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轉眼間,餘月已過。包裹在木葉的積雪已經緩緩褪去,象征著生命的綠色也慢慢覆蓋在忍界大地之上。
“灼遁·豪火龍之術!”
在宇智波的一座訓練場內,羽織雙手快速結印,刹那一條咆哮著淡金色的火焰巨龍呼嘯而出。
這條龍狠狠的撞在了地麵之上,隨即形成了一片大火。
那淡淡的耀眼的金色火焰不斷的燃燒,而這也讓一旁圍觀的止水看的目瞪口呆。
他腦海之中隻有一個想法,這特麽是火遁?
忍者施展忍術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術大喊出來,哪怕是原著也基本都是在心裏大喊一聲。
在止水看來,羽織結印的手法和呈現的效果,這自然是火遁無疑。
雖然就顏色和威力來說,這好像比火遁要強了不少,但這也隻能說明羽織的強大啊!
隻是羽織卻微微搖了搖頭,因為他明顯感覺這個術施展起來並不如他想象中那麽的順暢。
“還是融合的不夠完美,血繼限界想要徹底達到完美狀態,還真是一個錙銖必較的過程。”
羽織心裏暗暗思索道,雖然術的威力很強,但是他很清晰的感受到術在最後其實分裂了。
這也讓他意識到血繼限界的麻煩程度,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不過這個問題對他而言也不算特別的大,畢竟從開始融合到現在,也不過是數月而已。
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讓不知道多少人吐血,畢竟別人可是窮盡一生都不見得能做到這一步!
“你這個家夥,還真是夠顯擺的。”
當羽織停下來後,光和止水才朝著他走了過來。
相較於現在還有些目瞪口呆的止水,光則十分淡定,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撇了撇嘴開口道。
“這可不是顯擺,隻是檢驗一下我這幾個月的成果,現在看來似乎還不差嗎。”
羽織聳了聳肩笑著道,他對著光挑了挑眉道。
“而且,我可不會忘記我和某人打賭,現在看來我是真的要贏了。”
“切,我們又沒決定賭約是什麽。”
光雙手環胸,她抿了抿嘴開口道。
隻是她心裏多少有些納悶,融合查克拉這種事情她已經很努力了,怎麽到頭來還是沒有羽織快呢。
這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讓止水幹笑了兩聲,好在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因此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對了止水,你現在身體如何了。”
好在這兩人雖然過分,但也沒忘乎所以,簡單和光開了個玩笑後羽織看向了一旁的止水。
“已經恢複過來了,前輩。”
止水聽到這話,立刻笑著點了點頭。
“還真是神奇的藥劑,我能感覺我的瞳力不僅恢複了,而且還變強了,甚至就連我的身體也是如此。”
“那還不錯,不過你還要持續注射一段時間,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
羽織點了點頭,在這幾個月的時間,止水可是和他們當初一樣,在固定時間會進行注射白絕溶劑。
他現在的用量也越來越大,但這對羽織和光而言卻不算什麽大問題。
去年從帶土那裏進貨之後,他們手裏的儲備還有很多,這完全足夠他們的消耗。
“何況,我和光基本已經算是飽和了。”
幾個月的時間,無論是羽織還是光也都進行了必要的注入。
並且他們兩人也都能感受得到,他們的身體已經趨於了一個飽和的程度。
在這樣的程度下,就要算再注入恐怕也不會有什麽效果。
他們現在要做的,已經變成了徹底吸收這些力量,並且這些力量與自身完全融為一體!
畢竟注射了這些細胞,並不意味著完全融入自身,隻是讓自身使用、擁有了一定的力量。
不然這個融合並不會影響他們的戰鬥力,而且這個過程也是必然的,即便是宇智波斑都經曆了這麽一出。
斑在移植了柱間細胞後,起初一直不曾有什麽反應。
但隨著時間流逝,直到他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之時,他才徹底完成了融合並且開啟了輪回眼!
“我倒是沒問題,就是光和止水有這個機會嗎?”
羽織摸了摸下巴,他也挺好奇這一點的,但思來想去他覺得還是看一看先吧。
距離‘神仙打架’還有十多年,他還是有很多時間來進行調整和嚐試的。
“我明白的,前輩。”
止水認真點了點頭,隨後他想了想才開口道。
“對了,前輩,泉最近找到我,她說君麻呂和白似乎想要進行忍者訓練了。”
“嗯?”
