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偷車賊說出想要和自己合作, 並且準確的吐出九頭蛇的名字。

彼得·帕克藏在頭套下的眼睛猛地瞪大,會傳遞真實眼睛體感的蜘蛛頭套上的眼睛也隨著瞪大。

本來企鵝們是不知道九頭蛇的,可一旦揪住了那個九頭蛇的標誌, 想要調查這個組織的信息就簡單的多了。

因為企鵝們正忙著逃脫九頭蛇的追捕, 所以科瓦斯基便將九頭蛇的標誌傳給了它們的人類搭檔——

傑森·陶德。

此刻哥譚市某個小巷裏,外邊是人潮湧動的嘈雜聲,但沒有人會去注意明亮霓虹燈照射不到的小巷裏正在發生什麽。

或者說, 就算是注意到了,也會假裝目光隻是不經意掃過巷中的場景, 隨即飛快移開,若無其事的離開。

其實隻要仔細聽, 就會聽到小巷裏傳來的些許聲音。

傑森一隻腳踩在身下男人的胸口,槍頂著那人的額頭,牙齒咬著未被點燃的香煙。

身下的男人痛哭流涕, 他知道自己迎來了死期,在這場交易時選擇背叛踩在自己身上的那個死神那刻開始這一切都是注定的。

可是男人看著踩在自己身上的傑森, 死亡迫近的壓力在他身上,他依然忍不住求饒,或許, 或許呢。

聽到手機的震動,傑森本不想管的, 但偏偏這震動的頻率是特殊的,是獨屬於企鵝的鈴聲。

他單手完成了拿出手機並劃亮手機屏幕的動作, 看到手機上的圖標,傑森皺起眉來。

他覺得男人的哭喊實在是有些太吵了, 於是他用槍口頂了頂男人的額頭, 男人安靜了下來。

’八爪魚‘標記也在傑森小時候, 他還是羅賓,或者羅賓之前在哥譚見到過不少,哥譚市在九頭蛇眼中可是一塊香餑餑。

後來蝙蝠俠對哥譚進行了清掃——他一向不喜歡外來人。

哥譚市裏如今已經見不到八爪魚的標誌了,但傑森並不認為九頭蛇已經完全在哥譚消失了,他更偏向於九頭蛇隱藏了起來。

畢竟將一些存放在哥譚市裏的黑色交易品通過海運交易到一些小國家,全程有重機槍兵把手,這種事兒怎麽看都像是九頭蛇的手筆。

九頭蛇是個危險的恐怖組織,即使傑森並未與九頭蛇交過手,但光憑’九頭蛇‘這三個字就足以引起傑森的警惕。

企鵝是怎麽惹上九頭蛇的?

不過也並不奇怪,九頭蛇的眼線遍布紐約市,企鵝們搬家的動作恐怕是引起了九頭蛇的主意。

又或者說,隻是它們在執行某些任務瞥見了九頭蛇的標誌。

無論是何種,都稱不上安全。

傑森將所有他所知道的、整理過的與九頭蛇的信息全部發給了企鵝,隨即他想了想,又發了一個極簡版本。

按照企鵝們的風格,它們可能正是因為時間不夠,才沒有自行調查,而是選擇讓傑森告訴它們答案,傑森自然要準備一個極簡的版本。

處理完和企鵝相關的事兒,傑森劃亮一支火柴將香煙點燃,他漫不經心的垂眸。

身下男人的眼中是對生的強烈希望和對傑森的恐懼,他會害怕,那些被他販賣的毒品害死的小孩兒呢?

死之前是否也是這般害怕。

伴隨著夜裏悶聲的槍響,一個惡魔去了他該去的地方,而這被**覆蓋的槍響甚至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這下彼得·帕克本來對企鵝們的敵意卻是突然消退,僅僅是因為對方說出了’要與自己合作對抗九頭蛇‘。

雖然是個偷車賊,可是他想和自己一起對付九頭蛇耶。

會願意對付九頭蛇的人都不是壞人!

