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抱著白茵茵,冷冷說道:“放馬過來。”

武管家自然不會客氣,聚起內力,一拳便向秦東轟來。

招式沒有任何花哨,隻是將自己全部力量匯聚在這一拳

他就不相信,他五十多年的努力,最終達到的S級巔峰境界,還打不過他一個不到二十四五歲的少年?

眼見這一拳,就要打動對方身上。

對方非但沒有躲,反而嘴角露出一絲輕蔑地冷笑。

這種笑容,讓武管家內心一驚。

可沒等他反應過來,秦東便輕飄飄地一拳打了過來。

他看著在自己眼中逐漸放大的拳頭,內心警鈴大作。

他躲不過這個拳頭!

他大驚失色驚道:“你是……SS級!”

“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勵。”秦東淡淡地說道。

這一拳直接砸在了武管家的臉上。

“碰!”

端木狂的身體,就像是被疾馳的卡車撞到一般,直接向後飛去,撞在了牆上,發出一聲巨響!

“轟!”

牆上被這一撞,砸出一個人形,牆漆剝落下來。

眾人看著武管家印出來的人形時,目瞪口呆。

一個年輕人,竟然能將武管家一拳擊飛,這實力究竟有多麽恐怖!

“他擊敗武管家竟然隻用了一拳!”

“幸好他剛才隻用了銀針,這拳頭要是打在我身上,後果不堪想象!”

“連武管家都被擊敗了,還有誰能阻止他!”

白薇薇沒想到抱著白茵茵的那名男性實力竟然如此之強!

此刻,她開始害怕了。

她怕死!

她驚慌失措地向門口跑去,恐懼的雙眼瞪得巨大,並嘶吼道:

“我養你們這幫廢物這麽久,你們幹什麽吃的!給我擋住他!”

可保安又不是傻子,這個男性實力如此強大他們上去也是送菜的,自然不會動手。

這一幕,將貪生怕死的人性,展現得淋漓盡致。

不過秦東沒有興趣欣賞,他見危機解除,便把白茵茵放下,腳下微微用力,整個人瞬間便躥了出去。

邊跑邊向後看的白薇薇,看到那名恐怖的男人竟然追了上來,恐懼地喊道:“你們這群廢物,給我攔住他!”

她說完話向後看去,發現所有保鏢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白薇薇見沒有人行動,內心暗罵廢物,但見到那名男人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急忙吼道:

“我給你們錢!誰幫我擋住他我給他十萬塊,這可是你們至少一年的工資!”

但這些保鏢都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依舊待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如果白薇薇之前說這句話可能有點用,但當白薇薇踐踏他們的尊嚴時,她就已經失去了這些保鏢的民心了。

白薇薇驚恐地看著越來越近的身影,雙眼裏滿是恐慌,隻能拚命地向前奔跑。

隨後她便感覺自己的後腦勺仿佛被人捏住了一般,直接恩到了地上!

“碰!”

白薇薇的臉直接與地麵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劇烈的疼痛讓她以為自己都快毀容了。

但這還是秦東收力的結果,他怕把白薇薇摁昏厥了,特意受著力。

他揪著白薇薇的頭發將她薅了起來,冷聲說道:“你想殺我美女姐姐,失敗了一點代價不想付出就想跑,你跑得了嗎?”

白薇薇鼻青臉腫地說道:“求求你別殺我,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給!”

這個男人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令她感受到無比的恐懼,強大的實力讓她生不起反抗的欲望,她現在隻想活下去。

秦東玩味地笑了笑說道:“什麽都行?那你先把五十億還我吧。”

白薇薇聽到五十億,瞬間想起當初在她的拳場裏贏了她八十億的那個人。

她驚道:“是你,當初贏我八十億的那個人!”

秦東並未隱瞞,淡淡地說道:“沒錯,是我。”

白薇薇聽到這個消息死死咬著牙。

當初她的拳場被查抄,兌出來的錢全部都進了白若雪旗下的公司!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男人很可能和白若雪的關係不一般,

她死死盯著秦東說道:“你是不是白若雪那個賤人特意找來對付我的!她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

秦東沒想到白薇薇竟然會往這方麵想,好笑地搖了搖頭說道:“她還不配雇用我。”

白薇薇愣了一下,秦東的一句話將她之前的猜測,全部推到,一點不剩。

秦東淡漠道:“欠我的錢,都交出來吧。”

白薇薇內心無必糾結,五十億可不是小數目,要她拿出來就仿佛心在滴血一遍。

她稍微猶豫了一下。

但就是這份猶豫,讓秦東有些不耐煩,他手緩緩用力,讓白薇薇的臉蛋與地麵更加接近,甚至白薇薇的感覺頭骨都在嘎吱作響。

接著,秦東冰冷的聲音在貝微微耳邊響起,“沒錢就命償,也絕了後患。”

她被薑訶絲毫不帶有感情的生意嚇得一抖,淡淡的殺氣讓她急忙哭天喊地道:“沒問題,沒問題,錢明天肯定到賬,而且我絕對不會再針對白茵茵了!”

秦東放開白薇薇的頭發,冷聲道:“最好是這樣。”

他說完話便轉身向白茵茵走去。

白薇薇滿眼仇恨地盯著秦東的背影,內心暗道。

等她有了足夠的實力,一定把這一對狗男女全部殺了,還有白若雪那個賤人,一個都別想活!

秦東快步走到了之前將白茵茵放下的地方,看到白茵茵後揮手喊道:“美女……”

沒等他說出口,他便發現白茵茵的氣場完全變了,現在掌控身體的是他的師姐!

“師姐?”

白茵茵聽到秦東叫她的語氣,她氣就不打一處來。

叫你的美女姐姐都呢嗎親熱,叫她就一個師姐?

來京城前的那晚還說喜歡她,現在就變卦了?

她雙手勾住秦東的脖子,兩人之間隻有十厘米不到的距離,而且,兩人身子貼著身子,秦東能清晰感受到那兩座峽穀的陡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