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失禮了吧,他們可是我邀請過來的客人。”
就在幾小隻怒目而視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之際,一襲紅色禮服的圓子聞言走了過來。
她叉腰不爽的看著四個討厭的小鬼道:“這些孩子可是我邀請的客人!”
雖然平時對於幾小隻園子嘴上總是說“討厭的小鬼”之類的,但是對外還是很護犢子的。
聽到幾個高官子弟在那嘲諷幾小隻,當即便站了出來。
“啊呀,這位不是鈴木財團的千金嗎?”一旁穿著藍色西裝的男孩在看到園子後,像是個小大人一般微微撫胸鞠躬問好。
可除了對方問好之外,其他幾個孩子卻直接選擇了無視園子,依舊嘲諷起幾小隻來。
“你知道嗎?人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好他的一生了。”抱著足球的紅西裝小鬼麵帶嘲諷之色。
一旁粉色西裝的胖胖男孩麵色鄙夷的看著幾小隻,整了整蝴蝶結道:“沒錯,就像是漂亮的一幅也會挑選它的主人的。”
“沒有被選上的人,在一旁含著手指看著就行了。”馬尾辮的男孩臉上帶著不符合這個年紀的傲慢與鄙夷,隻是讓人看了就覺得不爽。
“爸爸,你也說說他們啊。”一盤的小蘭看向還在喝酒的毛利小五郎催促著,希望身為大人的他能夠教育一下對方。
“咳咳……”
毛利小五郎將酒杯讓到侍者的托盤中,走向幾個孩子義正言辭道:“人生也不單單隻是一帆風順的,挫折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在看似順利的人生中出現。
等你們長大之後,就會明白的,這世上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苦難出現。”
“比如老婆跑掉之類的嗎?”手上抱著足球穿著紅西裝的男孩神色玩味的看向毛利小五郎道:“我可是都知道的哦,大叔的事情~
沉睡的小五郎,是睡著的時候讓老婆跑掉了,才會有這個綽號的吧?”
“哈哈哈!!”
這熊孩子一番話說的不可謂不毒辣,看著幾個熊孩子肆無忌憚的大聲嘲笑起來,氣的毛利小五郎不禁羞惱交加。
他有心想要抓住幾個熊孩子給個教訓,又顧忌現在的場合和幾人的父母,一時間隻能無能狂怒。
而一旁的小蘭聞言也是義憤填膺,她站在父親身邊義正言辭的反駁道:“才不是睡著的時候呢!媽媽是在爸爸上廁所的時候離開家的!”
這話一出毛利小五郎愈發的尷尬了,之前的火氣也在這瞬間被澆滅,隻能垂頭喪氣的哀歎一聲。
顯然被自家女兒背刺的這一刀,捅的是有點狠了……
而一旁的幾個討厭的小鬼看到這一幕再度發出了得意的嘲笑,借著紅西裝的男孩看向同伴道:“走了,不要跟這群敗者有什麽關聯,我們來踢場迷你球賽吧!”
