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當宇文小麻杆兒從宿醉當中醒來之時,發覺自己正壓在一個柔軟的嬌軀之上,下身也被包裹在一處緊湊溫熱的桃源仙洞內。
對此,宇文小麻杆兒倒沒有很是意外,蓋因這短時間以來,貌似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心火熾盛之餘,宇文小麻杆兒也不起身,就著這般姿勢,閉著眼睛便吭哧吭哧地耕耘個了起來。
前後折騰了近一個時辰,期間轉移了三次戰場,直到把第四處戰場也折騰得差不多了,宇文小麻杆兒這才終於徹底清醒了,緩緩睜開眼睛。
待到看清了身下之人後,宇文小麻杆兒但覺一股寒意襲遍全身,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原本就已經積蓄得極高的**瞬間決堤,億萬種子洶湧而出,盡數灌入了桃園深處。
被滾燙的**這麽一擊,宇文小麻杆兒身下之人也第三度到達了愉悅極限,將一雙矯健的**死死盤住了宇文小麻杆兒的腰肢,櫻唇之中發出了一聲**蝕骨的輕吟,“幹爹!”
原來,最後這個被宇文小麻杆兒播下種子的非是旁人,宇文德容和李淵老王八的親生女兒,宇文小麻杆兒的幹女兒,宇文秀寧!
待到餘韻散盡,又喘息了半晌,宇文小麻杆兒終於勉強穩住心神,這才抬起頭來四下觀瞧。
然後,宇文小麻杆兒就覺得,自個腦袋好像大鐵錘給敲了百餘下似的,不但耳輪中嗡鳴不止,眼前還仿佛有漫天星鬥在閃耀!
“咋能這樣捏?咋能這樣捏?這下麻煩大了!要是被德容姐、嫤兒姐還有樂平姐姐知道了,她們還不得把小爺我給煮著吃了丫!哎呀呀!都是褲腰帶沒管好惹得禍!昨天咋就被那群小丫頭稀裏糊塗地給灌醉了捏?還做出如此事情來,真是太,沒人性了!那幾個丫頭,算起來,不是你丫的幹女兒,就是便宜外孫女兒丫?咋能這樣捏?”
原來,此刻,這宇文小麻杆兒的**,紅果果地躺了一大片,不多不少,正好九個!
而這九個非是旁人,正式宇文嫤唯一的親生女兒宇文出塵,宇文德容的一個親生女兒宇文秀寧和三個便宜庶女宇文秀致、宇文秀遠、宇文秀靜,樂平公主的四個外孫女兒宇文靜諳、宇文靜訥、宇文靜詝還有宇文靜訓。
對於這幾個大小丫頭,宇文小麻杆兒也不是沒有一點兒野望的。
可惜,礙於這些丫頭長輩的關係,宇文小麻杆兒雖有賊心,卻沒有賊膽。
如今突然莫名奇妙的,就把幾個丫頭給一勺燴兒,沒有絲毫心裏準備的宇文小麻杆兒也不由得有些麻爪!
“不過,聽說,混跡娛樂界的那幫禽獸們,都是喜歡收幹女兒幹著玩的!難道小爺我也有娛樂界腹黑教父的潛質?”
“麻煩呐!萬一,嫤兒姐和德容姐兩個因此而心生嫌隙,整出點啥幺蛾子來,那可就麻煩了!搞不好,整個宇文家族,可都會有覆滅之威丫!麻煩呐,麻煩!”
“還有,樂平姐姐那裏,更是個大麻煩呐!也不知道樂平姐姐知道真相後,會不會一怒之下,把小爺我給下鍋燉著吃了!”
就在宇文小麻杆兒長籲短歎、浮想聯翩之際,寢宮外傳來一串悉悉索索的腳步聲。
旋即,簾櫳挑動,無垢丫頭領著一溜十數名的姽嫿衛魚貫而入,對著**的宇文小麻杆兒躬身福了一禮道,“少爺,可要奴服侍您沐浴梳洗?”