至於對方偷了自己的電瓶車這件事兒,彼得可以短暫的既往不咎,甚至他柔軟的內心已經為對方想好了說辭。

用腳跑的實在是太慢,騎車的話更容易逃脫九頭蛇的控製,反正是如此混亂的場景,比電瓶車顯眼的存在多得是,騎電瓶車實在是低調。

如此想著,彼得突然渾身一僵,他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自己這樣跟著對方,是不是把誌同道合的’夥伴‘暴露在危險之中了。

他們兩分開的話,或許該更好。

況且,盡管對方說出了可以一起合作的話,習慣了將別人列入需要被保護和幫助的彼得也不會接受這個提議。

如果他能引走九頭蛇的士兵——

於是彼得衝企鵝們說:“九頭蛇的士兵是衝我來的,在兩百米外的十字路口處,你往左邊走,我帶著九頭蛇士兵往右分散。”

斯基伯挑了挑眉。

“天哪,這個人類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雖然我感覺他的確很想和我們搶活兒,但我們都知道——”斯基伯攤了攤手。

普萊維特從善如流的接話道:“九頭蛇的士兵是為我們來的。”

“斯基伯,左邊的巷子很適合來一次伏擊。”科瓦斯基捏著平板,看著平板上左側巷子的說。

斯基伯聽懂了科瓦斯基的意思,斯基伯露出一個理所當然的笑。

它們本來就沒打算一直逃竄,這些九頭蛇的士兵或許是人類中較強的那部分,但企鵝們所掌握的科技和戰鬥力也絲毫不弱於大部分人類。

所謂的逃竄也隻是想把九頭蛇的士兵們引到一個更偏僻的地方,不會被無關人士看到的地方。

斯基伯輕鬆地說:“那就給他們來一個伏擊吧,充斥著電和炸藥的伏擊。”

在簡單的閱讀完傑森發來的資料後,知道了九頭蛇並不是什麽無辜人員,相反,他們是從二戰活躍至今的恐怖分子。

曾在軍隊服役·自認為正義夥伴·擅長黑吃黑·企鵝·斯基伯立刻有了想法。

本來九頭蛇盯上企鵝突擊隊,它們隻是想給它們一個教訓,盡可能的不使用危險物品,但如果對方是狗看了都嫌的恐怖分子的話,手法暴力點也會被原諒吧?

左邊巷口伏擊,絕讚準備中。

彼得見偷車賊男人沒有說話了,也不知道對方是讚同還是不讚同自己的建議,無論對方讚不讚同,彼得也會把九頭蛇士兵往右邊的巷子引。

隻希望偷車賊不要出什麽岔子往右邊跑就行,哪怕偷車賊開著車猖狂的在大道上行駛,彼得也可以原諒他。

兩百米的距離很快,僅是眨眼間便到了。

彼得甩著蛛絲往右邊走,同時他用餘光瞥了眼自己的外賣車,很好,神秘的偷車賊先生聽進去了他的話,拐向了左邊,帶著烏壓壓一片的九頭蛇士兵...嗯?!

九頭蛇士兵?!

為什麽九頭蛇士兵全都跟著那輛電瓶車進了左邊的小巷子啊?

難道是他這個蜘蛛俠已經不夠吸引九頭蛇的注目了嗎?!

