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基伯的態度非常堅決, 他每年隻有在例行體檢時才會紮一次針,除此之外絕對不會觸碰任何相關的事物。
盡管每年中央公園動物園的例行‘織毛衣日’時。
斯基伯總會以嗤之以鼻的態度表示這項活動是女生和娘們才會幹的事兒,並堅決不參與類似的活動。
在中央公園動物園裏, 隻有一個人能讓斯基伯改變他決定的事兒, 那便是朱利安的挑釁。
斯基伯是個非常冷靜且睿智的領袖,唯獨在麵對朱利安時,他引以為傲的冷靜便會瞬間破碎成渣渣。
朱利安什麽也不需要做, 這隻狐猴隻要出現在斯基伯的視線裏, 這對斯基伯來說就是一種挑釁。
朱利安再隨隨便便說點或者做點什麽,總能惹火斯基伯。
但是在‘織毛衣日’這天, 無論朱利安做什麽說什麽, 斯基伯都絕對不會去動這項活動。
斯基伯非常不喜歡織毛衣這項活動,這是中央公園動物園裏人盡皆知的事兒。
但隻有企鵝幫的成員才知道, 斯基伯根本不是不喜歡織毛衣...emmmm,或許不喜歡織毛衣這類娘們唧唧的行為也該算在其中。
但更多的、決定了斯基伯不去參與‘織毛衣’活動的原因是, 畏懼織毛衣的長針。
“那好吧,看來隻有我們去了。”科瓦斯基故意的說:“但這樣,斯基伯就隻能錯過普萊維特擔任市長的上任典禮了。”
“這應該是普萊維特第一次上這種大場麵吧,可惜一手將普萊維特培養成現在能夠獨當一麵、成為哥譚市實權者的某個人看不到了。”科瓦斯基故作可惜地說。
聽出科瓦斯基在打什麽主意的瑞克幫腔點頭,斯基伯藍眸閃了閃,神色些許動搖。
市長的上任典禮, 這會是普萊維特一生當中最重要的事兒之一,除了普萊維特與某位它喜愛的動物宣誓終身外最重要的事情。
這種感覺就像是老父親含辛茹苦養大了孩子、教會孩子做鵝的道理, 終於親眼目睹了孩子成長為了一個受萬人敬仰的人上人的感覺。
斯基伯並不想錯過這個,但——
如果他要以普萊維特的陪同者身份進入市長選舉的大堂。
他就必須做體檢, 鬼知道哥譚為什麽會有如此無禮的請求, 難道他們覺得參與一場人民會議之前進行一個體檢能防止一些不應該發生的事兒嗎?
比如槍擊、襲擊什麽的?
傑森饒有興趣的看向斯基伯, 他同樣聽懂了科瓦斯基話裏暗藏的些許激將的意思。
傑森假裝不解其意的問:“對了,普萊維特。”
“如果你的選票通過成為了市長,按照規則,你可以選擇一位對你影響最深、成就了你的現在的人登台演講,他的照片將被掛在市政府大廳,作為哥譚市每四年一選的‘十大最具影響力人物’。”
“他的發言稿將會在市政府的展覽大廳反複播放。”傑森回憶著在哥譚市的市政府網上看到的內容。
為了讓普萊維特順利的選舉市長,傑森特意去補了一些法律。
啊哈,難道有人會指望一個遊走在法律之外的狂徒對哥譚市的法律了如指掌嗎?除了那些常識性的法律外,傑森知道的並不多——
不過這個‘哥譚市十大傑出青年’並非是法律的一部分,傑森為了普萊維特更好的選舉,他專門去看了些許相關的內容。
“你打算選誰?”傑森裝模作樣的問。
其實普萊維特會選誰,大家都不會意外。
那自然會是斯基伯。
傑森自然也是故意問普萊維特這個問題,為了刺激斯基伯。
普萊維特從科瓦斯基和傑森的行為中讀到了他想要的那部分信息,普萊維特眼底劃過一絲了然。
他道:“當然是斯基伯啦。”
“斯基伯是一位最優秀的領導,一位出色的指揮官、一位強大的戰士。我能成長成現在的模樣,全靠了斯基伯對我的教育,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總是他第一時間出現在我身邊。”
“他鍛煉我,他教育不能輕言放棄,在我認為我一無是處時,斯基伯永遠會鼓勵我,我能成為市長,也免不了斯基伯對我的激勵,我永遠可以相信斯基伯。”
普萊維特認認真真地說。
普萊維特從來不會撒謊,他說的誇獎斯基伯的話自然全都是他內心裏認為的斯基伯該有的模樣。
除了偶爾會有的偏執和強迫症、自大狂,以及一貫的自欺欺人外。普萊維特在心中補充,這個話他自然不會當著斯基伯的麵說出來。
普萊維特沒有忘記它現在說這番話是為了說服斯基伯,克服對打針的恐懼,參加他明天的上任大會。
聽到普萊維特對自己的這番誇讚,斯基伯有些驕傲的揚起下巴道:“普萊維特,我也一直為能培養出像你這樣的弟子感到驕傲,當然了,我一直很優秀。”
隨即,普萊維特又歎了口氣:“可惜斯基伯去不了,所以我隻能另外選一個人了。”
“是科瓦斯基還是瑞克呢?亦或者是傑森,他們都幫了我很多。”普萊維特故作思慮的說。
“可無論是誰都不能像斯基伯那樣提供給我那樣的安全感和成就感。”
斯基伯思來想去,最終發出一聲哀嚎,他抹了把臉。
“你們的激將法對我起作用了,我會去的。”斯基伯的口氣有些無奈。
斯基伯不是傻的,他自然聽得出這些話語是對他使用的激將法,但是激將法總是對他有用。
而斯基伯也的確很想去見證普萊維特人生當中最重要的時刻。
但斯基伯還要嘴硬一下,他道:“我並非是畏懼做體檢,隻是因為這是普萊維特人生當中最重要的時刻,鑒於他最重要的時刻除了結婚和八十大壽外,就這個時候最重要。”
“我不能缺席普萊維特的重要時刻。”斯基伯義正言辭道。
見斯基伯已經答應,達米安實在是忍不住了,他默默的舉起手問:“所以聽你們剛才談起斯基伯怕打針的事兒好像有很多不好的回憶,我們是一個團隊吧?”