接著四人便開始旁若無人的在這人雜擁擠的宴會之中踢起足球來。
“一想到這幫孩子在長大後會繼承父輩的事業,成為霓虹將來的領導人,就忍不住覺得未來可真是太絕望了。”
一旁的柯南看向跑遠的幾個二代熊孩子,就忍不住發出了感歎。
“我也有同感。”一旁的灰原附和道。
“那樣的話,最終也會敗亡的。”
唐澤聽到兩人的話笑了笑道:“他們最多也隻是多了些失敗的機會,如果自己不爭氣往後也隻能靠父輩的餘蔭過活。
一輩子都無法做出超過父輩的成就,再到下一代慢慢就會消亡。
這個世界,可不存在永久的王朝。”
“你說的這些也太過久遠了。”柯南雙手抱頭遊戲無語道:“雖然從曆史的軌跡來說,最終確實會是如此就是了。”
“不說那些了,我先過去製止這幾個小子再說。”
就在兩人談話這個功夫,幾個熊孩子已經把球提到賓客的頭上了,餐桌上的食物也因為足球打了一片。
看著在人群中已經引起**的四人,唐澤和柯南打了個招呼,邁步向著旁邊走去。
今天的新聞發布會雖然主角是辛多拉公司,但這場宴會的舉辦還是少不了鈴木家出力的,畢竟他們也算是大金主,自然要也有理由阻止幾個熊孩子搗亂。
至於會不會得知這幾個熊孩子的父輩,唐澤還真不慫。
就鈴木家與唐綾集團掌控的資源,一般人也不會因為幾個熊孩子而得罪他們,畢竟先失禮的是這幾個熊孩子。
而且那些玩政治的,對於鈴木家來說也不算什麽。
在霓虹什麽政治家,對於掌握了整個霓虹的經濟命脈,都隻不過是頂尖財團推到台麵上的工具人罷了。
更何況,在這個世界,有錢有權的算個錘子,偵探才是最強職業。
畢竟偵探是破案人,而有錢有權的卻可能會淪落為案件中的屍體或者犯人。
因為利益糾纏的緣故,有錢有權的家夥很容易跟人結仇。
而這個世界可跟其它世界不一樣,柯學世界的人好像都有一股“迷之自信的血性”,好像法律根本不會讓他們有什麽顧忌。
同一件事,前世的人百分之百九十可能會選擇忍氣吞聲,那這個世界的人反而會選擇殺人。
一個不爽,就策劃了個殺人計劃把仇人給宰了。
而且在“不服就是幹”的同時,他們似乎也相信自己的犯罪計劃其它人看不出來,自己可以完美犯罪的幹掉仇人逍遙法外。
當然,這些犯人也是倒黴,要是手法高超一些,一般刑事恐怕還真的沒辦法破案。
但是,總是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遇到柯南跟服部平次,成為兩人戰績的一部分。
即便是放在他們未出生的年代,也有其父輩還有赤井秀一等一眾推理大佬“鎮場子”……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這是切入案件的一個關鍵節點。
幾個孩子互相傳球引起了四周的**,而四個熊孩子的從傳球幅度也越來越大。
不過這些對於唐澤來說算不上什麽,他看著皮球向著一旁趕去堅村忠彬飛去,然後被對方一把將足球抓在了手裏。
“你幹什麽!?”
“還給我!”
“你們這樣會打擾到其他客人的。”堅村忠彬低頭看著四個熊孩子板著臉教訓道:“想玩的話到外麵玩去。”
“你是誰啊,大叔。”之前吃嘲諷毛利小五郎跑掉的紅西裝的男生看著堅村忠彬不爽道。
“我是“繭”的研發負責人,堅村。”堅村忠彬將足球還給對方道。
“是因為我爺爺的銀行提供資助,你們才能完成遊戲的對吧。”
粉色西裝提醒有些胖的熊孩子不爽道:“少在這給我說教了。”
“你們的父母沒有教你們什麽叫做公共道德嗎?”堅村忠彬麵對他的威脅,卻是毫不客氣道:“還有對長輩的說話方式。”
“了不起死了。”長馬尾的男孩不爽道。
“不借你錢了!”粉色西裝的熊孩子不爽道。
“好大的口氣,那我也試著打壓一下你家的銀行玩玩吧。”
就在這時,一旁的唐澤笑著走了過來:“我知道你,江守家的孫子是吧,如果後麵家裏發生變故問起原因,你可以說是跟我唐澤結仇導致的。”
“你這家夥是誰啊!”姓江守的孩子聽到唐澤的話後,不爽道:“你以為你是誰啊!”
但是唐澤卻沒有理會對方,而是發了個短信,旋即低頭看向對方道:“剛剛,我聯合了你家幾個股東對你們江守家發起了彈劾,你長輩等會就來了。”
話音剛剛落下,一個禿頭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立刻趕了過來:“晃!你混蛋到底做了什麽!!快給我向唐澤先生道歉!!”
對方按著江守晃的頭向唐澤低頭道:“抱歉,真是失禮了!犬子居然不識好歹衝撞了唐澤先生!”
“好好管教一下吧。”唐澤抿了口酒,看著麵前的兩人麵無表情道:“太過跋涉了可不好。”
“嗨……嗨……”男人連連點頭,旋即一臉怒意的揪著江守晃的領子將其帶走。
“你這家夥到底是誰?”身著紅色西裝的男孩看起來像這群孩子的頭頭,看唐澤一個短信弄的同伴狼狽不已,一臉的忌憚之色。
“唐澤弦一。”唐澤滿不在意的看著三個熊孩子笑了笑:“如何,被人用地位碾壓的滋味?”
