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企鵝們重新回到秘密基地外, 科瓦斯基不再是簡單的看一眼這圖標代表的含義。
根據剛才老鼠所說的,這些圖標在城市的不少地方都留下了標記。
這證明那些畫上了八爪魚標誌的人盯上的不止是企鵝,還有別的人或者東西, 是什麽東西吸引了它們在這裏留下標記。
秘密通道的鐵蓋後麵隱藏著一條通往企鵝秘密基地的隧道,而隧道並沒有被它們之外的其他人所觸發。
這可以證明, 這些人並不是刻意在它們的門上留下的標記, 它們甚至不知道這扇門後麵是什麽。
“根據老鼠的說辭, 我有兩種猜測,斯基伯。”科瓦斯基用略顯嚴肅的聲音說著,同時它從瑞克的嘴裏取出了備用的超級放大鏡。
“第一,這種標誌是這座城市裏是人類所有秘密、未被發掘的地方, 也就是秘密組織們的秘密基地。”
“可是,這是我們的家。”普萊維特說。
“也是秘密基地。”斯基伯補充:“這些瘋狂的人類想引發一場大規模的戰爭,一定是。”
斯基伯冷笑:“如果讓人類知道我們有如此多足以毀滅地球的秘密武器,這個世界就完蛋了, 而我們,作為那些武器的持有者, 將被世人稱為‘戰爭犯’。”
“不過,我和瑞克時刻準備著迎來戰爭。”斯基伯說。
瑞克從善如流的吐出一個頭盔,斯基伯戴上頭盔, 儼然已經是一副準備作戰的模樣,瑞克想了想,又吐出一個頭盔和棒球棍。
瑞克將頭盔戴上, 一隻手握著棒球棍敲打另一隻手。
正如斯基伯所說的, 它也早已做好了迎接戰爭的準備。
科瓦斯基看著兩隻鵝的動作, 非常讚同的點了點頭, 隨後朝瑞克要了個頭盔戴上。“安全第一。”
“第二種可能性, 它們是通過某種能量定位了位置,或許是核能、也可能是電能。”科瓦斯基相當冷靜地說:“他們定位了城市裏每一個有這類能量的地方。”
普萊維特依然堅信著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麽壞的月神馬善良想法。
“哦,拜托。你們的神經實在是太緊張了。”普萊維特說:“或許是城市清潔者標記了一些汙水環境嚴重的地方準備做水源淨化呢?八爪魚和淨水,聽起來可真搭配。”
“老鼠們口中由人類操控的巨大章魚機器人說不定隻是用於快速投放淨水片的機器呢?”普萊維特異想天開地說。
瑞克發出一聲嘲諷意義十足的嗤笑。
斯基伯眨了眨眼說:“就讓普萊維特保持著它的樂觀心情吧,它的天真和愚蠢能讓我們看不少笑話。”
科瓦斯基仍然用放大鏡觀察著這個像是用白色粉筆、或是油漆刷上去的圖案。
“沒道理啊。”科瓦斯基說:“紐約市這麽大,如果隻是材料普通的圖標,那想要定位一個地方可不輕鬆,這圖標應該有什麽玄機才對。”
突然,科瓦斯基透過放大鏡注意到,圖標上的某處有個不和諧,泛著灰色的小點,有多小呢?大約是肉眼看不見的蟲類那般小。
如果不是這放大鏡是疊加了十倍效果的放大鏡,恐怕科瓦斯基都不會發現那如同灰塵般的小玩意。
確定那玩意是什麽後,科瓦斯基倒吸了口氣,它急忙敲了一下瑞克的肚子,一把噴**從瑞克嘴裏吐出來。
科瓦斯基毫不猶豫的對著那八爪魚的圖標一頓掃射,直到整個圖標都被燒焦的黑色覆蓋為止。
它用手掌接觸麵不一定能觸碰到那微小的飛蠅攝像頭,但用噴火器一定能兼顧每一個角落。
“斯基伯,不太好。”科瓦斯基嚴肅的說。
“怎麽了,科瓦斯基。”
“標記上有一枚飛蠅攝像頭!”科瓦斯基說:“也就是說,我們的行為可能全在對方的掌控之中。”
