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聽到川島霧子說可以給她下毒後,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剛才給川島霧子把脈時,發現她身體裏有種特殊的物質,可以讓她免疫大部分毒素。

這應該就是川島霧子敢說出給她喂下毒藥的依仗。

但製作出不被霧子免疫的毒藥,對他來說並不是難事。

他笑裏藏刀地說道:“你確定讓我給你喂毒?可不要後悔。”

川島霧子急迫地說道:“我是為了展現誠意,不可能後悔,你就放心喂吧。”

她聽到秦東這麽說後,內心狂笑不已。

就怕他不喂藥,他不給她喂藥,她還怎麽騙取信任,溜之大吉?

川島霧子對自身的抗毒十分自信,這可是她經曆了無數痛苦才得到的體質。

她還從沒有見過任何一種毒,對她產生過效果。

秦東拍了拍她的肩膀,偷偷渡進去一縷真氣,笑著說道:“行,你等我去拿藥。”

川島霧子驚喜地看著秦東從屋內離開,在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後,她咬著牙,努力地想要站起來,用盡了渾身解數。

但這一切都不過是徒勞,她隻能像一條美女蛇一般,在地上瘋狂扭動,全身的力氣猶如被吸幹了一般,根本無法支撐她站起來。

最後她躺在地上,絕望地望向天棚,暗罵道:“死蝙蝠俠,有本事把我的穴道解開啊!”

而此時,秦東正在和薑衛國通話。

忽然,秦東感到鼻子有些發癢,打了個噴嚏後說道:“喂,老薑,我找到川島霧子了,你在這附近安排人了嗎?”

電話那頭的薑衛國,愣在原地,嘴唇微張,他完全沒有想到秦東竟然這麽早就能抓住川島霧子。

隨後他驚呼道:“你……你說什麽?已經抓住川島霧子了?”

秦東掏了掏被薑衛國震得有些發疼的耳朵,說道:“是,抓住了,你讓你手下幫我買點中藥材,我有急用!”

“好,馬上安排人給你送過去!”

秦東點點頭說道:“行,沒別的事了,掛了。”

說完秦東便掛了電話。

薑衛國哼著小調,樂嗬地將命令下發出去。

秦東真不愧是他的準女婿,這麽快就把川島霧子抓住了,他現在看秦東真就是哪裏都順眼,除了坑他錢的時候,足足四十億,他現在想想心都在滴血。

十五分鍾後,秦東便收到了藥材。

他利用真氣將這幾味藥材粉碎成粉末後混合在了一起。

這個粉末他命名為七曜奇癢散,隻要服用下去,便會全身瘙癢難耐,即便是大毅力者都無法承受。

同時秦東利用送來的藥材做了四份壓製藥,每一份可以壓製七天,大概一個月的分量。

如果這一個月川島霧子乖乖聽話,他便再多做幾份讓她活下來。

如果不聽話,那就自生自滅去吧。

他將藥散全部裝進兜裏,回到了房間。

他進門便看見,川島霧子正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望著天花板。

地麵上殘留的痕跡明顯能看出,川島霧子經曆了一番激烈的掙紮,最後隻能認命。

他譏笑一聲,說道:“你不是真心想合作麽,怎麽還掙紮上了?”

川島霧子瞪了秦東一眼,冷哼一聲說道:“哼,我隻是覺得地上太涼了,想站起來,而且有你這麽對待合作夥伴的嗎?”

秦東拿著藥散,搖搖頭,說道:“你現在還不是合作夥伴,把這個藥吃下去才是。”

川島霧子迫不及待地說道:“行了,快點把藥給我,把穴道解開,地上太涼了。”

把藥喝完,她先裝一下中毒,等穴道解開的一瞬間她就直接跑。

秦東溫柔地把藥散倒進了川島霧子的嘴裏,隨後他拿過水細心地喂給川島霧子喝。

川島霧子麵對突如其來的溫柔,愣了一下,她無法理解秦東所做出的行為。

待她將所有藥散咽下去後,便看到那名蝙蝠俠,正滿眼嘲諷地看著她。

她不滿道:“嘿,你為什麽不讓我恢複行動能力!”

隻見秦東搖了搖頭,說道:“為了防止你這張俏臉毀容,等一會再解除穴道。”

川島霧子一時間沒弄明白秦東的意思,可下一秒,她就明白了。

“啊……”

她感覺全身仿佛有螞蟻在爬,又仿佛有無數人在用羽毛劃過她的身體,奇癢無比,令她完全無法忍受。

她瞪大著雙眼,喉嚨中發出哀嚎,她現在都有想用指甲把皮扣下去一層的欲望。

為了緩解疼痛,她迸發出了驚人的力氣,在地麵上來回滾動,扭動,但毫無作用。

那一股令人幾乎要發瘋的奇癢,根本無法解除。

她喊著向秦東求饒道:“好哥哥,我錯了,你以後說什麽我都聽,救救我,求你了!”

秦東蹲在川島霧子旁邊,輕聲道:“看樣子你的抗毒體質,在我的毒藥麵前,沒什麽作用。”

川島霧子聽到後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心裏更是無比震驚,這個男人竟然知道我的抗毒體質,而且研發出的毒藥竟然讓她的體質完全沒有作用!

她輕咬貝齒,隻能暗自吞下苦果,真是一步錯步步錯,那麽現在也隻好暫時委身和這個男人了,不然她可能要被癢死!

她急忙說道:“好哥哥,求你了,隻要你能不讓我這麽癢,你說什麽我都聽!”

秦東玩心大起,拿著藥散吊在川島霧子麵前,笑道:“真的?來,叫聲主人聽聽。”

川島霧子什麽都顧不上了,這股奇癢,已經快忍耐到她的極致了,隻要能不讓她這麽癢,主人算什麽,那是她的恩人!

“主人,快給我主人,求你了主人,快喂我吃解藥吧。”

在一聲聲嬌柔,嫵媚的主人中,秦東算是過了把耳癮。

他也不再繼續折磨川島霧子,他相信她再也不會想體驗那種感覺了。

他將藥劑倒進她的嘴裏,待藥劑發揮後,她感到渾身一陣的輕鬆。

她此時徹底趴在了地板上,汗水浸濕了周圍的地板。

秦東蹲在地上,拍了拍川島霧子的臉說道:“服了麽?”

川島霧子很想說不服,但她不敢說,她生怕秦東再次對她進行一番折磨。

“服了,主……主人。”

秦東滿意地點點頭,把川島霧子的穴位解了後,說道:“嗯,以後你就這麽稱呼我吧,這個毒是七天觸發一次,記得七天提醒我一次,我給你發藥。”

川島霧子聽到這個消息,悲憤地瞪了一眼秦東,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不過她一想剛才體驗過的痛苦,不受控製地打了個冷顫,她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一次剛才的滋味。

於是她隻能低著頭,順從地說道:“是,主人。”

但她現在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她怎麽也想不通,為什麽之前屢試不爽的手段,在他麵前全部毫無作用。

無論是姐姐的熏香還是自己百毒不侵的體質,在這個男人麵前仿佛玩具一般可以肆意玩弄。

她輕輕地閉上了雙眼,心裏有些複雜,或許她生來就是被男人支配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