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織揭穿並且正式宣戰之時,考場中佐助對此還一無所知。
麵對眼前這個滿臉都是花紋的家夥,佐助也忍不住思索了片刻。
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來,這好像是之前欺負自己‘小弟’的那個囂張的家夥。
“既然如此。”
佐助沒有廢話,麵對這樣一個敵人他雖然情報不足,但是他相信自己可以直接碾過去!
畢竟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一定的認知,而且不管是不是對手,他麵對敵人就一定會全力以赴。
因為他不能丟人!
“火遁·豪火滅卻!”
霎時間,整個演武場之內都變成了一片火海,火焰衝天而起,勘九郎愣愣的看著那撲麵而來的烈焰,他甚至連投降都來不及說。
“這個該死的家夥”
勘九郎心裏有些發涼,他其實真的很想直接棄權就算了,隻不過是看到對手是佐助,他才有了動手的念頭。
他可沒忘記佐助在他進入木葉第一天是如何對他的,而且對麵也是‘影之子’,他也想要看看對方的程度。
何況他心裏也有些氣不過,這是把自己當弱雞,搞黑幕是吧?
有了這些念頭加持,他沒有放棄戰鬥的打算,隻是未成想到,這個佐助居然那麽猛。
一上來就釋放了這樣一個火遁!
觀眾席上,眾多木葉的觀眾興奮了起來,開場就是如此刺激,這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戰鬥啊。
“幹的漂亮,就是這樣,衝上去幹掉他。”
不停有大吼聲傳來,有些觀眾甚至站立起來加油。
“好強大的火遁,真不是羽織的孩子。”
就連木葉的忍者也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幕,阿凱忍不住低聲道。
“不過說起來,這樣搞是不是有些不太好,而且那些外來的人可能要動手了。”
“我知道,放心吧。”
卡卡西點了點頭,他一隻手拿著親熱天堂,一隻手撐著欄杆低聲道。
“四周都已經準備了足夠的暗部,而且警務部已經開始全速運轉起來了。
在村子內這些人翻不起多少浪花的,至於村子外那些要衝進來的人,已經有人去對付他們了。”
卡卡西還是知道很多細節的,對於阿凱他也沒有多少的隱瞞,畢竟這可是過命的交情放在這裏!
“那就好,不過我好像聽阿斯瑪說,這一次事情會更複雜一些。”
阿凱見卡卡西不隱瞞,他也繼續問道。
阿斯瑪雖然知道戰爭會爆發,但是他還是樂嗬嗬的表示這是他們大戰身手的機會,這讓阿凱有些好奇了。
這樣的做法讓卡卡西差點沒忍住翻個白眼,誠然這家夥現在確實厲害,但是這嘴巴也真管不住自己啊。
即便他沒有透露太多,但作為影衛隊的一員,這家夥就算實力弱一點,他所說的話也會被人解讀。
何況,這家夥實力可真不弱,他的一言一句就很容易讓人去猜想啊。
“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不過提醒你一下,這一次情況確實複雜一些。”
卡卡西雖然心中非議,不過他還是想了想開口道。
“曉組織的人會參戰,但是他們並非全部都是敵人,除此之外霧隱那些人,還有雨之國的人也不見得是敵人。
事情很複雜,這裏麵需要注意的事情也很多,你一定要多加注意。”
卡卡西的話讓阿凱眨了眨眼,不過也就在這會兒忽然整個演武場出現了一陣巨響。
大地在這種爆炸之下劇烈的晃動,混亂迅速蔓延。
觀眾中,突然有許多身影站起,動作迅速的襲向旁邊的木葉忍者!
早已準備好的幻術忍者動手,大量的由查克拉而凝聚的羽毛從天空飄落。
不過也就在此刻,整個木葉內到處都升起了信號彈,這一幕在告訴著眾人此時到底發生了什麽!
“開始了。”
卡卡西低聲呢喃了一句,隨後他目光看向了阿凱。
“那麽,我們也行動起來吧。”
“嗯!”
阿凱興奮異常,他拳頭和手掌狠狠撞在了一起,隨後大聲喝道。
“那我們就來比試一下,看看誰解決的敵人多吧,卡卡西!”
