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火影?”“不是你,是另外一個宇智波斑。”
“泉奈殺了千手扉間,所以沒有了千手扉間,我就成了初代火影?”
“另一個世界是這樣的,按照那個斑的說法就是,沒有千手扉間搗亂,千手柱間的支持讓他順利成為了火影。”
“果然,千手扉間才是萬惡之源,當初我就應該殺了他!”
“。”
羽織的家裏,看著那有些發懵不斷發出奇怪問題的宇智波斑,羽織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一旁的光則有些玩味的看著這一切,她感覺特別的有意思。
羽織編造的故事,居然莫名其妙的遇到了正主,最要命的是那個千手扉間居然當著正主的麵把這事給說出來了。
現在光忍不住在想,如果羽織再去扮演這個所謂的‘宇智波斑’,那麽情況會發展到什麽地步呢?
“一真一假見見麵,會不會被當麵戳穿呢?”
光摸了摸下巴,她歪著腦袋心裏暗暗念叨著,而她在幸災樂禍的時候,羽織則有些無語。
他敢讓宇智波斑這個家夥留下來除了他想著要坑一手帶土之外,也是明白千手扉間絕對看不出什麽問題來。
千手扉間本體是很強的,可問題是猿飛日斬在召喚他的時候,心裏隻想著一件事——征詢老師的意見。
僅此而已的想法,造成了他召喚千手扉間盡顯‘敷衍’。
穢土轉生恐怕就學了一兩個鍾頭,素材也是隨便在監獄裏麵拉出來的死囚。
這樣搞出來的千手扉間雖然看上去還是死前的樣子,可能是施術不夠精湛造成的,但是實力卻連一層都沒有。
感知力也隻能是被動,讓他去主動感知一下別人的情況,那可就太過於為難這個家夥。
不過這個狀態的千手扉間才是最好的千手扉間,有經驗、有意識還有手腕,但是卻沒有實力。
這也是羽織一直願意留著他,甚至讓他成為了事實上的顧問團隊,還忍耐著他的口嗨的緣故。
沒實力,怎麽都不可能影響到他。
至於未來這個家夥真正意義複活,羽織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我已經是全方位的覆蓋他了,他會的我都會,他不會的我也會,誰怕誰呢!”
當然,還有一個緣故,那就是千手扉間是一個心存木葉,並且認得清楚局勢、知道自己要如何定位如何去做的人。
不然他也不會在很多看上去離經叛道的事情上選擇支持了羽織,可以說這個家夥雖然性格臭而因為宇智波斑而遷怒宇智波。
但本質上,他是一個願意為了大體而做出妥協的人,這也是羽織還算能接受他的緣故。
“不過這家夥也真是給我找麻煩呢。”
羽織心裏實在有些吐槽,隨後才無奈的開口道。
“具體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而且他們之所以來這裏。
按照他們的說法是因為他們奪取了龍脈,結果通過龍脈尋找可以掠奪尾獸的世界時,被我們這裏的龍脈查克拉所引動。
你還真要好好感謝一下帶土那個家夥,如果不是他,恐怕這些人還真不會過來呢。”
“哼,這個蠢貨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宇智波斑下意識點了點頭,隻是他忍不住瞪了羽織一眼。
“那個家夥,一天打著我的名頭在招搖撞騙吧?”
斑很早就注意到羽織說帶土的時候,總會瞄他一眼,這已經說明羽織知道他和帶土有聯係。
仔細想想,宇智波斑頓時就知道怎麽回事了,當初他死之前可是給帶土說了一句‘以後你就是宇智波斑’了。
現在看起來,帶土還真這樣去做了,但是這就讓斑有些難繃了。
“你打著我的名號,結果到處被人暴打?”
斑臉色有些發黑,聯想到羽織所訴說的關於帶土的慘狀,再想一想那個家夥一直說自己是‘宇智波斑’,他就真的後悔了。
他覺得當初要是自己真的選擇了羽織,那麽事情可能會變得不一樣,至少不會那麽丟人吧!
現在好了,自己的名聲算是丟幹淨了,而且那個家夥已經徹底走向了一條不一樣的路。
即便斑一直都知道,帶土那個家夥有一些小心思,而且這個家夥也不是一般的蠢。
但現在看起來,斑還是低估了帶土啊
“沒錯,其實我很好奇,你選人沒有經過調查嗎?”
