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鷗留在了南宮秋雁身邊,莫海鷗一臉淚痕,怯生生看向了龍天晨和雲清舞,嬌嗔道:“不許取笑我,不許打擊我,我快活不下去了!”

龍天晨和雲清舞看來,莫家唯一值得可憐的人,也許就是莫海鷗了。

這女孩子很美,這女孩子是個雷絲,這女孩子其實也很邪惡,曾經聯合唐詠嬋,騙走了龍天晨16億。

當龍天晨點燃那座別墅時,莫海鷗笑起來很好看。

“沒人取笑你,以後你就是南宮女王身邊的人了,也沒人會打擊你。”龍天晨道。

南宮秋雁帶著莫海鷗來到了配樓二層房間。

看著躺在**的南宮衝浪,莫海鷗驚呆了:“衝浪哥,你怎麽了?”

“衝浪翻船了。”

南宮衝浪竟然有心情和莫海鷗開玩笑。

看起來,多年沒有過交集,但南宮衝浪對莫海鷗並不陌生。

“師父,這是怎麽回事?”

再次聽到莫海鷗喊她師父,南宮秋雁內心很複雜,當年並沒有傳授莫海鷗什麽武技,因為莫海鷗隻知道玩,什麽都學不會。

可誰說她就不是莫海鷗的師父了?南宮秋雁終於認可了這種稱呼。

“我兒衝浪與龍天晨那畜生對決,敗給了龍天晨,癱了。”南宮秋雁忍著眼淚說道。

“癱了……”

莫海鷗一臉的駭然。

如果說莫家還有那麽一個人有著良知,偶爾知道同情別人,那個人一定是莫海鷗。

當初莫海鷗放了唐詠嬋一條生路,後來莫海鷗也放了俱樂部那邊老木一條生路。

莫海鷗一直在跟著白蓮的節奏走,但莫海鷗並沒有弄死過誰。

莫海鷗無數次呐喊,殺龍天晨,可當她在心裏模擬那種情景時,她發現,哪怕絕好的機會就在眼前,她也未必下得去手。

“我不可能一直癱下去的,回到燕津以後,我會好起來的,我舅舅已經在聯係名醫。明天回去以後,會有最好的醫療團隊為我治療。”南宮衝浪貌似很有氣場,但他心裏也沒底,害怕自己永久殘廢。

良久沉默之後,莫海鷗還是忍不住感慨了:“衝浪哥,你是武技地階後期高手,可就連你是不是龍天晨的對手,那麽龍天晨的武技到底是何等境界?”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敢去想。”南宮衝浪甚至懷疑過,也許龍天晨是天階高手,可他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

已是淩晨一點多。

莫海鷗住在了配樓二層某個房間,從今以後,莫海鷗的人生軌跡要變了。

躺在**,莫海鷗眼裏有著淚光,自語說著:“殺龍天晨,已經變成了傳說,莫家從來都不是龍天晨的對手,邪道白蓮從來都不是龍天晨的對手。這個世上,也隻有雲清舞才能修理了龍天晨。”

莫海鷗哭得很傷心,“我哥是個壞蛋,可我哥很疼我,我哥被人殺了,不知道凶手是誰,父母讓我放棄仇恨……,哥,海鷗再也見不到你了……”

別墅主樓臥室。

鑽在龍天晨懷裏,雲清舞很不老實,一直在探索著什麽。

“老公,我們去看看莫海鷗?”

“不要去看她了,她一定在流眼淚,莫道榮被人殺了,莫海鷗心碎了。”

龍天晨點燃煙,“莫道榮邪惡無度,但他很心疼自己的妹妹海鷗,拋開所有的因素去看,莫道榮是個好哥哥。”

“人就是這麽複雜,以後莫海鷗還會報複你嗎?會不會慫恿南宮家族對付你?”

“不需要莫海鷗慫恿,南宮家族也一定會對付我的,南宮衝浪還在那裏癱著呢。”

龍天晨心道,也不知道地湧空間什麽時候才會再現那種神奇藥草,讓我製成地湧活力丹?

雲清舞忽而拍了龍天晨心口一把,輕歎道:“現在看起來,陸天佑那點傷,相當於浪費了一顆地湧活力丹!不就是斷了三根肋骨,自己養著就是了,可你對他也太慷慨了,立刻給了地湧活力丹,現在好了,沒有了吧?”

龍天晨無言以對,如果他知道之後的事,當時應該不會給陸天佑用上地湧活力丹。

可歸根結底,當時的事是南宮秋雁惹出來的,如果不是南宮秋雁命令西門無道教訓陸天佑,也就不會浪費一顆地湧活力丹了,那麽現在的南宮衝浪還有救。

龍天晨可以想到的層麵,雲清舞自然也能想到,歎息道:“南宮秋雁把自己的兒子給害了,不如給她認真分析一番,讓她懺悔,讓她瘋了算了。”

“這個女人正常的情況下就很難纏,她一旦瘋了,我們就更麻煩了。天亮了他們就走了,你還是安靜點吧。”龍天晨道。

“修理你!”

雲清舞開始整龍天晨,非但不安靜,甚至很狂野。

早晨九點多。

南宮秋雁、木彬、南宮衝浪離開了雲海,帶走了一個很特殊的人,正是莫家小姐莫海鷗。

已是十點多,龍天晨和雲清舞都去了雲氏集團總部,剛走進總裁辦公室,龍天晨就接到了歐陽雪的電話。

“龍天晨,其實我還在生氣,上次雲清舞玩的惡作劇太過分了,你們夫妻歡愉的同時也戲弄了我!我一定會報複那個女妖精!”

歐陽雪冷聲道,“給你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一個消息,莫溢舟和白梅被抓了,特殊部門也開始追蹤茅山派邪道白蓮。”

“速度夠快的,幸虧夜裏莫溢舟和白梅把莫海鷗交給了南宮秋雁,否則就連莫海鷗也走不了了。”

龍天晨覺得南宮家族的實力,保護莫海鷗是完全沒問題的。

“我也聽說了,莫海鷗似乎是跟著南宮秋雁走了,有點離奇啊,恐怕龍少你自己也沒想到吧?”

“我確實是沒想到,莫海鷗最終會跟著南宮秋雁去燕津,以後莫海鷗就是南宮家族的人了。”

“傭人?”

“不一定是傭人,也許地位很高。歐陽姐,我代表雲清舞給你道歉,別生氣了,過來一起吃個飯?”

“不吃飯,我一定要生氣。”歐陽雪掛斷了電話。

雲清舞哼聲道:“一個女人長久沒有男人,脾氣就是這麽怪,不吃飯吃翔好了。”

“你別得瑟,也許有那麽一天,歐陽雪真會放大招修理你,到時候你可別哭。”

“我不但會哭,我還會大喊,我老公是龍天晨,你不能這麽對我。”

雲清舞晃著軟腰,手舞足蹈說著,根本不懼怕來自歐陽雪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