話音剛落,他已經瞬間朝著混亂的人群而去——
伴隨著三大忍村的人同時動手,整個中忍考試的會場也在同時混亂了起來。
這一幕讓佐助都有些傻眼,這一瞬間就讓他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而且那些家夥居然出手相救了,真是的。”
佐助一出手就是‘豪火滅卻’,這樣大規模的火遁去襲擊一個還不算入流的傀儡師,這很有可能直接就把人給滅了。
砂隱的人自然不可能看著自己影的兒子被人幹掉,因此他們果斷施救,在風遁的保護下勘九郎並沒有什麽問題。
不過現在這個混亂的場麵也不適合多想,他轉頭看向了波風水門的位置,隻是很快他就抿了抿嘴。
“切,走的那麽快”
波風水門自然不會把精力放在這種地方,何況他相信佐助和自己的兒子鳴人能處理好這些事情。
自然而然他不會在此久留,他自然去尋找那更有價值的目標了。
而佐助也很快回過神來,隻是稍加沉思他就知道該怎麽做了,尤其是看到砂隱的人衝進場內想要救走勘九郎,他目光一凝。
“想跑,問過我沒有?”
佐助刹那間身影宛若閃電,他抽出了忍刀,電弧瞬間在忍刀上躍動起來。
一個閃身,他直接衝到了這些砂隱人群之中,猩紅的雙眼朝著輕輕轉動,下一刻他手中的忍刀快速舞動。
那些砂隱的忍者一時間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佐助砍翻在地,哀嚎聲一片。
“去死!”
就在佐助繼續收割這些家夥的同時,手鞠和馬基的身影在第一時間來到了勘九郎的身邊。
手鞠一把扶住了勘九郎,而馬基則怒喝一聲直接朝著佐助而去。
“想要欺負佐助?問過本大大爺沒有?”
隻是就在馬基即將擊中佐助的瞬間,湛藍的查克拉凝聚而成的查克拉球體狠狠的朝著馬基的身體而來。
與此同時,無邊的沙暴瞬間侵襲,快速將馬基等人的路線給封鎖住了。
馬基也是一個老派的上忍,一擊不中他就使用瞬身術離場,隻是在回到了勘九郎和手鞠身邊後,他的臉色顯得無比的難看。
“這種對砂子的控製,果然情報沒有錯嗎?”
他心裏暗暗念叨了一句,隨後他的目光和手鞠還有勘九郎一起看向了和鳴人一同過來的,那個滿頭紅發的家夥。
“我愛羅,真的是你!”
“啊咧?我愛羅,你認識他們?”
鳴人心裏暗道晦氣,因為他這一下壓根沒有打中人,隻是他來不及糾結就一臉好奇的看向了我愛羅。
“嗯,認識,不過也算不上認識。”
我愛羅緩步走了過來,他聽到鳴人的問題歪了歪頭,隨後才給出了一個略顯矛盾的回答。
“曾經,他們算是我的人家吧,不過現在一切都已經變了。”
“家人?”
佐助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愛羅,同樣鳴人也是一臉好奇,他們倒沒有懷疑這個家夥。
畢竟大家在一起一兩年的時間,這份情誼還是有的,何況他們記得我愛羅是來自雨之國。
“具體是什麽樣,之後再告訴你們。”
我愛羅操控著狂沙漫天飛舞,他凝視著眼前這三人,以及後續趕過來的一些砂忍平靜說道。
“我的心聲,是我的老師還有五代目給我的,你們隻需要記住這一點就好。
原本我就想要做個了結,沒想到他們居然會主動襲擊木葉,這樣或許會更好。
因為”
說到這裏,那些狂沙已經宛若利劍一般瘋狂的朝著馬基等人而去!
“這或許是一個報答五代目的好機會,我也正好借此了解一切!”
狂沙呼嘯著包裹住了幾個沒反應過來的砂隱,而馬基則拽著手鞠和勘九郎躲開。
那些被包裹住的人沒有絲毫的意外,在我愛羅的操控下,他們瞬間被狂沙碾死,隻剩下參雜了砂子的雪水朝著四周溢散。
“我愛羅,你瘋了?!”
馬基根本沒有想到我愛羅屁都不和他們說一句,直接動手就是下死手,這一幕讓他真的恨得咬牙切齒!
“我瘋了嗎?當初你們可是要殺了我,難道我就不能反擊?”
我愛羅淡漠開口,他再一次操控起砂子繼續道。
“放心好了,手鞠和勘九郎我不會殺,到底他們也算是我的哥哥和姐姐。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是風影的孩子,應該更有價值,但是你。”
話音剛落,又是無數的砂石飛濺,這讓馬基瞬間變得格外的狼狽。
“我可就不保證了!”