羽織愣了一下,他奇怪的問道。
“他們自己想的?”
君麻呂和白現在也才三、四歲的樣子,這個年紀雖然小但確實可以進行忍者培訓了。
宇智波鼬在四、五歲的時候就上了戰場,更是在戰場上把一個岩忍給幹掉了。
隻是在羽織的記憶中,這兩個小家夥都有些問題。
白的性格實在有些不適合當忍者,而君麻呂則是一個有些極端的小鬼,他可是把自己給玩出了血繼病的存在。
“嗯,泉告訴我是他們自己請求的。”
止水點了點頭,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麽奇怪,畢竟他們都是這個年紀就開始了。
“而且她還告訴我,這兩個小子性格似乎也開朗了不少,現在也敢在宇智波一族內走動了。”
“那麽快就有認同感了嗎?”
羽織聽到這番話多少也有些意外,不過想到這兩個小家夥的經曆和年紀他也點了點頭。
他們都還小,而且他們自身的經曆也有些糟糕。
現在宇智波泉完一家全把他們當自己一員,泉更是把他們當做弟弟,這確實會讓他們兩人心態變化更快一些。
“他們想就答應他們吧,反正也隻是基礎的訓練而已。”
想到這裏,羽織幹脆笑著點了點頭。
“還有,泉的天賦應該也不差,而且我記得她從小和宇智波鼬就認識,對嗎?”
“從明天開始,我就親自去教導泉。”
止水這小子大概是和羽織混久了,很多事情是一點就通透,他立刻點了點頭道。
“至於宇智波鼬,他現在基本不和族內其他人接觸,甚至我聽說他連他的母親都很少理會。
除了他的弟弟之外,好像任何人對他來說都不重要,這個家夥。”
說到宇智波鼬,止水也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小子心裏已經完全沒有家族的概念了。
甚至,他所作所為到底是不是為了村子都不一定,畢竟止水也知曉團藏這個家夥!
“這樣嗎?”
羽織摸了摸下巴,對現在的他而言,宇智波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
最多也就是想起來的時候會提一嘴,平日他根本沒有那個精力去理會。
除非等到這個家夥快要十三歲的時候,羽織會好好關注一番,但現在的話。
你是誰啊?
不過宇智波鼬現在把自己與家族隔離到了這個地步,看來團藏洗腦的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既然他連宇智波美琴都不理會,隻剩下一個宇智波兄弟控的腦子,那我要是對佐助做些什麽。”
想到這裏,羽織不由雙眼微微放光,他這樣的眼神讓止水多少有些不適。
而一旁一直沒有插話的光見到這一幕,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你又在想什麽奇怪的事情嗎?”
“不奇怪,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羽織摸了摸下巴,他思索了半天後忽然蹦了一句話出來。
“你覺得,我們要個兒子怎麽樣?”
“??!!”
光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緊接著臉色大變。
而一旁的止水也紅著臉快速低下頭裝作自己什麽都沒聽到,隻是他心裏卻有些繃不住了。
這些話,是我能聽的嗎——
嘀嗒、嘀嗒、嘀嗒。
水滴聲在陰暗的通道中回**著,宇智波鼬掃了一眼四周的一切,但還是平靜的朝著內部走去。
他並不喜歡這樣的環境,這樣陰冷的感覺,很容易讓他想到他最恨的那個人。
因為那個人所使用的查克拉也是如此的陰冷,即便他用那陰冷的力量拯救了村子,但那個家夥也不過是善於偽裝的毒蛇!
為了能揭穿這條毒蛇的真麵目,有些事情他也需要忍耐,同樣他也需要這樣去做。
慢慢朝前走去,直到來到通道的盡頭,他才輕輕敲了敲那看上去鏽跡斑斑的鐵門。
“是鼬啊,進來吧。”
不多時,鐵門後方傳來了一個嘶啞的聲音,而宇智波鼬的目光卻掃了一眼一旁吐著信子的蝮蛇。
推開了大門,門後的樣子與這個下水道完全不一樣。
這裏是一間設備齊全的實驗室,環境優良的實驗室,在這裏麵還立著一個正在做實驗的人影。
“大蛇丸大人。”
看到這個人影,宇智波鼬微微躬了躬身,看得出他還是很尊敬眼前這個人的。
“看來又到時間了嗎。”
這個人轉過身來,露出了自己的麵容,而他就是大蛇丸!
