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的時候記得稍稍往上提,這是竅門。”
聽到這樣一句話,看著那一句熟悉又陌生的話,看著眼前這個西瓜頭的白癡少年。
斑在這一刻也恍若隔世,記憶在他的腦海之中翻滾,此時的他真的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可思議。
他的拳頭微微握緊,腦海之中也在思索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過當他看清楚這個西瓜頭少年那黑色的眼白,那明顯帶著裂紋的麵部,他心中好似知道了。
而柱間在這一刻也懵了,因為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居然能見到這個家夥!
他剛剛還在感慨時間異轉、故人已逝,那種惆悵的滋味還回**在心頭,沒想到轉眼就真遇到這個刺蝟頭了?
而且看著他的模樣,柱間也好像明白了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一時間他心裏在疑惑、在恍惚,在懷念過去也在疑惑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廢話,這種小事我當然知道!”
然而就在他心中充滿疑惑之際,斑忽然一臉不爽的開口了。
“隻要我認真仍肯定能扔到,話說你是誰啊,不知道打擾別人是一件很沒禮貌的事情嗎?”
“我嗎。”
柱間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開懷的笑了起來。
他雙手雙手掐腰,微微仰著腦袋,西瓜一樣的頭發一晃一晃的。。
“就想你就當我是你打水漂的對手吧,你覺得怎麽樣?”
“切,神神秘秘的家夥。”
斑抿了抿嘴,他輕哼一聲右手輕揚,又是標準的拋投手裏劍姿勢,脫手將石頭拋出。
石頭在水麵上激起一片片浪花,但最終還是沒有穿過河麵,在將要到達對岸的時候力盡跌入水中。
額……
斑看著落入水中的石頭,保持著拋投姿勢,整個人僵持在原地。
自己已經認真在投了,怎麽還是沒有飛過去?
“你這個混蛋,故意站在我身後害我分心是吧!”
不過他反應很快,他直接轉身做出了很誇張的動作指著一臉笑容的柱間怒道。
“我這人很敏感你知不知道,有人站在身後就尿不出尿那種。
而且,我也最恨有人站在我身後做些什麽,任何人!”
“抱抱歉”
柱間好似被嚇了一跳,他抱膝坐在地上,整個人消沉無比,不過在沉吟了片刻後他才慢慢開口。
“對不起,人都是會有一些不好的習慣的,我會努力去改的。
不過我總感覺有些習慣或許不太好改,你投擲石頭的姿勢就很別扭啊。”
“閉嘴!”
斑輕哼了一聲,他看了一眼柱間,隨即手中的石塊再次飛了出去。
還是和剛才一樣,依舊是手裏劍的投擲方式,依舊沉入到了水中。
“習慣有些時候並非是什麽壞事,這意味著一個人意誌堅定,這意味著一個念及舊情。
至少,我不會對我的朋友動手。”
“是嗎?”
沒等斑把話說完,柱間就頂著西瓜腦袋瞪著大眼睛眨了眨眼好奇的開口,而他這句話頓時讓繃不住了。
“我說了,閉嘴!我不會對我朋友動手,是我不會下死手,明白了嗎?”
“哈哈哈”
柱間聽到這個說法一時間隻能幹笑,帶著九尾開著須佐能乎逼迫自己開戰,這叫不下死手?
須佐能乎到底有多強,柱間覺得自己還是很有發言權的,而九尾更是強大的生物。
這種可怕而強大的生物隻應該被封印起來才行,而不是讓它霍亂世間、為非作歹。
不過柱間多少也有些理虧,因為最後捅了斑的人是他,隻是這讓他也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難道,輸了的人才有理嗎?
“你的笑聲真難聽!”
斑其實多少也知道自己的話也有些問題,他輕哼一聲後再次撿起一塊石頭扔了出去。
看著那再次落入水中的石塊,柱間繃不住了,他站起身來撿起石頭朝著河麵扔了出去。
石塊好似有魔法,蹦蹦跳跳的順利飛到了對岸。
“看到了嗎,有些時候是需要變通的,一味的采用這個方式去投擲石塊,最終的結果不會很好。”
“這個道理我比你清楚,但是如果從一開始我就沒錯呢?”
