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不能相信巫師!”

陳默摸了摸紅腫的臉,一臉的鬱悶,雖然他長得帥,雖然精靈小姐姐對於藝術什麽的也非常樂意,但為藝術獻身什麽的卻是有點早,隻有藝術品,隻能看不能碰。

也幸好自己長得帥,幽穀又沒有憲兵隊,不然陳默估計自己這會可能已經被吊在老歪脖子樹上了。

“大概是因為頭發的問題吧!”

陳默給自己來了一張自拍,確定自己的長相並沒有問題。

(圖片)

既然長相沒問題,那就隻能是頭發的問題了,精靈喜歡那種不洗頭的長發?

對比了一下自己和阿拉貢的造型,陳默覺得自己找到了原因,也幸好阿拉貢不在,不然今晚陳默指定要給對方好好上一課,告訴他不洗頭的危害在什麽地方。

而在陳默鬱悶的時候,正好碰上甘道夫索林以及幽穀之主埃爾隆德三人,看架勢,他們要去給索林解密。

陳默本想跟過去看看,但是才剛剛挨完精靈小姐姐的巴掌,他屬實有點心虛,倒不是害怕埃爾隆德一個跳劈送自己歸西,而是怕甘道夫嘲笑自己。

於是他幹脆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冥想了,不知為何,弄死的奧克越多,冥想中陳默所感悟的聖光也就越純淨,陳默將其歸赳為自己懲奸除惡後,聖光的獎勵。

而陳默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實,聖光它有種族歧視,陳默打死十個德國士兵的反饋甚至還不如打死一個奧克。

當然,這個種族歧視不能亂說,陳默覺得更大的原因還是在於生物本身歸屬的陣營,奧克屬於天生邪惡,他們的每一次呼吸,流淌著的沒一滴鮮血,都是對於這個世界的褻瀆。

陳默弄死奧克,不僅不會背上什麽濫殺無辜的罪名,相反能得到嘉獎!

一夜冥想後,聖光感悟更加精進,之前和甘道夫學習的閃光術自動進階為盲目之光,集照明,驅散,迷惑敵人為一體,一個法術,三個效果,並且金光閃閃的,比甘道夫的白光不知道好看到哪裏去了。

洗漱完畢後,陳默出門,正好看見甘道夫急匆匆的走過來。

“早啊,甘道夫,去吃早飯?”

“沒時間吃了,我們有客人!”

甘道夫一把攥住陳默的手,把他強行拖去了埃爾隆德的後花園。

在花園裏,埃爾隆德恭敬的守候在一個披著鬥篷的身影旁,看到甘道夫和陳默,他微微頷首示意,然後小聲對鬥篷人說了一句話後,鬥篷人轉過身,掀開鬥篷,露出一張雍容華貴又美麗萬分的臉龐。

“米斯蘭迪爾,好久不見!”

“加拉德瑞爾夫人?”

甘道夫臉上頓時浮現出驚訝的表情,不過很快就轉變為喜悅,之前發生的那些不快好像在這一瞬間都被掃清一般,然後他又有些惶恐,畢竟早上出門走的急,他臉沒洗牙沒刷。

不過凱蘭崔爾女王並不介意他蓬頭垢麵,反而親切的拉起他的手,邀請對方入座,順帶著,微笑的看著陳默。

“這位是?”

“塞倫特,一個很不錯的人類戰士,來自另一片土地!”

陳默也急忙上前,深吸一口氣,用字正腔圓的昆雅語,也就是諾多精靈的語言向對方問好。

“很榮幸見到您,加拉德瑞爾夫人,埃爾隆德閣下以及尊貴的白袍薩茹曼閣下!”

聽完陳默的問候,甘道夫才發現角落裏還坐在一個臭著臉的白袍老頭子。

你怎麽不提醒我?

甘道夫用眼神對著陳默示意道。

我給你提醒了,但你背對著我也看不到啊!

陳默翻了個白眼,明明甘道夫自己進門之後就盯著蓋奶看,怎麽還成我的錯了?

不過好在甘道夫也是個成熟的灰袍,當即姿態放的很低,說道。

“很抱歉,我不知道您也在,白袍薩茹曼!”

此時還沒有淪為索倫走狗的白袍巫師臉色這才好轉了一些,畢竟對方可是著重強調了白袍兩個字。

所以他也就簡單的批評甘道夫幾百句,這事就算這麽過去了!

“你的眼力見甚至還不如一個孩子!”

甘道夫隻能連連點頭表示虛心受教,以後一定向英明神武的白袍學習。

一眾中土大佬齊聚幽穀不是為了吃早飯的,而是因為最近中土的亂象,大佬們主要分為兩派,灰袍甘道夫認為索倫以及歸來,我們要引起重視,白袍薩茹曼認為索倫已經翹辮子了,是學了幾招黑法術的人類在裝神弄鬼,不必太過擔心,兩人各執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而蓋奶則是笑眯眯在在旁邊和稀泥,唯有陳默和埃爾隆德兩人不自主誰往後靠了靠,試圖裝成雕塑,埃爾隆德還給陳默騰了一腳地方。

兩人的爭執持續了很長時間,眼見要一直僵持下去時,凱蘭崔爾女王卻看向了陳默。

哦豁,完蛋!

陳默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你說你沒事亂造什麽謠,都是小孩子亂說的,不能當真的!

雖然內心已經翻江倒海,不過陳默依舊筆直板正的注視著前方,並且不斷催眠自己。

“塞倫特,你和甘道夫一路冒險,曆經多次戰鬥,你怎麽看?”

然而蓋奶還是開口了。

“我,我……”陳默急中生智,本想說自己還沒吃早飯,隻是話剛要出口,就看到凱蘭崔爾臉上的笑意更盛。

“我覺得,白袍薩茹曼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事關中土的萬千生靈,我們不能大意,必須小心謹慎的對待此事,所以,我的看法是……”

陳默清了清嗓子,然後繼續說道。

“我們應該去探查一下,如果是假的,那麽證明白袍法師是正確的,這樣灰袍也會明白自己犯了哪些錯,而如果是真的,有白袍出手,中土大陸的安危也就有了保證,您說呢?”

“看看,你甚至還不如一個孩子會說話!”

薩茹曼雖然感覺哪裏不對勁,但陳默一口一個白袍,如此抬舉,他一個老頭子,也怪不好意思的,也就不再計較了,而甘道夫的目的也達到了,也就不在乎什麽錯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