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了!”蘇辰連忙推脫,剛剛說羅莉是占卜師時。

她差點發飆,要不是好言相勸,隻怕桌子早就被掀了。

這齊總也是,這時候非要火上澆油!

“這年輕人!”齊總暗罵一聲,這不是壞自己好事嗎?

當即擺著臉訓斥道:“年輕人!你要知道這種機遇,有可遇不可求嗎?要不是看在王穎麵上,我都懶得搭理你!”

“親愛的別生氣,蘇辰爛泥扶不上牆而已,理他幹什麽?”王穎手貼在齊總胸口,來回摩擦,給他消氣!

“沒辦法!現在騙子太多了。”蘇辰聳聳肩,言語間帶著一絲嘲笑。

羅莉對錢根本沒有什麽概念,還談什麽賺不賺錢?

況且她現在已經處於暴怒邊緣,不轉移注意力肯定不行,蘇辰便打算引火燒身。

就算得罪了這齊總又怎麽樣?

又不求他辦什麽事,大不了以後不交集,蘇辰倒也顯得灑脫。

“我是騙子?”齊總一拍桌子,頓時惱羞成怒。

場麵頓時尷尬異常,眾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說話。

陳浩好心好意組織飯局,看到這場麵,頓時如坐針氈渾身難受,歎了口氣,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

“大家都是同學,以後還要常見麵,別鬧這麽僵嘛!”

“是啊親愛的,別和他一般見識!窮不可怕,可怕的是一肚子歪理,這種人活該他窮!”王穎難掩內心的喜悅。

隻要給羅莉埋下個種子,這“窮”字遲早會生根發芽。

到時候看這蘇辰,還有沒有臉,再來參加同學聚會了。

王穎要向其他人證明,當初選的路沒有錯,人生下來就分三六九等。

況且女人最好的年紀,就這麽短短幾年,憑什麽不能爭取?

憑什麽不能選擇捷徑?

其他人大氣不敢喘,隻有陳浩擔憂的看著蘇辰。

他知道蘇辰大婚的事,要被自己攪黃了,臉上帶著濃濃的歉意。

見沒有人說話,王穎淡淡一笑,端起酒杯道:“老同學們見次麵不容易,今天由齊總做東,咱們好好聚聚!”

這番話說完,場麵頓時熱鬧起來。

隻有齊總眉頭緊鎖,神色不悅的看著王穎。

你做好人,讓我掏錢?

看我長得像冤大頭?

王穎自然知道惹他不開心了,低著頭嘀咕幾句,齊總頓時眉開眼笑,站起身來說道:“今天就聽小穎的,大家吃好喝好,不夠再加!”

有人買單,其他人自然喜聞見樂,但也比較克製。

客套話歸客套話,真加菜的話,很容易得罪人的。

齊總看著眾人推脫的樣子,心中一鬆,裝模作樣喊道:“大家不要客氣啊,隨便點!隨便加!”

“這個!這個!”其他人客氣,羅莉自然不會客氣,看著圖片上的菜品介紹,覺得不錯,就直接點了。

“可以了!”蘇辰見羅莉還想再點,連忙合上單子,對著服務員說道。

雖然是個可以痛宰冤大頭的機會,但有這麽多同學在。

點的太多,著實會讓人瞧不起,羅莉又分不清客套話,這還不得把其他人嚇到?

“愚蠢的凡人,你找死?”羅莉見蘇辰敢合上菜單,眼中冒著寒光,一股股殺氣開始彌漫。

蘇辰連忙小聲嘀咕道:“女巫大人,別生氣!總得留點肚子吃車厘子吧?”

他可不敢說,點太多別人會看不起她。

依照羅莉性格,還不得來句“誰敢看不起本女巫?”一揮手,直接把餐廳炸了。

“哼!”羅莉輕哼一聲,算是接受了蘇辰建議。

有了羅莉開頭,其他人也有樣學樣,不再客氣,或多或少,也點了些。

零零散散加起來,也有二十幾樣,直把齊總恨的牙癢癢,把所有過錯都歸在蘇辰身上,覺得他這是趁機報複,宰冤大頭呢!

真當他是泥捏的?陰陽怪氣道:“不趁著年輕多賺點錢,女朋友想吃幾個菜都點不起,哎...”

齊總巴不得,蘇辰暴怒大吼一聲:“看不起誰呢,今天消費我買單!”

可惜蘇辰理都理他,齊總隻能生著悶氣,拿起電話一陣嘀咕。

很快就有人搬了兩箱毛子上來,恭維道:“齊總,您的酒。”

“倒酒!”齊總讓他們倒完酒,就離開了。

牌子,麵子都有了,酒足飯飽的齊總豪氣萬丈,大手一揮道:“服務員買單!”

“先生您好!一共消費七千八百六十元,收您七千八百。”

“需要你打折嗎?”齊總豪氣的掃了八千塊,臉上帶著些許得意。

其他人也是一見齊總如此大氣,連忙誇讚。

齊總享受著眾人追捧,頓時有些飄飄欲仙,剛準備教導他們一番。

就聽見有人小聲嘀咕道:“齊總手臂上怎麽爛了?”

“怎麽受的傷,傷的這麽重?疼不疼?”王穎滿臉擔憂,緊張問道。

“不小心撞得,過幾天就好了!”齊總強擠笑容,趕緊把袖子扯下來,掩蓋住。

這番欲蓋彌彰,在羅莉看來,實在有些可笑,悄悄背過手,一股淡淡的魔力開始匯集。

蘇辰不知道羅莉,突然發生瘋,趕緊跑去打開窗戶,把中央空調風速調到最高,用身體吸引其他人注意。

“肮髒的爬蟲,身上全是菜花般的顆粒,怪不得看起來這麽惡心!”羅莉眼中帶著濃濃的惡心。

“胡說!”齊總滿臉驚駭,連忙否認。

“而且還是全身潰爛的騙子,本女巫有沒有騙你嗎?”羅莉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不管是不是,齊總周圍的人,全被嚇了一跳。

全身潰爛啊!

這搞不好就是hpV啊。

想到剛剛還和他一起吃飯,在場人頓時有些反胃。

“你見過騙子花幾千塊請你們吃飯?還全身潰爛,這就更是笑話了,我什麽身份?”齊總臉色如常,像是在陳述事實。

話雖然這麽說,但其他人有多遠離多遠,壓根不敢靠近齊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