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周五和目標在車內時的表現差強人意,”沙丘貓薑芋轉向耳廓狐雭說道。

“是你說要弱於弱的,”耳廓狐雭語氣帶著勉強,“又不能無下限的弱,我反而覺得自己適可而止的把握度還不錯。”

“暗示得太明顯了,”沙丘貓薑芋指出問題所在,“反而適得其反,會讓目標在獲得結果後聯想到過程時並沒有男人想要的征服感。”

“討厭,好難把握,”耳廓狐抱怨道,“長這麽大我還從來沒有主動過,而且又是對著一個偽善的家夥。”

“本來可以從不經意的關注開始,”沙丘貓帶著惋惜的口氣,“不著一絲風雨的滲入……但現在我們需要加一個急了。”

“怎麽加?”蠍子綠毛搶著問道,“原本是可以有我戲份的,可惜我出不了場……該死的爛JC!”

“職場姓騷擾還要加深,”沙丘貓薑芋沒有理會蠍子轉向沙鼠色老頭,“你是董事長,上位者在急不可耐時會發生什麽?”

沙鼠老頭哂笑道,“這也是我長這麽大沒有主動過的,不過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來安排。”

“嗯,”沙丘貓說著轉向沙蜥變熊大叔,“落井下石、陽奉陰違和沒有下限……”

“懂!”沙蜥大叔接受暗示。

“雭,你——”沙丘貓轉向身邊的狐狸,“除了這一重內因外,你有沒有……追求者?”

“你該問我從十二歲起缺沒缺過追求者,”雭顯出猶如公主般倨傲,“隻要我想……蝗蟲過境。”

“……”

沙丘貓一時不知道怎麽往下接,屬於人類優質女孩的天花板,“找三個條件和目標相當,微微高一點即可,最好呈遞進的階梯形,安排他們勾起目標的勝負欲。”

“沒問題,”耳廓狐很輕鬆回答道,“三個、條件相當、階梯型。”

“計劃三天一個,九天完成,不過最好不要依次出現也不要同時出現,”沙丘貓薑芋補充道。

“ok,”耳廓狐依舊覺得是小兒科,“給目標以想象的空間,又要生出僥幸的心理。”

“同時,”沙丘貓薑芋視線又投向沙鼠,“讓目標完成那個2.6億的策劃,雭讓出對應的功勞,再加一層負疚的補償感。”

“你也要適時表現一點懊喪和對目標的刮目相看,”說著轉向耳廓狐。

耳廓狐和沙鼠同時表示接受,“我會加上給目標提前轉正的嘉許,”沙鼠老頭補充道。

“這是九天之內要完成的,”沙丘貓薑芋望向遠處的滾滾黃沙,在慘白的烈日炙烤下猶如燒燙的黃色鐵水。

以色列金蠍露出羨慕的表情,“好想和你們聯唱,哪怕是給大小姐做三個舔狗之一。”

“你不會有機會的,”耳廓狐雭轉向蠍子綠毛說道。

“九天後,”沙丘貓薑芋語氣一轉,“2-4天的情感進階,2-4天的離心剝離,2-4天的真空脫水,最後一天留給稻草。”

“定義生命的其實不是長度,而是刻度……”沙漠蜥蜴大叔喃喃說道。

沙丘貓薑芋著重看了蜥蜴一眼,皺了皺眉頭並沒有開口。

身旁的狐狸雭的視線從蠍子、老鼠和蜥蜴身上劃過,最後落在貓身上,“小哥哥,我們是否有必要做撤離的準備。”

“有!”沙丘貓薑芋也望向大家,“回到上午我們剛碰麵時的話題,是此刻我們所有手裏事情優先級最高的!”

沙丘貓邊說邊示意蠍子綠毛重新把其它三人的抓拍照片重新投影在岩壁上。

在場所有動物又重新注意到自己的形象,與其說是不經意的拍攝不如說定點蹲守的耐心結果。

“我們在互相聯絡上的小心謹慎已經做到足夠細心,”沙丘貓薑芋說道,“還是不能排除別有用心,隻是不知道程度有多深。”

“所以從這一刻起,”沙丘貓的目光挨個從每隻動物身上停留,“建議啟動撤離機製。”

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沉默不語,畢竟這是最壞的結果,意味著如果一旦發生將無任何寰轉的餘地。

“每個人的撤離路線保密,”沙丘貓薑芋接著說道,“最短時限應控製在2個小時之內,我是說完成撤離,應變時間最多10分鍾,同時要銷毀所有相互涉及的資料,包括不限於紙質和電子介質。”

見其它人漸漸消沉,沙丘貓薑芋補充說道,“沒有關係的,我計劃在撤離完成後的半年左右,在能俯瞰整件打擊事件後,同時默認啟動積聚計劃。”

“積聚計劃?”蠍子綠毛揚起腦袋,“複仇?從哪兒開始?”

“任何地方,”沙丘貓薑芋想了想說道,“最好有旅遊資源的冷門景點,克魯克、庫克、斯瓦爾巴、甚至剛果或者聖盧西亞。”

“這個簡單,我在行,”蠍子綠毛主動請纓,“我爸在列奧納多修了一座地下避難所足以防核彈攻擊。”

“沒那麽誇張,”沙丘貓笑了一下,“交通要發達一些,方便大家重新匯合。”

“ok,”蠍子綠毛揮著蠍螯,“我會找六個絕對一流的難以想象的好地方,隨機打亂每人發兩個位置,按照郵差原理,最多一個星期可以重新聚合。”

“至於胡前,”沙丘貓薑芋切換事件主角,“還有他打出馬拉西亞接電話的‘X’先生,需要隨時跟蹤二人動向。”

“輪胎,”沙丘貓對綠毛說道,“他們白天需要在微瀾,隻有你適合,如果胡前有任何值得警惕的行為,你們四個第一時間做危險評估以及被動應對。”

“除此以外,我也有胡前的手機權限,”沙丘貓薑芋沉下聲音,“不到關鍵時刻……”

“你是想……”耳廓狐聽出貓的弦外之音。

沙丘貓眯著眼睛說道,“他有你們的照片,所以隻有我做最合適,放心,我不會留下任何線索。”

“沒有什麽的,”沙鼠色老頭看似安慰道,“黃帝內經對慢性血小板減少性紫癜一般療法是切除脾髒,如果身體某個器官壞了連帶著有關聯的都可以用盡其極。”

沙蜥大叔還想說什麽,但這時,薑芋突然聽到隔壁主臥的電話響了,同時示意蜥蜴先暫停。

薑黃的手機鈴聲響過幾聲後接了起來,開始隻是睡意朦朧的一聲,“喂,哪個?”

電話另一頭說了什麽,薑黃的聲音立刻提到天花板的高度,“什麽!你再說一遍!”

又是一句話的短促時間,薑黃震驚的聲音再次響起,“胡前跳樓自殺了!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