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部門的領導人高高瘦瘦,自稱楚大校,看起來不像是什麽秘密機構的負責人,反倒像是個學者,不過當陳默和他握手的時候,能從對方的手勁感受到這家夥起碼也是個練家子。

“塔羅這地方的事,你們有情報嗎?”

陳默也沒客套,爛屁股的香蕉人不打不行,這些家夥你抱地址約架一個比一個慫,但是在網上叫喚的卻一個比一個響,不下重拳這些家夥是不會知道痛的!

“事實上,我們不僅有情報!”

楚大校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然後仔細的給陳默解釋道。

“當年我們解放漢城的時候,就有來自塔羅的同胞參與了戰鬥,並且在之後,我們也對塔羅有了了解,隻不過因為事關封印的問題,我們並沒有對這裏進行大規模的開發!”

陳默想想也是,電影畢竟是外國佬主管臆想的,就像二戰那會,美國有美隊,德國有紅骷髏,那蘇聯和中國怎麽可能沒有對應的大佬呢?世界可是公平公正的,大家的發展全靠自己的努力!

“那我白來了?”

“不,不白來,陳先生對國家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並且您提供的文武這個人的情報,對我們也是非常重要的!”

楚大校一邊帶路一邊為陳默做著解釋,兩人一前一後都沒出機場,而是直接去了另一側的跑道,他帶著陳默準備換乘軍機直接飛去傳說中的塔羅村。

在飛機上,楚大校還給陳默仔細說明了有關部門搜集到的,有關文武的詳細信息,還包括對方的能力詳解,以及活動範圍和勢力規模。

看著那厚厚的資料,陳默隻能感慨一句,是他小瞧了天下人,能從古代活躍到現在,怎麽可能不被盯上!

“這家夥現在在什麽地方?”

陳默看著那張和永仁警官有九成像的大臉,突然就想到了天台上那經典的對白。

“沒想到啊,陳sir,你這輩子竟然真的當壞人了啊!”

看到陳默一臉唏噓的樣子,楚大校不由得好奇的多問了幾句。

“陳先生,你和文武認識?”

“不認識,但我覺得此人麵相很不錯,是個當臥底的好料子,如果能進入公安係統,想必定有大作為啊!”

“沒想到,陳先生還懂麵相?”

“略懂,就比如現在的美國總統克林頓,此人麵泛桃花,眉目含春,我打賭,不出三年,他必定會因為女人出事!”

陳默很是篤定的說道。

“那我可就等著看新聞了!”

“最好再備上瓶好酒!最好的茅台!”

“陳先生對酒也有研究?”

“不,我從不喝酒!”

看著若有所思的楚大校,陳默擺擺手,免得對方想歪了!

“這還真是難得!”

說起來,對於加拉哈特等人,陳默向來都是直言快語,稍有不合就開噴。懟的加拉哈特頭大,但和這些異世界的老鄉交流起來,陳默自己客套的他自己都覺得難受,而楚大校明顯也有點不適應,所以兩人在經過短暫的協商後,就把各自的稱呼變成了小楚和老陳。

雖然看起來年過三十的楚大校比二十出頭的陳默要大,但陳默的輩分在這裏,所以他也隻能勉為其難的接受。

一路南下來到南方,穿過連綿的高山和磅礴的大河,還有密集的水網後,出現在陳默麵前的,就是一片好山好水好風光。

“這地方就是塔羅村?”

看著高高飄揚的紅旗,還有寫著建設美麗富強家園標語的村委會大院,以及那望不到頭的梯田和點綴在山水之間的房屋,陳默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才是他熟悉的地方嘛!

“現在我們先幹什麽?老陳,你說了算!”

“呃,老鄉家有雞鴨們,我們先吃點飯吧!”

陳默不知不覺間就用上了海南方言,不過他是先給錢的,而且還是明晃晃的金幣!

“這,明顯是讓我犯錯誤嘛,自己同誌,怎麽能收錢呢,幾個雞鴨不要錢的!快收起來!”

雖然看起來很憨厚,但是力量足夠一拳打死一頭牛的村長也有點傻眼,陳默的來意他已經知曉,對於這種在外奔波還不忘回饋家鄉的同胞,村長很是佩服,所以他死命的抓著陳默的胳膊,讓他把錢收回去。

而陳默也死命的要把錢交給對方,兩人爭執到最後,眼見勢力均衡,村長一個口哨喚來一堆大漢,一幫人一擁而上,當即把陳默的胳膊控製的死死的,然後村長才心滿意足的把錢塞回了陳默的口袋。

“你來我們塔羅,那就是我們的朋友,再不要說這些見外的話了!不然那就是看不起我們!”

看著一堆肌肉大漢一副村長說的對,你小子再逼逼就抽你的架勢,陳默也隻能點了點頭,大不了走的時候把錢丟村長家裏!

然後大家就在村委會開席,幾個大漢手起刀落間,佩奇和肖恩就被分解了開來,全村男女老少將桌椅板凳擺在村委會的廣場前,男人們開始料理食物,女人們則是負責起了擺盤,不到半天的功夫,雞鴨魚羊豬牛就被送上了餐桌,再配上新收成稻米烹煮的竹筒飯,再加上新釀造的米酒,陳默吃的那叫一個爽快,就衝這頓飯,塔羅的場子,他罩定了!

在飯後,村子裏的精幹小夥們又開始了拳腳比鬥,這也算是塔羅的日常,畢竟他們是封印守護者,不僅會魔法,武術也不差,當年手撕鬼子的那些大佬們,有不少都是塔羅出來的,指不定某個正在為了半碗酒被老婆罵的中年男人在當年就是叱吒戰場的殺神!

而陳默雖說自己不喝酒,但架不住塔羅的小夥子和姑娘們的熱情,一開始陳默還能應戰,但是喝趴下二十個人後,他就因為肚子漲選擇了用係統作弊,然後半個村子的男人就被陳默給喝趴在了地上。

“你不是不喝酒嗎?”

小楚看著如同死屍一般躺了大半條街的塔羅青壯,簡直驚的說不出話。

“我也不想,這是他們逼的啊!”

陳默無奈的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