彼得忍不住在空中思考,難不成斯塔克先生是騙他的?九頭蛇對他體內的蜘蛛血清根本就不感興趣,畢竟他們選擇去追一個’普普通通‘偷車賊。

彼得想起來了,他隻是覺得偷車賊不是壞蛋,但並不認為對方是個’普通‘的偷車賊。

偷車賊絞開電瓶車上厚重的蛛絲時所爆發出來的電弧和令電瓶車加大的馬力甚至能扯動臂力是普通人數倍的蜘蛛俠。

很顯然,偷車賊和蜘蛛俠,這兩個人在九頭蛇士兵眼中,偷車賊所展現的價值是高於蜘蛛俠的,還有另一種猜測可能性,那就是偷車賊比蜘蛛俠更好對付或是掌控。

蜘蛛俠也在看見九頭蛇士兵轉向左邊的通道時,在空中調轉了方向,朝著左邊奔去,不少藏在辦公室裏的路人看見從麵前窗戶玻璃飛過的蜘蛛俠,不免被嚇得發出一聲驚叫。

蜘蛛俠做了個安撫的手勢,衝向了左邊的街道裏。

當九頭蛇的士兵進入左邊的小道時,穿著卡其色大衣的男人背對著他們,電瓶車被丟到了一旁,根據九頭蛇的推測,這個穿著大衣的男人是四隻企鵝的偽裝。

九頭蛇士兵們互相傳遞了一個目光,緩緩向一動不動的男人圍攏,槍托狠狠地往那一動不動的’男人‘或是企鵝的身上砸去。

毫無疑問,觸感並不柔軟,他們明白,沒有獵物會老老實實的在這裏等待它們的追捕,但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很難引出那些躲避起來的小家夥。

然而當他們掀開那件風衣卻看見了堆了一個人這般高的紅色**炸彈。

他們的眼睛瞪大,砰的一聲,最靠近**炸藥的那些九頭蛇士兵被炸飛了出去,感謝這些炸彈隻是不專業的人士將鞭炮綁在一起做成的’炸彈‘吧。

隻有最內層的那部分人被炸飛了上天,外層的頂多是受到了一點波及。

小規模的爆炸不會破壞到周圍的建築,倒是保守。

男爵的確警告過它們這些企鵝不簡單,能從嘴巴裏吐出一些道具,可誰能想得到呢,企鵝會把炸藥也藏進嘴裏。

這是男爵沒有告訴過他們的信息,當然了,他們並不知道的是,男爵正是在利用他們來試探企鵝們的闕值。

而目前企鵝們所展現出的價值的確吸引了男爵。

坐鎮後方的男爵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來。

馬上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眼前的巨大屏幕一黑,什麽畫麵也沒了,有人破壞了他裝在九頭蛇士兵身上的監視器。

這些炸彈又不僅僅是炸彈這般簡單,藍色跳動的電弧從爆炸後的熱浪間穿梭,來自雷神之錘電流的力量碰到每一個九頭蛇的士兵都能令他們瞬間失去反抗的力量倒在地上。

更別提九頭蛇士兵身上攜帶的電子設備了。

要知道電子設備都是很脆弱的,被這麽一電,瞬間就失去了它們本來的作用。

處理完這兩批九頭蛇士兵,四隻企鵝迅速重新換上了人類的偽裝。

在這之前,它們還進行了一次聯合擊掌為了證明它們的行動是多麽成功,普萊維特鳥翅上的電流也電了它的同伴們好幾下。

斯基伯不顧電流落在它身上輕微的疼痛,它伸手攬著普萊維特的肩膀。

“幹得漂亮,大兵,秘密武器!”斯基伯興奮地誇讚。

剛才那一招炸彈+電流的組合技是它們剛研究出來的,將電流壓縮到炸彈中,炸彈爆炸的瞬間,壓縮的電流也會在空氣間釋放。

瞬間就擺平了這些九頭蛇士兵。

或許九頭蛇士兵身上穿著的衣服是防彈的,但可不一定防電。

誰會想得到呢,企鵝突擊隊掌握了雷神之錘的力量。

這的確在男爵的意料之外,他猜測是企鵝發現了他在透過微型監視器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所以使用了類似於'emp’的東西來切斷了監視器的作用。

不過emp也隻能做到幹擾信號才對,可下屬傳來的報告是所有監視設備全部被摧毀,且無法回收。

企鵝,企鵝真是越來越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斯特拉克男爵控製不住肩膀的抖動,最終他在安靜的隻能聽見鍵盤和鼠標聲音的指揮室裏發出的尖銳笑聲。

