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給自己畫的那副肖像畫雖然寄給了小多夢子,但那是她故意所為。
雖然將畫作寄給了對方,但是她將畫作拍了照片。
在畫作寄給對方後沒多久,她喬裝打扮後,將照片和一個虛構的勁爆消息寄給了對方。
羽生三郎新作,疑似對方女兒的女孩!
這則消息一經傳出,便立刻迎來了媒體的廣泛關注。
還沒等羽生三郎出麵否認這一消息,新原櫻子便“無意”間被記者發現了。
畫作上的筆觸就是羽生三郎的,毫無疑問就是對方的畫。
而此刻,畫作上的女孩現身了,而且說出了一個消息。
自己母親臨死前告訴了她一個消息,她現在失蹤的父親,其實並不是她的生父,而真正的生父在她幼年的時候便和母親分開了。
她和生父從未見過麵,更不知道著名畫家羽生三郎為什麽會畫出她的肖像畫。
這則消息一出,立刻引起了媒體的廣泛關注,除了美術界的相關報道外,這種消息明顯更受八卦小報的喜歡。
一時間,媒體蜂擁找向羽生三郎,想要求證這個事情的真實性,同時也想要知道為什麽他會畫出從未見過麵的女兒的肖像畫。
新原櫻子利用媒體接連不斷的先手,打了羽生三郎一個措手不及,將他逼到了絕境。
畢竟畫作確實在他手中,筆觸也確實是他的,一個從未見過麵的女孩他居然畫出了肖像畫?
這件事弄不好就會把他找影子畫家的事情暴露出去。
但好在對方的母親說過,新原利明似乎不是她的親身父親,那麽擺在他麵前的,也這一條路可走了。
唯一的辦法,便是認下新原櫻子是她女兒,承認這個事實!
之後的一切都已經明了了,雙方都心懷鬼胎的情況下,羽生三郎出麵順利認下了櫻子,並對外宣布那幅畫這是自己根據女兒小時候的樣子,幻想著長大後的樣子所畫的肖像畫。
之後,利用這股輿論,羽生三郎的名氣更上一層樓。
而新原櫻子改名成為羽生櫻子,假裝一名什麽也不知道的傻姑娘,將其當成父親那般對待。
漸漸的,羽生三郎也放鬆了警惕,真以為她什麽都不知道了,對於這件事的處理還有些得意。
畢竟原本是有暴露危機的,可憑借他的一番操作,卻是逢凶化吉甚至還獲得了國際大獎。
對於新原櫻子的乖巧配合,他也很滿意,甚至對這個年輕漂亮的沒有任何關係的“女兒”心猿意馬起來。
但羽生三郎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是新原櫻子的計劃,甚至包括勾引他的舉動也是如此。
待在羽生家宅邸的這麽長時間,她也不是白白渡過的,因為屋中那幅藝術畫透露的信息,留心之下她也摸清了羽生三郎和小多夢子的關係,兩人果不其然有親密關係。
而她可以去勾引羽生三郎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小多夢子產生危機感。
果不其然,某天夜裏小多夢子找羽生三郎談起了這件事。
通過竊聽器,她知道了事情的一切始末。
羽生三郎和小多夢子囚禁了她父親,之後用藥毒害了他,直接一針將其變成廢人。
甚至還準備著等風波平息後用同樣的藥物,讓她也成為不能說話的癡傻模樣,處理了她這個麻煩。
“那時候我就發誓了!!我要將那兩個喪心病狂的渣滓付出代價!!”
新原櫻子表情怨毒的盯著羽生春彥,“你伯父和小多夢子拆散了我們一家人,利用我父親的畫作來謀利,甚至最利用完後我父親殺害。
我親手製裁他們又有什麽不對嗎!”
說到這,新原櫻子朝著唐澤笑了笑,“或許對你這樣的刑事來說,會毫不猶豫的否認我的話語吧。”
“沒錯,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但卻不能讚同你的做法。”
唐澤歎了口氣惋惜道:“雖然會很沒有說服力,但不論如何複仇不該是以犧牲自己的未來為代價的。”
“其實我也知道的……我的手被那兩個人的血弄髒了啊……”
新原櫻子低頭看著雙手神色哀傷道:“殺死那兩個人的時候,我的心髒跳得飛快,仿佛下一刻就要飛出來一般……
但我的內心卻是無比的冰冷,冷到我自己都不由自主的顫抖……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我再也無法回到那片薰衣草花田了……
我用這雙沾滿了鮮血的手,將回憶中那扇通往薰衣草花園的門扉,親手關閉了……”
新原櫻子朝著小蘭與園子露出了一個淒婉的笑容,“很抱歉,剛和你們交上朋友就讓你們遭遇這樣的事,再見了……”
下一刻,新原櫻子從背後掏出了一把匕首便毫不猶豫的向著胸口刺去。
看著眼前的一幕,眾人的瞳孔不自覺的劇烈收縮起來,小蘭和柯南更是邁步前衝想要過去阻止對方。
便是一旁的怪盜基德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也不由條件反射般的舉起了撲克槍咬牙開槍射擊,祈禱能夠趕上。
或許是早以有了求死之心,新原櫻子在講述自己遭遇的時候,已經悄然和眾人拉開了距離。
眼看匕首已經臨近心髒,下一刻便會透過少女的肌膚貫穿心髒,讓其在眾人麵前香消玉損之際,一張撲克牌帶著高速旋轉打向了匕首。
是唐澤!
在對方掏出匕首的那一刻,意識到對方有什麽打算的他立刻擲出了魔術撲克。
那旋轉的撲克在匕首即將臨近心髒時擊中了刀刃,讓匕首不由在半空一滯。
而便在這短暫的停滯間,緊隨其後的另一張撲克如利刃般直接劃過新原櫻子的手,劇烈的疼痛讓她條件反射般的鬆開了緊握匕首的右手。
緊隨其後衝來的小蘭一個箭步上前抱住了新原櫻子,而柯南則利用身高優勢,一腳將掉落麵前的匕首直接踢飛出去。
唐澤止住前衝的身形扭頭看向怪盜基德,兩人視線在半空碰撞。
基德站在欄杆之上依舊微微鞠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仿佛在說“一切都在計劃中”。
但其背後被冷汗浸濕的襯衫,卻已表明了他此刻不過是硬撐著保持慣例的“撲克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