馬基好歹也是一個上忍,但是麵對磁遁血脈外加上一尾力量,以及加瑠羅力量的延續。
這樣的力量讓馬基一時間都沒有任何好的辦法,他隻能不斷的躲閃,而其他的砂隱此時此刻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我愛羅此時也算是克製,沒有徹底爆發出自己全部的力量,但是對於這些砂隱他是真的沒有手下留情。
一時間,這些靠過來的砂隱除了手鞠和勘九郎,全部都倒了血黴。
看著他們一個個幾乎沒有什麽掙紮的被幹掉,一旁的佐助和鳴人對視了一眼,隨後他們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這是。我愛羅?”
“白癡,這自然是我愛羅。”
聽到鳴人那白癡一般的問題,佐助差點沒翻個白眼,想了想他很快開口道。
“看來這裏應該不需要我們了,而且會場的安保是很強的,我們去其他地方吧。”
“嗯。”
鳴人點了點頭,也沒有反駁,他們兩人再一次看了正在戰鬥的我愛羅,隨後他們一躍而起快速朝著演武場外而去。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事,有兩個雙眼睛,自始至終都在盯著他們——
“說起來,我還真要感謝你們。”
演武場的高台上,羽織看著下方那混亂的場麵,他臉色並沒有憤怒,反而一臉玩味的和元師看向了大野木幾人。
這會兒,水門來到了他的身邊,自來也、綱手也趕了過來,他淡漠的看著眼前這幾位輕笑一聲。
“雖然我一直都渴望,用和平的方式完成最終的演變,但我也知道你們不會坐以待斃。
因此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什麽時候才是最好的、最為合適的進攻時機,或者說你們什麽時候坐不住了。
我原本想,或許十年,或許二十年,當然,更大的可能性是那會兒我已經不用動手。
思想受到了改變,那麽很有可能隻需要輕輕挑動一下,就能點燃炸藥桶,不過現在看來你們的戰略定力還是不夠。”
“果不其然,你這個家夥的野心是無限的,老夫沒有猜錯!”
大野木聽到羽織的話後,他忍不住大聲喝道。
“你這樣的惡棍,隻會讓忍界變得更加的糟糕,今日木葉所發的生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繼續叫吧,你叫得越大聲,或許我會越興奮。”
羽織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他看著下方的混戰隨即搖了搖頭。
“何況,你又知道你們村子裏麵的人難道不渴望換一種生活方式,換一種更加富裕、更加團結,沒有那麽多亂戰的方式?何況,你又知道你那所謂的盟友們,真的願意和你站在一起,真的想要與你一起並肩作戰嗎?”
羽織的話讓大野木等人臉色有些掛不住了,至少在元師這裏已經說明了一切。
霧隱,真的已經徹底倒向了木葉!
“你就這樣投降了嗎,元師?”
四代雷影看著元師和聲喝道,他全身的查克拉已經在膨脹,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絕對是一場惡戰!
“我早就有了選擇,這根本不是你所能決定的。”
元師輕輕搖了搖頭,他認真的看著大野木幾人道。
“忍界分裂而造成的戰爭太悲苦了,為了自身的利益和政治訴求也好,真的是為了村子的發展也罷。
戰爭成為了唯一的同樣也是最為重要的手段,我很認可火影所說的一句話,我們都有一樣的文明、曆史甚至是語言。
既然如此,我們本就不應該被分開,那麽為什麽要被分開呢?
我做出了我的選擇,霧隱村的眾人們也早已經認可,我可沒有站在曆史錯誤的一邊。
倒是你們,原本你們還有且僅有一次機會,可是現在你們已經沒機會了,我想我們也不需要廢話了。”
元師的話讓在場大野木等人臉色更是發黑,他們即便已經預料到這一次事情不會簡單,可是沒想到還沒開打就遇到內鬼了。
雖然他們一直在嚴防內鬼,但是他們怎麽也沒想到有一村的影,真的會放棄一切去投靠木葉?
他難道不是應該和自己一樣,為了保護自己的村子死戰到底嗎?
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們看到了,他們根本就不會去相信啊!
“好了各位,廢話也差不多夠了。”
羽織輕輕拍了拍手,隨後他看向了遠方開口道。
“你們的畜生應該都過來了吧,那麽正好,這一次我就把他們全部給抓了!”
羽織的話說的是那麽的平靜,但是在這一刻就讓大野木等人感覺到好似置身冰窟。
尤其在這一刻,大地瘋狂在顫抖,遠處那咆哮的查克拉,還有驟然拔地而起的兩大怪物,讓他們看的冷汗直流!
