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雖然陳默句句謊言,但當故事聽還是很不錯的。

小夥子很帥,就是可惜長了一張滿嘴跑火車的嘴,可惜了!

而約拿依舊很忠實的守在自己的房間門口,他是海軍陸戰隊出身,又是新西蘭毛利人,對於羅斯的命令堅定不移,隻不過就堅持了兩個小時,然後就呼呼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陳默就離開了房間在船上兜兜轉轉起來,他去過艦橋,知道科考船抵達目的地也就是這兩天的功夫,而到了目的地後,這艘船的命運也就到頭了。

一直想著奪舍重生的卑彌呼女王控製了這座島以及附近的海域,任何船隻和飛機靠近都會被雷暴包圍,最後導致各種事故發生,堅韌號也不例外,卑彌呼女王哼哧哼哧的蹲在山上操控著雷電和風暴不斷襲擊著船隻,最終使得堅韌號撞擊了暗礁並擱淺在了海岸上。

陳默還是想確保這艘船能夠幸存下來的,畢竟在荒島求生,一個溫暖堅固的住所帶來的影響不止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更何況,陳默還有一個剿滅太陽兄弟會的任務。

太陽兄弟會是這些年來卑彌呼造成的事故中的一部分幸存者組建的邪教團體,他們被卑彌呼的力量所征服,在島嶼的四處活動,尋找其他的船難幸存者,然後將這些無辜之人洗腦或者屠殺,他們的屍體則是用來進行祭祀,一個完整的輪船對於這些需要吃喝的邪教徒來說,是一塊極為香甜的誘餌,他們需要工具,食物,燃料,發現堅韌號後,肯定就會像飛蛾撲火一般衝過來送人頭。

這樣倒也免得陳默整個島去搜了,畢竟殲滅戰的過程是非常痛苦,尤其是這種搜索殲滅戰,就像打紅警的時候,你都拆完了對方的基地和重工廠,但對方卻偷偷在某個角落裏藏了一個電廠一樣。

要是有邪教徒學越共遊擊隊藏起來不出現,那陳默還怎麽好意思宣揚自己把別人斬草除根,這不是打臉嗎?

而羅斯很不喜歡有人在他的船上亂竄,在吃早餐的時候,他讓陳默坐到了餐廳的圓桌這裏,這是科考船上的vip座,隻有少數幾個人可以在這裏用餐。

“塞倫特,我的船如何?”

“很不錯,就是……”

陳默插起一根香腸,咯吱咯吱的咀嚼了起來。

“就是什麽?”

羅斯心裏猛的一抽,他為什麽要多嘴,但話已經出口,還能怎麽辦,隻能裝作虛心的向陳默請教。

“就是你這船,貌似扛不住雷擊遭不住風暴啊!這就有點危險了啊,船長!”

“嘿,小子!我們讓你在船上閑逛不是讓你挑刺的,堅韌號已經服務了幾十年,沒有比她更可靠的!”

輪機長一臉的不悅,對於他這種海上討生活的人來說,船比老婆還親!陳默說的這話,就是在咒船,放幾十年前可是要被拉去釣鯊魚的!

“塞倫特先生,我知道您可能是第一次出海,會有一些擔憂,但請相信我們,這些專業的水手和領航員,這趟旅行會非常順利的!”

“希望你說的是對的,羅斯先生,您的確懂航海,但是您不懂邪馬台,更不懂卑彌呼!”

“你到底在說什麽?”

羅斯放下刀叉,然後認真的說道。

“如果您不相信,還請多安排幾個人在甲板觀察吧!”

陳默倒是很想把卑彌呼的事說一說,但這些人不會信的,哪怕是勞拉,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也不會相信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就像陳默說的聖杯之旅,而且陳默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卑彌呼女王控製雷暴和海浪,該提醒的提醒了,這艘船上不缺有經驗的水手,海況有變化,他們肯定能察覺到。

回到自己房間的陳默將原本拆裝開來的狙擊步槍組裝完畢,然後取出防水袋將槍裝了進去,這把m21狙擊步槍配備了原廠的ART望遠瞄具,倍率是三到九倍,用來在島上狙擊作戰綽綽有餘,鏡子同樣被防水袋包住,這玩意可是個精貴貨,不能磕著碰著。

而在陳默準備武器的時候,勞拉又再度找上了門,陳默在餐廳說的話她也聽見了,按照陳默的語氣,他應該非常了解邪馬台的故事。

“哇哦,你帶著槍?為什麽,邪馬台很危險嗎?”

“不危險,對你來說,但是對於你的同伴就不好說了!”

“呃,那座島上,到底有什麽?”

“一群神經病和裹著繃帶的不死人!”

“塞倫特先生,請不要再開玩笑了!”

勞拉有些無奈,這個人怎麽這樣,自己認認真真的來請教,到現在還在滿嘴跑火車。

“事實上我從來沒有和你開過玩笑!”

陳默拿出動物油脂和卡式爐,準備給自己再突擊製作一些燃燒子彈。

“但是這怎麽可能?這不科學!”

看著二十一歲的勞拉露出我不信的表情,陳默頗有成就感,你現在不信,以後就會習以為常了。

“不科學的事多了去了,我還和喪屍大軍交過手,你以後會習慣的!”

“那你這是在做什麽?”

“製作燃燒彈,這是我從西部的老牛仔那裏學到的,想學嗎?”

看著油脂和爐火,勞拉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想!”

“其實這樣不光可以做燃燒彈,如果你找到弓箭的話,也能用來做燃燒箭!”

嘰裏哇啦的講了一通後,勞拉很快的就掌握了燃燒彈藥的製作方法,並打算出門就去拿約拿的霰彈槍練練手。

而陳默這已經能想到對方背上扛著ak和弓箭,手裏提著霰彈槍大殺四方的畫麵,等等,如果是我教會對方這些技能的話,那勞拉變成冷血殺人狂豈不是我是主犯,那不就成曆史罪人了嗎?

但為什麽我又會覺得把美少女培養成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戰士會有一點點的刺激和竊喜呢?

感覺自己覺醒了什麽不得了的癖好的陳默樂出了姨母笑,但還沒笑幾聲,他就感覺到遠方有一陣不適的感覺讓他不由得將手放在了佩槍上。

“勞拉,快來看,遠處有陸地!”

船艙外有人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