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莫須有的栽贓哦,小姑娘,你以為我們木葉會承認這種事情嗎?”自來也硬是扯出一抹笑容。
這種明晃晃的陰謀,腦袋正常點的都會去解釋。
夜姬淡淡瞥了他一眼,笑道:“承認與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現在岩隱是相信我的話,還是相信你們的話。”
說著,吐了口火彈,在爆遁狩的屍體上燃燒起來,很快變成了一具焦屍。
這下子連證據都被銷毀了。
而且作為自己穢土轉生的祭品,這種等級的忍者,明顯還不夠資格。
怎麽也要是名震忍界的強大忍者才行。
爆遁?也隻能小打小鬧一場罷了,充其量這個程度就是極限了。
血繼限界的資料研究,也不缺這一個。
“記住。”夜姬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來也,又或者是對著在場所有的木葉忍者做出的宣言,態度不可謂不囂張,說出讓人不容許違逆她的話:“五大國之間隻有齷齪,沒有所謂的和平。多少年以來誕生出的仇恨,利益與國土的糾紛,已經讓你們蒙蔽了雙眼,腐蝕了心靈。這種信任的關係,還不如一張紙厚。”
“大言不慚。”這種話,深深刺激到了自來也,不如說是他的理想被玷汙:“即使眼下戰爭,我也相信和平很快就會到來。如果連這種美好的願望都不能奢求,忍界才會是真正的完蛋。”
夜姬上前了一步,對麵的三人不由得向後一退,眼神警惕。
不用說,他們也在忌憚夜姬強大到深不可測的實力。
以往收集的情報隻能當做參考,如果硬要按照情報上的方法去針對,可能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這樣一來,那些情報隻能當做參考,不能當做問題的答案去百分百的解決。
失去情報的支撐,接下來的戰鬥就需要異常小心了。
戰爭說到底就是在打情報戰,麵對強敵的時候更是如此。情報不足的一方,顯然會降低勝率,難以取得勝利。
“訴說未來之人是在騙別人,沉湎過去之人是在欺騙自己。欺騙別人,欺騙自己都能說的大義凜然,這種話不覺得自相矛盾嗎?有些人的傷痛已經伴隨一生,互相仇視的是你們,微小的衝突就可以發生戰爭,現在卻說和平近在眼前。”說著說著,夜姬捂著腦額突然笑了起來,語氣飽含譏諷,緊接著又張開雙臂,放聲大笑:“哈哈哈,你是打算笑死人,然後結束戰鬥嗎?好吧,我承認,我被你的這句話成功的給逗笑了。三忍的自來也大人,您不去當個戲台上的小醜,實在是太浪費這份搞笑的藝術天分了。”
因為笑聲,導致雙肩聳動起來,握刀的手都有點不穩,仿佛草薙劍隨時都可能從手中脫落。
“你已經瘋了嗎?”自來也喃喃自語,心底感到無窮的寒意。
但也因此,身處四紫炎陣的三人,更加緊繃心弦。
雖然製造了戰鬥的囚籠,但是這樣戰鬥下去,勝負實在是難料。
如果要說百分之百的把握,根本沒有這種勝算存在。
得先想辦法打破那層雷遁鎧甲,否則任何戰術都是毫無用處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浪費的時間多了。看樣子你們已經拿不出更多的手段來對付我了,安心吧,你們活著比死掉的利用價值更大。如果舞台的主角全部死掉,劇本的成色會下降很多。我會小心一點,盡可能的收束力道和你們戰鬥。在盛宴來臨之前,請多多關照了。”
說出看不起人的話語,身體化作急驟的暴雷,衝向三人。
水門雙手結印。
時空間的轉移咒符出現在眼前。
想要利用此轉移走夜姬的身體,看樣子是知道戰鬥下去勝算不大,暫時收場。
在時空間的咒符前停住身體,向上一衝,眨眼間越過了時空咒符的無形之牆,俯衝向水門三人。
“散!”往三個不同方向散開。
轟!
身體墜落之後,巨大的爆炸聲隨之而起。
煙塵之中,夜姬身體上包裹著雷霆,衝出嗆人的煙霧,率先攻擊向自來也的位置。
嗖!
自來也身前,水門在那裏千鈞一發的出現,手裏握著一顆查克拉球,對著夜姬的臉部打去。
“無聊的把戲,就沒有更強大的攻擊了嗎?我可以給你準備時間哦。”
夜姬臉部衝去,用腦門頂破了查克拉球的衝擊力,水門身體傾斜,感受到手臂間回流的力道,骨頭都似碎裂了般,陣陣的酸痛,整隻手臂失去了知覺。
果然還是不行嗎?水門咬著牙,金光一閃,帶著自來也從夜姬的眼前消失。
一擊不中,就必須要用飛雷神轉移,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在和夜姬戰鬥之前,水門就已經用這條‘規則’約束自己的行動。
隻要一個疏忽,他就有生命危險。
撞破了螺旋丸,甚至反震的力道,能讓他的手臂失去知覺,打在人體上,就是致命的打擊了。
“火遁·大火葬!”
宇智波富嶽準備好了火遁術,在一旁施展了開來,如同洪水爆湧而來的火浪,對其十多米高的火牆,朝著夜姬壓下。
“用我的火遁對付我,你以為是在和誰戰鬥?”