“是的,大蛇丸大人。”
宇智波鼬點了點頭,他輕聲說道。
“還要多謝大蛇丸大人的支持,不然我也堅持不到現在。”
宇智波鼬現在的實力有了巨大的提升,他本就是天才,四歲就上過戰場的他基礎格外牢固。
而且還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已經開啟了雙勾玉,再加上他拚命的訓練,實力自然遠超同齡人!
隻是他到底還年幼,現在的他也不過六歲而已,身體根本沒有得到足夠的發育。
而他的訓練量極高,要是沒有大蛇丸的藥物輔助,他根本不可能堅持下來。
“給你。”
大蛇丸笑了笑,隨後拿出了一個瓶子遞給了宇智波鼬,隻是他看著眼前的孩子,意味深長的說道。
“謝我就不必了,畢竟你沒有天賦也做不到現在這個程度,但是我希望你能記住一件事。”
“大蛇丸大人請說。”
“藥物的作用有些時候看起來不錯,但更多的則是一種對自身的消耗,畢竟是藥三分毒,你要記住這個道理。”
大蛇丸說完這句話就不再多言,而宇智波鼬則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中的藥瓶。
好一會兒,他才輕輕搖了搖頭。
是毒又怎麽樣,他已經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了,也知道自己要怎麽去做了。
那麽,隻要能得到足夠的力量,就算是毒藥又怎麽樣呢?
“大蛇丸大人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堅持。”
宇智波鼬將藥品打開,隨後將裏麵的額藥物一起倒入了嘴裏。
一口氣將所有的藥物都吞下,他才看著大蛇丸低聲說道。
“我曾問過大蛇丸大人,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麽,當時我很迷茫也沒有答案。
但是在我已經有了,我會為了這個我的目標而付出一切,哪怕。”
說到這裏,他停了下來。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他的父親,他的弟弟,還有整個木葉。
雖然和他的父親關係相對單薄,但或許是因為接觸得還沒有原著中那麽深,宇智波富嶽對他的影響還是很大。
再加上他親眼見到自己的父親被人幹掉,他內心自然想要為他的父親報仇。
但是報仇隻是一個短時的目標,他更大的目標和他真正內心所渴望的,一個是村子,一個就是他的弟弟。
他上過戰場,見過那些為了村子拚命的忍者,也曾見證過那屬於村子的壯美。
在跟隨了團藏之後,他也更加清晰了村子的重要性。
至於他的弟弟佐助,在佐助出生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一種生命的傳承和延續。
他知道,那是他需要守護的人,那是對他而言最為重要的人!
他的內心已經被村子和弟弟所填滿,他要為父親報仇,他要為村子肅清毒瘤,他要保護好他的弟弟。
這就是他生命的意義,哪怕是自己現在情況再糟糕,他也不會去說也不會去抱怨。
因為他已經想明白了,或許這就是忍者的真正含義吧。
“這小鬼,是在自我感動嗎?”
看到宇智波鼬的表情,再結合他之前所說的話,大蛇丸不由地搖了搖頭。
如果不知道內情,或許他還覺得宇智波鼬器量十足。
但他知道團藏是什麽人,這小子除了被騙的團團轉沒有任何的可能性。
一想到這個,大蛇丸就感覺這個小家夥恐怕命運多舛了。
但不管怎麽說,他總要做些什麽才行,尤其是他已經確定今年他要離開木葉了。
在田之國,他的村子已經搭建得差不多了,就算現在他就離開木葉也完全沒問題。
不過他也麵臨一些不大不小的問題,那就是他在田之國的村子裏沒有什麽人。
木葉他有一大群的追隨者,而且這些人恐怕不少都願意跟隨著他一起離開。
隻是他不可能所有人都帶走,他要帶的隻會是一個有價值的人。
目標太大,容易暴露,他也不傻。
他打算在村外網羅一些人員,不管他們有沒有價值,至少是一群可以幹活的人。
有人幹不了、幹不下去、能力不行,那就直接換。
畢竟村子新建,有的是重要位置拿去給他們,想來也有的是人可以幹、願意幹!