正如科瓦斯基說的那樣,遙遠的希臘,九頭蛇總部。
安靜、冰冷的指揮部裏,穿著白袍的科研人員們坐在擺放整齊的電腦麵前,電腦的藍光映照著他們慘白、麵無表情的臉。
牆壁上是四麵八方、所有持有九頭蛇標記的第一視角監控,無一例外,都在下水道裏。
而四隻企鵝鬧騰、嘰嘰喳喳的聲音並沒有讓安靜的指揮部變得有多喧嘩,隻是增添了幾分格格不入的詭異感。
四隻企鵝鬧騰的畫麵被放到最大,直接占領了牆壁大半的位置。
包括企鵝們從嘴裏吐出安全帽、噴**的畫麵,直到飛蠅攝像頭被摧毀的前一刻。
辦公椅上,穿著黑衣的光頭男人神色不明,唯獨見到右邊的機械義眼閃爍著冰冷的紅光。
這位是斯特拉克男爵,從二戰活躍至今的恐怖組織‘九頭蛇’的領頭人之一。
鑒於上一個領頭人紅骷髏已經被複仇者聯盟送上了外太空成為了靈魂寶石的指引者,為了九頭蛇更好的發展,它們不再采取隻有一個首領的統治方式。
九頭蛇的另一個領頭人是澤莫男爵,目前在秘魯。
斯特拉克男爵,一個陰謀家、瘋子科學家。
他的臉上終於因為企鵝的行為出現了些許表情,是病態的瘋狂。
“企鵝。”
企鵝可做不到這麽多。
那些愚蠢的隻會吃喝的小動物可做不到像監控裏的那樣,擁有奇異的功能、完成的思考係統。
抓住它們,研究它們或者解剖它們,或許能讓九頭蛇研究出一項新的武器。
對未知的探究,令每一個科學家著迷,更何況,斯特拉克是一位邪惡又瘋狂的科學家。
斯特拉克臃腫的臉上擠出一個瘋狂醜惡的笑意。
“看來和奧托的合作也並沒有想的那麽無聊。”安靜的指揮室裏唯獨傳來斯特拉克自言自語的聲音。
聽到科瓦斯基說它們的行動可能被另一雙眼睛從遠處觀察著,普萊維特終於放棄了它天真的想法。
普萊維特飛快從瑞克手上薅了個頭盔戴上,它縮在瑞克身後。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普萊維特縮著脖子說。
被人類發現和對方隻是來做淨水工作是完全不衝突的,隻要它們被人類發現,對方是不是淨水工作人員對企鵝們來說都是個巨大的威脅。
斯基伯略顯嚴肅的衝科瓦斯基命令道:“科瓦斯基,我們將迎來一場大難,得增強基地的防禦,避免被敵人突破。”
“明白。”科瓦斯基敬了個禮,隨即從身後掏出了一個裝番茄沙司的紅瓶。
“這看起來是番茄醬,實則裝著變態辣辣椒粉,我們可以把它布置在隧道中,隻要他們敢來,一定會體驗被辣到生不如死的感覺。”
緊接著科瓦斯基又從身後抱出一堆老鼠夾。
“在他們被辣椒粉辣的滿地亂竄時,一隻腳會不小心踩到老鼠夾、在他們單腳跳時,就會踩到另一個老鼠夾,嘖嘖。”
“而我還會在隧道裏放置帶電的打屁屁機,保證他們痛不欲生。”科瓦斯基說。
斯基伯和瑞克已經聯想到了那些人類進入隧道後狼狽的模樣、痛苦的神情,它們本來還算得上緊張、戒備的神色出現了裂縫化作興奮。
瑞克發出興奮地笑聲,它道:“噢,酷~”
“幹得不錯,科瓦斯基。”斯基伯誇讚道。
“等等?!”普萊維特抓狂的說:“難道你們打算就靠辣椒粉、老鼠夾和打屁屁機來消滅那些壞蛋人類嗎?那可是——”
“人類啊。”
自古以來,人類做的破事可不少,破壞環境、引發戰爭、大量捕殺動物等等,這些已經在普萊維特的心中留下了無法磨滅的陰影。
哪怕普萊維特自從出生以來遇到的人類愛麗絲、熊孩子二三、X警官並沒有書上寫的這麽壞。
他們的確有些小缺點,但無傷大雅。
可企鵝們現在麵對的人類明顯與之前的有所不同、或者說,從它們去了哥譚之後,遇到了很多壞人,這使得普萊維特對人類再次提起了警惕心。
