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這麽個意思,畢竟是個女人,就算能打贏他們一個,他們也就服氣了,畢竟人家是領命前來的,他們就算再不服氣,也得憋在心裏。
“少廢話,都過來。”
何玖娘露出不耐煩的表情,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支毛筆,上麵沾滿了朱砂。
“你們可以用任何武器,不用手下留情,盡管下死手。我以這支筆作匕首,被筆標記過的地方就代表受傷,明白吧?”
何玖娘一邊說,一邊看著他們,神情很是認真。
說實話,這些大老爺們兒活到現在都沒跟這樣絕色的美女近距離接觸過,按理來說應該很高興的,但實際上他們現在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因為覺得自己再一次被羞辱到了。
讓他們十個大老爺們兒用各種武器對她一個女人下死手,但她卻隻拿一支朱砂筆做記號,這麽瞧不起人的嗎?
別說是他們,就是底下的其他人都怒了。
雖然之前將軍把他這夫人誇得無所不能,但情人眼裏出西施,他們也隻是當成玩笑聽一聽,誰會當真啊?
何玖娘看見他們那因為生氣,憋得發紅的臉,挑釁地說道:“別不服氣,不服氣就來試試唄。”
語氣中是滿滿的輕蔑,擺明了告訴眾人,就是瞧不起他們。
一群大老爺們兒哪能受得住這種刺激,也懶得跟她多說,上前選了自己趁手的兵器,互相對視一眼,就朝何玖娘攻過去。
長得好看又如何,在戰場上就是要靠本事說話!
再說了,他們也是提醒過她的,是她自己要裝x,那就不怪他們不給她麵子了!
何玖娘見狀,嘴角勾了勾,帥氣地轉了轉手上的毛筆,然後迎上十個人的攻擊。
陸柏川默默地站遠了點,以防一會兒被誤傷。
底下眾人眼都不敢眨,生怕錯過兄弟們暴虐將軍夫人的高能場麵。
結果,他們並沒有看見想看的場麵,反而一個個全都瞪大了眼睛。
那十多個大漢將何玖娘團團圍住,同時發起進攻,但是卻傷不到何玖娘分毫,甚至有些時候還會誤傷自己人。
何玖娘的速度何其快,躲過前麵的攻擊,反手就給後麵攻上來的人來了一筆,不偏不倚,正好在脖頸大動脈上。
“愣著幹什麽,你現在已經身亡了。”
正說著提醒的話,何玖娘又利落在另一個人的額頭上重重地落下一筆,這筆要是換成匕首,這人的腦殼鐵定開花。
她的身影像鬼魅一般在人群裏穿梭,沒一會兒,每個人的致命要害處,都劃著紅紅的印子。
沒有一道印子是多餘的,完全是一招斃命。
脖頸處是劃拉一條線,頭上或者心髒的地方就是重重地一點,模仿匕首入體的樣子,力度是一點都不小。
何玖娘都把朱砂筆收起來了,那十個大漢還站在風中淩亂。
剛剛發生了什麽?他們怎麽了?M..
全都陣亡了?
這麽快?!
底下的人已經不能用言語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們親眼目睹,誰也不敢說那些人給將軍夫人放水,因為那些人完全都沒反應過來,一個個正“死不瞑目”的瞪著何玖娘呢!
可看著何玖娘並沒有什麽內力,甚至也沒有展示什麽獨門功法,卻還是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收割了這麽多人。
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看這樣子,這位將軍夫人是一點都不比將軍差啊!
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何玖娘輕描淡寫地問道:“現在,服不服?”
“嫂子威武!”
“嫂子威武!”
“嫂子威武!”
不管那十個人有沒有反應過來,反正底下那些人是全給何玖娘跪下了,一個個喊著嫂子威武,那是真的心服口服!
何玖娘笑著看向陸柏川,軍營這種地方,自古以來都是誰強誰說了算。
那幾個人終於從莫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走到何玖娘麵前深深行了一禮,抱拳道:“心服口服!嫂子威武!”
整個操練場上都回**著震耳欲聾的“嫂子威武”,按照何玖娘這身手,就算再來二十個人,應該也不在話下。
要是能學到她這身本事,以後在戰場上可不就是所向睥睨??
何玖娘對陸柏川說道:“現在可以放心了吧?這裏交給我,你去忙嗎?”
陸柏川點頭道:“嗯,照顧好自己。”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說不出什麽肉麻的話,該交代的在路上都說過了,此時也不墨跡,轉身點了一串人名,讓他們跟自己去出任務。
出列的幾人聽見要跟陸柏川走,一點也不高興,他們好想留在營地跟著嫂子學本事啊啊啊啊!
不過這也就是心裏想想了,自覺列成行,跟著陸柏川離開。
而何玖娘則把東西送去陸柏川的營帳放好,就去到操練場上開始操練這些士兵。
士兵們前所未有的精神,一個個翹首以盼,就想跟著何玖娘學那幾個殺招。
在戰場上,什麽花裏胡哨的招式都不管用,重要的是能取敵人的首級,那可是一個個的軍工啊,有這本事,還怕沒有晉升空間嗎?
就在一刻鍾之前,他們還對何玖娘滿腔不服氣,但現在,操練場上擺了一張鋪了獸皮的躺椅,還有一個小桌子,上麵擺著新鮮的果子、糕點和茶水,都不知道是從哪裏整出來的這些玩意兒。
何玖娘走過來的時候,立刻有人殷勤地上前引路,要不是有男女之別,這些人幾乎都要上手捏肩捶背了。
這一招對別人管不管用不知道,但何玖娘是十分受用的,拿了一個果子在吃,然後對士兵們說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們先從基礎開始,今天練的是速度。”
她並不要求隊伍一定要十分整齊,隻要能站在這裏,聽她的指揮就行。
“是!”
聽到回答,她很是滿意地點點頭,隨手點了兩個人到前麵來,給大家做示範。
“你們倆一前一後,同時對我出手,想怎麽打就怎麽打,來。”
她拿著果子的手招了招,示意他們直接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