而且團藏的價值還沒有徹底榨幹,他還需要多撈一些再說。
無論是錢,還是人。
而宇智波鼬,自然也是他的目標之一。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我如果是你,我就會更小心一些。”
大蛇丸思索了片刻,他才忽然笑了起來。
“大蛇丸大人,你這話是。”
宇智波鼬皺了皺眉頭,他思索了片刻才好奇的問道。
“你明白了屬於你自己生命的意義,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恐怕並不如你想的那麽簡單。”
大蛇丸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一邊操作轉過身重新開始操作實驗,一邊卻好似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我給你的藥物能讓你恢複體能,並且能盡快恢複你身體的傷勢,但是我說過,是藥三分毒。
你覺得這些藥物效果那麽好,真的就沒有一點負麵的作用了嗎,而這樣的負麵作用又會在什麽時候爆發呢?
而且,你現在這個年紀真的適合如此高強度的操練嗎,就算你心有渴望但你的未來還很長。
你真的有必要用自己的未來,來壓榨自己的一切隻為了短期的一些收益嗎?”
說到這裏,大蛇丸停了下來,他的餘光掃了一眼身後的宇智波鼬。
看到這個效果似乎整個人都頓住了,他嘴角的笑容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好好想想看吧,你也不要覺得你多特殊,也不要忘記你也是個宇智波。
對於大人物們而言,誰都可能是棋子,並且誰都有可能在下一刻變成棄子。
你也好,我也好,我們都一樣。”
說完這句話,大蛇丸知道自己可以停下來了。
真的要論蠱惑人心的手段,他其實比團藏要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他能很好的去把握一個分寸。
既不會讓人覺得出格,也不會讓人很難體會到他的意思。
何況他要說什麽,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準備,隻需要別人靜靜的看著就可以慢慢對他深信不疑。
“畢竟我都要離開木葉了,那麽這要是不利用一下,就說不過去了”
大蛇丸輕輕舔了舔嘴唇,畢竟誰都可以是棋子,下一刻也都可以變成棄子。
對他而言團藏是,對團藏而言,他何嚐不是。
大家不過相互利用,那就利用的更徹底一些。
至於宇智波鼬看到他‘被迫離開木葉’後會怎麽想,那就是這小子自己的問題了——
“止水,你說我解釋清楚了嗎?”
“應該,算是解釋清楚了。”
木葉,一樂拉麵店內,羽織和止水兩人坐在了一起,隻是兩人此時的表情卻顯得天差地遠。止水似乎在憋著笑意,那表情看上去既滑稽又尷尬,而羽織則是一臉倒黴的樣子。
不過仔細想想,羽織也知道自己那句話沒太過腦子,不過他也解釋過了。
可惜光似乎臉皮還是比較薄,不如他的臉皮那麽厚,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隻能選擇出來避避風頭再說了。
不過止水卻在思考羽織之前所說的話,那就是讓佐助認個幹爹。
“這樣做,似乎也不錯啊。”
宇智波美琴一家在族內其實是比較尷尬的,以前止水或許不太懂,但是在警務部學習了一年他也明白了很多事情。
就算不考慮‘家族火並,族長暴斃’這種事情,現在族長位置都懸而未決,而他們一家還活著,這就說明了很多事情。
哪怕大家都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並且已經默認了這個事實,可有些事情卻很難繞過去。
“如果把佐助收為幹兒子,那不是一切都名正言順了嗎?”
止水心裏忍不住默默想到,他早希望羽織能成為家族族長了。
雖然隻是個名分而已,但整個族內誰還不想給羽織‘披上一件大衣’啊。
當然,他們最渴望的還是給羽織披上一件白色的
但事情總要慢慢來,他們也猜測羽織是不是顧忌一些問題,就比如美琴一家。
現在羽織要是把佐助收做幹兒子,那麽問題不是迎刃而解了嗎!
“看來回去後,要和信前輩還有休前輩聊一聊這件事了。”
止水心裏暗暗想到,羽織可不知道他正鬱悶的事情,居然被止水給背刺了,而且止水顯然也理解錯他的意思了。
畢竟宇智波鼬自我隔離,還和團藏混在一起,讓這個小白眼狼更隔離一些豈不是更好?
“省的被這個小子給帶壞了。”
羽織心裏暗暗想到,不過這會兒手打已經把拉麵做好了。
“來,兩位,一份大碗加辣豬肉味叉燒拉麵,還有一份不辣的,請慢用。”
“謝謝。”
羽織點了點頭,而止水也立刻接過了拉麵。
一樂拉麵在木葉算是非常有曆史的拉麵館了,原著中的鳴人、尹魯卡還有卡卡西都經常光顧這裏。
羽織自然會來嚐試一下,當然他也很好奇一個梗。
那就是一樂拉麵店的老板手打,是不是真的是‘大筒木手打’?
