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崎美樹失眠了,因為隔壁班宇茶社的一番話。

 轉移注意力什麽的……

 抱著懷裏的小熊布偶,真的有用嗎?

 但她可以試一試,如果有用的話....把對秀一的感情放入懷裏的小熊布偶裏,一點一點...

 不過,隻有這樣是不夠的,因為她對秀一的感情還要多,她能感受到布偶小熊漸漸的被填滿,就像她的心一樣....

 “撕拉~”

 “.....”

 “睡覺吧,明天再買一個好了。”

 皆神和也走在路上眼皮一直跳,大概是昨晚沒睡好,不過更讓他在意的是,他昨晚做了一個夢,身體莫名其妙的被撕開。災難級噩夢,瞬間讓他驚醒了過來。

 看鬧鍾的時候發現已經五點半,因為被嚇醒所以也沒有了睡意,躺在**翻來覆去睡不著,又隻好起床拿出手機隨便翻了翻即時的新聞。

 “大財團之女,鈴木落落離家出走。鈴木財團陷入慌亂,鈴木董事長懸賞1000W尋找始失蹤之女下落。”

 皆神和也棄之以鼻,新聞各種標題黨,隻要看了標題就能明白整體,題目說著鈴木財團之女離家出走,點開以後基本就是各種賣茶,雖然他也有些好奇,什麽樣的女子能不滿大財團生活選擇離家出走,不過潛意識告訴他絕對是坑,所以皆神和也直接劃過,就這麽無聊的翻了一早晨標題。等差不多的時候才起床收拾,然後出門上學,路上順便解決了早餐。

 “早啊,武田。”

 剛走進班級,看見武田一花對他揮了揮手,每天都來這麽早,精力還真是旺盛,但他也不遲就是了。

 走到坐位,隨手把作業本拿了出來遞給了武田一花,輕歎了一聲道,“武田,你也試著自己完成作業吧,每次都抄我的是不會有進步的。”

 “可是每天訓練那麽累,回到家裏還有寫作業,做不到啊。”

 接著他的話,武田一花可憐道,事實就是這樣,每天訓練那麽多,回到家洗了澡就想舒舒服服的躺在**,作業什麽的,根本不可能啦。

 “當我沒說吧,辛苦了。”

 讓武田一花自己寫作業也隻是看著武田一花覺得最近很努力要不要再更加努力一下才說的。事實上他也知道,而且之前也有去田徑社參觀過,武田一花的訓練量真的很大,比正常的社員還要多上不少,畢竟這也是沒辦法的,武田一花在國中時期取得了優秀的成績,又是體育特招生,田徑社的教練可是對她抱有巨大的期望。

 “謝謝。”

 武田一花道了一聲謝道,皆神君總是這樣的溫柔,在她喜歡的事物上默默的支持她,不管是田徑也好,還是之前她吵著皆神君為她寫劇本也好,會為她做到的人。

 “對了,皆神君看了新聞嗎?”

 臨走前,武田一花想到了好玩的事情,所以又回過了頭對皆神和也開口道。

 新聞?雖然他早上瀏覽了許多新聞,但皆神和也明白武田一花的意思,她說的是電視上播出的新聞。想了想,他早上看過的新聞不能叫做新聞,所以皆神和也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看,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R國屬於島國,位於太平洋板塊、菲律賓海板塊、歐亞板塊和北美大陸板塊的交界地帶,是一個多地震的國家,小震不斷,大震時有,多虧了這點,他住宿的公寓雖然簡陋了點,但意外的房基非常穩固。

 不過看武田一花的樣子,難道是哪裏發生了地震麽,讓她臉色也能這樣嚴肅起來。

 “鈴木財團的繼承人出走了,據說能提供線索的人會獎勵1000W。”

 這是武田一花今天早上看電視播送的新聞知道的,1000W,那可是一筆巨款,夠她買多少新衣服。疊起來都有半人高了,或者用巨款扇她巴掌。想想都會幸福的死去,此生再也沒有願望了,所以,帶著崇高的希望,武田一花正色道。

 “.....”

 為了這種事情這麽一本正經的說出來,一點也不像武田一花。先不說這件事的真假,就算真的有,那麽他也不可能是那個幸運人,再說表麵上說是離家出走,實際上發生了什麽還不得認知,為了錢鋌而走險的人也有不少,很有可能是綁架,要是參與到了這種事件裏,就算皆神和也有九條命,也不夠他活的。

 所以為讓武田一花不在做美夢,皆神和也隻好讓她認清了現實道,“武田,咱們隻是高中生,這種事情還是別想了,再說,鈴木財團的繼承人既然選擇離家出走,那麽一定會有所準備,沒準人家現在已經跑到了國外過逍遙快活的日子去了,1000W還是以後等畢業以後努力工作,好好的賺到手吧。”

 說完皆神和也又點了點頭,他也被自己的這套說服說到相信了,年輕人就要腳踏實地的賺錢。一步飛天,那也是給有準備的人。

 “切,皆神君一點都不可愛。”

 被皆神和也叫醒了美夢,武田一花絕了噘嘴不滿道。拿著作業本又狠狠的看了皆神和也兩眼,“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見武田一花這幅模樣讓皆神和也哭笑不得,他本來說的就是大實話,是為了讓武田一花認清現實,不感謝他就算了,還衝著他瞪著眼睛。

 看武田一花埋頭抄著作業,皆神和也也開始整理背包,趁這個時間把今天需要的書本都拿了出來。

 “早啊,長崎。”

 整理完畢,看見長崎樹走了過來,皆神和也打了個招呼,不過看長崎樹的精神狀態今天不太好,因為皆神和也注意到了他眼睛四周有著淡淡的黑眼圈。

 “發生什麽了嗎。”

 皆神和也有點關心道,雖然這個男人中二了一點,但也是他在東京為數不多的朋友。

 “昨晚小區發生了偷竊事件,我守了一夜沒有睡覺。”

 打過招呼又擺了擺手,長崎樹有點虛脫的說道。因為昨晚精神太過亢奮,所以現在精神有些不足。

 “....”

 發生了偷竊事件有警察,再不濟也有小區的物業,你這個高中生參合個什麽,但這種話皆神和也沒敢說,因為他想到了長崎樹的別稱,“黑暗中的逐光者。”那是以推理,偵探為基本想出的代號,所以也就怪不得長崎樹會興奮到守夜了。

 “那發現了什麽沒有?”

 順著長崎樹的話,皆神和也詢問道,因為畢竟是案件,長崎樹又守了一夜,他還是挺好奇的。

 “很冷,還餓。”

 想了想,長崎樹如實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