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世界任務激活!】

【任務一:救人(已救援3792)】

【任務二:消滅暴君或追蹤者】

【任務三:放逐威廉柏肯(g病毒感染形態)】

當陳默走出大門的時候,不到大戲開場絕不出聲的係統終於冒泡了,由希裏體內上古之血激活的係統甚是古怪,能用一個字說完的事絕不會用兩個字,不過陳默倒也不奇怪,畢竟這玩意叫係統,而不是係統精靈,所以話少一點也能解釋的通。

“你這一身!”

開車的吉爾看到以大鏢客形態出擊的陳默眼裏閃過流光,每個山姆大叔都有西部夢,吉爾也不例外,陳默的一身打扮讓她有些心跳加快,在心底歡呼雀躍起來,就像當代年輕人出門遇見奧特曼在打怪獸一樣。

坐在吉爾的車裏,陳默才發現自己選錯了座駕,可惜浣熊市沒馬場,不然他定要挑一匹高頭大馬趕過去。

嗯,馬背上應該再加台低音炮,負責轉場時的bgm。

出事的社區位於浣熊市市郊,屬於低收入階層,他們沒有積蓄,日常收入供應溫飽尚且艱難,壓根不具備逃離浣熊市的能力,而且這些家庭也沒有錢購買自衛武器,因此當第一個感染者出現後,很快形成連鎖效應,一個傳染兩,兩個傳染一棟樓,當兩人趕到時,現場已有近百喪屍在街道開始自助晚宴,而數量不到十人的浣熊市警員獨木難支,手中的手槍對於屍潮力不從心,保護傘公司為了不給自己找麻煩,一直在削減警局的武備,警局沒有長槍,使用霰彈槍還得給局長寫申請。

“後退,後退,別讓那些家夥靠近!”

負責指揮警察的黑人警長麵色蒼白,倒不是他被咬了,而是被嚇的,事發時他聽聞發生騷亂,便帶著手下趕來,本以為是民眾抗議,結果看到的卻是上百個麵目猙獰,滿嘴血肉的喪屍在街道上開自助餐,還準備熱情邀請警察們去當晚宴的新鮮食材。

警長隻能破口大罵頂頭上司和保護傘公司,但又不能掉頭跑路,隻能拿著手槍邊戰邊退。

眼看就要被趕出街區,一輛轎車駛來,然後一個瀟灑的右轉漂移停在道路中央。

“吉爾,你來的正好,我們……”

警長剛想開口,就看到對方從後備箱提出一杆民用ar步槍,而副駕駛還跳下來一名打扮的如同伊斯特伍德一模一樣的家夥,後者嘴裏嚼著什麽東西,和吉爾一道越過警察防線。

“記得我說的!”

陳默給吉爾囑咐完後,甩開披肩,露出自己腰間槍套,看著距離自己不到十幾米的喪屍,吐出嘴裏的嚼煙,右手貼在槍套,深吸一口氣。

“碰……”

後方警員隻聽的一聲持久槍響,緊接著十二個喪屍腦袋爆裂,幾乎同時到地。

.45口徑子彈威力夠勁,重彈頭能夠對於無甲目標造成嚴重殺傷,陳默甚至沒有用死神之眼,隻是單純的左輪居合,百發百中,這還得感謝之前在大鏢客陪他練槍的那幾百個幫派兄弟付出的辛勤汗水。

確認了一下一發15g重的金屬足夠送喪屍離開苦惱的人間後,陳默雙槍在手,緩步前行,槍焰綻放,任何靠近他十米內的喪屍盡數腦袋開花,不是爆出紅白之物就是掀掉一部分骨渣。

狂熱的喪屍粉絲叫囂著想請陳默一同加入晚上的自助大宴會,然而精準又快速的彈雨表明了陳默的態度,吃什麽自助餐,我請你們吃花生米,這個夠勁,管飽!

當陳默停下腳步時,他已站在街道盡頭,而在他的身後,是一整條街道的喪屍屍體。

將換好子彈的雙槍插回槍套,陳默放下披肩,邁步返回,看著靠近的陳默,警長咕嘟一聲咽下唾沫,將槍放回槍套,然後想和手下警員抱團取暖,結果他轉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下都被吉爾帶去檢查建築物,隻留他孤身一人。

“警長,我覺得你最好全城發警報,再開啟廣播,你也不想明天一早起來,老婆孩子變成這玩意吧?”

“我還沒結婚……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作為一個極為合格的警長,他明白自己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至於這個命令是誰下的,市民也算是警察的衣食父母,聽爸媽的話有什麽錯?

頭一轉,吉爾帶著幾名警察從一旁大樓走出,身後跟著七八個瑟瑟發抖的平民。

“沒有別的了!”

“嗯,現在隻能靠我們自己了!”

陳默擺擺手示意所有人上車,感染擴散不可能隻在這一處,要想可能完成好第一項任務,還得另外找辦法。

“吉爾,廣播電視台怎麽走?”

“你想幹什麽?”

“今天這個情況,不得來場廣播演講,教教所有人怎麽打喪屍嗎?

“好,我讓他們把這些平民送去槍店,然後我們走!”

車子奔行在馬路上,坐在副駕駛的陳默注意到遠處不時爆出槍響還伴隨著淒厲的警笛聲。

“保護傘公司必須付出代價!”

吉爾也注意到了城市的**,神色黯淡。

“不隻是保護傘,研究生物兵器的集團多了去了!”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多?又是獵魔人的不傳之秘?”

“不,這是資本論告訴我的!隻要有錢可賺,那些家夥能把他媽的骨灰盒都賣掉!”

“你這話,還真是……特別!”

一路殺奔至廣播電視台,陳默跳下車,當著八十歲保安大爺的麵踹開大門,高舉著手槍大喊道。

“我是浣熊市警局的裏昂肯尼迪警員,現在奉命征用廣播電視台的設備,有問題請找布萊恩局長!”

“當然,當然,沒問題,隨你便!”

保安大爺艱難的行了一個法國軍禮,然後氣喘籲籲的就又躺回了保安室,用他自己的親生經曆告訴我們,保安,保護不了任何人。

“能告訴我,裏昂肯尼迪怎麽惹到你了嗎?”

在電梯裏的吉爾看著正在翻頭套的陳默一臉黑線,明明是做好事,為什麽陳默幹起來卻像搶銀行一樣?還有裏昂肯尼迪是誰?

等等,搶銀行?

吉爾感覺自己好像發現了盲點。

“可能是對方的分頭吧!”

陳默拍了拍吉爾等肩,捎帶著又瞟了一眼白又圓,後者滿臉黑線,恨不得把陳默的腦袋按下去讓他看個夠!

“記住,別說英語!”

在出電梯前,陳默突然沒頭沒腦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