羽織點了點頭,他疑惑的看著斑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家夥在忍者學校,賢隻有二嗎?”
“你能好到哪裏去?”
斑雖然難繃,但是專業素養還是有的,他立刻反唇相譏。
“你雖然賢有八以上,但是體、忍評估都極低,尤其是你的專業課知識更是差的不行!
別忘了,當年你都是一個吊車尾呢!”
“是是是,可誰知道我是不是裝的呢。”
羽織現在口碑已經被翻轉了,他想說什麽就是什麽,所以他完全可以胡說八道。
“畢竟那會兒不太平,裝差一點不上戰場不是很好嘛,隻是我沒想到木葉不做人啊。”
“哼,這不是也能看出來你不太聰明。”
斑不屑的開口道,他雙手環胸了淡漠開口。
“不管是誰都要上,天賦越高、實力越強的人,才能越能得到保護。
雖然後續你開始展現天賦,但是這也已經晚了,不然你可以更早的受到長老的庇護。”
“那不是越早被控製嗎。”
羽織不屑的搖了搖頭,那會兒他的掛都還沒開好,他有什麽辦法。
“宇智波刹那那些人,可不是什麽簡單貨色。
我聽說,百年前宇智波就搞出了什麽‘最終兵器’,雖然被封印,但那種想法可不變呢。”
說到這裏,羽織悄悄轉頭看了一眼光,而光雖然瞪了他一眼,但目光卻顯得比較柔和。
都是身不由己,被迫要被控製的人,這也是光對羽織最為親近的一點,他們真的太像了。
“隻有弱者才有這樣的想法,宇智波刹那的墮落老夫早就預見到了。”
宇智波斑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不過他轉過頭看向了窗外,看著門外時不時有宇智波的孩子歡笑著跑過去。
看到四周的族人充滿了和煦,麵帶微笑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一路上還和巡邏的隊伍打招呼。
這樣和諧的一幕讓宇智波斑心裏也是五味雜陳,當年他的宇智波也沒有做到這一步啊。
“泉奈的夢想,被這個小鬼做到了嗎?”
宇智波斑心裏暗暗念叨著,他真忘不了泉奈倒在他懷裏,囑托他未來照顧好宇智波一族。
隻是因為他選擇離去,而宇智波一族卻選擇了留下,最終他也無法去實現對泉奈的諾言了。
“要是另一個世界的一切,發生在這個世界該多好啊。”
斑忍不住呢喃了一聲,他已經接受了‘一件小事從而改變一切,導致曆史走向發生不同形成一個新的世界’這樣的概念。
而且他心裏似乎也真的願意去接受另外一個世界的一切,那樣似乎才是最為美滿的。
千手扉間死不死都沒所謂,隻是
“你暫時住這裏吧,我會暫時在你身上留下印記,到時候我會給你找個住處。”
宇智波斑沉思的時候,羽織在一旁開口說道。
“你也別多想,畢竟你現在到底怎麽想我不知道,我也需要尊重一下你,畢竟你是宇智波斑。”
“哼。”
斑沒有反對,他隻是點了點頭,羽織對他留下印記也是一種看重,要是真的看不上他理都不理,反而他還接受不了。
“什麽時候去看看那些古籍?”
“過段時間我們要上月球去拿,到時候我會安排你進入隊伍一起上去。”
羽織直接開口,隨後站起身來。
“不過我這裏也有不少的資料,你可以看看可以想一想。”
“我知道了。”
宇智波斑點了點頭,不過看著羽織離去的身影他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開口問道。
“你覺得,宿命有機會被打破嗎,或者說,你覺得你的‘假設’是真的嗎?”
“為什麽這樣問?”
羽織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宇智波斑,他不知道這個家夥怎麽又發癲了。
“另一個世界我成了火影,但是柱間卻拒絕我整合世界,從而導致我們彼此又打了起來。
這是不是因陀羅和阿修羅的宿命,或者說這是不是因為你的‘假設’而導致的必然結果。
隻有不斷戰亂,隻有不斷的磨練,讓所有人都達到了一個極致的狀態,才能達成你‘假設’中拯救忍界的地步吧?”