斑瞄了一眼柱間,他隨手撿起了一塊石頭再一次射出,隻不過這一次他變化了節奏。
他並沒有再追求石頭在水麵接觸的次數,而是讓石頭碰到水麵就迅速飛起朝著河對岸而去!
石塊輕巧的劃破了長空,重重的鑲嵌在了對岸的樹上,做完這一切他才轉過身看向了柱間。
“看到了嗎,所謂的對錯隻不過是方式一樣,並且最終的追求不同。
你追求的不過是過岸,而我追求的則是更多更為長遠的東西。
或許這就是眼界的差異,你看到的隻是離開河麵去到對岸,而我看到的則是河對岸的大樹。
或許,我應該把我的目標說的更加清楚一些,這樣我們的比試才會更明了,而不是。”
說到這裏,斑忽然沉默了下來,而柱間也低著頭沒有說話。
話都沒有明說,但兩人已經心照不宣的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柱間此刻也有些歎息,尤其是剛剛他才聽到了忍界的真相,知道了羽織的一些計劃,此時的他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因為羽織的計劃說白了是斑計劃的翻版,隻不過羽織采用了一個更加隱晦但也無比高明的方法。
何況,忍界現在麵對了危機,而羽織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拯救忍界!
這讓當初拒絕了斑的柱間,一時間也是有些苦笑不已,背景轉化、危機轉變,一切都得以改變。
曾經的他是為了和平,而現在看來他是阻礙了一切啊
“好了,我想我也該走了。”
看著沉默不語的柱間,斑輕輕搖了搖頭,他丟下了手中的石頭隨即開口道。
“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畢竟這個世界可比想象中的要危險得多,也要麻煩的多。”
“是啊,確實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柱間也跟著點了點頭,他看著轉過身的斑,猶豫了一下他繼續開口道。
“畢竟總有一些無形的手在推著我們不斷前進,不斷去做一些事情,或許我們也是受此影響吧。
但終究這一切也是對的,而且這也算是我們的選擇吧。”
“確實,有一雙無形的手啊。”
斑也立刻聽到了柱間的意思,這讓他不由得轉頭掃了一眼柱間,並且此時的他也露出了笑容。
因為這意味著柱間也知道了‘忍界的真相’,這也意味著他們之間,恐怕會有不一樣的緩和了。
但這一切不是現在好去說穿的,他們彼此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或許未來當他們從巔峰歸來,一切都會更好去談了。
“你說的,這雙手的主人,到底如何?”
雖然心裏有了想法,但斑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而柱間也沒有什麽猶豫。
“我無權評價也無意指摘,他是偉大的,為了所有人殫精竭慮,但他也是冷酷的,畢竟。”
“嗯,是啊,既偉大又冷酷,看來我們難得有一些共同的話題了。”
斑輕笑了一聲,猶豫了片刻他才開口道。
“我叫斑,很高興認識你。”
“我叫柱間,很高興認識你。”
兩人輕輕揮了揮手,好似當年第一次認識一般,不過揮手之後他們就各自轉身持此離開,並沒有太多的留戀。
因為他們都知道也都相信,他們必然會再次見麵的,或許下一次見麵情況會變得更好吧!
隻是在這兩人離去之際,隱藏在次元空間內的六道仙人已經徹底的不想說話了。
這兩人可都是他的好大兒查克拉轉世,結果他們就是這樣背著說自己的?
“一切都無法被挽回了嗎,我徹底成為了那樣的‘幕後黑手’了嗎。”
“就連我兒子的轉世,也都是這樣想的了嗎?”
“是誰!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
“黑色的,消息你知道了嗎?”
在木葉,一切都是和和氣氣的,看上去是如此的安詳。
而在瀧之國內,帶土則延伸帶著些許的陰鬱找到了黑絕。
人與人的悲歡是不同的,這些年羽織過得很開心,而相對的帶土在這些年就過得很不如意了。
當年是他帶隊組織進攻木葉,好讓他可以混入其中去拿到穢土轉生。
結果迎接的他,可不僅僅隻是慘敗那麽簡單!