並非針對所有人類,傑森是個很好的人類,毋庸置疑。
科瓦斯基看了眼普萊維特,發出一聲被逗樂之後的笑聲。
“當然不會這麽簡單。”
“當他們突破第一層的‘警告’後,他們已經失去了最後撤離的機會,等待著他們將是等離子發射炮、鐳射炸彈、以及超時空小型黑洞裝置。”科瓦斯基殘酷的說。
“他們不會有機會突破這裏的。”科瓦斯基說。
聽到科瓦斯基這麽說,普萊維特終於鬆了口氣。
“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麽?”
“當然是去研究雷神之錘的秘密,如果我們能破解雷神之錘的秘密,或許就能像雷神索爾那般掌控雷電。”
....
當四隻企鵝鬼鬼祟祟的來到公園時,公園已經被人工障礙圈了起來。
防止普通人進入雷神之錘落下的區域。
穿著白袍的研究人員們在深坑裏搭建了一個簡易的實驗室,就地研究起了雷神之錘。
這不是雷神之錘第一次落在地球的某處,但沒有哪個科學家不會想要研究一番雷神的力量,就像現在。
一位富有的商人花大價錢盤下來這片地這幾天的歸屬權,以投資重建中央公園的名義,這位富有的商人名叫威爾遜·菲斯克,或者,他還有另一個更讓人熟悉的名字。
金並。
鑒於雷神之錘除了被繼承的人能夠舉起它外,沒人能夠帶走它。
雖然金並可以動用一些其他方法將雷神之錘帶走,但那些設備實在是過於顯眼和龐大,那極其容易引起神盾局的主意。
實際上,若不是現在複仇者聯盟被九頭蛇絆住留在了以色列,金並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靠近雷神之錘。
畢竟雷神索爾也是複仇者聯盟的一員,盡管他長期待在外太空阿斯加德,這也無法否認他被複仇者承認的身份。
如果是複仇者在紐約,毫無疑問,索爾落下和洛基戰鬥的那刻,這片區域便會完全陷入複仇者聯盟的管控。
但金並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在公眾麵前完全撕破臉皮,外加一點他在神盾局高層的關係,這才讓神盾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金並進入中央公園。
畢竟在外人以及絕大部分神盾局特工的眼中,隻是一位‘慈善’的大富豪自掏腰包修繕中央公園。
金並將自己的私人科研團隊帶到了雷神之錘的位置開始對雷神之錘進行研究取樣。
“可惡,怎麽有人搶先開始研究雷神之錘了。”四隻企鵝趴在遠處的樹冠上,用望遠鏡觀察著深坑裏的畫麵。
穿著白衣的科研人員在深坑裏忙碌的走動著。
科瓦斯基淺淺的掃了眼他們的實驗設備,回憶起自己實驗室裏那些撿漏的設備和燒杯,心中湧上一些嫉妒的情緒。
“人類的設備真夠專業。”科瓦斯基說。
斯基伯拍了拍科瓦斯基因為生氣拱起的背。“你要是想要一會兒全部帶走就行了。”
“我不需要。”科瓦斯基驕傲的抬起頭:“優秀的科學家無論環境如何惡劣,也能達成目的。”
“斯基伯,我需要將它黏在雷神之錘上,它能檢測吸收雷神之錘裏的力量。”科瓦斯基取出一枚小小的像是吸盤一般的東西。
“瑞克,我需要一個風箏,護目鏡...以及,麵罩。”斯基伯命令道。
瑞克從善如流的吐出響應的作用道具。
斯基伯勾了勾喙,這讓它看起來有幾分痞氣的帥氣,它將麵罩戴在臉上,麵罩是黑色的絲綢、上麵是金色的雙翼骷髏頭。
這讓斯基伯看起來像是西部地區的馬匪一般。
“先生們,今天我要扮演飛天大盜。”斯基伯說。
