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是有利還是有害？
這個問題，可能沒有多少人想過，即使想過，也因為各種緣由，不想在這個沉重的話題上推敲下去。
因為，戰爭的確是殘酷無比的鬥爭。
“戰爭這個詞，不隻是適應於同一種族之間。人類在最初的時候還很孱弱，麵對著各種毒蟲猛獸，關乎著種族的存亡，這就是人類和外族的‘戰爭’。在日複一日之中，人類為了抵抗各種外來種族，學會了戰鬥，學會了使用武器，學會了製造火種，學會了更多的東西。戰爭剝奪了人類和外來種族的生命，但卻讓我們人類獲得了時代性的進步。不管怎麽說，雖然犧牲了大量的性命，也不能說這種戰爭完全是有害的吧。”
“你是想要說，戰爭其實推動了時代進步嗎？”
“我想否定，但找不出完全否定他的理由。但我也不認為戰爭，是真正的正義性質。不管怎麽說，沒有經過他人同意就剝奪人的生命，是對生命的不敬重，隻是沒有意義的暴力。”
“有意思的想法。那麽，你想怎麽做？”大蛇丸感興趣起來。
“角都先生剛才說統一世界，這是一個想法。我否定他的理由有很多，最關鍵的就是，統一世界，建立了唯一的帝國之後，也許作為發動者會受到後人無盡的膜拜和信仰。可是會給後人帶來無窮的麻煩。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我喜歡這句話。失去了競爭和矛盾，時代就會停滯不前，人們會自甘墮落的享受著豐富的物質生活，糜爛在世界統一的時代之中。那個時候，真正清醒的人，還有幾個呢。”
長門用明顯不屑的口吻說著這種話。
“我不想隻是為了無盡的榮耀和虛榮，讓後人們追崇，就自私的侵犯整個人類群體的利益，導致時代停止的發展。能夠在當下完成的偉業，不負責任的丟給後人去完成，那是對我自身的侮辱，也是對後來人的不負責。”
大蛇丸、蠍以及角都的臉上都有很大的觸動。
但也這樣，他們對長門都有了很大的認同感。
這種理智，且不乏負責的認真態度，暫且不說，他接下來的實際行動會不會是按照這種規則在行事，現在他已經是成功了拉攏了大蛇丸等人的內心。
大蛇丸則是認為，比起無聊的火之意誌宣傳，千篇一律的說著同樣的話，證明木葉的正義和唯一性，長門的演講更富有實際性。
正因為思想迥然一般人，大蛇丸才會覺得木葉不會是自己的歸宿，不隻是因為長生不死的原因。
固有的知識和傳統，再呆在木葉的話，會限製他的發展。
他是個天才，決不允許在探索真理的道路上，被不必要的情感和村子束縛住腳步。
所以，他故意殺死了木葉的村民和暗部，代表了自己的決心。
否則真要拿人體實驗的話，他有很多種辦法，在外麵得到更多的實驗體，還需要從木葉村裏尋找實驗體？
就拿和夜姬的交易來說，對於大蛇丸的實驗研究，是非常讚同的，活體這個東西，完全可以讓夜姬傳遞給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還有著不少血繼限界的忍者活體可以研究。
用木葉村的村民和暗部做人體實驗，隻是證明自己的決心，狠下心和木葉分道揚鑣，讓自來也那些在乎他的人，一刀兩斷。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大蛇丸決定一件事，會做的非常徹底和果決，甚至冷血的不像話。
長門同樣如此，沒有掩飾虛偽的地方，而是將一切剖開，將內裏的一麵展示出來。
由此可見，他非常尊重大蛇丸等人的決定，是去是留，由他們自己做決定。而不是讓他來替他們做決定。
“那麽，你的決議是……”
“思想變革！”
在空**且安靜的會議室之中，長門說出了這句話。
“用新型的思想衝擊舊有的思想。五大國為中心的固有思想，已經成為了支配這個世界的工具，而不是人類在掌控它。就如同金錢一樣，是我們人類創造出的物質，結果大部分人類麵對金錢，無法理智的保持清醒。固有的思想掌控了人類，五大國以及五大忍村得到了自身的利益，不會去管他人的生存權力，這是極為自私的體現，因為他們也甘心的沉醉在這種固有思想之中，享受著從屍體上奪得的利益。我們曉要做的，就是讓人類自身掌控自己創造出來的思想，而不是讓思想來統治人類自身，成為思想的奴隸。將變革的新風，吹遍整個世界，將愚昧從這個世界消失。”
“思想變革，隻是第一步！”
“在這之後，受到新思想衝擊的五大國，必然會戰鬥到底。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準備——和五大國開戰。因為隻有他們是既得利益者，得到了甜頭的是他們，是我們絕對反麵的敵人，不可能融合在一起。”
“到那時，就需要用一定的暴力來解決這種矛盾了。若是他們能夠認同的話，我也不想做出這麽大的犧牲。好在，隻是消滅了五大忍村的忍者，那些大名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長門自嘲的一笑，既是嘲諷自己，也是嘲諷這個世界。
不論何時，想了多少種辦法，暴力都是最終且最直接的‘融合’手段啊。
五大國和五大忍村的驕傲，以及其中牽扯的利益，絕不會做出退讓。
“我要說的全部都說完了。諸位，告訴我你們的決定。”
長門繼續用掃視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最主要的是大蛇丸、蠍以及角都三人。
夜姬和小南絕對是支持長門的，否則在這個會議上，就不會一直保持沉默了。