企鵝們剛換好衣服準備撤退,兩個九頭蛇的士兵被砸在了牆上,隨即是蛛絲將他們黏在了牆上。

蜘蛛俠落在地上,他剛才將守在外邊的九頭蛇和九頭蛇裝甲車上的九頭蛇士兵全部收拾妥帖了。

蜘蛛俠還不忘了話癆的刺激九頭蛇士兵——他隻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

“難道是一個擁有蜘蛛血清的、年輕又強大的蜘蛛俠不夠吸引你們九頭蛇的注意力了嗎?噢,這可真是,可真是令人難過。”蜘蛛俠躲過一位九頭蛇士兵的襲擊。

他抬起雙腿,一腳將那名九頭蛇的士兵踹進了車裏。

解決完最後的九頭蛇士兵,蜘蛛俠走向企鵝們,他小心地繞過地上那些癱倒在地的九頭蛇士兵。

“哇哦,真酷啊先生!”蜘蛛俠誇讚道,他剛才不是沒聽見爆破聲,他還以為是九頭蛇出的手,如今看到地上的狼藉才明白是企鵝們幹的。

而企鵝們的行動幹脆又利落,地上這些九頭蛇士兵就是證明。

他們不像是被蜘蛛俠揍的那樣,渾身都是蛛絲又或者被倒掛在某處。

“你可真厲害!”蜘蛛俠毫不猶豫的衝企鵝們豎起大拇指。

剛才他還在想不能讓

“的確很酷。”斯基伯絲毫沒有謙虛的意思,他用計算器打字。“也很厲害!”

為什麽要謙虛?蜘蛛俠的話是在肯定企鵝突擊隊的實力,這是對它們最好的稱讚,它們也擔當得起這樣的稱讚。

“其實我剛才就在想了...”蜘蛛俠走到企鵝們身邊,鑒於蜘蛛俠是超級英雄,並且剛才幫他們解決了在外邊待機的九頭蛇士兵的情況下。

企鵝們也允許蜘蛛俠的靠近,四隻企鵝抬頭看著這位皮套下應該是格外年輕又話癆的小英雄,等著蜘蛛俠說完。

然而下一秒,出乎所有企鵝的預料,蜘蛛俠猛地掀開了企鵝們的大衣。

“為什麽你在大夏天也要穿大衣呢,索爾先生!”蜘蛛俠的話語裏帶著難以遮掩的興奮,他就這麽掀開了企鵝們的偽裝。

蜘蛛俠其實早就對企鵝們的身份猜疑了,有那麽多車偏偏騎走了‘彼得·帕克’的那輛,環繞在電瓶車上的電弧,剛才電倒了九頭蛇士兵的動作。

以及引起九頭蛇注意的這一點。

都很難不讓蜘蛛俠懷疑眼前的人是雷神索爾。

彼得在複仇者大廈裏不止一次的見過索爾,甚至,他們的關係還不錯,在美國隊長史蒂芬·羅傑斯沒有時間的時候,通常會由雷神索爾來代替隊長訓練彼得。

而索爾總是喜歡開些玩笑或者做些惡作劇來折騰彼得。

...彼得至今都不知道,對他做惡作劇的索爾是洛基假扮的索爾。

而非常壞的洛基還頂著索爾的臉專門提醒彼得不要告訴別人,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遊戲,如果某天彼得在洛基捉弄到他之前發現並拆穿了惡作劇。

即為彼得成功出師,從那之後,彼得盯著索爾的眼神,總讓索爾覺得毛毛的,彼得也總會出現在索爾意想不到的地方,搞得索爾神經衰弱了好幾天。

聯想到神秘人的怪異舉動和遮掩不住的電光,彼得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明白了。

然而伴隨著自己掀開衣擺的動作,和衣擺下傳來的一聲尖叫。

彼得臉上勝券在握的笑容在逐漸消退、消退、僵硬、迷茫、震驚。

如同他想象中索爾震驚的模樣並不存在,這身衣服下是四隻重疊在一起的黑白色的動物。

剛才的尖叫聲由最下方的那隻企鵝發出,它就像是被人突然掀了裙子的小女生那般嬌羞的用雙翅捂著胸口,仿佛彼得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那般。

能有什麽不該看的東西,不就是白色的羽毛嗎?

隨即,彼得的內心裏刷滿了感歎號。 !!!!