“木遁,還有須佐能乎,這是怎麽回事”
可惜羽織根本沒有回答他們的必要,他身前忽然出現了一個黑洞,而他也朝著裏麵邁步而去。
“也該給這些畜生們套上項圈了”
話音剛落,羽織的身影瞬間跨入了那個黑洞之中,下一瞬他就消失在了原地!
“現在我們也該結決我們的戰鬥了。”
在羽織消失的刹那,水門目光一凝,下一瞬四周驟然出現了巨大的結界!
這個結界將他們所有人都給包裹其中,隻是在結界即將關閉之際,一個人影忽然衝了進來——是大蛇丸。
“看來真正的好戲,要上演了嗎。”
大蛇丸舔了舔舌頭,他的目光看向了三代目,而三代目歎了口氣,他主動站了出來朝著大蛇丸走去。
綱手和自來也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目光鎖定在了大野木身上,而水門則看向了四代雷影。
而在他們身後,一個白色頭發的暗部也緩步走出,他手裏正拿著一把短刀。
查克拉的波紋在短刀上不斷回**,而他的目光也鎖定在了羅砂的身上。
轟——
當木葉村外,那巨大的轟鳴聲再一次響起,伴隨著大地的震**,下一瞬他們所有人都動了。——
“看來他們應該是打算通過這裏進入木葉,那麽。”
在木葉外的一處高山上,千手柱間掃視著下方不斷在集結的忍者,他思索了片刻就做出了判斷。
他的任務很簡單,稍微攔截一些要進入木葉的部隊,甚至拖慢他們的速度都足夠了。
木葉不怕他們,也根本不在意他們會不會衝進村子,但是一股腦的進去不太利於村子部隊的調度。
因此拖延他們的進度,也就成為了一個很有必要的事情了。
隻是這種事情對於千手柱間來說,多少是有些難度的。
讓他把這些人全部給幹掉嗎,可能對於他而言會輕鬆不少,畢竟他一個木遁下去,這些人就真的頂不住了。
但要說攔截,柱間還要考慮一下自己下手會不會太重了。
一次性把他們全部給打潰散了,那就不太利於木葉年輕一代的鍛煉和成長了啊。
柱間其實是一個反對戰爭的人,但是經曆了那麽多,知曉了未來忍界的大變局,他也迫使自己做出了一些改變。
有些必要的戰鬥,還是少不了的。
“你在糾結什麽?”
就在柱間想著要怎麽出手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這一瞬間讓柱間身體一僵。
他快速起身向後看去,隻見斑就站在那裏,他的目光看似冰冷卻又帶著一抹火熱,他平淡的看著柱間緩緩開口。
“要對他們出手,這似乎不太好吧?”
“你”
柱間打量了一下斑,他一時間還沒有搞清楚斑到底是什麽意思。
上一次在木葉見麵,顯然這個家夥應該是被羽織給喚醒,並且他恐怕已經做出了決定。
怎麽現在看這個家夥的樣子,好像又和自己所想的不太一樣?
然而他根本來不及多想,斑的身影已經瞬間朝著他衝了過來。
永恒的萬花筒緩緩轉動,龐大到無法言喻的邪惡查克拉爆發,掀起一陣颶風。
一拳揮出,帶著強烈的破風感,瞬間將四周樹木同時被掀飛,而柱間也在這一瞬間高高躍起。
“搞什麽,這個家夥?”
柱間一頭的問號,他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不過他現在也懶得去多想那麽多。
他不知道要如何延遲這些‘忍者聯軍’的部隊,那麽幹脆就通過和斑的戰鬥來遲滯他們也不錯。
何況,他和斑之間確實還有一場戰鬥沒有結束,而這一次正好可以做一個了結!
“火遁·龍炎放歌之術!”
斑在瞬間結印,右眼永恒的萬花筒微轉,一一聲咆哮中,數條長達十米的巨大火龍被噴出。
恐怕得烈焰將四周的溫度不停的提高,空氣中的水氣不停被蒸發,化為白煙飄散著。
剛剛釋放完忍術,斑就大聲吼道:“柱間,你最好拿出真本事,假如你輸了,我會親手將木葉埋葬,我說到做到。”
“切,說的你好像做得到一樣。”
柱間心裏輕哼了一聲,有羽織在斑怎麽可能毀滅木葉呢?
而且這個家夥就是羽織召喚而出的,他怎麽可能不知道羽織的強大?
“看來是另有隱情,那麽,就如你所願!”
柱間咬牙,目光逐漸犀利,他的雙手也開始快速結印,下一瞬大地開始顫抖。
“木遁·木龍之術!”