他輸了,輸給了卡卡西,並且他的身份還莫名其妙的被卡卡西給點破了。
他不知道為什麽卡卡西會知道他的身份,並且讓他內心崩潰的是,卡卡西知道了他的身份不僅沒有絲毫的遲疑。
相反,這個家夥的刀更凶猛了,那帶著自己的眼睛中所閃爍而出的殺意也更猛烈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帶土無法理解,但是他知道卡卡西用著他的能力,把他給擊潰甚至還差點把他給殺了。
“我殺了我自己嗎。”
帶土心裏忍不住冒出了這樣一個古怪的想法,而這個想法也真的讓他更加的崩潰。
同時,還有一個發現讓他心裏更是崩潰到了極致。
卡卡西用他的力量,居然比他自己用的更好,甚至已經達到可以擊殺他的地步!“憑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帶土心裏在咆哮,他無法理解為什麽事情的走向會是這個樣子。
他感覺自己好像變得人厭狗嫌,變得好像一文不值,而他的失敗似乎也始終貫穿在他的人生之中。
小時候在學校,明明和那個宇智波羽織一樣都是吊車尾,但是那個家夥就是能保持倒數第二,把倒數第一死死丟給自己。
而且在帶土看來,倒數第二和倒數第一個根本沒有差別,他們都是宇智波的吊車尾。
但為什麽同樣是吊車尾,那個家夥在哪裏都吃得開,不管是誰和他都能坐在一起聊起來,都能玩到一起。
而自己卻無人在意,無人問津,好不容易有一個關切自己,好似一道月光照亮了深處黑暗中自己的人。
但是這個人卻也同樣和羽織關係極好,甚至已經好到帶土都感覺到心痛的地步了!
而現在,他還是輸,一直在輸。
他感覺自己對於勝負的渴望都快要麻木了,畢竟他從來都沒有贏過啊
回過這波瀾壯闊又一事無成的一生,他發現自己好像都是在被人給暴打之中度過。
單獨去找宇智波熒被暴打,九尾事件被波風水門暴打,霧隱村內更是被羽織又一次暴打。
之後什麽卡卡西、止水,還有那些從其他世界過來的人,乃至是另一個世界的他自己,都是如此!
他真的是一路被暴打過來的,毫無還手之力
終於他繃不住了,他想要找一個人來當擋箭牌了,因此就有了多年前那突襲木葉的行動。
結果,那一次行動更是把他給推進了深淵。
他的失敗無須過多的表述,最為重要的是這一次行動差點把整個曉組織都給拖了進去。
宇智波羽織的強度真的超乎想象,他憑借一己之力就攔住了曉組織所有人,乃至是長門把外道魔像都召喚出來也無濟於事!
雖然這樣的情況並不算什麽稀奇,可問題是這一次的宇智波羽織他連須佐能乎都沒有使用!
根據長門他們的講述,羽織隻是使用了一個黑色的球體就對他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將他們給徹底的壓製!
這樣的力量已經超出了常人的理解,即便是帶土也一時間沒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直到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難道,是求道玉?不!不可能的吧!”
求道玉什麽,帶土好歹也學習了斑還有黑絕所留下的資料那麽久,肚子裏或多或少也有些儲備了。
可有些時候真的是知道的越多也就越絕望,按照‘六道術’的記載,求道玉的凝聚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至少也要達到,甚至快要達到‘六道’的地步才行!
而這也讓帶土整個人都懵了,難道羽織達到了六道仙人的地步了?
不然為什麽能用出求道玉,不然為什麽不用須佐能乎都能擊潰外道魔像,不然他為什麽會那麽恐怖?
有了這個想法,帶土徹底蔫了,敵人如此的強大他們還如何去應對?
有那麽一段時間,帶土真的在考慮放棄了。
這還真是‘並非曉組織無能,奈何木葉有高達啊’,突襲木葉失敗後連宇智波斑都不需要去多想了。
現在的他,還想那麽多幹嘛?
因此,帶土開始一段廢、寢、忘、食的生活狀態,長門想要什麽他就給什麽,黑絕想要幹什麽他也懶得去問。
他覺得他以後應該會經常聽到,曉組織恐怕以後會‘今日死兩人,明日死三人,然後得一夕安寢,起視四境,而羽織又至矣’。
畢竟曉組織已經把羽織得罪到了那個地步,這個家夥看似寬宏大量實則小肚雞腸,他絕對不會放過曉組織這群人!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羽織好像壓根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甚至他在那裏搞起了什麽亂七八糟的電影來了?
