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多謝招待,那麽我就先回去了。”

吃過午飯後,唐澤笑著告別了灰原幾人帶著柯南離開。

這次唐澤也隻是預先打個預防針而已,要說緊張倒也犯不上。

畢竟他記得當時可是在冬天,而現在可還在初秋的季節呢,時間還都對不上呢。

什麽時候真的到了冬天,唐澤就該小心了。

將心情略有些沉重的柯南扔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唐澤直接開車回了家。

因為綾子周六周日回家住了,所以家裏是沒人的。

唐澤回家後便換了衣服,之後洗了個澡,然後給綾子打了個電話。

“在忙嗎?”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略顯嘈雜的背景,唐澤沒耽誤時間開門見山道:“中午回來吃飯嗎?我這會在家,等會準備午飯。”

“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綾子笑了笑道:“媽媽喊我們回去吃午飯,說次郎吉伯父回霓虹了,大家一起吃頓飯算是給伯父接風洗塵。”

“那我等會收拾完快到你下班時間去接你。”

唐澤表示自己知道了:“另外昨天晚上我談的那筆關於網絡電影版權的收購也盡快讓人去洽談。”

“嗨嗨,知道了。”綾子聽到這有些無奈,“你總是弄些有的沒的計劃,我都不知道這些東西有沒有用……”

“嘛……趕上了就順手做了。”唐澤燦燦一笑也知道自己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舉動在其他人看來有些奇怪。

畢竟其他人也不是穿越者,也不可能知道哪些東西未來值錢。

而且如果沒有雄厚的經濟實力,就算唐澤知道未來這玩意會賺錢,恐怕也扛不住這麽“打水漂”式的投資。

甚至從投資角度上來說,恐怕都不是太過合理。

不過畢竟是阻止案件獲取獎勵的額外附屬產物,也就不要求那麽多了。

吹幹了頭發,唐澤將浴袍換下穿了一身休閑裝,然後給自己刮了個胡子,然後整理了一下被吹風機吹的有些散亂的頭發,接著便向著車庫走去。

再次開車就完全和之前不是一個樣子了,四五十碼的低速行駛完全讓這輛“烈馬”沒了用武之地。

不過唐澤也並不需要開那麽快,他隻是慵懶的開著車然後來到了公司樓下。

沒有想著進入公司,畢竟那還要一路接受員工們恭敬的眼神和鞠躬問好那些讓人不自在的規矩,唐澤不喜歡那樣。

但整個社會都如此,唐澤也不能讓公司成為異類,幹脆自己盡量避免這些虛偽的客套。

在樓下的咖啡店要了杯咖啡,加奶加糖弄成了完全不苦更像是奶茶的模樣,唐澤這才慢慢喝了起來。

搭配一小盤精致的抹茶口味的曲奇餅幹,淡淡的茶味清香與略微的苦澀讓咖啡顯得更加美味了。

當然,表麵上看唐澤隻是單純的在喝咖啡發呆打發時間,但其實他卻是在“看書”。

畢竟之前抽獎的知識還是挺多的,有些雖然接收了但還沒有將其轉化為自己的東西,唐澤時不時也會選擇一些知識“溫故而知新”一下。

有事做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就在唐澤聚精會神的“發呆”之際,桌麵傳來的敲擊聲讓他將注意力回到了現實之中。

抬起頭,唐澤便看到了綾子嘴角帶笑的站在桌邊。

“來了?那就走吧。”唐澤將咖啡放下,起身從座位上離開,而綾子則捏了塊餅幹一邊吃著一邊跟在唐澤身後走出了咖啡店。

唐澤開車,兩人你知道我閑聊著來到了鈴木家的宅邸。

停好車好,兩人進了屋走到客廳後便發現鈴木夫婦已經和鈴木次郎吉正坐在沙發上閑聊。

“你們兩個來了啊。”鈴木次郎吉看到兩人後笑著招手道:“快過來坐,我可要好好給你們講講,這次我去毛熊國的收獲。”

“次郎吉伯伯這次又買了什麽收藏回來?”綾子調笑道:“不會又是寶石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怪盜基德說不定又會發日後還過來呢。”

“哈哈哈,有唐澤這個鼎鼎大名的“基德克星”在,就算那個小毛賊轉過來,也絕對隻能铩羽而歸!”

鈴木次郎吉笑了笑話音一轉道:“不過對付那個小偷的事情就下次再說好了,畢竟我這次帶回來的收藏品可不是寶石,而是珍貴的油畫作品。”

“油畫?”唐澤聞言眉頭一挑,稍稍來了興致:“是誰的?”

畢竟前世也是學畫畫的嘛,雖然就卡在了A級的門檻沒有任何寸進,但畢竟是人生中重要的組成部分,對於大家的畫作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弗拉基米爾·伊萬的作品《鏡湖》哦~”

鈴木次郎吉摸了摸胡子,頗有些得意道:“這位傳說是毛熊國女皇葉卡捷琳娜一世的情人,同時也是宮廷畫家,女皇的自畫像有幾張就是出自他手。”

聽到這兒唐澤搜索了一下腦海中有關於繪畫的知識,發現果不其然這也是“命運石之門”變動過世界線後的新曆史。

不過說是傳說,其實也就等於隻是一個傳言罷了,說不定當時就是女皇的敵人進行的抹黑呢,而在現在毛熊國的曆史上也並沒有實錘這份傳言。

但撇開這些桃色的傳言來看,作為宮廷畫師,女皇的專屬肖像畫家,對方的水平絕對是A級之上的。

到了這唐澤的了解就沒有了,畢竟這位也隻是眾多優秀畫家的一位,唐澤的繪畫也知識稍微帶了些曆史知識,並不是專門的古董鑒賞。

不過他也並不需要,因為在旁邊就有一位有著詳細了解的人存在。

在鈴木次郎吉的講解下,唐澤也逐漸了解了為何對方會因為將《鏡湖》拿到手而得意了。

雖然這份傳言並不知道真假,但曆史上這位叫弗拉基米爾·伊萬的男人在流言發酵後主動申請離開了宮廷,之後一直醉心於繪畫創作之中。

而這幅名叫《鏡湖》的作品,是他生前的最後一幅作品。

而這其中還稍微帶了一點點奇幻的色彩,這也是為何《鏡湖》非常珍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