所以把這些九頭蛇士兵全部幹趴下的人是四隻偽裝成人類模樣的企鵝。

彼得覺得自己的腦瓜子有些轉不過來。

見它們的身份已經被拆穿了,斯基伯仔細看了兩眼彼得,隨即它安撫的拍了拍顯得有幾分焦躁不安的瑞克的腦袋。

它將瑞克手中的棒球棍奪走,緊接著抽走了科瓦斯基對準他的縮小槍。

“好吧,蜘蛛俠。看來你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斯基伯用計算器說。

“兄弟們,對他有好點,他是個好家夥,GoodMan。”斯基伯輕鬆的說。

聽到對方呼喚自己,彼得用那雙恍惚的眼睛對上斯基伯,盡管斯基伯安撫著下屬,讓它們放心自己。

可是蜘蛛俠那比普通人好上數倍的感知能力和視線可是親眼看到了斯基伯藏了一把武器在身後。

蜘蛛感應也在響個不停。

毫無疑問,如果蜘蛛俠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攻擊它的毫無疑問會是這隻安撫了下屬的平頭企鵝。

難以想象,一隻企鵝居然帶給了蜘蛛俠如此強的壓迫感。

於是蜘蛛俠連忙解釋道:“我很抱歉,額..小先生們?”

聽到蜘蛛俠稱呼自己為先生,而不是像絕大多數人那樣稱呼它們為動物,斯基伯稍微收斂了些許氣勢。

“我以為你們是我的朋友,因為你們能夠釋放雷電的力量實在是太像他了,我以為是他惡作劇搞我,很抱歉,我可以假裝我今天沒有看見你們。”蜘蛛男孩被嚇得語無倫次了。

聽到蜘蛛男孩這樣說,四隻企鵝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

從蜘蛛俠的話來看,他說的的確沒錯。

因為普萊維特身上的確有雷神之錘的力量,蜘蛛俠是複仇者聯盟的預備成員,他會誤以為它們是索爾偽裝的,倒也不奇怪。

斯基伯收回武器,放鬆了下來。

隨著‘彼得一激靈’消退下去,彼得清楚自己的話被企鵝們認可了,他沒來得及鬆口氣。

隻見那隻長得瘦高的企鵝向前走一步,平頭企鵝將手裏的計算器交給瘦高的企鵝。

“...彼得·帕克,居住在曼哈頓皇後街區X街道X號。”

彼得頭罩下的眼睛猛地瞪大,一瞬間湧上來的慌張令他忍不住死死的盯著這幾隻企鵝,它們知道自己的身份。

毫無疑問,這些話是企鵝們在警告彼得,警告彼得不要把它們的信息透露出去,否則相應的,彼得的信息也會被透露。

好危險的企鵝!!QAQ!

普萊維特看著那渾身僵硬,顯然是被暴露的信息嚇到了的彼得,他有些於心不忍的問。

“斯基伯,這樣真的好嗎?”

斯基伯發出一聲哼笑,自然明白普萊維特的意思,普萊維特作為它們當中年齡最小的那一個,大多數時候都被它們保護的很好。

它善良又友好,這是普萊維特的品質,美好的品質,斯基伯不會剝奪那些。

但同多個黨派都進行過鬥爭的斯基伯很顯然警惕心更強,他一般不太愛使用更溫和的手段,往往更強硬的手段更有用。

“普萊維特,我們得嚇嚇他。”斯基伯坦誠的攤開手。

不過彼得的直覺告訴他,這些企鵝並不會真的上門去找梅阿姨的麻煩,那可是會做小餅幹的梅阿姨!!

“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蜘蛛俠連忙並起手指做出一個發誓的姿勢。

這才讓企鵝們鬆了口氣,它們還得趕快搬走東西,九頭蛇找上門不是一個好信號,斯基伯的直覺告訴它,繼續留在紐約隻會有更糟糕的事兒發生。

兩邊分道揚鑣。

彼得也忙著去和托尼·斯塔克匯報。

他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如果這就是九頭蛇的襲擊,未免也太有些小氣了,不像是九頭蛇會做的事兒。

彼得心中湧上不好的預感,這迫使他急切的想要離開去求證。

然而他們分開沒多久。

一個早已等候多時的玻璃罩子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