這一點讓帶土是萬萬沒有想到,他是真搞不明白羽織到底是怎麽想的。
有那麽強大的實力卻什麽都不做,反而去搞這種無關緊要且無聊的東西。
難不成。
“他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麽強大,他用了一次那樣的力量就需要好好調整,他甚至透支了自己,我們還有機會?”
人都是有些唯心主義的,他們很願意相信自己所想到的一切,當然帶土也不算瞎想。
因為羽織這貨的表現確實有些讓人不得不朝著這個方向去想,有那麽強的力量什麽都不做,很難不讓人在想‘他是不是不行’啊!
何況帶土現在也是一個‘溺水之人’,他真的需要一些能鼓舞自己的信息,他需要有什麽東西能激勵自己‘進步’。
而這個消息就是最能激勵他的,最能讓他繼續想要‘進步’的!
這些年下來,帶土也算是一直在默默努力,沒有搞事、沒有惹事,即便他的進步比較有限,但是也絕對超出過往了!
而現在長門那邊給出了一些信息,岩隱的大野木聯合其他村子,打算一起在明年九月份對木葉動手。
這個機會,在帶土看來他絕對需要把握住才行!
曉組織這些年都有進步,哪怕帶土自己都不知道曉組織這些年在幹些什麽,畢竟他一開始心灰意冷,之後又在‘閉門造車’。
他才沒工夫去理會曉組織那群人怎麽樣,可是長門要了那麽多白絕細胞,他覺得長門總歸是有不錯的進步的吧?
“嗯?”
黑絕可不知道帶土在想些什麽,他隻覺得帶土多少有些發瘋。
雖然帶土這些年還是表現的不錯,但是黑絕心裏早就已經對帶土失望透頂了。
木葉沒有找曉組織的麻煩,在黑絕看來這就是木葉懶得理會他們罷了,可是他不相信運氣始終會那麽好。
而且他更他願意相信,木葉的黑名單上早就已經徹底的掛上了帶土的名字,因為這個家夥居然暴露了!
暴露的帶土,雖然價值依舊很高,但是連自己的身份都守護不住,黑絕對其早就沒有什麽信心了。
現在的黑絕完全在培養宇智波鼬,這些年宇智波鼬的成長可是讓他格外的滿意。
這個小子雖然沉默寡言,整個人看上去個格外的陰鬱,但是黑絕讓他幹什麽他就會幹什麽。
好好修行、好好學習,從來不抱怨苦和累,從來不去說什麽‘壓力太重’,更加不會去抱怨黑絕給他找到的修行對手太強。
這樣優秀的表現,也讓黑絕把白絕的細胞注入到了這個家夥的身上,這讓宇智波鼬的萬花筒變得更強。
即便能力方麵顯得有些一般,但是他的刻苦、他的冷靜,還有他戰鬥方麵的天賦,在黑絕心裏他早就已經超越帶土了!
如果不是帶土眼睛能力很不錯,而且現在所有人的火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可以當一個完美的擋箭牌。
恐怕黑絕早就已經徹底的拋棄帶土,壓根就不會理他那麽多了!
這些年帶土沒有怎麽找他,他心裏也十分滿意,至少安靜了不少啊。
現在這個家夥忽然跑來找他,這讓他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聲。
壞了,這個家夥安靜了那麽久,終於又要搞事情了嗎?
“什麽消息?岩隱村。哦,你是說長門傳過來的消息?”
黑絕雖然心裏有些難繃,不過他還是努力去配合帶土,稍微思考了一下他就大概知道怎麽回事了。
“沒錯,雖然不知道岩隱他們到底發了什麽瘋,不過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帶土認真的點了點頭,他是真不知道為什麽岩隱他們那邊著急,甚至已經有些發瘋了。
但這樣給他們提供機會,帶土也懶得去多想,他隻知道他不能放過這樣一個機會!
“木葉那邊搞的電影,對他們衝擊很大,所以他們繃不住了。”
黑絕心裏暗罵了一句帶土白癡,連原因都沒有搞清楚就想著要衝,真是死都不知道會是怎麽死的!
