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研帶頭鼓掌:“說的好,他們但凡把向上管理的心思多用點到姐姐身上,姐姐根本不會嫌棄他們花期短。”

薛小丁:“他們但凡自卑一點,就算再普通,我也不會叫他們普男。”

高欣一臉怒其不爭:“你看看你們都說的是些什麽瘋話?!男人都喜歡年齡小的,你們搞不清楚現實情況,還大放厥詞,以後哪個男的敢要你們?”

梁晴天:“誰敢要我,我閹了他!”

其她三個人幾乎同時向她豎起大拇指,當然,高欣是因為已經無話反駁。

梁晴天:“各位牛馬,我還得跟你們吐槽一下我的領導劉威。”

高欣又來了興趣:“是什麽職場大瓜嗎?不會是他潛規則女下屬吧?”

梁晴天:“拜托,雖然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但雲城不是北京上海那些大都市,沒那麽多花花故事。現在職場卷的要死,領導天天想著怎麽完成kpi、怎麽驅使下屬,員工天天想著怎麽既能完成kpi、又能少幹活,搞得跟宮心計一樣,誰看誰都不順眼。就算荷爾蒙驅動,也一定是往外找。誰想潛規則下屬,那不是找死嗎?”

蘇研:“拍劇熬夜是常態。在我們這個行業裏,都默認不算加班,你要吃這行飯就得忍這個。現在不一樣,一個劇收工,就有一批人轉行,還都是怨聲載道的。”

薛小丁:“是我們年輕人吃不了苦,變懶了?”

蘇研:“可能是太清醒了吧,喝不下那些道德規訓的雞湯。”

薛小丁:“我大學同學吐槽,他忘了把屎留到公司拉,感覺自己貼錢上班了。”

哈哈哈,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高欣:“現在想想以前,我總是努力的去聽懂領導的弦外之音,真是虧大了。”

梁晴天:“我還遇到過一個真事。剛工作那會兒,有一個同事每天都會把那種大瓶的礦泉水瓶灌滿帶回家。那個時候挺鄙視這種做法的,不過現在網上的打工人似乎挺推崇的。”

高欣:“我可以在公司充的電,就不會在家裏充。”

哈哈哈,大家又嘻嘻哈哈笑了一通,各自說了一些身為打工人的趣事。

梁晴天:“主要是錢沒給夠。要以前也給我現在標準的工資,我根本不會有跳樓那一出。”

高欣:“別跑題,趕緊講你那個男上司劉威,待會兒我還要跟我們家昱辰聊天呢。”

梁晴天:“對對對,講回來。以前他還是副職的時候,我覺得他這人還挺公正的,有能力有手段,還很維護我們這些普通下屬。結果丫現在當了正職,比老巫婆好不了哪兒去,也玩平衡打壓那一套。上個月找了個理由,把以前跟他頂過嘴的一個下屬給辭了,辭之前沒少給別人小鞋穿。頂嘴的事兒大概發生在兩年前,你們說這個人心思深不深?”

高欣:“這個人絕對不簡單,有仇必報啊。”

蘇研:“晴天,這種心胸狹窄、記仇時間長的領導,你要多留一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