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鈴木家的女婿,價值這麽貴重的物品,說借就借來了。”
毛利小五郎看著唐澤從包中取出的回憶之卵,拍著唐澤的肩膀笑道:“你小子,還真是好運啊!能娶到綾子小姐這麽好的妻子。”
唐澤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後,卻不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如果是毛利偵探你去借,也一樣能夠借到的,跟我的身份沒關係。”
說的我好像是混飯的小白臉一樣,但勞資可是軟飯硬吃的主!
“別說那個了,我們還是快來試試吧!”
一旁的西魯歐夫·欽尼打斷了兩人的對方,伸手將綠色的那枚卵從唐澤手中接過。
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西魯歐夫·欽尼緩緩將綠色的那枚卵放入了紅色的卵內。
“完全契合了!”西魯歐夫·欽尼說道:“也就是說,喜一先生其實不是做了兩枚卵,而是將卵分成了兩個,做成了組合的形式。”
“不僅如此呢。”
唐澤看著一邊摸著下巴沉思的柯南,搓了搓狗頭,看著對方露出了一副“你打擾我沉思了”的不滿表情,衝其得意一笑:“這其中還有喜一先生留下的禮物呢。”
“禮物?”
唐澤的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唐澤從西魯歐夫·欽尼手裏,拿過組合好的“回憶之卵”道:“大家想一想,這一路走來,與卵密不可分的部分便是鏡子了吧。
不管是綠色卵上顯示出的魔鏡,還是打開這裏地下室時候的王冠,都是需要用光線照射的。”
“你是說……”
“對!”
麵對眾人的猜測,唐澤指了指平台下方的一個圓柱形的台子,“現在就讓我們看看,這個符合世紀末魔術師,最後留下的“魔術”吧!”
在過來之前,眾人都注意到了這個建築,但原著上麵隻在中間有個圓孔,別的部分都是實心的,眾人也隻以為它是個裝飾而已,沒想到此刻居然派了用場。
“白鳥警官,拜托你幫忙將手電筒放進去。”唐澤指揮道:“毛利大叔和小蘭幫忙把蠟燭吹滅。”
眾人聽到話後紛紛開始行動起來,蠟燭逐漸熄滅後,整個空間變的幽暗起來,隻剩下了放置在石柱中那個筆直朝上的手電筒。
強力照射的光線形成肉眼可見的光柱打到天花板上,成了這裏唯一的光源。
在眾人的注目中,唐澤將合二為一的兩顆蛋放在了光柱之上。
奇跡的一幕發生了,外表紅色與綠色的蛋外表都變得透明了起來,顯露出了其中用黃金雕刻的人物,居然還在緩緩上升。
一旁的西魯歐夫更是看著眼前的一幕驚歎連連,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震撼之情。
“這枚卵的內部設計很特別,采用了亮度計的設計。”白鳥警官看著眼前的“回憶之卵”解釋了一句。
在那蛋殼透明的卵中,金色的皇帝手持著一本書,周圍是皇帝一家,在上升到一定高度後,皇帝手中的書頁自動翻開了。
接著手電筒中的光線開始在蛋內設置的無數麵折疊鏡下開始折射,最終在卵的最頂部,那顆宛如鑽石一般的玻璃裝飾上照耀而出。
下一刻,無數的人物投影環顧在這棟蛋型建築的天花板上。
“這……這是尼可拉皇帝一家的照片啊!”西魯歐夫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的照片驚歎道。
“原來皇帝娃娃手中的,並不是書啊。”毛利小五郎看著圓形天花板四周照映的圖像,不由驚歎道。
“是相簿呢。”
“所以才取名叫回憶麽。”柯南同樣抬著頭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由恍然道。
“如果當年皇帝一家人沒有遇害的話,那麽說這是最珍貴的一份禮物也毫不為過。”西魯歐夫忍不住感慨道。
“你的祖父,真不愧是被稱為”世紀末的魔術師!”毛利小五郎扭頭看向香阪夏美誇讚道:“這天馬行空般的設計,就像魔術一樣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謝謝,如果我的曾祖父聽到了,一定會很高興的。”香阪夏美笑道。
而在照片之中,還有一張香阪夏美曾祖父與曾祖母之間的合照,那模樣像極了香阪夏美現在的模樣。
“這顆名為“回憶”的卵,是喜一先生留下的最偉大的遺產,我們毛熊國政府決定,放棄它的所有權。”
西魯歐夫雙手捧著鄭重遞給香阪夏美道:“你擁有它將更有價值。”
“真的非常感謝您。”香阪夏美道謝後“啊”了一聲道:“可是裏麵的那枚卵,是屬於鈴木會長的。”
“沒事,我舉得這枚卵也由您保管更加有意義。”一路上充當觀眾的綾子突然站了出來發言道:“我代表鈴木家,將這枚卵歸還給您。”
“不……但是這麽貴重的物品……”香阪夏美聞言連忙擺手道。
“沒事沒事,再說這枚卵本來就是你的曾祖父製作給家人的嘛,回到你手裏才更有價值。”
園子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仿佛送了個幾十塊錢的玩具一般隨意,“至於老爹那邊,就由我們來說啦~”
“真的非常感謝!”香阪夏美聞言向著鈴木兩姐妹深深鞠躬感謝道:“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們二位才好……”
“我聽說你是西點師?”園子眼睛發光道:“那不如給我們做些點心吧,我想吃草莓蛋糕~”
“沒問題!”香阪夏美聞言立刻點頭笑道:“請務必讓我好好招待各位!”
“那我就滿懷期待的等候了!”
毛利小五郎附和完後,似乎想到了什麽,扭頭看向一旁的唐澤道:“喂,之前密室大門的密碼,你不是說等下來的時候再解答嗎?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你為什麽知道密碼是「世界末的魔術師」了吧!”
聞言,眾人也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因為基德喲。”
唐澤回答道:“因為怪盜基德知道製作那枚卵的喜一先生,被稱為「世界末的魔術師」。
所以才會在預告函上那麽寫,對吧,怪盜基德先生?
一邊說著,唐澤一邊將目光投向某人,似笑非笑道:“不知道,我說的是否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