其他企鵝學著斯基伯戴上麵罩。
“科瓦斯基負責偵查,瑞克駕駛風箏。”斯基伯一邊說著,一邊將繩索套在自己身上,同時把繩索另一頭連上風箏。
“那我呢?我該做什麽?斯基伯?”普萊維特就像是擔心自己被斯基伯遺忘一般,趕忙追問道。
斯基伯拍了拍普萊維特的肩膀:“大兵,不要著急,你的任務是最重要的。”
斯基伯話音落下,瑞克吐出一件折疊好的狗狗外衣。
普萊維特心中頓時湧上一陣不好的預感,它現在更期望斯基伯將它遺忘,它想一輩子做一個無憂無慮隻會賣萌的可愛小企鵝。
而不是作為誘餌或者實驗品,就像以往的大多數時間或者現在。
“你需要扮演成一隻得了狂犬病的小狗、不知所謂、無所畏懼的衝進人堆裏,吸引人類的注意力,給我和瑞克創造機會。”
說完,斯基伯還塞了一枚爆閃彈給普萊維特。
“如果無法逃脫就用這枚爆閃彈,裏麵存儲了六次閃光機會、能讓對麵至少10秒鍾眼前一片白色。”斯基伯。
普萊維特換好了那套狗狗外衣,這讓它看起來像一隻臃腫的、兩腳走路的小狗。
“出發。”
空中斯基伯和瑞克已經出發了,瑞克和斯基伯一起握著風箏,斯基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下落。
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坑裏的雷神之錘上時,沒有人注意到天上盤旋著飛過一個風箏,更別提風箏下的兩隻企鵝了——
一個好消息,金並隻帶了他的秘書和他的一整科研團隊,倒是沒有保鏢人員隨行,否則此刻在天空盤旋的風箏也該被人發現了。
狗狗外衣比普萊維特想的更笨重。
當它向坑裏走動時,摔了一跤,在人們的視線中一路滾到了坑底。
有人托著它,將普萊維特舉起。
“這是一隻小狗?我從沒見過這麽醜的小狗。”有人在說。
暈頭轉向的普萊維特聽見有人說它醜,它立刻清醒過來,衝著那將它托起的科研人員嚷嚷。
“嘿,大叔。你看清楚好嗎?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比我更可愛的小狗?或許有吧,但此刻、現在,出現在你麵前的小狗就是最可愛的小狗。”
然而普萊維特的控訴到了科研人員的麵前,變成了發瘋的表現。
科研人員被普萊維特凶狠的表情和動作嚇得直接將普萊維特丟了下來。
“這是一條得了病的瘋狗。”
普萊維特被這句話一紮,有點心碎,可它還記得自己的任務是扮演一條發瘋的小狗。
雖然它不是人類眼中的可愛小狗,至少它是一個犧牲自我完成組織發布任務的優秀企鵝。
普萊維特學著瘋狗的模樣在坑裏亂跳,甚至跳到桌子上‘不經意’的將桌上的實驗品打翻,**灑在資料和儀器上破壞了大多數試驗設備。
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尖叫聲交織在一起,讓人產生一種吵鬧的煩躁感。
普萊維特也順利的完成任務幹擾了科研人員們的注意力。
天空中一根拴著企鵝的繩索從天而降,繩索一路垂落,卻始終沒有直接掉到地上,隻是懸停在接近地上的空中。
斯基伯距離雷神之錘也不過半米距離,它伸長手臂準備將儀器黏在雷神之錘上,卻是突然撞到了某種硬物。
斯基伯無力的從硬物上滑落,隨即被一張巨大的、足以包住整個企鵝隻留出一個腦袋瓜的手抓住。
“斯基伯!!”普萊維特在喊。
“企鵝?”金並看了眼手中似乎暈過去的企鵝。
企鵝身上連著根繩索,這正是這隻膽大包天的企鵝剛從天而降的原因。
