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上解釋道:

“我這是自保,自保你們懂麽?”

“不懂!”三人搖頭。

“算了,你們隻要將新招收的護衛訓練好就行了。”

“以後護衛十二人為一隊,設隊長。”

“三隊為一排,設排長。”

“三排為一連,設連長。”

“三個連為一營,設營長。”

三人聽完,眼珠直轉,努力消化聽到的內容。

陳之修這樣安排,也是出於他們演練的戰陣有關係。

十二人剛好可以組成一個小的戰陣。

陳之修不等他們消化完,說道:

“二狗和二蛋你們去忙吧,想不明白的地方慢慢想,實在不明白的,來問我。”

“雷達留下,我有些事情要交給你做。”

三人不疑有他,二蛋和二狗告辭離去。

“少爺,您有什麽吩咐?”宋磊達問道。

陳之修謹慎地打量四周,確認無人之後,在宋磊達耳邊低語。

“雷達,你去找些做過木匠和鐵匠的奴仆來。”

“而後在澶州城迷蹤巷內選一處隱蔽的宅院。”

宋磊達微微驚愕:

“少爺,您這是要做什麽?”

陳之修不答,而是說道:

“你不必多問,隻管去做,記住,此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宋磊達點了點頭,領命準備離去。

陳之修再次叫住了他:

“對了,雷達,咱們暗衛的人擴招到一千人。”

“往相州方向多派些人手,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我們要第一時間知道。”

“是!”

將三人打發走,陳之修又找到了林曉婉。

此時的林曉婉正在處理賬目。

手中的算盤敲敲打打。

毛筆在賬本上寫寫畫畫。

自從接受了陳之修所有的賬目後,就變得格外的忙碌。

陳之修走過去,一臉疼愛地關心道:

“曉婉,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林曉婉抬頭,才發現陳之修不知何時已來到自己身邊。

疲倦的臉上略微露出一點笑意:

“能為夫君分憂,是曉婉的福分。”

陳之修:

“曉婉,讓下人找些賬房幫忙,以後咱們的攤子會越來越大,要算的賬目也會越來越多。”

“要是把你累壞了,我到哪裏去找這麽好的娘子去。”

林曉婉心下感動:

“多謝夫君憐愛。”

陳之修走到林曉婉身後,摟著林曉婉的腰肢:

“對了,一會李二蛋和王二狗要帶一筆銀子回來,在其中撥一些銀子讓他們擴招護衛。”

“還要辛苦娘子將銀兩點清。”

“王二狗這小子我是放心的,就是李二蛋這小子最貪財,我對他放心不下。”

“日後還要從暗衛中分出人手,監管護衛隊。”

林曉婉微微點頭:

“夫君思慮周全,一切按夫君說的做!”

陳之修將手收回,放到了林曉婉的肩膀上,輕輕捏了起來。

林曉婉大驚:

“夫君,你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人,這可萬萬使不得!”

陳之修安慰:

“這有何不可,我為娘子按,娘子為我按,都是一個道理。”

“有功名在身連心疼娘子都不行麽?大威朝廷管天管地還管這個?”

陳之修語氣幽默,林曉婉輕笑出聲。

心中十分感動,也沒有繼續反對。

陳之修接著開口:

“曉婉,從今天起,咱們賺的銀子要全力購買糧草。”

“三十日內要攢夠三十五擔糧草!”

林曉婉轉過腦袋,心中不解:

“夫君,咱們要這麽多糧草做什麽?”

“釀酒麽?可是你不是說要從酒商那裏采購麽?咱們怎麽用得了這麽多酒。”

陳之修將自己的猜測再次說了一遍。

林曉婉微微驚愕之後,點了點頭。

沒有說任何話就同意了。

陳之修反而疑惑起來:

“曉婉,你不問問為什麽?你信我?”

“我信!”林曉婉毫不猶豫地點頭。

弄得準備給林曉婉分析一波的陳之修反而不知道說啥了。

隻聽林曉婉輕柔的聲音傳來:

“夫君說什麽,我就信什麽,我無條件地相信。”

陳之修納悶:

“為什麽?你就不怕我猜錯,三十萬擔糧食爛在家裏?”

“沒有理由,我就是相信。”

陳之修在其額頭狠狠親了一口:

“曉婉,能娶到你這麽賢惠的娘子,我真是祖上積德,走了大運。”

林曉婉羞紅了臉蛋:

“能嫁給夫君,走運的應該是我才是!”

“曉婉,之前聽你說,在林家的時候還養過信鴿?”

陳之修問。

林曉婉點了點頭:

“是呀,我娘之前就是在林府養信鴿的,我從小就跟他後麵學。”

“現在還記得怎麽養麽?”

“夫君,這項本領我一輩子也不會忘的。”

“回頭買些信鴿回來,你將這門手藝教給宋磊達的妹妹,宋箐苞。”

陳之修笑著調侃:

“這應該不是什麽不能外傳的獨門秘籍吧?”

林曉婉佯裝嗔怒:

“夫君,你說什麽呢?”

“我都嫁給你了,我的便就是你的,隻要你同意,讓我教給誰,我就教給誰。”

陳之修連忙道歉:

“哎呀,是我不對,為表歉意,我來好好給娘子按按摩。”

說著一把抱起林曉婉。

回到了床榻之上。

林曉婉一陣慌亂,驚叫連連。

“夫君,光天化日的,羞不羞人!”

陳之修露出得意之色:

“上次打賭可是我贏了,你可答應過我,想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

“哎呀,別說了,羞死人了!”

林曉婉麵色羞紅,低垂著腦袋。

漸漸的床榻開始搖晃,聲音逐漸嬌媚。

......(此處省略一萬個字!)

大威朝,澤州城外。

劉宗大帳。

烈日當空,炙烤的大地冒出滾滾熱浪。

唯有大帳之內,能得一點陰涼。

一名軍師打扮的長須老頭,對著主位上的劉宗稟報道:

“大帥,二皇子追出城外三十餘裏,就拍馬而回了。”

“在下斷定,這澤州城內也沒有多少糧草了。”

說話的正是劉宗的軍師,吳記謀。

“吳軍師,他們沒有糧草,我們的糧草也不多了呀。”

“咱們這一路,整整十萬大軍,人吃馬嚼,他們沒餓死,咱們倒先餓死了!”

劉宗不滿道。

“大帥,咱們不一定要和他們耗!”

劉宗急不可耐:

“不跟他們耗,我們能怎麽辦?”

“攻城?他們不僅有堅固的城牆,還有連綿大山,怎麽攻?”

“損傷了我一萬兵馬,難道還不夠?”

吳記謀勸道:

“大帥,先不要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