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這東西,對陸柏川來說應該挺重要的吧,不知拿虎符換盤古玉,有沒有機會?

正當他為這些事情考慮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關門的聲音,薑玖娘不耐煩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你到底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給我放下。”

旬弋渾身一愣,完全不知道薑玖娘是什麽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的!

他轉過頭,就見薑玖娘靠在門板上,雙手環胸看著他,表情很是不耐煩和嫌棄。

“瀾玖,你……”

他張了張嘴,後背暗暗發涼。

原以為自己藏得足夠好,誰也沒驚動,但誰能想到瀾玖竟然一直跟在他身後!

“別你啊我啊的,說說吧,你要盤古玉做什麽,這玩意兒到底有什麽用,能讓你這麽拚,三番五次找我麻煩。”

薑玖娘很是輕鬆地去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沒有旬弋的份兒。

旬弋知道,瀾玖在這裏,他今天根本沒法把虎符帶走,隻能訕訕放回去,然後神色不太自然地道:“當然是為了傳說中的寶藏,聽說是一筆巨大的財富,誰不想要?”

“你看我像是這麽好忽悠的人嗎?”

薑玖娘都快沒心情跟他折騰了,這幾天本來就忙,還要抽空應對這煩人精,還能有耐心才怪了。

“你要是說實話,我還能放你回去,否則,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

薑玖娘語氣輕鬆,但卻給了旬弋無形的壓力,她是認真的。

旬弋自知不是薑玖娘的對手,要是不告訴她,今天很難走出這道門,於是他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寶藏裏有兩塊玉佩,是我旬氏一族的寶物,我這次就是奉命來把東西找回去的。”

“旬氏一族的寶貝怎麽會在這上古的寶藏的裏?你鬧呢?”

薑玖娘想起那兩塊消失的玉佩,瞬間來了興趣。

旬弋竟然知道寶藏裏有玉佩,這很離奇啊。

這不是上古寶藏嗎?

旬弋很是驕傲:“因為那批寶藏就是我旬氏先祖留下的,很多年前,我旬氏先祖是穿越到這裏的第一批人,是他創造了這個世界!我旬氏族譜上記載得清清楚楚,傳家玉佩就是那個時候藏起來的,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把玉佩帶回去。”

薑玖娘看著他,見他說得一臉認真,倒是沒有拆穿,隻是繼續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知道寶藏的下落,隻需要盤古玉就能開啟寶藏?”

旬弋見她信了,點點頭道:“對,所以其他國家的信物都不重要,隻要盤古玉在手,我就能開啟寶藏!”

實際上這也是騙人的,他現在連寶藏的影子都沒見到。

“那你說寶藏在什麽地方。”

薑玖娘繼續問,旬弋卻不打算繼續說了:“這是我旬氏一族的寶貝,不能讓你知道。”

薑玖娘翻個白眼:“我可以跟你合作,你帶我找寶藏,我就要些金銀珠寶,你帶走那兩塊玉佩怎麽樣?”

旬弋頓時警惕起來:“可是你並不缺錢。”

“誰會嫌錢多呢?”

這也有一定的道理,可他之前怎麽不記得瀾玖這麽財迷?

可要真是能如她所說合作去找寶藏,似乎還不錯。

“考慮得怎麽樣?”

薑玖娘忍不住催促,他遲疑著點點頭。

“那就說吧,寶藏在什麽地方?”

這次旬弋搖搖頭:“具體不知道在什麽地方,隻知道在山裏。”

“所以你們就一路刨墳?”

薑玖娘有些無語,但也算是明白了他們挖墳的初衷。

原以為是有什麽陰謀,現在看來,是她高估旬弋了。

旬弋點頭:“寶藏在山裏,估計是某一個人的陪葬品,我旬氏先祖為了不讓玉佩丟失,煞費苦心……”

“行了行了,這話你跟別人說說也就算了,別想騙我。另外,跟你合作我還有另一個條件,你得先處理好島國那邊的事情,你也知道我討厭島國人,寶藏我是絕對不願意跟島國人分的,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薑玖娘就開始趕人,迫不得已之下,旬弋迅速離開了陸家。

這一趟也不算一無所獲,至少瀾玖願意跟他合作。

他的目標從來都隻是那兩塊玉佩,至於其他寶藏,他並不在意。

至於瀾玖身上的神秘空間,還是等拿到兩塊玉佩再說吧。

不過,瀾玖的要求是解決島國人帶來的麻煩,那確實有些煩,畢竟解決麻煩就還要回島國一趟,他並不想去。.

這時代交通不方便,來回一趟好幾個月,他的時間不多了!

回去之後,旬弋把自己鎖在屋裏,勢必要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將這件事完美解決。

而薑玖娘則興衝衝去找了陸柏川,把旬弋到家裏被她抓個正著的事情跟他說了。

“島國人是旬弋帶來的,那就讓他自己解決,反正盤古玉在我手上,我讓他幹什麽他就得幹什麽,幹不好就別想從我手上得到好處。”

能不打仗那肯定還是不打仗的好,國家剛剛開始發展,百姓的日子才剛剛好轉,要是再打仗就又回到幾年前的水平,肯定是不利於發展的。

把旬弋解決就很棒,讓他們狗咬狗,北炎就能坐收漁利。

陸柏川忙了一天剛回來,聽見媳婦這話,有些不敢置信:“他答應了?”

這麽簡單?

“他沒有第二個選擇。”

薑玖娘很是堅定,原本旬弋停在花園裏看著孫氏和湘湘的時候,她眼中的旬弋就已經是個死人了,但又見他進了書房,這才又給他一條活路。

旬弋不是她的對手,打不過,就隻有服從。

陸柏川挺高興:“這樣的話,兩國之間就不用交戰,百姓也不用受罪了。還是你有辦法。”

被誇的薑玖娘美滋滋,甚至還哼上了小曲兒。

陸柏川又道:“看來府中的防範還是不夠,我再去安排些人手。”

薑玖娘拉住他:“不必了,人已經夠多了,隻是防不住旬弋而已,不過我能知道他的行蹤,問題不大,這件事你就別管了。”

陸柏川想想覺得確實是這樣,便沒糾結,而是說起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