——
“婆婆。”
在木葉外的另一處地方,蠍單手叉著腰看著說不遠處的千代,他淡漠開口。
“你們不該來這裏。”
“蠍,果然是你嗎?”
千代看著眼前的人影,一時間她的眼神也有些恍惚。
蠍這十幾年的失蹤,一直都讓她耿耿於懷,而她也一直想要探索蠍的位置。
其實正常而言,砂隱和曉組織已經算是一種同盟,她應該是可以得到蠍的情報。
但奈何,曉組織不是原著的曉組織,帶土被羽織打到‘道心破碎’根本沒有精力去管。
而長門根本不會透露自己的人員信息,除非是並不在意的人,就比如大蛇丸。
因此千代始終都不知道,自己的孫子其實就在曉組織內,這也算是一種燈下黑了。
“這些年,你去哪了。”
千手深吸一口氣看著蠍,好一會兒她才開口問道。
“我去哪與你無關,我們還是先說說眼前的事情吧。”
蠍根本就懶得和千代廢話太多,他看著千代平淡的開口道。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麽離開,要麽我們隻能戰鬥。”
“你投靠木葉了?”
千代有些錯愕,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蠍,她是怎麽都無法理解蠍的做法!
木葉可以算是蠍的殺父殺母的仇人,即便是旗木朔茂已經死了,但是這樣的仇恨一直在延續。
現在蠍當了內鬼,這讓千代如何受得了?
“你難道忘了,是旗木朔茂殺了你的父母嗎,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我怎麽做自然有我的判斷,而且我也不算是投靠木葉。”
蠍平靜的搖了搖頭,他看著千代緩緩開口道。
“我認可一件事,一個教導了我,一個讓我重獲新生的人所告訴我的一件事。
忍界需要和平,分裂的忍界隻會不斷滋生戰爭和混亂,而木葉是最有希望完整忍界整合的人。
所以,我願意幫木葉一把,這也是我站在這裏的原因。”
“你”
蠍的話讓千代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她是真的沒想到蠍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到底是什麽人,給他灌輸了什麽樣的思想,才讓他有了這樣的變化?
變得如此的陌生,變得連父母家人,變得連村子都認了?!
“至於你說我的父母,他們何嚐不是因為所謂村子的利益而死的呢?”
蠍沒有給千代開口的機會,他繼續緩緩開口道。
“不過一切都無所謂了,因為我已經找到了複活他們的方式,並且隨時都可以開展。”
“什麽?”
千代聽到蠍的話臉色瞬間大變,複活蠍的父母?
這個家夥,已經跨越禁忌走到如此一步了,而且隨時都可以開展?
隻是,為什麽沒有開展?
“看你的表情,應該想問為什麽吧?”
蠍還是那麽平淡,他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已經有人在我麵前將另一個死了十年以上的人給複活了,我完全可以相信這個手段和辦法。
並且我自己也做過了實驗,一切都是可以正常運行,我之所以沒有行動,還是因為我擔心理念的衝突。
所以我打算等一切結束後,在他們複活過來,同樣,婆婆你也如此。”
說到這裏,蠍頓了一下,隨即他拿出了一個卷軸,伴隨著煙霧三代風影的傀儡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不顧千代那錯愕和驚恐的眼神,他幽幽開口道。
“如果你退去,那麽一切相安無事,如果你拒絕,那麽我會殺了你。
等一切結束之後,我會再把你們複活,現在輪到你做選擇的時候了”
——
“我解決了五個了,佐助!”
“哼,我幹掉了七個,白癡。”
在木葉的街道上,鳴人和佐助正配合著木葉其他忍者在處理著四周的敵人,掩護居民的疏散。
疏散的工作其實早就開始,但是木葉的居民太多,因此這一切都是需要時間的。
這也是為什麽要千手柱間拖住外麵的大部隊的另一個原因,總不能讓他們對平民下手吧?
狗急跳牆,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羽織是從來不會信任其他村子的忍者的!
“切,別得意,我會贏你的。”
鳴人聽到佐助的話不爽的搖了搖頭,隻是他還想要找尋目標繼續動手之際。
忽然,他們麵前的空間出現了一抹扭曲,下一刻兩個身著黑底紅雲長袍的人從中走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兩人,鳴人皺起了眉頭,而佐助瞬間臉色一變,他咬著牙死死的盯著其中一個人,那種怒火已經開始燃燒。
而這個人看著佐助,心裏也是微微一顫,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冷漠,隨即開口道。
“佐助,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