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我好像有些太悠哉了。”
越水七槻一邊道歉一邊將脖子上的領巾給記好,身著深藍色長裙的她此刻和之前那一身假小子打扮的模樣完全不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家夥……居然是女生?”服部平次看著大變樣的越水七槻驚訝道。
“你啊,未免也太遲鈍了些吧,作為一名偵探這可是不合格的。”
唐澤一臉狹促道:“嘛,也對,畢竟你的眼裏隻有某個女生,對於其她女生就不怎麽在意了。
更何況對方的打扮也確實很像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混蛋,你別亂說啊!”
服部平次聽到唐澤的調侃黑臉一紅連忙吼道:“我就是單純的被她的變裝騙過去了,主要是在船上沒有近距離接觸而已!!”
眼看服部平次為了辯解連自己觀察不到位都承認了,唐澤也就沒有再逼迫對方,而是笑了笑不在言語。
“真是不好意思,收拾的時間花的有點長了。”
越水七槻整了整係好的領巾笑道:“我的學校校規非常嚴格,領巾要對稱,裙子的裙擺長度要膝蓋下三公分,襪子必須是黑色。
燙發自然是不可能的,要是修個眉毛就等於是休學了,所以我不小心就多花費了點時間。”
說到這越水七槻揪著自己的頭發無奈苦笑:“我這天生咖啡色的頭發,都不知道被警告過多少次了。”
“不過今天晚上攝影機還沒架上去,差不多就行了。”白馬探笑著寬慰了一下對方,然後便紳士的走過去和對方並肩同行了起來。
“話說回來,你怎麽沒有換衣服啊。”服部平次不爽道。
“我在英國的學校都是穿便服的。”白馬探拉了拉西服笑著解釋了一句,讓服部平次不爽的切了一聲。
麵對這個跟自己背景類似的臭屁家夥,服部平次心中可謂滿是不爽。
不過服部平次也隻是發發牢騷而已,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在後麵好好地殺殺他的風頭了。
一行人來到餐廳,餐桌之上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味食物。
烤火雞、生蠔、三文魚、天婦羅、壽司這些料理雖然常見,但賣相卻是非常的不錯,一看做飯的人料理手藝就不差。
“真厲害啊,大叔這些都是你做的嗎!?”越水七槻崇拜的看向甲穀廉三得到了肯定的答複。
“真是厲害。”越水七槻感歎道:“比我強多了。”
“老頭子也就這一手料理能夠拿得出手了。”甲穀廉三笑了笑道:“好了,大家快點就坐吧。”
“話說回來,槌尾先生還沒有過來吧?”一旁的柯南環顧了一下四周疑惑道。
“真是奇怪了,我剛剛去房間喊他的時候,沒有人回應啊。”甲穀廉三奇怪道:“我還以為他已經離開房間過來餐廳這邊了呢。”
“甲穀先生,麻煩你帶我們去他的房間可以嗎?”
一眾偵探對視了一眼後,白馬探一臉認真的看向甲穀廉三拜托道。
“請跟我來吧。”甲穀廉三聞言點了點頭,轉身向著餐廳外走去,一行人紛紛跟了上去。
“槌尾先生,晚飯已經做好了,大家都在等你呢。”
來到房間門前,甲穀廉三敲了敲大門開始喊門,可房間中卻根本沒有任何的動靜。
“門把手上有血跡。”
就在服部平次準備動手開門的時候,唐澤抓住了他的手腕製止了他的行動,而他的話也讓在場眾人一驚,紛紛緊張了起來。
“甲穀先生,請問有沒有備用鑰匙?”唐澤拿著紙巾小心避開把手的血跡試了試把手,在打不開後扭頭看向了一旁的甲穀廉三詢問道。
“沒、沒有。”甲穀廉三說道:“應該是本來就沒有備份鑰匙,而且所有的房間都一樣,隻能夠從裏麵鎖上……”
“都一樣也就是說……”時津潤哉摸著下巴道:“都有兩扇窗戶嗎?”