金並向來討厭這類用一根繩讓體態輕盈的、被幸運神眷顧的人,他們總能毫發無傷的從天而降,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事兒。
就像是他宿敵之一的蜘蛛俠,那個幸運的、得到了蜘蛛超能力的小子,不止一次的妨礙金並的行動。
金並抓著企鵝身上的那根線狠狠地向下一拽,天空中盤旋的風箏被金並拽的搖晃起伏,眼看著就要落在地上了。
瑞克連忙鬆開手,拉開降落傘避免墜機。
金並看向遠方那搖搖晃晃落下的降落傘,他懷疑這是他的敵人研究出來對付他的新手段,至於是哪方的敵人。
金並不清楚,他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
而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的敵人太小看他了。
“連同企鵝都敢來妨礙我。”金並陰晴不定地說,這世界上好像一切東西都在與他作對一般。
這時,斯基伯卻是突然睜開了眼睛,它使出兩隻翅膀四噸的臂力將金並緊攥著它的手指搬開。
然後斯基伯從金並手中一躍而下的同時接過普萊維特向它拋來的**、它將**塞進金並的手中。
當金並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手中的智能**進入最後的倒計時階段,企鵝呢?
兩隻戴著麵罩的企鵝姿勢統一的向他敬了個禮。
隨即金並抬起手試圖遮蔽刺目的白光,已經是來不及了。
斯基伯將儀器往雷神之錘上一粘,它拍了拍手:“收工,撤退。”
然而下一秒,一雙手襲來,一左一右的將斯基伯和普萊維特抓了起來。
“What the hell?”斯基伯發出震驚的聲音。
金並發出一聲嗤笑:“你以為區區燈光就能攔住我?”
兩隻企鵝用力的掙脫著金並的雙手卻是絲毫沒能撼動金並分號,就連斯基伯兩噸的臂力也沒法像剛才那般搬開它。
這下斯基伯意識到了,為什麽這個男人隻帶了自己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科研團隊過來,因為這個男人足夠以一敵百,他不需要沒他有用的保鏢。
“現在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謀麵的小企鵝們。”金並說:“我還沒有吃過企鵝肉,我會好奇這個味道的。”
普萊維特被嚇得渾身一縮,它害怕的看向斯基伯,用眼神詢問它的指揮官,它們現在該怎麽辦。
而斯基伯正看向不遠處準備過來營救斯它們的瑞克和科瓦斯基,它大吼道:“別過來,你們撤離!”
雖然聽不懂企鵝的語言,金並順著斯基伯的目光看去,發現了不遠處的兩隻企鵝。
“哦?還有同夥。”金並冷笑道:“那就讓你的同夥看著你們被捏死吧。”
說著金並便手上用力,眼看著就要殘忍殺害兩隻企鵝。
科瓦斯基在遠處呼喚:“斯基伯——小p——”
就在這時,一道紅光從遠處射來直直的瞄準金並的手腕,一道綠色的能量保護殼將金並罩在其中,避免他受到傷害。
與此同時,一道咆哮著的藍色身影衝向金並,它一頭撞在了金並身上,為了避免對方擊中自己的要害。
金並不得已鬆了手,於是乎那兩隻企鵝便飄走了。
是的,沒錯,飄走了。
不是自己逃走或者被好心人救走,是被一陣奇異的能量拖起來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