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停泊的位置還算安全,但眾人卻沒能睡個好覺,這個軍港廢棄已久,建築物幾乎沒有完好的,夜間的山穀來風吹過這些建築和殘骸,就像狼哭鬼嚎一般淒厲,因為害怕,船上的妹子沒大都擠到了一張**抱團取暖,陳默本來也想去,但床滿了,他隻能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發現對麵的毛利小夥子正裹著被子對著他嘿嘿的笑。

“明天早上我要雙倍煎蛋培根外加海鮮粥,不要麵包,要炸油條!”

“沒問題!”

約拿嘿嘿嘿的笑著,點了點頭,他本身就是堅韌號的大廚,陳默的要求一點不過分,至於炸油條,他也是吃過的,自然知道怎麽做。

陳默也沒趕人,外麵的聲音換做是他也有點頭皮發麻,羅斯他們覺得這座軍港是被日本海軍廢棄的,但實際上,他們並沒有廢棄軍港,而是遭到了邪馬台的不死軍團的攻擊。

這些海軍馬鹿一個勁的學陸軍在島上修炮台建碉樓,分基地攤子撲的太大,逢山開路遇水填橋,結果把基地修到了卑彌呼的眼皮底下,清夢被攪和的卑彌呼喚醒了自己的軍團,然後在島上四處開花。

於是高呼著七生報國的海軍馬鹿就被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祖先殺的人頭滾滾,基地也被一鍋端了。

也就是說,港口兩邊的碉堡和港口裏的那些基地都是死了人的,而且還是死的極為淒慘的那種,祖先爺爺們才不管昭和男兒有多昭和,一刀下去腦袋就像血葫蘆一樣咕嚕咕嚕的在地上滾。

陳默估計要是船上的人知道這事,今晚就別想睡了。

一夜無話,睡在地板的約拿已經做好了特供早餐,油條炸的酥酥軟軟,在陳默飽餐一頓的時候,科考隊的人員已經要迫不及待的下船了。

“快快快,我們得看看這裏有什麽東西!”

打扮的如同南美探險隊一般的惠特曼戴好自己的軟帽,然後興致勃勃的提著手杖帶著相機就一馬當先的跳上了救生船。

在他的身後則是團隊裏的其他人員,他們背著大包小包的設備,一個勁的擠上船,等到人齊後,惠特曼就迫不及待的下令開船。

陳默並沒急著往上擠,他整理好了裝備,然後給自己加了一件迷彩的防水罩衣,然後就提著武器,出現在了甲板上。

“塞倫特,你這是?”

“我去蹲幾個野豬!”

陳默將裝在防水塑料中的m21夾在腋下,等到第二波船返回後,就徑直跳了上去。

“塞倫特,你這是要去打仗?”

看到全副武裝的陳默,勞拉的好閨蜜驚訝的叫出了聲,隻是她的大呼小叫並沒有引起太多關注,堅韌號的不少船員已經三五成群的跑去了堡壘裏搜刮,看能不能有機會找到什麽紀念品。

而陳默隻是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就朝著軍港右側的峭壁走了過去,陳默記得這裏應該有一個邪馬台古墓,他可還有個挖小日子過的不錯的小日本的祖墳任務。

隻是陳默還沒走多遠,他就看到了叢林中有模糊的人影閃過,對方自認為躲藏的非常好,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個世界上,不,是這個世界來了一個開透視的家夥。

開著黑暗視覺的陳默看到了躲藏在叢林中的人影,不止一個,是十幾個,或者更多,堅韌號的身影在高山上一覽無餘,因此島上的那些窺探者很輕易的發現了這些不速之客。

為了獲得物資以及新血,這些瘋瘋癲癲的太陽兄弟會成員老早的離開了自己的老巢,熟練的沿著自己走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道路,在黎明前包圍了軍港,然後準備著發動襲擊,將這艘船一網打盡。

陳默放棄了挖墳,而是將步槍背在背後,身形瞬間消失在密林之間,比起穿著破爛的兄弟會,有著迷彩掩護的陳默在叢林間有著先手優勢。

繞著兄弟會成員走了一圈的陳默來到了他們的身後,腳步如同豹子一般輕盈,他在路易斯安娜州的沼澤地裏已經熟練掌握了行進的技巧,走動的聲音沒有引起前方兄弟會成員的一絲一毫的關注。

看著麵前背著土質獵槍提著砍刀的兄弟會成員,陳默拔出自己的巴庫acb90軍刀,接著上前,捂住對方的嘴部,然後從肋下將刀刺入。

被襲擊的兄弟會成員本能的想喊叫,但是嘴巴張開隻有嗬嗬的聲音,接著他就眼前一黑,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將對方的屍體輕輕放在地上,陳默擦了擦刀上的血,然後繼續向前,獵人和獵物的角色在這一刻完成了對換,而獵物還尚不清楚。

一連摸了七八個人的脖子後,一個兄弟會成員才發現後方的獵人,他舉起手中的土炮,想要開火,但陳默的速度更快。

在一秒內,陳默的雙槍已經打完了全部的十二發子彈,而隊形不算太密集的兄弟會成員則是很統一的栽倒在地上,隻有頭部的血洞還在汩汩的流淌著紅白之物。

聽到槍響的其他兄弟會成員誤以為攻擊時間已到,當即非常悍勇的衝出了藏身處,用弓箭砍刀以及土製火器朝著最前方的惠特曼等人發起了攻擊。

一連串槍響後,幾名科考隊成員捂著傷口慘叫著倒在地上,而其他人則是狼狽的丟下器械朝著海灘跑去。

看到這些來者如此孱弱不堪,這些最外層的兄弟會炮灰們當即愈加瘋狂,他們嘴裏呼喊著各種奇怪的口號,然後一路猛追而來,幾乎在眨眼間就衝到了海灘上。

勞拉護著幾名女性,躲在約拿的身後,後者拿著短管霰彈槍並未開火,因為射程子彈都有限,他要保護婦孺優先離開。

眼看海灘上的船員要遭遇不測,叢林中又是一聲清脆的槍響,然後衝在最前排的一名刀斧手瞬間腦袋開花。

破碎的血肉飛濺,讓跟在他身後的友軍一愣,後者摸了摸臉上的濕潤,然後又是一聲槍響,又一具腦袋開花的屍體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