“可以從窗戶看一下情況。”白馬探說著便要繞到房間的窗戶旁,可跑了沒幾步卻被巨大的聲響直接吸引住了腳步。
“你在幹什麽啊!”越水七槻看著撞擊大門的服部平次發出了驚叫,可服部平次卻沒有搭理她,大喝一聲後直接將大門撞開。
見狀,一旁的白馬探與時津潤哉連忙跑了回來查看屋內的情景。
隻見他們要尋找的槌尾廣生就倒在房間的地板之上,身上還被繩索捆綁住,一看就是之前遇到了襲擊。
服部平次跟柯南連忙上前查看槌尾廣生的情況,並給他解開綁在身上的繩索,試圖喚醒對方。
而另一邊,時津潤哉等人則是查看起了周圍的情況。
“嗯,窗戶都是上鎖的。”
“門鎖好像也鎖得緊緊的。”越水七槻看著看著門上被破壞扭曲的插銷判斷道。
“所以這也是密室殺人案件嘍?”時津潤哉攤了攤手看向眾人笑道。
“確實是這樣沒錯,不過這個前提是建立在槌尾先生已經死亡的情況下。”白馬探蹲槌尾廣生身邊晃了晃對方。
似乎是幾人的叫喊發揮了作用,槌尾廣生表情突然痛苦扭曲了一下,接著在服部平次的攙扶下緩緩坐了起來。
“槌尾先生,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服部平次看著槌尾坐起後連忙詢問道。
“我之前聽到有人敲門,開門卻沒有看到門前有人在那裏。”
槌尾廣生一邊揉著腰道:“我當時出門看了看,結果沒發現人。
正當我準備回屋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背後冒了出來直接用藥把我給迷暈了過去。”
“偵探對決,第一題。”
當槌尾廣生說完自己遇襲經過後,一旁眯眯眼的甲穀廉三確實突然睜開了眼睛,一臉嚴肅的看著驚訝的眾人道:
“請各位解開這間密室的真相,解開的人還請將你的個人推理用書麵的方式,送到我這。
如果你的推理是正確的,那麽就成功晉級,可以進行下一輪的比賽。
同時,也能夠得到離開這座島的許可。”
“哦?”服部平次語氣玩味道:“你的意思是說,比賽現在其實已經開始了是嗎?”
“這麽看的話,應該是提前偽裝準備好了隱藏式的攝像機了。”白馬探環顧房間四周笑著說道。
“不過還真是挺意外的,我還以為第一個回合的題目,會是誰能夠識破這個人不是真導播是假冒的導播呢。”
一旁的越水七槻低頭看向坐在地上的槌尾廣生,玩味的眼神笑著說道。
“誒?”此話一出槌尾廣生冷汗立刻從額頭流了下來,他心虛的反駁道:“你、你在說些什麽呀?我真的是……”
“大叔,你就不要再裝了。”
服部平次打斷了槌尾廣生的話笑了笑,下巴微抬指向了一旁的時津潤哉道:“在船上的時候,那個家夥說過的“極限”你還記得吧。
那其實指的是錄影的時候出現了很多意料之外的狀況,然後一直錄到超過半夜12點,真的有夠累人的意思啊。
至於之後那位姐姐說的“笑一下”的話,指的是幫忙把什麽給挪開的意思啊。”
看著臉色煞白的槌尾廣生,服部平次一臉玩味的看著他道:“你又不是什麽剛出道的助理導播,怎麽可能會連這種,業界的專業用語都不清楚呢,你說是吧導播先生?”
“而且你的身上其實太過明顯了啊。”
唐澤點了點對方身上的墨綠色外套道:“我也去過日賣電台幾次接受采訪,對於他們的製服還是有所了解的,你這個一看就是假的,小孩子都騙不過。”
“這個日賣電台的標誌裏,眼睛的旋渦圖案應該是逆時針才對。”
柯南緊接著唐澤的話補刀道:“也正是因為這樣,哥哥姐姐們才會知道你是冒牌貨,故意說一些行業暗語以此來試探你的。”
“嘛,至於為什麽要這麽做,那就等第一回合戰結束以後再說吧。”服部平次看著驚慌的說不出話來的槌尾廣生,笑著暫時放過了對方一馬。
“不好意思,小生就先在此告辭了。”
看著服部平次詫異的神色,時津潤哉得意的笑了笑道:“因為我已經解開了啊,關於這個密室的手法。
要是不信的話,我來給你們示範一次也可以啊。”
“喔?你還真是夠自信的啊。”白馬探聞言眉頭一挑,臉上卻滿是質疑。
而越水七槻則是死死的盯著時津潤哉道:“你已經知道了嗎?”
