嗎?怎麽剛飛了一段距離就掉下來摔了個稀碎啊?”
“大哥,看起來,你帶著家人過來,是來興師問罪的?雲氏集團早就沒了你們的股份,不管搞成了什麽樣子,都與你們無關!”衛藍道。
“衛藍,你和雲清舞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張桂蘭尖利聲音喊著。
衛藍和雲清舞深受刺激。
雲清舞臉色有幾分蒼白,冷聲道:“張桂蘭,你可真是個好伯母,我來問你,雲氏集團隻不過是遇到了一點問題,怎麽就死到臨頭了?你在大放厥詞之前,問過我老公嗎?”
“你老公,嗬嗬,雲家的上門女婿,龍滄海的兒子?你們真以為他是萬能的?”
張桂蘭冷冷一笑,很嫌疑的看著龍天晨,鄙夷聲音道,“龍天晨,你不是很牛嗎?我來問你,你有沒有實力對抗燕津武技世家南宮家族?你看看人家的能量,瞬間就將你們轟殺至渣啊!”
“對付燕津南宮家族,我自然有自己的辦法,隻不過,還沒有到放大招的時候。”
龍天晨忽而站了起來,走到了雲紀洋和張桂蘭麵前,“大伯,伯母,你們的德行真不怎麽樣。尤其是你,大伯,如果沒有我的地湧肝逆丸,你早就見閻王了,你有什麽資格對雲氏集團落井下石?”
“龍天晨,如果你執意認為我是在落井下石,那麽好的,我來告訴你,我有這個資格。第一,我很健康,哪怕離開了你的藥物,我也能活得很好;第二,我很有錢,手裏捏著幾十個億,生活和投資都有底氣;第三,我家姑爺高二郎,已經是高地集團大總裁和股東了!”雲紀洋傲慢說著。
雲紫琪急忙補充:“雲清舞,你看到了嗎?我家的日子,那才是富豪過的日子,你家的日子糟糕到了極點!你老公這個地湧屬性的高手,有個毛用啊,也許雲家的厄運就是龍天晨帶來的!”
高二郎似乎也想說點什麽,但暫時還沒有開口的勇氣,因為一直到今天,他還在服用地湧屬性的糖尿病藥物。
一旦離開了龍天晨的藥物,高二郎的生活品質將會嚴重下降。
可是機會就在眼前,高二郎也隻能是硬著頭皮往前衝了,希望憑借自身能量做後盾,爭取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比如雲氏集團的股份,比如大美女雲清舞。
高二郎說道:“你們都安靜吧,讓我來說幾句,目前雲氏集團嚴重被動的局麵,隻能通過高家的人脈來解決。但是,你們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衛藍一聲歎息:“人一旦遇到了麻煩,身邊的人和鬼就都出現了。你們這一家子人,根本不是什麽親戚,都是他媽的惡鬼!高二郎,說出你的條件!”
“其實我開的條件並不複雜,隻需要將雲氏集團60%的股份讓給雲紫琪一家人,然後讓我的老丈杆子來當雲氏集團董事長,讓雲紫琪來當總部總裁。”高二郎道。
雲紀洋、張桂蘭、雲紫琪一臉的得意。
衛藍和雲清舞一陣昏天黑地,幾乎要被氣死了。
龍天晨卻是輕蔑笑了起來,在他的眼裏,雲紀洋一家人,包括高二郎,都是螻蟻。
“龍天晨,瞧你那狗樣子,很好笑嗎?你就認命吧!”雲紫琪道。
“雲紫琪,從今天開始,你的老公要停藥了,等明年,他隻能自己去麵臨那場劫難。”
龍天晨隨之看向了雲紀洋,“之前,我的藥物讓你的肝癌逆轉為了輕度脂肪肝,你以為自己高枕無憂了,可你卻不知道,地湧屬性的藥物永遠受我控製,未來很短的時間內,你有可能再次變成肝癌患者,幾乎沒可能活到春節!”
高二郎嚇慘了,隱約看到了死亡的陰影。
雲紀洋幾乎要嚇死,臉色瞬間慘白,昏厥了。
張桂蘭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裏,怎麽會這樣?今天不是勢在必得嗎?怎麽忽然就被人給捏在了手裏,渾身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幾人皆是發現,哪怕雲氏集團很被動,他們依然不是對手。
“天晨,咱們是親戚啊,你怎麽能這麽狠呢?其實我們來這裏,隻是為了幫忙,沒想著提什麽要求,剛才那些話無非是試探你們一下。”
張桂蘭甚至厚顏無恥說,這個世上,最濃鬱的感情就是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