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舞當即冷靜了很多。

衛藍麵色陰鬱,連連點頭。

“姑爺,你的分析很好,但你忽略了另外一方麵。假如你和唐詠嬋舊情複燃,也相當於中了莫家的圈套。”

衛藍道,“一旦你和清舞的感情破裂,當你離開雲家以後,雲家很危險,你自己也很危險。”

“媽,您放心,我和唐詠嬋永遠都不可能舊情複燃。比起唐詠嬋來,我的老婆雲清舞,更美,更善良,更能給我帶來好運。”

聞言。

衛藍很是欣慰,雲清舞內心也很是溫暖。

“黑河集團莫家太陰險了,這手段簡直是出乎我們所料。”

雲清舞道,“唐詠嬋打電話沒達到目的,夜裏不會找到家裏去吧?”

“有可能。”

龍天晨道,“一定是莫海鷗吩咐她這麽做的,她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其實唐詠嬋一直是雷絲,她和莫海鷗才是真感情。”

“既然不能輕易傷了她,如果她一直鬧下去,也夠煩的了!龍天晨,實在不行,你用符咒對付唐詠嬋好了,反正梁海棠一直在期待你的第三次地湧懲罰。”

雲清舞這麽說著,目光都深邃起來,就好像這真是一個好辦法。

龍天晨沒有詳細表達自己的內心世界,隻是給出了最簡單的解釋:“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符咒對付不懂邪術和道術的人。”

“舍不得啊?”

“不是舍不得,如果情況允許,我甚至允許你狠狠修理唐詠嬋!”

龍天晨道,“隻是很多複雜的原因導致,我真不能輕易這麽做。”

地湧懲罰不隻是讓龍天晨行為失控那麽簡單,甚至還會導致地湧空間一些寶貝數目減少。

關鍵時刻,這會影響了龍天晨的醫術和道術。

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同寶貝數目會逐步增加,但是有可能需要一個較長的過程。

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來到了雲清舞的總裁辦公室。

龍天晨從身後摟住了雲清舞的軟腰,某種接觸讓雲清舞的心狂跳起來。

“不要這麽壞!”

雲清舞晃動腰肢想要掙脫她的束縛,反而給龍天晨帶來了更美妙的體驗。

龍天晨正陶醉著,門開了,梁海棠來了。

“我去,穿著衣服開始了啊,龍少,你果然是無堅不摧!”

梁海棠內心原諒了龍天晨,於是又開始拿龍天晨開玩笑了。

龍天晨和雲清舞的曖昧告一段落,龍天晨看了看梁海棠,他的臉上還是有點尷尬的。

雲清舞整理著衣物,遞給梁海棠一個別樣的眼神,表示自己的身體目前還沒有被龍天晨破壞。

“梁海棠,你來當麵問問龍天晨,第三次地湧懲罰什麽時候來臨?”

雲清舞道,“如果你忍不住了,其實沒有地湧懲罰,也可以開始的。”

“女妖精……”

梁海棠嗔怪喊了一聲,“給你的那些微信消息,都是開玩笑呢,可別當真了。”

梁海棠坐到了沙發上,發現龍天晨的褲子沒有明顯的變化,“再說了,我有可能忍不住,但隻要不是地湧懲罰,你老公就很能忍。”

龍天晨曾經兩次看到過梁海棠的身體,此刻腦海浮現熱辣畫麵……

中午。

坐在總部餐廳雅間裏吃東西。

“龍天晨,下午你一個人去歐陽別墅吧,我就不去了。”雲清舞道。

“說好了要陪我去,怎麽又不去了?我的內心坦**,哪怕和歐陽雪見麵,也可以帶著自己的老婆。”龍天晨發自內心說道。

“也許你真是這麽想的,可我擔心歐陽雪會恨我。而且下午事務繁忙,我就不去添亂了。”

雲清舞不是在找理由,下午她還真有很多事要處理。

對付黑河集團莫家,必須是龍天晨才行,而她能做的就是,將雲氏集團內部事務處理得更好。

再次提到了黑河集團莫家,龍天晨甚至懷疑,既然唐詠嬋給他打了電話,那麽莫道榮有可能去找常鐵山。

“會嗎?”

雲清舞有點不敢相信,“昨天,常鐵山是在事件發生之後才出現的,莫道榮找常鐵山,意義不大。”

“不是意義不大,而是意義重大。”

龍天晨道,“一來,黑河集團莫家早就知道,之所以用邪術傷不到我,就是因為有一股神秘力量在保護著我。莫道榮的小姨白蓮,有可能猜到問題關鍵。”

龍天晨道,“二來,莫家有可能試圖拉攏常鐵山,通過利益**,把常鐵山變成莫家的人。”

衛藍和雲清舞豁然開朗,更加意識到,未來的日子裏,常鐵山扮演的已然是非常重要的角色。

龍天晨的擔心真不是多餘的。

此刻。

海天一色度假村。

莫道榮真來了。

常鐵山內心痛恨黑河集團莫家,更加的痛恨莫道榮和莫海鷗的小姨白蓮。

可眼下,常鐵山不能輕易和莫家撕破臉,否則對龍天晨和雲家半點好處都沒有。

海天美食樓。

海天飯莊某個雅間裏,常鐵山和莫道榮正喝酒說話。

“一直到現在,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嶽父付雲生會是殺人犯!”

莫道榮歎息道,“龍天晨沒有龍滄海的本領,但他可比龍滄海壞太多了。”

莫道榮就像個受害者一樣委屈,“打了人,把人勸退也就算了,為什麽要栽贓陷害?”

常鐵山心裏罵莫道榮太無恥,可他的表情卻看不出半點的憎惡。

“莫少,你也不用太著急,相信重案大隊會把問題搞清楚的,如果海源縣企業家王誌信車禍,跟付雲生無關,自然會還給他一個公道。”

“常叔,你這麽淡定,真的很好嗎?雲氏集團和歐陽集團,對付雲生下手,那就是在對我下手,對黑河集團下手。”

莫道榮雙手扶著餐桌,探身怒視著常鐵山,“問題很嚴重,會死人的!等哪天我怒了,瞬間擰斷了龍天晨的脖子,真到了那個時候,龍滄海就斷子絕孫了!”

“莫少,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嘴臉有點太醜了,我不知道你和龍天晨的功夫孰高孰低,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我的對手。”

常鐵山道,“你我都是非常規高手,但你的實力與我比,差距懸殊,我若是真不高興了,隨時可以把你的血肉變成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