“啊,我想起來你了。”一旁紮著馬尾的男孩叫道:“我有在電視上看到過你,你是個什麽“名刑事”吧!”
“哼,區區一個刑事。”
一旁的紅西裝男孩冷笑道:“你知道我姓諸星嗎?”
“知道,警視副總監嘛。”
唐澤滿不在意道:“一個刑事的身份,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麽,但針對我就是和琦玉次長還有鈴木家與唐綾集團為敵,自己掂量一下你告狀後,你爺爺是打你還是針對我吧。”
“你……”諸星秀書聽到唐澤的話後臉色一陣變化,旋即恨恨道:“我們走!”
其它兩個小夥伴也連忙加快了腳步跟上,對於唐澤也是憤恨中帶著畏懼。
雖然唐澤一直沒有怎麽管過唐綾集團,但是因為龐大的資金與鈴木家的支持,再加上之前金融危機的一飛衝天與前瞻性的布局,唐綾集團已經算得上是一個龐然大物了。
反之那些銀行之前因為經融危機受到的影響不小,被唐綾集團趁機蠶食了一部分,這也是江守家不敢得罪唐澤的原因。
畢竟這位現在掌握的資金可是太龐大了,隻是一個電話就能讓股東造反賣好,真要與其為敵恐怕就要被自家隊友背刺了。
而這也是唐澤早不說話萬步說話,偏偏在江守家那個小鬼開口的時候挑釁的原因。
因為他家克江守家啊,這一點他早就在之前詢問過綾子了,捏了他這個最軟的柿子順帶的“殺雞儆猴”。
這波裝逼打臉很生硬,生硬的讓唐澤都自己覺得尷尬,感覺像是回到了初中那個剛剛流行網文時代裏麵的某個“龍傲天”豬腳……
但是沒辦法,這也是計劃中的一環,其目的嘛,自然就是為了讓眼前的堅村忠彬欠自己一個人情。
而果不其然,唐澤趕在堅村忠彬前麵出頭,讓對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起謝來。
畢竟誰都知道這幾個小鬼背景不小,得罪了他們自然會帶來麻煩的。
而唐澤明明隻有兩麵之緣,但還是站出來為他說話將仇恨拉到了自己頭上,這自然要表示感謝。
“沒什麽,幾個孩子而已影響不了大人的判斷。”唐澤笑了笑道:“倒是堅村不知道有沒有事,我有些事想要找你說一下。”
“恩……等下我確實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堅村忠彬沉吟了片刻後開口道:“這樣吧,等發布會開始後,我們再聊。”
“行,那你先去吧忙。”唐澤笑了笑道:“我去找辛多拉會長打個賬戶。”
唐澤笑著和對方告別,而左手則在不懂聲色間發射了竊聽定位器。
微小的機械蜘蛛撞擊在堅村忠彬的西裝外套上,將爪子固定在了對方的衣物之上。
有了這個,唐澤就能夠實時監聽對方的動態了。
而這一動作微小無比,隻是在短短的一個轉身便完成了,周圍誰也沒有發覺。
而在這之後,唐澤端著一杯紅酒去了辛多拉社長那邊。
作為今天當之無愧的主角,湯瑪斯·辛多拉的身邊可謂是人群聚集。
這也是當然,畢竟“繭”這劃時代的遊戲一橫空出世,整個遊戲界的版塊都要改變了。
如果今天的發布會順利召開,那辛多拉可謂是一飛衝天直接成為全世界遊戲界當之無愧的龍頭。
可惜嘛……如果按照原劇情的發展,那必然是要涼涼的。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誰會想真的體驗一下“刀劍神域”那種沒法下線,小命握在別人手裏的感受呢。
當然,這並不妨礙現在這些人渴望能夠分一杯羹,搭上這艘即將“一飛衝天”的大船。
而因為唐澤是合作夥伴的緣故,他與辛多拉的會麵很是順利,兩人稍稍閑聊了會,唐澤便與其碰杯告辭了。
但這已經足夠了,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後續阻止案件能夠更加合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