“誰知道呢。”
羽織搖了搖頭,他靜靜的看著宇智波斑隨即笑了笑。
“命運也好、宿命也罷,總有解決的辦法,我不是什麽‘命運’的信徒。
我隻相信人還是需要靠自己,畢竟事在人為嘛”
——
月色迷離,結束了一天工作的羽織並沒有回家。
斑已經安置好了,飛雷神的印記也已經刻錄,這樣羽織也可以明確斑的位置在哪裏。
如果是壯年時期的巔峰斑,羽織這樣做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畢竟別人可以憑借自己的手段抹除這樣的印記。
但是現在的斑可沒有這個手段,何況他也確實沒有反對的意思,而是老老實實在羽織的家裏看著那些古籍。
羽織到底去過月球,總不可能空手而歸吧,因此他也從月球搬了一些書籍回來。
雖然並不多,但到底也記錄了不少羽織想讓宇智波斑看到的東西,就比如那些由‘月球大筒木’記錄的忍界變遷。
就比如輝夜姬時代的一些情況,以及一些關於‘外來者’的定義,而這兩個東西都是羽織最希望宇智波斑去看的!
“畢竟已經埋下了一些種子,到時候讓他去月球看看應該沒問題,不過斑到底要如何複活呢?”
羽織摸了摸下巴,心裏暗暗思索道。
宇智波斑到底會被轉變成什麽樣子,羽織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但至少要讓他看到一些‘忍界的真相’。
他到底信不信,這一點羽織不太好說,不過就目前看來這個家夥似乎已經略微有些動搖了。
畢竟羽織給他講述的,在邏輯上可真沒有任何的問題,畢竟六道仙人都已經貴為‘神’了,他做事邏輯不可能那麽‘千變萬化’。
何況在羽織的引導下,是他自己說出了‘剝離意誌鑄就悍不畏死的兵器’這樣的定義,‘無限月讀’恐怕也會讓他開始有些懷疑。
懷疑就是最大的裂紋,一旦懷疑的種子被播種下去,除非有什麽無懈可擊的證據來反駁,不然這個裂紋根本無法被修補!
“尤其我給的都是真相,我是從真相進行合理反推,還美化了六道仙人他們,根本就沒有人能反錘我!”
要錘,就是錘一下六道仙人的人品罷了
不過到時候錘的人會不會倒黴就不知道,畢竟六道仙人的靈魂應該算是在‘視奸’忍界。
羽織如此‘吹’他,別讓羽織倒黴就好了。
“神經病,大半夜了你還要出去?”
光看著羽織又一次裝作了帶土,她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既然木葉這邊已經成功了,那麽彌彥那邊也要跟進,說到做到是我的忍道嗎。”
羽織滿不在意的笑了笑,他對著光挑了挑眉,隨後笑著問道。
“別擔心,我不會夜不歸宿的,我不會讓我的妻子獨守空房的。”
羽織話沒說完,一個枕頭就已經朝著他砸了過來,好在羽織反應神速直接一把接住了。
“喂喂喂,謀殺親夫可是重罪,你這樣做不合適吧?”
“哼。”
光被羽織搞得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感覺羽織這個家夥是真的嘴貧,不過想了想她幹脆靠在床邊問道。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還有你大概什麽時候回來?”
“想不想去都無所,反正我隻是去嚐試一下複活那個叫彌彥的家夥,順便好看看那個所謂的邪神信徒到底怎麽樣。”
說實話,羽織確實挺好奇邪神信徒那群人到底什麽情況。
長門的效率還是很高的,而且具備超強的實力,外加上他動用了分身親自出動,那自然就是犁庭掃穴。
畢竟他那些分身傀儡可不怕被拿到血,一番清掃下來自然這些邪神信徒就被滅了。
要不是他們沒有羽織的‘聯係’方式,恐怕早就要被羽織給搖過去了,羽織也是看到了暗部的報告,才知道這件事的。
湯之國雖然還不算是在木葉的‘業務範疇’之內,但暗部的工作效率依舊是值得相信。
“不死之身嗎?”
光歪了歪腦袋,她好奇的說道。
“我聽你說,那些家夥即便腦袋被砍了都能活,這樣的生命力真的存在嗎?”
“存在的,我也很好奇那個所謂的邪神到底是怎麽回事。”
羽織摸了摸下巴,他慢慢說道。
“不過我還聽說,他們可能會被餓死,不過到底是怎麽回事,真不好說呢。”
“打不死,砍不死,失血過多也不會死,但是會被餓死?”
光聽到這話也愣住了,她忽然想到了一種生物。
“那豈不是和蟑螂一樣了?”
