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倒在**,一動不動。
弗蕾婭遊走於法律邊緣的課程已經結束很久了,但他怎麽也提不起精神,隻是像石像一樣一動不動。
遭受那種沉重的打擊之後,如此消沉是理所當然的。
先是被電擊到全身無力,被換上女仆裝,捆綁成m字開腳。接著被灌下味道奇怪的可以礦泉水,再塞住嘴推到一眾女生麵前,被強製脫衣塗防曬油……
全身上下幾乎被摸光光,連男人最終防衛線的**也在薇妮婭“準備好了嗎?一、二、三,我脫!”的興奮叫聲中,飛到空中飄**。再次之前被激烈的撫摸,還又捅又戳的,早就有了反應。好死不死,弗蕾婭還大肆鼓動這群好奇心猛燃的少女“零距離接觸”那個禁忌地帶……
“真、真是不可思議……這就是男人的?”
“我來戳戳看,哦哦,我碰過男人了!”
“我、我也要摸摸看,嗯……軟軟的、很有彈性……”
“我也要!下一個輪到我了!”
“唉?你們看,好像變大了耶?”
“而且、而且好像也更硬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男生的身體真是充滿了神秘啊……”
無法動彈和抗議的羅蘭隻能任由女生擺布,以極度羞恥的姿勢被女生觸碰自己的“絕對領域”,身體非常老實的回報以生理反應——在眾目睽睽之下,軟綿綿的垂柳變成了粗壯挺拔的戰列艦主炮。
“怎麽會……居然變得如此之大?”
“好厲害……”
“你們看。還會動哦!”
女生們的話至今還在耳畔回響,羅蘭看著床頭幕簾的吊繩。心中淚如雨下。
當時他已經有了想死的心了,要不是被綁著絕對會從船上跳下去,或者找根繩子把自己掛起來。就連部分女生看了那張泫然欲泣的麵孔,也開始隱約覺得是不是做得太過分,差不多該收手了。
如果做到這種程度就結束,那就不是亞爾夫海姆第二可怕的弗蕾婭了。
接下來弗蕾婭以“寓教於樂”的名義,拿出了特製的棋類遊戲——《勇者大戰魔物娘!被打敗了就會被逆推~!》,對已經完全進入“癡女模式”的女同學們繼續灌輸奇奇怪怪的東西。
以某勇者的冒險經曆為題材。在桌麵地圖上經曆和各種各樣的魔物娘、獸耳娘、人外娘等等的卡片戰鬥冒險。由投擲篩子確定攻擊命中率和傷害,勇者戰敗後,將會被逆推,並且有可怕的懲罰play。由於沒有cg動畫之類的奢侈品,也沒有對話係統。
所以,為了表現懲罰play的真實性,讓女士們對可愛的男孩子被逆推時會有何種反應有進一步的了解。“懲罰play真人秀”的表演環節隻能拜托羅蘭。一堆各種不知從哪裏弄來的小型危險種舞動觸手和肢體,輪番和羅蘭親密接觸。由於部分人士故意輸掉的關係,責罰的次數也特別多,有好幾次羅蘭幾乎失神……
最後總算大發慈悲,沒把羅蘭的第一次交給各種觸手,眼看著羅蘭幾乎崩潰。下一個“美少年之間的纏綿”環節及時停止,羅蘭也終於成功捍衛了他的童貞。
天下太平,大吉大利。
“才怪啦!!!那個要命的地方被摸來摸去,還被觸手、絲襪、手套什麽的責罰!!我完蛋啦!!!做不了新郎啦啦!!!”
陰暗情緒一瞬間爆發出來,羅蘭如同遭遇被強暴的少女一樣嚎哭起來。
好吧。雖然小時候就被弗蕾婭用穿著絲襪的腳踩踏,進行過可疑的治療。可這次實在是玩大脫了,這哪裏是什麽生理衛生課或者婚前教育,根本是重口味羞恥play吧!!趕緊給我向全世界教導少年走向大人世界的老師道歉!!
正當羅蘭竭盡全力對弗蕾婭的授課吐槽,房門傳來聲響。
“……羅蘭……同學。”
呼喚他名字的女聲,以及敲門聲同時傳來。
吐槽立即中止,深呼吸,頭腦摒除雜念,羅蘭迅速將“公司繼承者”的麵具戴好。
雖然vip艙沒有開燈,舷窗也關著,但走廊裏的照明燈光從緩緩開啟的房門射入,勾勒出纖細女性的輪廓。
由於逆光,羅蘭無法看清對方的容貌,但從腳步、呼吸、聲音還有帶甜味的汗香——一開始就知道是誰了。
“羅蘭同學……”
隱藏忐忑,讓自己的女性氣質活性化的聲音有著莫名的嫵媚,對剛剛經曆過刺激遊戲,且成處於為旺盛欲望煩惱的思春期少年來說,生澀的嫵媚反而更能激活本能。
那是密涅瓦的聲音。
“你醒著嗎……”
“啊,我沒睡。”
聽不出任何緊張和頹喪,完全是禮儀模範的回答。
羅蘭知道密涅瓦為何來此,看看這張睡7、8個人都不嫌多的大床,聯係一下突如其來的婚約,還有弗蕾婭的教育。按照節奏來,下一步是什麽,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的出來吧。
——在這裏擁抱密涅瓦,與她發生關係。
這是李林和查理四世編寫好的劇本,通過事實上一步步到位的步驟,讓他們確實的建立起可以視為典範的夫妻關係。接下裏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宣布“這對夫妻恩愛般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用這樣精湛的宣傳將公司和查理曼確立共生關係的契約盡可能的合理化,使得大家易於接受。
“那個……”
總是以能言善辯麵目示人的密涅瓦張張嘴,找不到合適的措辭。
如果說到家國大事和帝王學,自小浸**其中的王女殿下很容易就能說上大半天,但對談情說愛和魅惑男人之事,密涅瓦隻是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單純女孩,更不要說主動獻身,去勾引男人這種羞恥之事。
這是為了國家,為了王族——
心裏重複著這些話語,密涅瓦握緊拳頭慢慢靠近羅蘭,與其說是妖豔,不如說豐滿的身體輪廓在睡衣的縫隙中若隱若現。
“可以請你……擁抱我嗎?”
費勁心機擠出一張歡喜的笑臉,裹著絲綢睡衣的嬌軀顫抖個不停,指甲刺進掌心之中,血珠順著縫隙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