畢竟眯眯眼的都是怪物,即便是長門將整個木葉都被推平了,一樂拉麵好像都什麽問題。
當然,羽織也知道那不過是個梗而已,但一樂拉麵的味道卻是實實在在的不錯。
而且讓羽織感覺到有趣的是,隻有五、六歲的小菖蒲正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怎麽了,小家夥,怎麽一直看著我?”
羽織對著菖蒲眨了眨,這頓時讓小姑娘紅著臉低下了頭。
這種場麵讓羽織抿了抿嘴,當年他在學校的時候可沒少見,畢竟他當年成績不佳,全靠顏值在混啊。
“前輩還是那麽受歡迎啊。”
止水在一旁笑了笑,不過看了一眼羽織的碗,他頓時有些咋舌。
“前輩吃那麽辣,受得了嗎?”
“當然沒問題,要不是熒做菜一直不喜歡放辣椒,我還可以吃得更辣。”
羽織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想當初他可是一口一個泡椒的,這點辣椒才哪到哪?
不過一想到光,羽織捉了摸一下,自己現在應該也要準備行動了。
這幾個月他可是一直在沉澱,不僅是為了讓自己的血繼限界融合的更好,同時也注入了白絕細胞讓身體飽和。
更重要的是,他也沒忘記去拜訪玖辛奈,從而去學習更多的封印術!
玖辛奈對於他的拜訪可是十分受歡迎的,而且對於羽織想要更進一步的學習封印術還表示了支持。
“你本就天賦很好,雖然你的戰鬥方式不是朝著這個方向來的,但要是浪費了就太可惜了。”
這是玖辛奈的原話,但也讓羽織有些頗為尷尬,因為他的天賦更多是撿來的。
真要算他自己的天賦,恐怕他是真沒有什麽辦法了。
而且水門知道了這件事後,也是舉雙手讚成,畢竟他都一直在琢磨著到底要給羽織什麽獎勵才好。
羽織的功績實在太大了,而且他自身實力也強,作為家族忍者這家夥偏偏還什麽都不缺。
現在他表現出了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水門自然是雙手支持,並且他也沒忘記再把封印之書給拿出來。
雖然這一次還是‘定製版’,但裏麵也多了不知道多少的內容,就比如封印術。
“這一次,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方啊。”
羽織看到這一次的‘定製版本’,也不由得有些好笑了起來。
雖然還是沒有屍鬼封盡,讓羽織可以嚐試去卡卡BUG,但好歹屬於旋渦的封印術已經被拿出來了。
與此同時,更多的關於飛雷神的技巧和使用方式也被拿了出來。
對此羽織也不客氣,他和光都可以選擇五個術,而止水和卡卡西可以選擇三個。
因此他選擇了兩個關於製作封印道具的秘術,以及兩個關於飛雷神的術後,就故意選擇了一個水遁。
這個水遁,一個是硬渦水刃。
“飛雷神、水遁·硬渦水刃,再加上對飛雷神擴展的使用,我染個發都快可以偽裝千手扉間了。”
羽織有時候都在想,自己要不要用變身術偽裝成千手扉間,然後去和團藏交流一下呢?
不過思來想去,他覺得這件事還是放一放再說,畢竟他的水遁可不是一般的拉胯。
他天生可沒有這方麵屬性,想要獲取就需要更多的修行才行,又或者完成一些支線任務從而得到天賦。
經過這幾個月的修行,他基本上已經將製作封印道具這件事給完成。
“再結合我從玖辛奈那裏學到的‘四象封印’以及‘八卦封印’,想來問題也不大了。”
等了那麽長時間,羽織既然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那麽他自然會想著去動了。
“擇日不如撞日,反正道具齊全,而且光那裏也尷尬,所以。”
羽織嗦了一口麵條,心裏做出了決定。
龍脈的力量他可是一直都很好奇,也一直都想要看看它到底屬於什麽。
何況,樓蘭之行也不見得他的目標一定要鎖定在龍脈之上。
畢竟樓蘭可是屬於風之國的,而風之國裏麵還有一尾,還有己生轉生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不知道己生轉生有沒有被開發出來了。”
己生轉生可以通過查克拉,將已經進入到淨土的靈魂給拉拽出來,這種術簡直難以想象。
雖然這個術的弊端也很明顯,那就是被複活的人可不能死太久,不然麵對白骨也不太可能將人複活。
不然按照千代那個老太婆的想法,她恐怕寧願自己去死,也要把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給換回來。
但她始終沒有這樣去,這就說明了不少的問題了。
“可木葉還有一個禁術,那就是穢土轉生,輪回天生可以複活穢土轉生喚醒的目標。
那麽同樣作為複活術,假如使用己生轉生來應對穢土轉生,這是不是也是可行的呢?”