“別說,還真挺像的。”
蟑螂沒了腦袋一樣可以活,不過最終的結果也是因為沒有腦袋無法進食,最後才會死亡。
不過邪神信徒這群人和蟑螂又有一些不一樣,他們的身體失去了腦袋的控製後,反而會無法動彈了。
這一點的機製和蟑螂完全不同,他們似乎是以腦袋來主導一切,而不是自身的身體機能。
但是這樣來看的話,隻要精神意誌不熄滅,這群人應該是死不掉的才對。
那所謂的餓死,應該也會不存在才對。
“難道,是自己把自己給弄死了?”
忽然,羽織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該不會是被自己的大腦給‘自我處決’了吧?
“什麽意思?自己把自己給弄死?”
光不明所以,而羽織則點了點頭開口解釋。
“作為人類,刻在人基因中的東西隻有兩個,那就是幹飯和瑟瑟”
“是生存和繁衍!”
光有些繃不住了,怎麽從羽織嘴裏說出來的話,都可以變味呢?
“好好好,生存和繁衍。”
羽織攤了攤手,反正在他看來‘雅俗共賞’的東西,聽得懂就行了,又不是和外人說。
“生存就是獲取能量,而最簡單的獲取能量的方式自然就是吃。
這種事情已經徹底刻在了我們的基因、腦子裏麵,如果一直不吃不去進食,即便有著頑強的生命也可能會讓大腦出現一種錯誤認知。
而在這樣的引導下,再健康的人也會慢慢的發生改變,出現一些不應該出現但大腦卻認定了的症狀,到最後。”
“結果就是死,對吧。”
光點了點頭,她明白了羽織的意思。
“簡單來說就和幻術一樣,大腦一旦認定是真的,那麽情況就會變得糟糕起來。
這樣看來,還真是和幻術有異曲同工的效果,隻幻術是有人引導,而這些邪神信徒就”
自己的大腦把自己給幹掉了,這種情況看上去似乎確實有些離譜,但越想光越覺得這是最接近事實一樣。
幻術之所以能把人給弄死,其實也是讓大腦相信了他們所承受的一切是真的。
可自己把自己給弄死,雖然是個保護機製,可越想也越讓人感覺到有些荒誕和不可思議啊。
“好了,別想那麽多了,基因這種東西可是自私的。”
羽織笑了笑,他伸了個懶腰隨後站起身來。
“它可不會在意個體怎麽想,它要做的就是讓‘人類’這個物種延續下去。
個體可以不吃東西而不會出任何問題,但是對於‘人類’這個種群來說卻不可能。沒有能量攝入,生理機能就會罷工、就會死亡,因此它自然會有一套保護機製誕生。”
“我知道。”
光點了點頭,其實她也隻是覺得有些荒誕而已,倒也沒有想太多,然而羽織下一句話就讓她繃不住了。
“同理了,為了讓人類繁衍下去,自然也就有了另外一套保護機製,那就是。”
“閉嘴!”
“怎麽了,實話都不聽了嗎?”
“你不是要有事要去做嗎,快點給我走!”
“好好好,我會盡快趕回來的,今天我們看日出。”
話音剛落,羽織已經徹底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了光手裏拽著一個枕頭作勢要砸出去。
看著羽織已經消失,光不由得抿了抿嘴。
“真的太過分了!”
雖然羽織的過分她早就領略了,可是這家夥越來越過分的做法讓她真有些難繃。
“還一起看日出呢,哼。”
搖了搖頭,光放下了枕頭隨後幹脆站起身來,想了想還是歎了口氣朝著浴室走去。
不過一邊走,她心裏還一邊念叨著。
“不是我自願的,隻是不想讓你半夜把我吵醒,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好了。
你這個家夥,到底要過分到什麽地步啊”
——
“已經確定了,這些邪神信徒確實和那個‘神秘人’所說的一樣,他們具備不死的能力。”
雨之國,一座大殿內,小南正一臉嚴肅的看著長門說道。
邪神信徒的情報是羽織給的,而長門並沒有任何的拖延,他立刻就出發行動了。
依靠著六道分身他輕輕鬆鬆就把這些人全部給抓了,而他們也真和羽織所說的一樣,確實一個個都很菜。
戰鬥的方式完全是大開大合,根本沒有任何防禦的想法,隻是長門還有一些疑惑。
反正聯係不到羽織,那麽他就幹脆讓大蛇丸和蠍來輔助進行實驗,檢查一下這些家夥到底是不是能活那麽久。
而事實證明,他們在血幾乎被放幹,身體被肢解的情況下,還依舊可以滿嘴噴糞,不斷的咒罵。
這也讓小南徹底確定了這些人的情況,他們確實具備近乎無窮的生命力啊!
