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果沒有異議,陳默以五十環的滿分成績拿了第一,這屬實讓一堆觀眾跌破了眼鏡,這倒不是歧視,一般來說,亞裔什麽的在他們眼裏都是做題家,射擊什麽的那得是紅脖子擅長的,但現在看來,他們的固有印象完全是錯的。

老板隻能說這些亞洲人真的太壞了,來騙來偷襲,你早說你是高手啊,我們換個方式,說不定賺的更多好吧!

雖然牙疼,不過老板還是信守了承諾,並表示因為比賽結束的太早了不過癮,所以本店再搞個活動,買一杆槍送兩斤子彈,靶場隨便打。

陳默不由得點點頭,這個老板倒是很會做生意,一眾沒看過癮的觀眾還真有不少人跑去買了槍自己去靶場打著玩。

“好吧,小子,我店鋪裏的珍藏,看上哪個了,隨便挑!”

陳默將三百元塞進口袋,這些可是他在浣熊市的活動經費,必須要牢牢掌握,至於老板的獎勵,陳默並沒有要,他住在旅館攜帶長槍不方便,還不如換成鈔票然後去采購幹淨的飲用水和罐裝食物。

“小子,你在徒步旅行,那有沒有興趣多賺點路費?”

看到陳默如此上道,槍店老板一合計,對方有技術,他有本錢,那不如合在一起賺點錢!

於是就在槍店開業大酬賓活動才開始的第一天,武裝國度槍械挑戰賽也辦了起來。

陳默負責守擂,老板設下萬元大獎,然後邀請各路冤大頭啊不,各路豪傑前來攻擂,報名費20刀一次,陳默和老板七三開。

這浣熊市的畫風不太對啊?我不是來打喪屍的嗎?

陳默一邊想著,一邊將一疊鈔票塞進口袋,萬元大獎的**屬實不小,來挑戰的冤大頭們絡繹不絕,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老板還允許他們自帶家夥,但依然沒什麽用,死神之眼在手的陳默甚至敢在手槍的有效射程裏和狙擊手中路對狙。

發覺比賽也是個大坑後,來參賽的挑戰者們頓時少了大半,不過也有一些人隻是想挑戰陳默的射擊水平,隻不過當他們被擊敗後,虛心向陳默請教時。

“射擊,這不就是有手就行嗎?我從不練習的!”

“練槍是不可能練槍的,平時都是靠天賦才能混口飯吃的!”

陳默的回答讓這些苦練多年的參賽者無一不攥緊了拳頭,反正這家夥這麽帥,我們打兩拳也不要緊的吧!

就在一眾壯漢忍不住摩拳擦掌,準備和陳默進行親切交流時,一個穿著打扮極為清涼的幹練女警大步走進了靶場。

“聽說這有個很牛的家夥?他在哪?”

女警一進門就開始打聽陳默,當然,她不是來抓陳默的,隻是路過聽到老板叭叭什麽浣熊市無人之類的屁話,準備進來好好給這些外人上一課。

發覺熱鬧可看,一眾大漢們當即側開身子,露出在人群後方正在轉左輪的陳默。

“就是你說浣熊市沒一個能打的?”

陳默正在端詳越來越近的白又圓,聽到聲音,當即目不斜視,擺出一副正派人士的樣子。

嗯,真的又白又大!

“你在看哪?”

吉爾看著眼皮都沒抬的陳默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好歹是警局精英,她已經習慣各種調戲,但是像對方這樣擺出一本正經樣子仔細研究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那家夥腳底沾了狗屎!”

“信你才怪!”

吉爾將自己的警徽拍在桌上,然後指了指陳默的配槍。

“外麵那個老頭說你又準又快,來和我比一比?”

“不要,我今天得了和女警察比槍就會猝死的急病,所以我拒絕!”

陳默搖搖頭,和一眾兄貴大漢比劃還有免費啤酒和刀樂可以掙,你一個女警跑進來,報名費都不掏就想白嫖?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好歹請我晚上三點喝杯咖啡也行啊!

“這是五十塊!陪我打兩輪夠了吧?”

吉爾好歹也是警界精英,眼睛一掃就知道了消除病症的良藥,她這段時間調查保護傘公司沒有絲毫進展,本來就煩躁,現在就憋著勁想找個缺口宣泄一下,因此掏錢掏的格外爽快!

陳默將左輪轉了一個槍花塞進槍套,然後一邊把錢塞進口袋,一邊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女士優先!”

雖然吉爾也不是開了掛的陳默的對手,不過幾十發子彈打完,吉爾的心情總算好了不少,她把槍插回槍套,然後主動和陳默聊了起來。

“吉爾瓦倫丁!”

“陳默,叫我塞倫特(silent)也行!”

“要來喝點什麽嗎,我請?”

“這不好吧,我媽說過,男孩子上街要保護好自己,免得被壞女人占了便宜!”

吉爾又一次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家夥把自己當什麽人了,明明看起來很帥,為什麽說出來的話這麽讓人手癢呢?

在一眾壯漢眼巴巴的渴望中,陳默大手一揮,表示今天的挑戰結束,大家明天再說,然後屁顛屁顛的跟在吉爾的後麵走了出去。

“給我來杯牛奶!”

“???”x2

看著酒保和吉爾不解的眼神,陳默歪了歪腦袋。

“自律的神槍手從不喝酒!”

得知陳默是徒步背包旅遊來到浣熊市後,吉爾眼裏閃過一絲敬佩,這種活動能堅持下來的人都是有大毅力之輩。

經曆過洋館事件後,吉爾對於毫無作為的政府失去了信心,也有想過像陳默說的那樣逃避現實,不過責任心讓她選擇留下來繼續和保護傘公司戰鬥到底。

“說起來,我看浣熊市有好多保護傘的設施和店鋪,保護傘公司一定很照顧浣熊市的居民吧?”

提及保護傘,吉爾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

“別提他們,那些家夥都該被送上電椅!”

“沒錯,再不濟也要去吊路燈,資本家沒一個好東西!”

陳默義憤填膺的點點頭,咬牙切齒道。

看的陳默一幅苦大仇深的樣子,吉爾忽然念頭一動,對抗保護傘是個漫長且艱難的工作,她們勢必要找一些盟友,於是她又小聲的詢問陳默。

“你對保護傘公司怎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