“那就掩飾給我們看看吧。”服部平次臉上也滿是不服氣。
“關於這一點絕對不可以。”就在這時甲穀廉三突然出聲製止道:“如果現場演示的話,那其它人不也知道是什麽手法了嗎?”
“無聊。”
就在這時,唐澤打斷了甲穀廉三的話出聲道:“真是無聊的手法,不如我們來玩點有意思的好了。”
“等等,請你按照節目規定……”甲穀廉三聽到唐澤的話後立刻想要阻止道。
“規定?”
唐澤指了指甲穀廉三兩人毫不客氣道:“冒牌貨們可沒有發言權,還是乖乖站在一邊去吧。
這壓根就沒有什麽拍攝節目,關於這一點我已經在來之前讓人向日賣電台確認過了。”
“納尼!”
聽到唐澤的話,在場的眾人均是已經,紛紛望向兩人。
被那麽多偵探以銳利的目光審視著,甲穀廉三跟槌尾廣生兩人冷汗不自覺便流了下來。
“居然全是假的?”服部平次看向唐澤沒好氣道:“既然知道了,為什麽不早點說啊。”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自然要來看看了。”唐澤看向服部平次笑道:“至於為什麽沒告訴你……你性格太熱血了,容易露餡。”
“你這家夥!”服部平次握著拳頭一臉的不爽。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了。”
唐澤環顧著在場的偵探笑了笑道:“回歸的路程各位不用擔心,這島上雖然沒有信號,但我身上帶有定位器,很快綾子便會開船來找我們了。”
“考慮的還真是周到啊。”白馬探聞言歎服道:“果然不愧是父親欣賞的人。
那麽現在我們又該做些什麽?你所說的有意思的事情?”
“對,畢竟把各位齊聚一堂也是機會難得嘛。”
唐澤笑道:“雖然發生了一些變故,但趁著船隻找來的這段時間,我們繼續比賽如何?當然是以其它的方式進行。”
“無所謂。”服部平次笑著第一個讚成了唐澤的話。
“有意思。”白馬探道:“我倒是無所謂。”
“小生也沒意見。”時津潤哉第一輪比賽占據了優勢的他眼中滿是傲色:“反正最後贏的人肯定是我。”
“可以是可以,但具體要怎麽做呢?”
越水七槻好奇的看一下唐澤問道:“如果不用他們所出的謎題的話,我們又該以什麽作為比賽的題目呢。”
“以現在發生的事作為題目如何?”
唐澤看向甲穀廉三跟槌尾廣生惶惶不安的兩人,眯了眯眼睛笑道:
“事出必有因,不如我們就來推理一下,為什麽兩人要假冒日賣電台的工作人員,特地將我們引到這座荒無人煙的孤島上,來參加什麽偵探比賽吧。”
“喔?這倒是個不錯的題目呢。”服部平次讚同道:“相比於那些設計好的案件,我倒是覺得這樣事件更有意思一些。”
“讚成,解開這個謎團恐怕本就是現在我們這些人下一步想要做的,現在當做題目倒是再合適不過了。”白馬探附和道。
“可是我們現在又該從哪下手呢?”
越水七槻撇了一旁不安的甲穀兩人,麵帶微笑的說出了讓兩人心中一涼的話語:“最簡單的應該就是拷問兩人詢問出真相了吧?”
“喂,你們別亂來啊!”
槌尾廣生聽到越水七槻的話後,好像是真的怕他們拷問,像倒豆子一般說了出來:“我就是個打工的,就是接到委托按照對方的要求這麽做的!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放心啦,我們不會這麽做的。”越水七槻擺了擺示意對方別緊張:“隻是開個玩笑啦。”
“呼……”槌尾廣生聞言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坐了地麵之上。
“那麽,我們現在該從哪裏下手呢?”越水七槻沉吟著自語道。
“給你們一個提示吧。”
唐澤聞言笑了笑:“關鍵詞是——薰衣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