剛才三隻企鵝在回憶起斯基伯害怕打針的那些事兒時,表情複雜又無奈,顯然他們過去沒少因為斯基伯害怕打針這件事兒而經受折磨。
“作為一個團隊,我覺得我應該知道你們過去的事兒。”達米安興致勃勃地說。
沒有任何惡意,達米安隻是覺得這很有趣。
他恨不得知道企鵝幫所有的事兒,達米安甚至有個小本本記錄著企鵝的所有事兒。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會說話的、會發明物品、甚至要占領哥譚市的特工企鵝,達米安想,哪怕他成年了,他也會覺得這些事兒是他遇到過最奇妙的經曆。
斯基伯警惕的看向達米安,他警覺地說:“小家夥,打探一個成年男人的秘密,這不是一個好習慣,我不會告訴你任何與過去有關的事兒。”
“隻有保持神秘感的男人永遠是最強大、最受歡迎的。”斯基伯說。
然而其他三隻企鵝可絲毫沒有保留斯基伯岌岌可危的麵子的想法,在達米安的提示下,科瓦斯基再次想起了斯基伯當初的行為。
科瓦斯基的表情有幾分難以描述,顯然是想到了某些辣眼睛的畫麵。
他道:“當初斯基伯為了躲避打針,可謂是無其不用,曾經他看不上眼,認為極其低俗的方法也都用過。”
“比如**。”普萊維特露出同款難以描述的表情。
三隻企鵝至今都還記得,它們好不容易將逃避打針的斯基伯逼到了牆角,斯基伯摘下兩片樹葉半遮半掩的衝他們拋媚眼兒的畫麵。
科瓦斯基露出一個快吐了的表情,瑞克吐出舌頭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
他顯然想到了比科瓦斯基和普萊維特更多的內容,比如像書上寫的那樣讓斯基伯嘴對嘴給它喂魚。
“...瑞克,你沒事兒吧?”科瓦斯基被瑞克興奮的表情嚇到了,怎麽會有企鵝看到**的斯基伯會感到興奮啊?
隻見科瓦斯基和普萊維特都有些許被它的表情嚇到了,瑞克連忙收回自己興奮的表情。
...**?傑森和達米安也露出一副難以想象的表情。
它們看了眼黑西裝、梳著背頭、臉部線條極其硬朗的高大又壯碩的男人,**?!光是想一想就很窒息。
安靜坐在一旁喝可可的卡珊德拉開口道:“...斯基伯,**會很不錯,如果他穿少一些、露出大胸肌。”
“噗——”傑森被水嗆住咳了好幾聲,達米安也震驚的看向卡珊德拉,兩人明顯沒有想到平日裏乖巧的卡珊德拉會說出此等虎狼之詞。
傑森倒是飛快地反應過來:“卡珊德拉!不要和芭芭拉學一些不好的東西。”
卡珊德拉懵懵懂懂地說:“可是芭芭拉說現在的女孩兒都喜歡這些,我想和她們一樣。”
傑森堅決的說:“不,好女孩兒從不搞這些。”
“我希望你能更多的花費時間去學習蝙蝠女孩應該掌握的技巧,而不是、呃,就是剛才那樣。”傑森回憶起了曾經被芭芭拉所支配的恐懼。
記憶不太美好,傑森拒絕回憶。
“好吧。”卡珊德拉回複道,卻在下一秒狡黠一笑道:“但我拒絕,我很喜歡芭芭拉告訴我的這些。”
斯基伯揉了把頭發道:“**也是利用自身的資源達到目的,沒什麽不恥的。”斯基伯幹脆的說。
他選擇性的忽略了自己曾說這樣的行為非常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