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鬼!!”
此刻開著警車出現在案發現場,唐澤心中有一群草泥馬狂奔而過。
自己剛從毛利偵探事務所走沒多久吧?
我前腳走你們就碰到了案件麽?
看到那個皮膚黝黑,操著關西腔的年輕男人唐澤便認出對方的身份了。
黑皮還有關西腔,再加上那個眼熟的帽子,這一切無不代表著對方的身份——服部平次。
對方的自我介紹也證明了他的身份,而之後經過一番了解後,唐澤總算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也確定了這個案件就是東西兩大偵探會麵的那起案件。
差不多就是自己走後不久,服部平次便前去拜訪了事務所,嚷嚷著要找工藤,之後又碰到了委托人希望調查她兒子女友的品行。
而因為對方外子是外交官,所以為了當做偽裝,服部平次提議毛利小五郎帶著他們當做好友來家拜訪,得到了委托人的同意。
於是加上被灌了白酒的柯南,眾人來到了委托人的家中,卻在麵見對方外子時,卻發現對方死在了密室的房間之中。
當時的情況是委托人池村太太帶著毛利小五郎等人前往她老公的房間,但是一直敲門卻沒有人回應。
之後池村太太便拿了鑰匙打開了房間,發現對方聽著歌劇在房間睡著了,結果在池村太太去叫醒對方時,對方沒有醒來而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待到毛利小五郎等人上前時,對方已經沒有了呼吸,竟然直接死亡了。
而經過檢查房間居然是一間密室!
經過判斷,死者耳後有一個顯眼的紅點,旁邊還有疑似凶器的針掉落在死者身旁,初步判斷是被毒殺的。
而根據屍體還有餘溫、屍斑、以及死後未出現僵硬判斷,在眾人發現屍體的時候,死者遇害還沒有超過三十分鍾!
而房間的鑰匙總共兩幅,一副在池村太太手中,而另外一副卻是在死者的褲子的夾層口袋找到了!
也就是說,這是一起完美的密室殺人案件!!
不過雖然目暮警官讓毛利小五郎和唐澤加把勁,壓服部平次一頭,但唐澤卻完全沒有幹勁,而是劃水打醬油的模樣。
畢竟這可是東西兩位偵探的對決,唐澤沒打算從中插手,相比於此他還有重要的謀劃。
而之後一切也都在順利的進行當中,服部平次自信滿滿的經過一番調查後,將池村太太的公公當做了凶手。
而之後喝了白酒的柯南痛苦間卻是恢複出了成人的模樣,站出來指出了服部平次的錯誤,告訴了世人“沒有人能夠在我麵前裝比”……
咳咳,經過一番吊打後,工藤新一找出了真正的犯人——池村太太。
而一切的起因就在二十年前發生的事件。
池村太太當年其實並不是池村勳也就是死者的夫人,當時的她是另外一名外交官山城建二的夫人。
而池村勳卻是嫁禍了山城建二貪汙,讓他陷入了牢獄之災,最終在進入監獄後的第五年死在了獄中。
池村勳這麽做,除了排擠掉當時同為外交官的競爭對手外,也是為了把她弄到手。
而當年的她對當年之事一無所知,由於丈夫被捕、女兒幸子也被夫家的親戚帶走陷入了低潮。
池村勳則說自己為了她和老婆離婚了,乘虛而入和她結了婚。
直到池村勳和前妻的兒子貴善,拿了張女朋友幸子的照片回來,她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一開始的時候,她隻是覺得幸子和她長得很像而已,但沒想到池村卻極力兩人交往。
一番追問下,池村太太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原來幸子真的是她和山城建二的女兒,而池村勳將當年所做的一切全部告訴了她。
所以池村勳才極力反對兒子和山城建二的女兒結婚。
而池村勳的父親,也就是被服部平次指認凶手的老人之所以主動跳進陷阱,承認自己是殺人凶手,就是因為他也知道當年的往事。
為了彌補當年的錯誤,所以打算代她受罪。
而她之所以要殺人,完全就是為了讓女兒獲得幸福,順帶的替前夫報仇。
“原來我一開始推理方向就是錯的啊,這一次我輸的心服口服!”
當一切的推理落幕,服部平次看向工藤新一讚道:“不愧是工藤!你的推理確實厲害。”
“你錯了!”忍受著渾身的難受,工藤新一靠在牆上道:“推理是不分輸贏……不分高低的。
因為……事實永遠隻有一個!!”
“你說的對,我就是太在意輸贏……”服部平次壓了壓帽子,“所以才會不夠冷靜。”
“唔!!”
心髒的絞痛再度浮現,讓他不自覺捂住心髒,而一旁看到他虛弱的小蘭,早就急匆匆的去叫了在二樓居住的家庭醫生。
渾身發熱,骨頭仿佛融化一般的痛苦遍布了全身,意識到自己或許會再變回柯南,工藤新一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掙紮著走出房門準備下樓,卻正好碰到了拉著醫生跑過來的小蘭。
“新一?”看著大汗淋漓的新一,小蘭帶著擔憂埋怨道:“你可是病人啊,怎麽能夠隨便亂動呢!”
“小蘭!”
工藤新一眼睛開始模糊,“糟糕了……如果現在變回柯南的話,我的……模樣……就會……被小蘭……看到……”
眩暈感讓工藤新一向著樓梯直直摔下,而下一刻他似乎被誰穩穩的接住,然後被抱起快速移動起來。
待到小蘭反應過來衝到樓梯附近時,原地早以沒有了工藤新一的身影。
“新一!!你在哪裏呀!!”小蘭四處呼喊著,尋找著他的身影。
可讓她失望的是,不管怎麽找都沒有看到他的影子。
而另一邊,在廁所的工藤對於突然出現幫助他的人影感到慌亂,因為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再變成小孩子了。
但下一瞬間,劇烈的疼痛充斥了他的腦海,讓他無效顧及去思考,下一刻便要大喊出聲。
但下一刻,一隻罪惡的黑手直接將毛巾捂了過來,堵住了他那大叫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