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不是那位在“麵具戰”輸給狼麵人後就隱退的李奧那多·羅西嗎!!”
高木看著對方立刻驚叫了起來,“沒想到你居然還沒退休,真是太吃驚了!”
“不不,令人吃驚的是你吧。”唐澤看著如數家珍吐露對方情況的高木吐槽道:“倒是沒想到你是個摔跤迷呢。”
“隻是愛好啦。”高木嘿嘿笑道。
“其實本來他是準備退休的啦”佐熊解釋道:“不過大神極力挽留他,讓他戴上了白狼假麵重新出道,現在已經是非常優秀的選手了。
下場冠軍為爭奪賽中的挑戰者就是他呢。”
聽完佐熊說完對方的大致情況後,唐澤試著用英文和對方溝通,很順利便得到了對方的證言。
當時的他就快要上場比賽了,所以一個人在休息室中熱身,至於其他的外國選手則也和其他三個人一樣跑去看木場先生的比賽了。
所以,他也沒有不在場證明。
“恩……也就是說四個人全都沒有不在場證明了……”目暮警官看著四個人有些頭疼道。
“不,目暮警部,有機會拿到狼麵人麵具的才有機會作案!”
毛利小五郎提出了一個很是中肯的建議,“所以我們隻要找到有機會能夠進入休息室拿麵具的家夥就行了。”
但可惜這個建議雖然不錯,卻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根據大神敬晴所說,為了方便他戴麵具,“狼麵人”的麵具以及備用麵具都裝在一個包裏,放在工作人員專用的洗手間之中。
畢竟他對外的身份是墨西哥人,休息室自然也是外國人的休息室,如果他在外國人休息室進出很可能會被懷疑。
也就是說隻要知道背包放在洗手間,誰都有可能拿到麵具。
“那就先這樣吧。”目暮警官聽完證詞後對著四人交代道:“麻煩你們先去別的房間等待一下,我們還需要在這間休息室調查一下。”
之後高木帶著四位選手以及小蘭和柯南向著門外走去。
“哢哢哢!!”
幾人剛剛一出門,閃光燈與相機的快門聲便不斷響起,旋即而來的便是媒體們的瘋狂提問。
期間他們還碰到了一個剛剛打完比賽的選手,對方被人攙著一身的傷,臉上纏滿了繃帶看起來像是個木乃伊一樣。
當然,這不是重點。
大神敬晴在出門前便已經戴上了麵具,看到受傷的夥伴後便過去慰問了。
而看到大神敬晴麵具後腦勺部分的時候,柯南卻是發現了一個關鍵的線索。
“唐澤刑事,看來這次是我更領先一步了!”柯南嘴角抹過一絲微笑,旋即借口有東西落下跑回了案發現場的休息室想要再看視頻確認一番。
而當其打開門後……
“就是這裏了。”之間休息室中,唐澤指著視頻中犯人的後腦勺處,“目暮警官你看,犯人的後腦勺係線有兩個,也就是說犯人很可能帶了兩個麵具……”
“誒?柯南你怎麽又過來了?”聽到開門聲,目暮警官扭頭看向門口反問道。
“啊,我忘了些東西!”柯南連忙撒謊搪塞了過去,隻不過眼神中的鬱悶卻是怎麽也遮掩不住的。
本來以為自己提前發現的線索,結果卻又被唐澤搶了個先……
當然不知道柯南心理活動的唐澤還以為柯南急匆匆跑過來是有什麽線索呢。
於是在目暮警官認真看視頻的時候來到了柯南身邊悄聲道:“你這邊是有什麽發現嗎?”
“沒有,我想說的線索已經被你發現了。”柯南略帶鬱悶道。
“啊,你說麵具係帶啊。”唐澤聞言一怔,旋即暗笑了起來。
這個他雖然看似是領先了,但實際上也就跟柯南算是平分秋色吧。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他占了身份的便宜,一開始就看了一遍視頻,之後又給目暮警官還有毛利小五郎分別看了一次視頻。
這三次如果唐澤還不能發現視頻中不對勁的地方,那才真是白瞎了呢。
而柯南則是看了一遍視頻後沒機會再反複看,但因為運氣而“靈感一閃”了,總的來說算是歸同途殊了。
隻不過嘛,自己占據了一點時間優勢,不經意間又紮了柯南一波心就是了。
哎,長得帥的人就連老天都站在自己這邊呢。
唐澤暗自感歎了一聲,正準備再說兩句繼續紮紮柯南心的時候,一旁的千葉刑事卻是推門而入走了進來,告訴兩人鑒識報告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首先是在洗手間裏發現帶有血跡的麵具,上麵所沾的血跡和死者的血型相同,基本可以確定就是犯人案發時所帶的麵具。
同時,在麵具內殘留的毛發也都是同一個人的,跟其它“狼麵人”內麵具的毛發完全一致。
也就是說戴過這個狼頭麵具的人,隻有大神敬晴這個麵具使用者一人。
另外死者臨死前扯破了犯人的麵具,指甲按理說應該有關於犯人皮膚組織殘留的,可經過細致的檢查後,除了有麵具上的材料外,什麽都沒有發現。
“該死的,果真如此麽。”目暮警官一臉鬱悶道:“真的被唐澤刑事你說中了,犯人在麵具下麵又戴了一層麵具。”
“這樣一來,根本就沒辦憑借證物鎖定凶手了啊。”毛利小五郎也是皺著眉頭附和懂啊。
而麵對這個讓人不解的證物鑒定,唐澤卻是神色輕鬆
雖然這份鑒定看似沒有任何的幫助,但實際上卻完全佐證了唐澤的推理。
隻要結合之前在視頻中所看到犯人行凶後的異常,那麽誰是犯人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接下來就是那個實驗了吧。”柯南說出的雖是疑問句,但語氣卻是無比的篤定道。
“啊,沒錯,也就這個方法比較方便了不是麽。”
唐澤微微一笑,緊接著唐澤打電話給高木,讓他帶著四位選手再次回到了案發現場的這間休息室內。
勉強鎮壓了想要拍攝“名偵探”和“名刑事”共同推理的記者們,唐澤將板凳搬到了死者被害的牆體處坐在那裏,對著四人提出了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