羽織搞出來的電影,黑絕基本都帶著宇智波鼬去看過了。
說實話,羽織的電影如果不去帶腦子去看,還是很好看的。
可是隻要稍微帶一些腦子,稍微去思考一些這些劇情,就立刻能發現一些重大的問題。
以前的電影基本都是木葉和其他的村子合作,他們一起拯救了彼此的家園。
這樣的內核在黑絕看來,已經有那麽一點危險了,而最近他搞出來的那部電影,更是將這個內核給點爆,甚至還更進了一步。
這部新電影已經開始質疑其他村子高層了,已經開始引導人們去思考了,已經開始讓人們去想‘我們為什麽要戰鬥’了。
這種情況可就太危險了,再加上羽織搞出來的那些書籍、獎項之類的東西。
看起來亂七八糟,但實則環環相扣,它們每一步都相互關聯,最終因為這個電影徹底串聯,而且也凸顯出了羽織的野心了!
說實話,黑絕整個人都很懵,但他把這一切聯係在了一起後,他心裏隻有一個想法。
“輿論攻勢,還可以這樣去搞?”
黑絕千年歲月,他覺得自己什麽都見識過了,殺戮也好、戰爭也好,亦或是為了戰爭找出各種理由也好。
他感覺自己早就已經知曉了一切,他感覺自己已經不會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迷惑。
但是這一次他是真沒看出來,至少一開始他是真沒看出來,而當他看出來的時候他隻能表示,原來還可以這樣玩?
“這家夥還是在針對我們啊。”
看出來之後,黑絕頓時感覺自己受到針對了,羽織的野心很大,甚至囊括了整個忍界。
而這個家夥這樣做恐怕就是為了消除他以後動手所帶來的負麵效果,就比如有一大堆人反對他。
反對的聲音隻有要,那麽黑絕就可以想辦法,就可以帶著人去針對羽織,搞出任何破壞他們穩定的事情!
雖然黑絕覺得,羽織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所有人都給殺死,都給鏟除,但是這樣做後所產生的仇恨之後越來越濃。
這個宇智波羽織是不想讓這些破事煩心,同時也是不想讓他們得到任何的機會,這根本就是在搞他們啊!
“真是一個危險而又恐怖的家夥”
黑絕心裏忍不住暗罵了一聲,至於帶土他什麽都看不出真的並不意外,因為他就是個白癡!
不過帶土的想法,黑絕覺得還是可以稍微支持一下的。
至少,他也想要搞清楚羽織這邊到底是什麽情況,那顆求道玉真的也給了他無法想象的震撼!
“除此之外,長門那邊也需要了解一下。”
帶土擺爛的這些年,長門那邊是要什麽帶土就給什麽,這家夥完全就是不計後果,完全就是把‘希望寄托於別人’。
這種廢物,黑絕真的不想和他多廢話太多,尤其他所做的事情,黑絕就真的想要掐死他算了!
但是迫於當前的情況他也無可奈何,好好讓他的當一個擋箭牌,好好去吸引仇恨也不錯。
宇智波鼬的成長遠超預期,現在黑絕已經把宇智波鼬當做最優質的培養對象,帶土就拿來隨便用吧。
“可以,我覺得可以嚐試一下。”
黑絕想到這裏,他幹脆開口說道。
“木葉現在的情況很其特有也很讓人好奇,但是他們的強勢已經引起了整個忍界的不滿。
曉組織配合他們行動,說不定還可以得到一些我們所需要的東西,除此之外和其他地方加深聯係,也可以趁機拿到他們的尾獸。”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
帶土很幹脆的點了點頭,不過他到底有沒有這樣想就沒人說得清楚了。
至少長門一直是這樣在做,在羽織的安排下已經慢慢的得到了岩隱的信任,同時也充當了木葉滲透岩隱等村子的先鋒。
“那麽我會通知一下長門他們,告訴他們我們的想法。”
帶土繼續開口,而黑絕好險沒忍住翻個白眼出來,長門那邊還需要你通知告訴他要怎麽做?
你現在在曉組織還有一點威信,還有一點掌控力?
別開玩笑了,你的信譽早在多年前那一次行動的時候就已經破產了,你什麽都沒有了!
不過帶土的自信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麽壞事,自信也有自信的好。
“越是自信,越是出格,你就越是能幫我吸引火力。”
“畢竟你也就這點價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