突破了火浪,雷電鎧甲上遍布灼熱的火痕,全部被完美的彈開了,夜姬毫發無傷從裏麵奔馳出來,帶動的電光之中,夾雜著滾熱的火焰氣流。
這招火遁術施展出來,和她施展出來的樣子,根本是兩個不同的等級。
是她的話,範圍更龐大,溫度更高,火浪撲湧的速度更快,破壞力更強才對,一口氣就能解決上百忍者的超強火遁。
在旁人手中用出來,簡直是對她的挑釁一樣。
溫度不過關,破壞力不行,範圍更是小的可憐,速度也就一般火遁的速度。
說著的同時,天空中出現十數顆火彈,一顆顆接連不斷的轟擊下來。
接近數百平方的四紫炎陣內,滿是滾熱的氣流在流竄,火光吞沒了一切。
“呼……呼……”
粗重的喘著氣,宇智波富嶽捂著受傷的左臂,那裏有一道深長猙獰的刀痕,幾乎切到了骨頭。
這樣下去……敗北是遲早的事情。
要使用那個嗎?宇智波富嶽心裏猶豫不決。
用出那個,說不定可以扭轉勝負,但是……那樣一來……
自己難免會接受到上層的監視與忌憚。
畢竟怎麽說,這也是宇智波一族現在的處境。
精英輩出的忍者,上忍的數量,在所有家族中,無論是質量還是數量,都是最優質的。
如果再加上這種眼睛的話,明天之後的宇智波,會迎來什麽樣的結局,都是不可預知的。
上層到底是繼續賦予信任,還是……
宇智波富嶽無法確定。
老實說,即使是第三代火影,他的內心也隱隱有不信任的感覺。
這種眼睛可以讓宇智波一族迅速提升地位,也要承擔地位提升之後的風險。
“在和我戰鬥中還敢走神,你是在瞧不起我嗎?”夜姬如神如鬼的身影出現,毫不留情的一刀劃下。
糟糕!從短暫的回神中反應,宇智波富嶽下意識做出後跳的姿勢。
“嗯?”
草薙劍劃到了空氣,夜姬神色一怔。
這不完全正確,還是有砍到實物的感覺的,並且——
利刃在空中飛舞,劍尖還有赤紅的**飛散而出。
這就是自己的劍刃沒有隻打到空氣的證據。
帶著宇智波富嶽出現在戰場的另一端,水門的衣袖上出現一道狹長的裂口,鮮血正是從那裏流出的。
雖然成功帶人飛走了,但是自己卻沒有完全躲開攻擊。
沒有看到苦無飛過來,一早就在宇智波富嶽的身上作下了印記嗎?夜姬身體輕盈的向後一躍,暗中確定了這一個事實。
身為忍者,無論何時都要保持最高的警惕戰鬥。
力量雖然是狂傲的資本,但卻不是勝利唯一必須的需要品。
跟力量一樣重要的,還有清晰無比的戰鬥思路。
無論是一開始對自來也發動襲擊,還是這次對宇智波富嶽下手,都讓夜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
飛雷神的作戰方針,就是在於神出鬼沒。
分別兩次進攻,讓她明白了自來也和宇智波富嶽身上,都留下了飛雷神的印記。
這樣一來,不隻是利用苦無可以進行時空轉換,自來也和宇智波富嶽同樣也成了比苦無還要靈活的傳送點。
這一點,要比定向的苦無麻煩。
這兩人雖然不是以體術著稱的忍者,但是成名已久的忍者,作為強者的一貫標配,體術能力都不會太弱。
一瞬間秒殺的話,以她現在的水平,還是一個值得推敲的難度。
即使兩個人無法躲過她的攻擊,作為核心的水門,可以隨時進行支援,以他的神經速度,基本上可以反應過來。
需要計算一下飛雷神以及之後反應時間的空當,看破這一點,另外兩個人就會是累贅。夜姬腦中思緒飛轉,瞬間決定了接下來所需要針對的地方。
人數上自己是劣勢,但不代表人越多,戰鬥力就越強。
每個人的實力都是參差不齊的。
想要完美配合,需要等同或者相近的實力。
簡單來說,一個五影級忍者,和一個普通下忍配合,兩者的實力差距,即使默契再怎麽深,力量不等同也是無用之功。
自來也和宇智波富嶽的速度跟不上時空忍術,神經反應也無法適應她和水門的戰鬥,這一點正是弱點所在。
而且,用這個封閉環境和她戰鬥,簡直就是敗筆!
雖然限定了她的活動範圍,但這可不是困獸猶鬥的局麵。
而是將三個沒有狩獵工具的獵人,和一頭猛虎‘關押’在籠子裏麵。
這個籠子的堅硬程度,森林之王表示嗤之以鼻,極度的不屑。
竟然不是更強的四赤陽陣,這是在瞧不起她嗎?
再說了,既然是限定範圍作戰,就用大範圍的招數,營造出對自己有利的戰鬥環境就對了。
除非對麵三人放棄了對自己的圍攻,戰略性撤退。
不然以四個上忍的實力,維持四紫炎陣需要耗費的精力與查克拉,以及維持的固定時間,都是一個巨大的風險。
那麽,這樣一來就比較好辦多了。
“水遁·湟水破軍!”
雙手合拍,久違的使出這個B級大範圍水遁忍術,突湧出來的水流,一瞬間從夜姬的底部冒出,水位不斷抬高夜姬站立的位置,然後以她的腳底為中心,如暴洪一般的水量衝散開來。
水門等三人將查克拉匯聚在腳底,加強對水麵的吸附力,身影還是歪歪扭扭,突然而來的洪水,讓他們的身體變得不是很靈便。
接近十多米高的水浪,撲打在紫色的牆壁上,響出轟隆隆的濤浪聲,大地與紫色光牆都是顫巍巍的震動。
(PS:明天差不多就可以結束這場打戲了……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