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易心知自己被老頭兒給耍了,正要認命地接受與地麵的親密接觸,不料真正落地時,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原點,而腳下踩著的草地完好無損,並沒有什麽陷落!
“老頭兒!你耍我!”
喬易穩住身形原地跳腳,可是剛剛的是幻覺嗎?怎麽那麽真實!
“哼!我都多大歲數了,還耍你!剛剛那就是入口,隻不過我把你給撈回來了而已!”
喬易信了他的鬼了!還有這麽不靠譜的入口嗎?
“真是入口啊?掉下去摔不死吧!”
“嗯,隻有摔不死的人才能看到秘籍!”山老毫不客氣地打趣他,這小子就得多嚇唬嚇唬!
喬易聽了,不由撇嘴,懶得跟他計較,沒想到空間裏還真有這麽個密室,管他怎麽下去呢,有心理準備就不怕了!
正要發動心念再去試,就被山老給叫停了:“先等等再看也不遲!”
“怎麽?難道還要沐浴更衣焚香祝禱嗎?”下個地下室還三阻兩阻的,剛剛撈他幹嘛!不然這會兒都拿到所謂的秘籍了!
“先跟你說幾件事!”
山老攔住他,自己還得回去青玉峰,就不等他了,該說的還是提前說好吧!
誰知道那個毛家夥什麽時候醒來?醒來後又要幹出什麽壞事來!還是回去盯著放心!
“青玉峰出事了?對了,你回青玉峰那麽久了,到底發生了什麽?黑爺根本沒法說明白!”喬易這才想起了自己的青玉峰,擔心又出了什麽問題,連忙開口問道。
“呃!沒事,就是多了些小可愛,有些熱鬧而已,我還得回去看著,這就是我要說的其一,早點回去!”
“好!這邊的事情都差不多了,應該馬上就可以過去了!還有呢?”鳳陽的事告一段落,他們終於可以放心離開去建設自己的基地了!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還有,你把小可愛放出去,我要帶它回去!”絕不能讓它自己在這逍遙,那隻傻狗的洗澡問題就交給它了!
“好!”喬易痛快地就將黑爺給賣了,沒了喪屍潮,黑爺就給它放假好了!
“最後一點!”山老抬頭看著他,抬手指了指纏在自己脖頸上那團糟亂的胡須,嘟嘴道:“你手藝好,給我弄一弄,弄個時髦點的!”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還要結實一點!越結實越好!”不然,回去跟那個毛孩子對上,又得胡子頭發滿天飛!
喬易:……他有刀,可以給他刮個幹淨不?他就說怎麽看老頭兒,怎麽覺得有點窒息呢?纏了好幾圈!也不怕勒死自己!
捋捋袖子,喬易來了精神,這個他拿手啊!
片刻後,山老低頭瞅著自己那被辮成八股辮同樣還打了個小蝴蝶結的胡須,無語地瞪了喬易一眼:“你是不是就會一種辮法?”
“哪有!明明不一樣好不好!你數清楚啊,這次是八股的,上次是三股的,這回我給綁結實了,能堅持好幾天不散呢!”
喬易這手藝還得益於他小時候上過的手工課,他那時編彩繩編得賊好,小姑娘都比不過他,絕對的心靈手巧!
要是山老不介意,他也可以直接給他搓成麻繩,絕對結實耐用!
擺擺手,山老示意就這樣吧!能不能堅持個一天半天的都不好說,無所謂了!
而且他發現這臭小子心中所謂的時髦應該就是麻花辮加蝴蝶結了!別的也不多期待了!
而喬易則把心思再次放在了密室裏的秘籍上,剛剛看那個入口很深,想必密室不小,裏麵一定藏了不少絕世秘籍,能讓人長生不老的那種不知有沒有啊?
滿懷期待地搓搓手,喬易調整站姿,讓自己保持一個微微屈膝彎腰的姿勢,準備迎接隨時到來的墜落,眼睛則盯著腳下的草地,心裏同時默念密室開門!
就在等待探秘大門即將開啟的時刻,喬易卻愣住了!
什麽情況?
腳下的草地的確陷了下去,可也隻是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小土坑!
他一個不穩跌坐在土坑邊緣,懵圈地看著那個土坑中央的小木盒子!
他的密室呢?他那間本該裝滿絕世秘籍的密室呢?
想到什麽,他立即回頭去看,可哪裏還有山老的影子了?
騙完人又趁他不備溜走了!
“可惡的老頭兒!還說不會耍人!”
喬易氣得咬牙切齒,自己掉坑裏了,還是連環坑,也不知這個老頭兒跟誰學的,之前怎麽就沒發現他這麽會玩兒!
無處發泄的他隻能將目光放回到那個看著還算精致的木盒子上,仔細一看連把鎖都沒有,埋得還這麽淺,真的有必要搞得那麽神秘嗎?
伸手將木盒子拿起來放到腿上,喬易沒費什麽力氣就打開了盒子,一個看著極為普通的牛皮卷軸靜靜地躺在裏麵,果然也沒有想象中的那種金光閃閃!
絕世秘籍竟然是這麽簡陋的待遇?喬易深深地懷疑山老再度耍了他!
不抱太大的希望,喬易緩緩打開了卷軸,可隻看了兩眼他就頭疼地合上了卷軸!
除了打頭的‘心法’倆字,他好像不認識幾個啊!這是什麽字體?跟一條條小蟲子拚湊出來似的,看著就渾身發癢,想撓一撓!
“天地極一,大道唯一。息……什麽”喬易複又打開,抓著耳根念了一句,有些字看著簡單,可怎麽好像跟自己想象的那個字不太一樣呢!
唉!就這樣的天書,任誰拿到手,都不一定能看懂啊!
明白了,修煉的開始是得找老頭兒給幫忙翻譯一下了!
將卷軸放回盒子裏,喬易隨手往旁邊的草地上一扔,他決定先出空間,自己好像又睡了很久,他三哥一定著急了。
可眼眸一瞥,他又呆愣了一下,剛放下的木盒子落地後就被那塊草地張了個口子給吞了下去!眨眼又被埋得看不出痕跡來了!
喬易滿頭黑線,這是連他都防著嗎?
心念一動,他人就已經躺在一個陌生房間的**了!
不等他有所動作,房門突然打開,肖淮洲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床前,滿眼擔憂地問道:“醒了!感覺怎麽樣?”
大手貼上他的臉頰,一張俊臉壓了下來,額頭落下一吻,然後他三哥溫熱的呼吸噴在他耳畔,“你醒了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