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
不知怎麽的,陸柏川突然就起了八卦之心,很是好奇是什麽樣的女子會讓秦堅那個老鐵樹開花。
婁衝卻不知道該怎麽說,一時間有些為難。
“有話就說,你這樣吞吞吐吐是怎麽回事?”
婁衝想了想,還是說道:“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就是他去查案,認識了那位姑娘,然後就天天往那個戲班子跑了,那姑娘長得確實很漂亮,且這麽多天,對二爺是愛答不理的,卻也不明確拒絕。”
說到這裏,婁衝就不說話了,反正就是替秦堅覺得有些不值得,畢竟就這幾天,為那姑娘花了不少錢了。
陸柏川一聽,也是覺得有問題,這要是不喜歡就直說,這麽拖著算怎麽回事?
再說,秦堅真的不應該會喜歡那種類型的啊!
這才幾天,怎麽就深陷進去了?
陸柏川不肯信,但好在還有一絲理智,沒有著急去關注秦堅的事情,而是問婁衝最近衙門裏麵的事情。
婁衝把最近的情況都匯報了一下,表示沒什麽問題。
之前抓到的伏擊何玖娘的殺手大多數都熬不下去,絕食斷氣了,都是用骨頭,不管怎麽折磨,都沒有說出林義平在跟東廷的什麽人聯係。
不過倒是問出了林義平就是霖王的事情,當時給京城送了信過去,隻是當時何玖娘已經認出來了,這消息去晚了一步,也就沒什麽用了。
陸柏川點點頭,說道:“繼續查,東廷在北炎盤踞多年,不可能就這麽撤退,肯定還有他們的黨羽,一定要處理幹淨。”
“是!”
婁衝應下,然後問道:“三爺,你和嫂子是什麽時候從京城來的,怎麽我們都沒收到消息?”
陸柏川沒回答第一個問題,而是說道:”不是什麽大事,就沒讓人送信。“
好在婁衝也沒糾結,隻是說道:“那既然知道霖王就是林義平,接下來殿下又該如何?咱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甚至擔心被霖王反咬一口,皇上本就不信任咱們殿下,更是不喜歡皇子之間這般爭權,霖王不是那麽好拉下台的。”
婁衝他們提前回來了,不知道何玖娘給老皇帝看病的事情,還在為宸王的地位擔憂。
陸柏川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解釋他媳婦的功勞。
這段時間因為他媳婦助力,老皇帝對宸王的改觀還挺大,雖然沒有權勢上的改變,但很多小事上還是體現出來了,比如,讓太子有不懂的地方要多多問宸王,還說要是太子再不把朝堂上的事情處理好,就換個人監國。
這段時間宸王正受寵,換個人說不定就是宸王監國了。
正因為如此,太子這段時間過得很是煎熬。
以前是擺爛也沒事,反正不管什麽時候都有老皇帝兜底,這段時間老皇帝竟然對他嚴厲起來了。
經常把他叫去談話不說,甚至還經常檢查他的文章和處理的奏折,見到不滿意的,發一通脾氣,讓他重新改。
他都快要瘋了,為什麽父皇就不能像之前那樣對他寬容一些呢?
父愛也是會消失的對嗎?
但這些在宸王眼中都是老皇帝對太子恨鐵不成鋼的表現,反正有了何玖娘的助力,宸王一點都不慌,每天吃得開心,睡得也開心,霖王被禁足,他更是無事可做,整日帶著妻兒在城中遊玩吃喝,日子那叫一個愜意。
最後阻止了一下措辭,陸柏川說道:“國都那邊情況很不錯,暫時不用擔心,現在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搜集證據,把霖王拉下台再說。”
婁衝有些驚訝,都把霖王揪出來了,現在不應該是水深火熱的嗎?怎麽還說情況不錯?
不過這可能是他不能知道的,所以他還是忍住沒問出口。
“對了,你聽說鄉試的時候,出現的舞弊案件嗎?”
“作弊?屬下沒有聽說。”
婁衝搖搖頭,他們這個衙門主要是管武這一方麵的,科舉是文,跟他們關係不大,所以也不會過多的關注。
“這就真是有問題了。”
陸柏川小聲說了一句,這麽大的事情,竟然秘而不宣,看來這知府瞞著他不少事。
要不是因為他們認識康秀才,肯定也不會知道這件事。
“怎麽了,是跟東廷有關嗎?”
婁衝有些好奇,陸柏川搖搖頭:“不知道,我隻是聽說了這件事,想找你打聽一下,沒想到你都沒聽說。”
“屬下這就去打聽。”
他說著就要走,陸柏川叫住他,說道:“算了,這件事有些蹊蹺,不要大張旗鼓地打聽,過兩天看看情況再說。”
過兩天,他媳婦的宴會也能辦完了,到時候看看知府夫人知不知道這件事。
就算知府夫人不知道,其他夫人多少也能知道一些。
什麽都比他直接去問,打草驚蛇來得好。
“對了爺,你這傷怎麽恢複得這麽好?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臉上這些小印子?”
婁衝點點頭,立刻說起另外一件事,還主動湊過來看他臉上的傷。
兩人離得很近,陸柏川都有些接受不了,往後退了兩步,說道:“我媳婦給弄的藥膏,專門祛除這些痕跡的,怎麽,你想要?”
婁衝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我這不是也到說親的年紀了嗎?臉上這道疤著實有些影響,頭兒你幫我問問嫂子唄!”
陸柏川聽他一會兒叫自己爺,一會兒叫頭兒,討好兩個字就明晃晃地寫在臉上,還能說什麽?
不過令陸柏川意外的是,怎麽他才離開一段時間,回來之後一個兩個都開始想女人了呢?
秦堅有了喜歡的人,婁衝一個大老爺們兒竟然開始在意臉上那一道其實不太明顯的疤痕,這是怎麽了?
這春天不是還早的嗎?
“晚上回去給你問問,我去找秦堅問問情況。”
他拍拍婁衝的肩膀,轉身就走。
“謝謝頭兒!”
婁衝在後麵喊了一聲,陸柏川笑了笑,沒搭理他。
不過說實在的,兄弟們的年紀確實都不小了,是該成家了。
但是秦堅看上的那個,他怎麽就覺得不靠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