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晨也是很擔心,一直幫林香君說話,惹急了雲清舞,本來應該用在林香君身上的手段,就要用到他身上了。

“龍少,你一定也聽過杏林足浴藥包,那是我父親發明的,藥包裏有多種中草藥成分,拿來洗腳,舒筋活血,有益身心。”

“這個知道,現在雲海很多有點檔次的足浴城,洗腳的藥包都來自杏林堂。但我是不會讓你為我洗腳的,因為我的雙腳很幹淨。”

“你這二比!”

林香君差點回歸往日對待龍天晨的心態,趕忙改口道,“龍少,你別誤會,我不是在罵你,我是在罵我自己。其實我想說的是,今天你的雙腳很幹淨,以後總要洗腳的,用上杏林足浴藥包,我甚至可以屈尊幫你洗腳,給你最尊貴的待遇。”

“不需要,你趕緊出去,別煩我。”龍天晨清冷聲音說道。

林香君隻能很掃興的走了出去。

午飯時間,林香君本來可以和保鏢保姆們在配樓餐廳吃飯,但她沒吃,夜裏的麵還沒消化完成。

龍天晨在別墅主樓餐廳,一個人享受了大餐,喝了半斤多白酒,然後出了門。

喝酒不開車,龍天晨打車去了雲氏集團,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衛藍和雲清舞都在房間,衛藍道:“天晨,你來了,正要讓清舞給你打電話呢。就在今天早晨九點多,南鬥武道館換上了你寫的牌匾,你們的姑父來電,要我們傍晚過去吃飯。”

“好。”

龍天晨坐到了沙發上,點燃煙,“我就說了,今天有點特別的感應,也許夜裏會出點什麽事。”

“龍天晨,你的意思是,今晚林香君會衝入你的房間,鑽入你的被窩?”雲清舞很有心情開個玩笑。

“天這麽熱,夜裏我就不蓋被子,哪來的被窩?”龍天晨道。

“哈哈……”

雲清舞笑得軟腰妖嬈,花枝亂顫,這女妖精的道行仿佛又提升了,“那你們兩個豈不是很直接……”

龍天晨很苦悶。

林香君有點姿色,身段好,皮膚好,但龍天晨真對她沒有那種想法。

倒是雲清舞,時而就讓龍天晨心癢癢,小電影裏的手段,都想給雲清舞用一遍。

衛藍似乎多了幾分焦慮,輕歎道:“清舞,媽發現你的心理有點不健康,總是喜歡去幻想自己的老公跟別的女人,回頭找個心理醫生谘詢一下吧。”

“媽,其實每個女人都有過難以啟齒的幻想,也包括您。”

雲清舞道,“現在我就是心理醫生,說說看,您都有過什麽幻想?”

“你這閨女也太……”

衛藍假裝抬手要打,手很快放了下去,又看向了龍天晨,“你說的特別感應,指的是什麽,你覺得夜裏會出點什麽事?”

“估計有人會找南鬥武道館的麻煩,具體會是誰,不太好說。”龍天晨道。

傍晚。

南鬥武道館大門外,何崢嶸、雲紀蓉、何遠豪等人已經在等候,不時提到龍天晨這個名字。

在他們心裏,龍天晨已經從不學無術的窩囊廢,變成了神秘莫測的高手。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開了過來,緩緩停下,車門開了,從車裏走下來的正是龍天晨、衛藍、雲清舞等人。

“龍少,你可來了,這牌匾剛掛上就引起了轟動,見到的人都誇這字寫得好,飄逸,有氣勢,可他們就是不太敢相信,落款的龍天晨會是你。”何崢嶸握著龍天晨的手,激動說著。

“姑父,當時如果不是你執意要求,我就不落款自己的名字了。”龍天晨笑著說道。

“既然牌匾是你寫的,這上麵就必須有你的名字,不能是其他任何人的名字。”何崢嶸說話辦事,總是那麽耿直。

衛藍很為自己的女婿感到驕傲,可雲清舞卻有意見了,嬌滴滴哼了一聲。

何崢嶸和雲紀蓉都朝著雲清舞看了過去,何崢嶸笑道:“清舞,你似乎是有點不高興了,姑父好像也沒說錯什麽吧?”

“姑父,你沒說錯什麽,隻是你對龍天晨有點太熱情了,他不就是給你的武館寫了個牌匾嗎?有什麽大不了的?當時你如果給我點錢,我也可以給你寫個牌匾的。”雲清舞道。

“也隻有龍天晨的字,才配得上南鬥武道館的氣勢,就連那些書法大家都要靠邊站,至於我的侄女你,更要靠邊站了。你的字其實也不錯,但是和龍少比起來,差得就太遠了。”

何崢嶸果然沒給雲清舞麵子,雲清舞氣得嘟起嘴來,然後冷了龍天晨一眼。

一行人走進南鬥武道館,首先來到了位於二樓的館主房間,坐下來喝茶。

衛藍和雲紀蓉又聊起了雲紀洋的病情,雲紀蓉說道:“嫂子,我覺得你的決定很有道理,既然大哥不想讓人知道他住了院,我們也就先不用去看他了,免得自己的好心換來一肚子氣。”

“是啊,我們若是提著營養品去了醫院,一定會被他罵,被他挖苦,他那個人,就算病情惡化躺到了病**,也不會太友善。”

衛藍看了龍天晨一眼,又道,“天晨的醫術很好,給我開的胃藥效果真不錯,我覺得自己的胃病已經痊愈了,明天再去醫院做個係統的檢查。”

房間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龍天晨,讚美的聲浪排山倒海而來。

龍天晨麵帶清淡微笑聽著,似乎並沒有飄了。

當然,雲清舞並沒有跟著大家一起誇龍天晨,隻是多看了他兩眼。

“對了,有個很重要的事需要提醒你們,天晨說他有種奇怪的感應,就好像今晚會出點什麽事。”衛藍麵色凝重說道。

何崢嶸很為詫異看向了龍天晨,滿是疑惑說道:“不愧是龍滄海的兒子,懂的真多,你甚至還能感應危險?”

“姑父,不瞞你說,我還真有感應危險的能力,今天對南鬥武道館來說,是個好日子,但今天一定會有人找麻煩。”龍天晨道。

何崢嶸開始了沉思。

何遠豪開口了:“姐夫,如果你真有感應危險的能力,那麽以前表姐經常揍你,你是不是天天都會有古怪的感應,然後表姐就從沒有讓你失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