“嗯嗯!”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棚頂,宇文小麻杆兒根本就沒聽清無垢丫頭說的是什麽,僅僅是下意識地哼哼著應道。
那廂,宇文無垢見狀,纖手一揮,便帶著一眾姽嫿衛開始有條不紊地服侍宇文小麻杆兒洗漱沐浴。
等到宇文小麻杆兒回過神來的時候,無垢丫頭正親手捧著玉碗,拿起調羹,一勺一勺地喂著宇文小麻杆兒這少爺吃飯呢!
目光掃過桌上的盆盆婉婉,宇文小麻杆兒發現,今天的早餐很是豐盛,包括血參烏雞湯、牛奶燕窩粥、蟲草紫河車、白蜜牛骨髓等等,無一不是大補之物!
“嗯?今日的早餐是誰安排的?”
“回少爺的話,是皇後娘娘親口吩咐的!皇後娘娘說,少爺昨夜有些操勞過度,應該及時進補一番。”
“哦?那,皇後姐姐人呢?”
“回少爺,皇後娘娘她一大早便帶著七夫人、十夫人等上朝去了!”
“哦……,那公主殿下,還有婠婠她們呢?”
“公主殿下和八夫人、九夫人,也跟著上朝去了,聽說,有許多軍務要處理呢!”
“唔,是這樣啊!哦,對了,她們昨夜都有在這裏留宿麽?少爺我昨天有點兒喝多了,不大記得昨夜之事了!”
“回少爺的話,昨夜,幾位夫人都是在少爺的寢宮留宿的!”
“呼!”聽聞此言,宇文小麻杆兒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心中暗道,“有門!嫤兒姐和德容姐看應該已經知道昨日之事了,可卻沒發飆!看來,這事兒也不是沒得商量!隻要小爺我態度誠懇一點,低調一點兒,估計,嫤兒姐和德容姐未必就會反對!難道說,小爺我的性福生活即將到來了麽,嗚哈哈哈……”
“嗚嗚,低調,低調,不能得意忘形!”
“就算這兩個搞定了,可也還有樂平姐姐那個大麻煩呢!不能太得意丫!嗯,不過嘛,這個可以先放下,回頭再說!為了現下的性福生活,還是抓緊先把眼前這兩個搞定要緊!”
“隻不過嘛,若想讓嫤兒姐和德容姐都點頭同意,估計,小爺我得先搞定這幾個小丫頭,至少不能讓她們以為是小爺我在玩霸王硬上弓!這個嘛,唔,有了!”
心裏尋思著,宇文小麻杆兒飛快地胡吃海喝了一番,便再次起身,滿臉**笑地撲向了兀自紅果果的做海棠春睡狀的一眾大小丫頭,旋即,寢宮之中再次響起了一片咿咿呀呀的嬌喘呻吟聲。
而這個時候,蕭皇後等人正召集了滿朝的文武,在金鑾殿上議事。
蕭皇後依舊是做垂簾聽政之態,隻不過這次,一同上殿之人,多了宇文智及與單雄信等宇文小麻杆兒的一眾心腹武將。
於是,玩陰謀上癮的裴矩老頭、何稠老頭等人徹底的迷茫了!
“這事兒,有古怪丫!按說,那宇文小上書都被蕭皇後清理了,可這宇文智及,咋還能幸存下來捏?而且,那麵那幾個武將,好像也都是那宇文小尚書的心腹吧?”
“難道說,這位皇後娘娘,以非常手段,把這些個兵痞們,全都給降服了?這也太,嗯,那個,不可思議了吧?”
就在裴老頭等人心思起伏之際,簾櫳後方,蕭皇後很是威嚴地開口道,“據可靠消息,丹陽通守沈法興擅殺毗陵太守路道德,隨後大肆征兵,此刻已經糾集了十萬大軍,打著為陛下複仇的旗號,向江都殺來!”
“另外,江淮反賊杜伏威,也糾集了十餘萬的人馬,同樣冒著為陛下複仇之名殺向江都!眾卿都是大隋棟梁,當次危機存亡之際,不知哪位愛卿有妙策解此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