“那就好,不過那個家夥人到底去哪了?”
長門聽到這件事自然也高興,畢竟這距離他真正複活彌彥不遠了!
隻是現在也有一個關鍵問題,羽織不在,他根本聯係不到。
他也不是沒嚐試過詢問要羽織的‘聯係方式’,但是對方根本沒有一個明確的答複,這讓長門也格外的苦惱。
他知道,對方恐怕有著一張恐怖的情報網,任何重要的信息他們都可以得到。
他現在也隻能期盼羽織那邊看到湯之國的信息快一點了,他是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當然,他也可以選擇自己來,但這件事的主導就是羽織,他無論如何也要老老實實給一些尊重。
要是因為他一時心急讓對方不滿意他,最後幹脆放棄他,這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哪怕他很自信,已經和木葉連上線,可要是他去協助另外一個‘白癡’,那自己這邊頂不頂得住真不好說啊。
“而且,自己來不如讓他施展幻術,這樣也更方便一些。”
長門心裏暗暗念叨著,不過就在此時,他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查克拉的波動,瞬間他眼睛微微一亮。
而小南也是如此,這股查克拉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那個‘神秘人’來了!
“看來你們已經等我很久了嗎。”
羽織落地的瞬間,就看到眼前這兩人,他微微一笑開口問道。
“確實已經等候多時了,我們還在想你到底什麽時候會過來。”
小南看了一眼並沒有開口的長門,她主動開口說道。
“放心吧,我答應你們的就不會騙你們。”
羽織搖了搖頭,他掃了一眼眼前的兩人,隨後才開口道。
“帶我去實驗室吧,直接開始,我今晚還有別的事情。”
羽織如此的幹脆利落,倒是讓長門和小南都有些啞然,那麽急切的嗎?
雖然心裏這樣想著,但是他們還是很快就帶著羽織朝著地下室走去,一邊走小南還一邊好奇的問道。
“閣下,你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嗎?”
“這是自然。”
羽織點了點頭,他輕笑一聲幽幽開口。
“我要處理的事情可比你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所以抓緊時間吧。”
羽織到底要處理什麽,他可不會去說,總不能說光還在家裏等著他吧?
何況,營造一些必要的神秘感還是很有好處的。
“終於要來了嗎。”
當他們來到地下實驗室後,大蛇丸和蠍兩人就在這裏,看到羽織等人前來,他們立刻意識到了什麽。
術他們有,研究了那麽久他們也有了各自的想法,但是到底效果如何他們還不能確切的得知。
何況他們自己施展,很容易會搞出一些問題,這樣的話自然就需要超強的幻術才行。
現在羽織出現,自然就意味著一切準備就緒,他們可以好好驗證一下這到底會有什麽樣的效果了!
“人就在這裏,你有什麽需要都可以。”
長門將彌彥的身體召喚而來後,這會兒終於開口了。
他之前一直沒有出聲,就是因為他在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
他擔心自己會因為過於激動導致最後出現什麽問題,不過仔細想想這些都沒有什麽必要了。
成敗在此一舉,他要做的就是配合羽織!
“嗯,我知道。”
羽織點了點頭,對於他們的激動羽織還真沒有什麽感觸,畢竟他已經有過成功案例了。
在明白自己不會失手的情況下,他自然無法和這些人做到什麽共情。
他現在唯一好奇的,就是這些邪教信徒的問題。
“到底是那個所謂的死神更狠,還是那個邪神更加邪乎呢?”
忍界所謂的神到底是什麽,一直都是羽織比較好奇的東西。
他們到底是自然力量形成,還是什麽規則的化身,這些都是讓羽織一無所知的。
唯一可以確定,那就是他們真的存在。
尤其是那個‘屍鬼封盡’,更是把死神給召喚而出將靈魂吞噬。
簡單而言,這個邪神似乎是在和死神搶生意,那麽他們到底誰的手可以伸得更長一些呢?
“還有就是,這一次不用穢土轉生,死者並不具備自我意識,這又會變成什麽樣呢?”
