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旋地轉,巨大的吸引力把秦東和麗娜同時吸入洞中。

眼前的景象不斷變換,耳邊能聽颯颯風聲。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秦東抱著麗娜摔在地上。

兩個人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秦東護著麗娜的腰和脖子,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這個姿勢,有點羞恥。

麗娜的臉像一個燈籠,騰地一下紅了。

秦東一笑,故意問道,“你還打算在我身上趴多久?”

麗娜磕磕絆絆道,“秦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說著,她急忙站起身來。

秦東也跟著起身,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裏一沉道,“這個地方,地圖上沒有。”

麗娜回過頭,隻見把他們帶到此處的那個藍色光波已經消失,不見臉上閃過一絲驚恐,“秦先生,咱們怎麽回去?”

“嘎嘎!嘎嘎!”

此時,頭上幾隻黑色烏鴉飛過,在不遠處的樹上叫了起來,讓氣氛更顯凝重。

秦東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皺著眉問道,“麗娜,這裏你們苗疆沒有記載嗎?”

麗娜搖搖頭了“沒有,進入最深處的人都沒有回來,我想剛才看見的那些白骨就是尋寶者的屍體。

“誰也不知道禁地裏麵到底藏著什麽寶貝,秦先生,我真的不知道。”

“咱們現進去看看吧。”

眼前是一座很高的山,上麵樹木茂盛,秦東和麗娜來到山腳下,進了山裏。

秦東的心髒砰砰直跳,仿佛冥冥中有什麽東西正在指引著他。

越往裏走,這種感覺越明顯。

兩人走了四個多小時,這才翻過這座高山,來到一處空曠的廣場上。

“天呐!”

震撼,驚奇,讓麗娜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麵前的廣場有五個足球場大小,所有台階和廣場的地麵都是白玉雕刻而成,可以想象之類的主人是多麽富貴。

更讓人驚訝的遠不止於此,廣場後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

九重樓閣,九千九百九十九級台階,雕梁畫棟,桂殿蘭宮,一股神奇的清氣在這不停回**。

宮殿門口的牌匾上寫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縹緲宮!

“小心!”

忽然,秦東一把拉過怔住的麗娜,緊接著,她剛才站立的白玉地麵忽然爆發一陣悶響。

麗娜臉色發白,“這是怎麽回事?”

秦東聲音凝重道,“這是真氣。”

他的有點弄不明白這個地方了,看著裏的建築風格,至少是一千年以前的建築,如果禁地一直無人闖入的話,為什麽還有真氣殘留?

秦東看著這塊寬敞的廣場,猛然意識到,這或許是某個門派的遺址,這個廣場就是弟子們的演武場。

可是,哪個門派能有這麽大的手筆,在苗疆深處開辟出這樣一方天地!

麗娜聲音發顫,“縹緲宮,秦先生,我們要進去嗎?”

秦東點點頭,“來都來了,上去看看。”

九是極數,在古代除非帝王,敢建這樣的建築,是要掉腦袋的。

秦東踏上台階,一股親切感猛地傳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來到了大殿。

大殿之上,空無一人,但是在至高無上的作為,卻自帶一股威嚴。

秦東挨著麗娜繼續往深處走去,忽然,他身上的真氣**起了絲絲漣漪,好像要破體而出。

秦東壓製住身上的一樣,這縹緲宮內部像一個迷宮,很快兩人就走進了一條死胡同。

“原路返回。”

秦東沉聲說道。

“轟隆隆!”

話音剛落,對麵的牆壁忽然開了一道裂縫,把秦東吸了進去。

一切,快得來不及反應。

牆壁合上之前,他隻看到了麗娜驚慌失措的臉。

進入了一個更加陌生的地方,秦東打量起周圍的景象。

這是一處密室,和金碧輝煌的宮殿不一樣,這裏的裝潢十分古樸,裏麵隻擺了一張供桌,上麵掛著一男一女兩人的畫像,桌子下麵是兩個蒲團。

這座宮殿已經有年頭了,但是畫像上的男女卻穿著現代的打扮。

秦東走上近前,隱隱覺得這對男女有些熟悉,但是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或許是因為,工筆畫上的人物都長得差不多吧。

他拿起桌子上那個和明顯現代化的打火機點燃了三炷香,在畫像麵前拜了拜,“叔叔阿姨,晚輩不是故意來到這裏,打擾了你們的清淨,你們不要見怪。”

“我給你們上柱香,那你們要是在天有靈,就放我出去吧。”

秦東虔誠的上香,然後滿臉期待地看著密室的牆壁。

一分鍾,兩分鍾,身後的牆壁紋絲不動。

秦東,“……”

“封建迷信要不得,還是暴力拆遷吧,可惜了這棟古建築。”

“轟!”

話音未落,身後一道清氣傳來,秦東回頭一看,隻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麵前。

這個男人身上的裝束和畫像上一模一樣,隻市臉上去噩夢了一層迷霧,讓人看不太清。

最恐怖的時,這個男人的身體是半透明的,到那時那種可怕的威壓,卻讓啟動喘不過氣來。

一股臣服的衝動從心底湧上來,秦東幾乎忍不住要給這個男人下跪!

麵前的男人負手而立,微微低著頭看著秦東。

秦東額頭留下一絲冷汗,他這輩子上跪天下跪地,沒有跪一個陌生人的道理。

威壓,更重了。

“轟!”

秦東渾身的細胞是都在戰栗,叫囂著讓他選擇臣服。

秦東苦苦撐在原地,額角青筋直跳。

他不能輸!

“啊!”

秦東長嘯一聲,渾身真氣忽然迸發而出,竟然生生破了對方的微壓。

男人似乎有些詫異,旋即笑了起來,“你很不錯。”

秦東體內真氣震**,猛地抬頭看著男人,問道,“你是誰?”

“你不認識我?”男人似乎有些驚訝,但是他的麵色被遮擋,秦東無法分辨他的神情,“是啊,你應該不認識我。”

秦東眉頭一皺,他不知道男人的實力,但是能清晰的認識到,他很強,自己不是對手。

“你就究竟是什麽人?”

男人的聲音很和藹,“孩子,是我指引你來的。”

秦東渾身防備,“這是哪裏,你又是誰?”

“這裏是縹緲宗,我是最後一人宗主。”男人聲音有緣,“孩子,我想請你為我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