羽織一邊大口吃著拉麵,心裏一邊默默在念叨著。
不過很快,他就不再多想了,因為是否可行還是需要嚐試一下才知道。
就比如自己使用己生轉生能否用伊邪那岐來卡BUG,這也是需要好好探究的問題。
當然,最關鍵的一件事就是,他手裏可沒有穢土轉生之術,這讓他有些猜想恐怕很難得到證實。
還好,羽織的目標是火影,那麽有些術他未來必然可以接觸到。
“而且,就算不等到火影那個地步,有些術我也不是不能提前拿到”
忽然,羽織似乎想到了什麽。
如果沒記錯的話,大蛇丸恐怕就是這一兩年內離開木葉的吧——
“我覺得我已經準備得差不多,我想我可以出發了。”
霧隱村,水影辦公室內,空間忽然一陣扭曲,緊接帶土的身影就從這扭曲的空間內走了出來。
他看著眼前正在看文件的黑絕低聲說道,而且他的氣息看上去顯得格外的沉穩。
“你確定?”
黑絕抬起頭看了帶土一眼,雖然這小子現在看起來不錯,但他始終對帶土還是存在著些許的擔憂。
這個家夥,從來都不要和可信這個詞掛鉤啊……
哪怕他確實老實了幾個月,但是這個幾個月的時間真的足夠他掌握操控自然之力的方法了嗎?
對於這一點,黑絕秉持著懷疑的態度。
“我當然確定,這個術難度並沒有想象中那麽高。”
帶土沉聲說道,他對於自己還是比較自信的,或者說他對於六道術的力量以及自己的學習能力還自信。
六道術涉及範圍極廣,學習難度也不低,但不知為何帶土學習這些東西卻非常快。
很多東西他甚至隻是看了一遍就開始嚐試,然後他就能成功!
或許這也是一種天賦,就好像他學習控製尾獸的瞳術並沒有多久時間,甚至連個練手的對象都沒有。
但是他就是可以在三勾玉的狀態下,一次性將九尾控製住,然後對木葉發起了進攻!
雖然最終也沒什麽用,但至少證明了他的一些天賦。
“好吧,如果你確定的話。”
黑絕雖然希望帶土不要過於著急,因為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輕鬆可言。
可稍加思考,他覺得還是讓帶土自己去嚐試一下比較好,尤其是吃點虧更好!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聲,龍脈查克拉無比龐大,你自己恐怕難以駕馭。
量力而行才是最為關鍵的,除此之外就是一定要最好心裏準備。
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就立刻讓白絕通知我,不然你的下場或許會非常難看,你知道了嗎?”
“哼,我心裏有數。”
帶土輕哼了一聲,這些話他從之前就一直在聽,他早就已經挺煩了。
即使他知道這是黑絕擔心他,可這何嚐不是不信任他呢?
有了這樣的想法,帶土就愈發的不爽,他不知道為什麽所有人都會這樣。
難道自己很差嗎?
宇智波羽織當初也不怎麽樣,現在不是一樣是所謂的木葉英雄?
自己當初也不過是吊車尾,現在不是一樣成長到了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我會將處理好,你就不好操心了。”
“我明白了,我相信你。”
黑絕作為一個千年的狐狸,怎麽可能看不出帶土那點小心思。
雖然心裏吐槽這家夥是個神經病,搞砸的事情難道還少嗎?
可他也清楚,現在的帶土需要的是安慰,那怕他也很不爽但也隻能捏著鼻子去安慰了一聲。
果然,帶土聽到這句話後似乎情緒好轉了一些。
他點了點頭,四周的空間忽然出現了一片扭曲,下一刻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空間之中!
黑絕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好一會他才歪了歪頭,在他半身的白絕立刻會意的開口。
“放心吧,他已經離開了。”
“真是個白癡。”
聽到這句話,黑絕才不爽的冷哼了一聲。
“他要是能把這件事處理好,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你就那麽不相信帶土嗎?”