想到這裏,羽織幹脆開始動了。
刹那,他的眼睛發生了變化,不過因為有‘美瞳’的關係,其他人看不出什麽所以然。
隻是那恐怖而詭異的查克拉在震**,告訴著所有人此時的情況不一般。
嗡——
一瞬間,一個身體完好的屬於邪神信徒的家夥就被羽織控製住了。
大概是為了避免這個家夥嘴裏噴糞,所以他的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的。
不過大蛇丸在看到這個家夥開始活動,他第一時間就解除了這個家夥身上的限製。
在羽織的控製下,這個家夥恍恍惚惚的開始結印,刹那間詭異的查克拉在他的體內開始震**。
“這是。”
長門的輪回眼自然能看到很多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他清晰的看見有一股力量似乎開始從這個邪神信徒,朝著彌彥的身體灌輸而去。
而羽織則一言不發,他現在更加關注的反而不是彌彥,而是這個‘不死之身’的信徒。
“現在還沒問題,查克拉充盈的情況下,似乎沒有太大的情況變化。”
羽織心裏默念了一聲,同時他也掃了一眼彌彥。
“因為不是穢土轉生,而且長門的精心保養,情況似乎比想象中要簡單不少啊。”
彌彥雖然死了,但是他的身體卻被長門保護得非常的好。
那些查克拉黑棍源源不斷的提供著陽遁的力量,這也讓彌彥的身體強壯無比的同時又保有了一些人類的特性。
就比如,他還可以流血。
無論是羽織重拳出擊的時候,還是原著鳴人拔掉那些黑色插管,彌彥的身體可都是有血液流出的。
這樣的保養下,也讓羽織的行動變得更加的簡單起來,而且這也加速了羽織行動的效率。
“啊!”
當查克拉消耗完畢,生命的力量開始被剝離,彌彥的靈魂開始被鏈接,這一次刹那那個被控製的邪神信徒發出了一聲慘叫。
羽織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在他的雙眼中他可以清晰的看見飛段的生命力正在瘋狂的流逝著。
而且這樣的流逝也讓他的身體開始產生了變化,幾乎肉眼可見的是,這個家夥的身體開始瘋狂的枯萎。
隻是枯萎的同時,他卻沒有真正的死亡。
就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保護著他的生命之火,讓其根本就不會熄滅!
隻是他的靈魂卻好像承受了一些巨大的痛苦,哪怕他依舊還在被羽織控製,但是他的慘叫卻根本停不下來。
“這個情況,不僅和千代複活我愛羅有些差別,更是和我複活旗木朔茂有很大的差異。”
羽織心裏暗暗念叨著,尤其是隨著彌彥的靈魂被牽著得愈發清晰,他的慘叫聲就變得越大!
“這種不死之身,看來最難對抗的恐怕就是靈魂方麵的反噬。”
羽織心裏暗暗想到,這讓他似乎明白了一些東西了。
邪神賦予信徒的力量看來確實還不錯,雖然依舊限製於人類的體質,但是本質上卻讓他們的身體得以蛻變。
那好似生命之火一般,在不斷燃燒的光暈證明了這一點。
可是他們改變的也隻是身體,而不是靈魂,這也就意味著隻要涉及到了死神的‘業務範疇’,他們恐怕就要出一些問題了。
“不過這也很好理解,畢竟所謂的邪神所搞出來的事情完全就是和所謂的死神搶生意啊”
搶生意從來不是什麽好事,沒遇到也就算了,可一旦遇到恐怕誰都不會放過!
“雖然有些危險,但事實證明這個身體依舊是可以循環使用的,而且我似乎也知道這個所謂不死之身的弱點了。”
羽織心情不錯,探究這樣未知的東西總能讓他愉悅起來。
隻是相較於他,長門、小南,乃至是大蛇丸和蠍都顯得有些緊張。
尤其是長門、小南和蠍,他們都對於這個術抱有極大的渴望,他們都是無比希望這個術能成功的人。
不管一眼長門怎麽想,現在彌彥複活可是他最大的夙願,小南一直都懷念彌彥。
而對於蠍來說,隻要這個術成功了,那麽他的父母也不遠了!