“很棒的想法，真讓我刮目相看，佩恩。長生不死雖然是我最大的夢想，但是見證新時代的風，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大蛇丸這麽笑道。
“我沒有問題。見證了這個世界上的欺騙和背叛，我也想要親眼看到新的時代，那種風景的見證者算我一個。”
角都甕聲甕氣的說道，聲音平淡。
“在這之後無盡的作為傀儡的歲月裏，我也想要找一些有趣的事情來做。思想變革嗎？說不定是比永恒還要藝術的東西。”
蠍笑了一下，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沒有什麽矯情或者猶豫什麽的，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意願。
曉的第一屆正式會議，圓滿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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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界島，潮汐隱村，東海岸。
夜姬身影單獨的站在一塊浮出海麵的礁石上，沐浴著海風的味道。
夕陽漸漸西沉，橘紅色的光將海麵映紅，同時也把夜姬的身影映紅。
“佩恩剛才的演講很不錯，是你告訴他的嗎？”大蛇丸跳到了一塊相近的礁石上，和夜姬一同欣賞著海上夕陽的美景，笑著問道。
“這麽問太失禮了。這一切都是佩恩自己的選擇，和我無關哦。未知才最有趣，不是這個道理嗎？大蛇丸前輩？”
“那麽，作為曉的幕後主使，你又有著什麽目的呢？可不要跟我說，你也想要見證佩恩提出的那種世界。我知道，不論這個世界在未來變成什麽樣子，都跟你沒有太大的關係。你肯定有著另外的目的。但你有不遺餘力的幫助佩恩，也就是說，佩恩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其中的幾個階段的計劃，有一個是你希望看到的，甚至就是你的目的所在。我說的沒有錯吧。”
大蛇丸看著夜姬的側臉，像是看穿了一切。
“大蛇丸前輩，有沒有人告訴你，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個道理？”夜姬臉龐側過來，眼神冷酷下來，大蛇丸猜出她別有用心，這個不令她感到意外。
這個家夥，在原本的世界線中，很早之前就預料到了第四次忍界大戰的爆發，甚至很多東西，都按照他的猜測在進行。
大蛇丸猜出她的另外目的，是在夜姬的預料之中。
隻是被點破，還是有著些許的不爽。
“放心吧，我沒有打算告訴別人。我也想要作為時代的見證者，才加入了佩恩的計劃之中。而且，我也沒有對佩恩撒謊，新奇的思想會對世界造成什麽改變，我由衷的期待起來。這就和我追求長生不死一樣，是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這麽說的話，我應該感謝你的嘴下留情了？”
“你永遠是那麽的令人難以理解，南鬼院夜姬。或者說，佩恩和曉隻是你放出來，吸引五大國的煙霧彈而已。你要做什麽，我不想要知道，我不想要接觸，我隻是想要確認一下自己的想法有沒有錯誤而已。”
“真是惡趣味呢。”
“這一點上，我比不過你。不隻是三代風影，接下來的三代水影，還有在湯之國遇難的三代雷影，我在想，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夜姬直接承認了，在聰明人麵前，哪怕說謊，也沒有意義。
如果說七分真，三分假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我很驚訝。三代水影姑且不論，三代雷影失蹤的時候，是你在草之國，和自來也的木葉部隊交戰的時間，很多人都親眼目睹到了。而且的確是你本人。”
“木葉和岩隱是作為我不可能殺死三代雷影的最有利證據，而且證據確鑿。”
“正因為這樣，我才驚訝。你到底用了什麽方法殺死了三代雷影，同時兩麵作戰。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底牌一類的東西，是我多問了這一句。”
“沒什麽，隻是分身而已。”夜姬輕飄飄的回應著大蛇丸的問題。
大蛇丸身體猛地一顫，臉上流出一絲冷汗。
“是嗎？我沒有疑問了。”
分身？分身殺死了三代雷影？就算是用陷阱，這也是足夠讓他震驚的事情了。
那可是‘五影’之一，可以和八尾分庭抗禮的強大忍者，擁有極致的速度和力量，想要打破他的防禦，是用取巧的辦法，還是暴力？
如果是後者，那麽，大蛇丸需要重新估計一下夜姬的真正實力了。
難道說，已經接近忍者之神的力量了嗎？
“別誤會，殺死三代雷影，我用了穢土轉生召喚出四位先代五影，也好不容易才殺死了三代雷影，甚至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我的實力，距離初代火影的境界，還有著一大段距離呢。”
夜姬洞穿了大蛇丸的想法，淡然的笑了笑。
說謊這種事，就和家常便飯一樣，張口就來，臉色如常。
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已經是一種本能了吧。
大蛇丸這才鬆了口氣，如果是穢土轉生這個禁術的話，那就一切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