白絕半身有些好奇,他疑惑的開口問道。
“雖然帶土有些呆,也有些傻,還有些瘋,但他也不至於那麽差勁吧?”
連你這個單細胞、沒腦子的生物都這樣形容他了,你說我還能信任他嗎?
黑絕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終這些話還是沒有說出口來。
他搖了搖頭,最終歎了口氣道。
“隨時匯報他的位置,還有他的情況給我吧,我要知道他的一切。”
“是是是,我不是一直在這樣做嗎。”
白絕半身也不在意黑絕不說,他隨口就答應了下來。
“也不知道,帶土知道自己的情況後會是什麽表情呢。”
“管他什麽表情,至少他別給我惹出什麽大麻煩就好。”
黑絕沒好氣的說到,自從自己跟著帶土以來,他一直都是出於提心吊膽的狀態。
甚至他都已經在尋找下一任的因陀羅了,可想而知帶土給他的絕望到底有多大。
不過尋找新的因陀羅也不簡單,因為隱藏的查克拉並沒有顯現,暫時他也無法確定人員是誰。
最多,他也就是鎖定了幾個可能的目標然後慢慢進行觀察。
“希望,這新的因陀羅我是用不上了。”
黑絕無語的呢喃了一聲,隨後一想到帶土他就來氣。
“這一次,最好你行動失敗,最好被自然查克拉狠狠教訓一番。”
帶土要被毒打才老實,可現在帶土的狀態看來,他受到的毒打遠遠還可不夠。
他真希望帶土這一次被打慘了,被打頹了。
這樣,或許他就會老實下來了吧——
風之國,漫漫黃沙在狂風中不斷起舞。
而在這樣的荒漠之中,一個人影正平靜的朝著前方走去。
“還真是荒涼,這個國家。”
黃沙散落,蠍那年輕的身影出現在了這片荒漠之中。
“在這個地方,幾乎沒有什麽東西能拿來當做材料使用。
希望下一個村落能找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不然就太浪費時間了。”
一邊走著他一邊心裏暗暗思索道,可就在這時他忽然眉頭一皺。
狂風呼嘯,揚起了大量的沙塵,也在這一刻一個聲音響起。
“散落在風之國的村落,被一夜之間屠殺殆盡的消息,我也有過耳聞。”
這個聲音有些冰冷,並且是個女人的聲音,這讓不由得挑了挑眉。
他抬起頭朝著前方看去,隻見在陽光之下,一個身著黑底紅雲,有這藍色頭發還長著翅膀的女人出現在半空。
“不出意外的話,那些都是你的傑作對吧,赤砂之蠍。”
“你是什麽人?”
蠍抬頭看去,他皺了皺眉頭冷聲問道。
“我來找你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邀請你進入曉組織。”
小南還是顯得比較平靜的,她看著蠍緩緩開口。
隻是她這樣高高在上的樣子,似乎讓蠍頗為不屑。
“曉組織,沒聽說過。”
“現在沒有不代表未來不會有,我們希望你的力量能在未來助我們一臂之力。”
“哼,瞧你這說話的語氣,還挺瞧不起人的,你以為你是誰?”
“你可以把曉組織當做叛忍的避難所”
小南似乎也察覺到了蠍的不屑,她從天空之中緩緩落下,她背後的翅膀也化作紙張散開。
但她也不是什麽單純之人,這些紙張已經快速將蠍給包圍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她才繼續開口道。
“隻要順利完成任務,你想做什麽都不會有人管。”
“這樣嗎,聽起來不錯。”
蠍輕笑一聲,可在這一瞬間他抽出了一個卷軸。
“但就算聽起來不錯,可我從來不喜歡保護自己要假借他人之手,何況你們還未必有資格對我說這樣的話!”
“要動手嗎?”
小南見到這一幕,她也不由搖了搖頭。
那些散落的紙張在這一刻隨風起舞,她的查克拉也灌入到了這些紙張之內。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他們兩人身前的空間一陣扭曲。
“到了嗎?”
緊接著,一個帶著漩渦麵具的人影緩步走了出來。
隻是這個人影看到眼前這一幕明顯楞了一下,而小南和蠍也緊緊看著他。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真是要命,不知道那電腦怎麽回事,開程序就閃退,開程序就黑屏,我真他嗎服了。
關鍵我的稿件全在裏麵,我連複製出來都做不到,人都要麻了,最後還是借同事的電腦弄的,哎。
抱歉,今天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