“啊!”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個邪神信徒最終倒在了地上,他全身宛若枯骨,整個人都像是被抽幹了一般。
可詭異的是,他的生命氣息依舊濃鬱,和他現在的狀態形成了一個劇烈的反差。
而在不遠處,彌彥雖然依舊緊閉著雙眼,但是他的心髒卻已經開始躍動。
不一會兒,他忽然幽幽的睜開了雙眼。——
“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
看著手中的資料,宇智波斑深吸一口氣。
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看了多久了,而且他手中的這份‘古籍’既冗長又無趣。
如果不是他具備著強大的毅力,他自己都不確定他是否能堅持下來。
而且他看書的速度很快,為了讓自己更快的看完這一切,他甚至還使用了寫輪眼!
“不過這個身體的寫輪眼也太弱了,就算我十三歲的時候隻有一勾玉,可是我現在是穢土轉生,你隻給我一勾玉合適嗎?”
斑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他實在有些氣不過。
斑開寫輪眼的時間確實沒有想象中那麽早,和柱間見麵的時候他已經有十三四歲了。
和後續的宇智波鼬、宇智波止水相比,他的開眼時間確實有些晚了,尤其是佐助這個新的‘因陀羅’比起來,他更是晚的離譜。
佐助雖然真正使用寫輪眼也是十三歲,在他從忍者學校畢業後才明白自己有這雙眼睛和使用這雙眼睛。
但他的眼睛可是在自己七八歲的時候,目睹了宇智波鼬屠殺了全族時就開啟了。
但奈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開眼的事情,那種巨大的衝擊下讓他根本注意不到這樣的情況。
同理還有宇智波泉也是如此,她在滅族之夜不管是被宇智波鼬還是宇智波帶土給幹掉的,她也是開啟了自己的寫輪眼。
而且她更加離譜,她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三勾玉了
或許她提前開眼了,或許她的天賦本就離譜,但不管怎麽說在原著之中,她也沒有任何機會去展現自己的天賦了。
而斑雖然開眼晚,但大量的戰鬥和不斷的來自弟弟的死亡信息,讓他的眼睛能夠不斷的提升,最終走到了忍界的最頂端!
他從來不是一個以開眼時間來論英雄的人,大概也就是這樣的心態,他看中一個人的性格和品質,要高於常人所說的天賦。
“不過,即便是一勾玉,也能讓我快速翻閱了。”
宇智波斑低聲呢喃了一句,反正他不是真正的生命,不會饑餓不會累,他完全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死人,總不可能再死一次吧?
而在翻閱完畢之後,他現在心情也不太好,哪怕這本古籍裏麵沒有說太多的東西,但是卻從側麵印證了他的一些想法。
“將人吊在樹上,陷入到幻境之中嗎”
他低聲呢喃道,就連他的拳頭也忍不住微微握緊了。
“還有那所謂‘看不見的敵人’,真的是那些外來之人嗎?”
他並不懷疑這本古籍的真實性,因為這書裏麵很多用詞、語序都和現在有些出入。
不過文化還是一脈相承的,即便看上去很別扭,很不舒服,但是他還是能看得明白看得懂。
假如要有人去編造這些,費時費力不說,用錯詞、字也不是不可能。
何況,他的眼睛也稍微能看得出一些,這本書大概曆經了多少的歲月,這可是造不了假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我是不是真被騙了,而且”
斑的目光顯得很陰沉,他想到了千手扉間那個王八蛋口中另外一個世界的自己。
在那個世界他都成了火影了,但是選擇離開的居然是柱間!
那個世界就好似這個世界的倒影一般,一切都變成了鏡像,但是一切卻又沿著這個世界在前行。
就好似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推著他們朝著這個方向去走,要讓他們不斷去對抗。
如果是以前,那麽他恐怕不會多想,但是現在他真的不得不考慮,有如此偉力來定義‘命運’的人。
會不會他們在定義‘命運’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忍界要如何去做才能得以保留?
“去問問那個家夥吧。”
斑深吸一口氣,隨後站起身來朝著羽織的房間走去。
讓他住客廳,這種事情他雖然有些不爽,不過也並沒有什麽計較。
他對於住宿的環境並不關心,隻要能處理好他要處理的事情就可以了。
隻是當他剛剛走到羽織的房門前,他忽然察覺到了一些異樣,因為他發現大門居然被布置了各種各樣的封印。
而現在的他,卻根本無法靠近啊!
“算了,等他一下吧。”
斑很不爽,他幹脆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
隻是這一等,天空的太陽都已經緩緩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