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

這是一個一個偵探的必修課程(嚴肅臉)。

上到做戲騙歹徒設套,下到日常賣萌瞞女友。

這都是偵探賴以生存的技能。

而對於唐澤來說,日常需要演戲來引導案件的時候更多。

有些東西你明明知道,但你就是要在人前演出來這個過程。

就像高考的時候,你明明知道數學題的最終答案,但也要把過程步驟全寫下來,不然的話就隻能得到可憐的一點點分數。

而唐澤此刻所演的,就是發現了小鏡子內含秘密的過程。

果不其然,唐澤的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怎麽了弦一?是發現什麽了嗎?”看到唐澤的動作,綾子好奇的開口詢問了道。

“納尼納尼?這東西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嗎?”

作為小時候將其當做玩具玩耍的園子,自認對這枚蛋足夠了解了。

可就連她都不知道的地方,唐澤居然一會就察覺到了,這不禁讓園子有些好奇對方是發現了什麽秘密。

“西野先生,麻煩你先吧燈關掉。”

西野秘書聞言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按照唐澤說的關掉了燈,房間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柯南,把你手表的照明打開,對著這枚鏡片。”唐澤招呼柯南過來。

到了這個時候,柯南也明白了鏡片所蘊藏的秘密,有些鬱悶的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又輸了一籌。

燈光穿過鏡片,打在牆壁之上,如同投影儀那般形成了一副黑白色的圖片。

而投影中景象呈現出一棟古堡的樣子。

“怎麽回事?鏡子中居然出現了圖像?”俄羅斯大使館的一等書記官,西魯歐夫·欽尼可夫語氣有些不利索的問道。

顯然,戰鬥民族對這種精細小巧的鏡片所呈現出的圖像感到了震驚與不解。

一旁的美術商乾將一同樣被震撼道了,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由驚歎道:“這……這是魔鏡。”

看著昏暗房間牆壁上,那從小小的鏡片之中形成的圖案,不由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心。

特別是聽到乾將一所說的“魔鏡”一詞之後,這份好奇心愈發的膨脹了。

“這叫透光鏡,經過非常高超的細化工藝處理,從而使得鏡子能夠在光照下出現影像,是從種花家傳來的複雜工藝技術。”唐澤解釋道。

乾將一聞言附和的點了點頭道:“沒錯,豐臣秀吉當麵選擇滅天主教時期,曾經那些隱藏起來的天主教徒,就會利用這種魔鏡,將十字架反射在牆上來祈禱。”

而比起他人,看到倒映在牆壁上影像的香阪夏美明顯陷入了更大的震驚之中,“澤部桑,影像上的這座城是……”

老管家同樣吃驚的張嘴看著投影中的圖像,聽到香阪夏美的話後連連點頭確定道:“沒錯,就是橫須賀的城堡!”

“橫須賀的城堡?”小蘭聽到兩人的對話,不由得驚訝道:“就是那個經常在廣告裏出現的那座城堡嗎?”

“恩,那是我曾祖父生前親自設計的,去世後由我曾祖母在管理。”

“這麽說的話,圖像上的景象,就是香阪家的城堡了。”園子看著圖像訝異道。

“對了,夏美桑,這兩枚蛋的圖紙是您曾祖父留下來的吧。”

毛利小五郎分析道:“當年您的曾祖父在俄國革命爆發後,和您的曾祖母一起製作了這兩枚卵,之後兩人回到了霓虹。

那麽很有可能是將第二枚卵上的寶石變賣後,這才拿到了資金修建了這座城堡。”

毛利小五郎拿著桌麵上的圖紙晃了晃,一臉認真的推理道:“我們手上現在這枚卵上所帶魔鏡映射的內容,就是橫須賀的城堡。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那是不是暗指另一枚卵,很有可能還藏在城堡之中呢。”

聞言香阪夏美露出恍然之色,連忙從忙裏掏出了一把樣式古老的銅黃色鑰匙,“其實除了這兩張破碎的設計圖外,還有一把舊鑰匙,難道說……”

“就是這個!”毛利小五郎伸出食指,“這或許就是藏第二枚卵所在地的鑰匙!”

“那麽毛利桑,唐澤桑,等返回東京後不知道能否邀請你們一同去城堡一趟。”香阪夏美出言邀請道。

“沒問題,樂意之至!”毛利小五郎立刻答應道。

“這倒是個有趣的邀請,有種尋寶的感覺呢。”唐澤笑了笑點頭道:“我答應了。”

看著香阪夏美手上那比尋常鑰匙大的多的城堡鑰匙,那幾位對“回憶之卵”感興趣的人又聽到香阪夏美有探索城堡的打算,臉色立刻變得殷勤了起來。

“鑲著寶石的夢幻之卵嗎!?”西魯歐夫·欽尼可夫一手撫胸懇請道:“請務必讓我一同前往!”

“我也是。”乾將一也立刻附和著開口道。

而一旁的寒川龍也不甘示弱道:“請務必讓我隨同拍攝,這將會是無比寶貴的素材!!”

麵對三人略顯狂熱的請求,沒等香阪夏美出聲答應,一旁的唐澤卻徑直站了出來,看向寒川龍毫不客氣道:“其餘幾人沒問題,但是你不能去。”

“你這是什麽意思!!如果我沒記錯,昨天之前我們沒見過吧?”

寒川龍聞言唰的一下站了起來,表情不善道:“而且憑什麽我不能去,而且能不能去也不是你說了算的。”

“卻是是第一次見麵,但我非常不歡迎你。”

唐澤看向對方的神色語氣同樣不善,“昨天發現史考兵是浦思青蘭後,為防止意外,我特意又拜托同事將你們幾位都調查一遍。

結果意外發現,你居然以拍攝房子被燒掉而哭泣的女孩子為攝影素材,像你這種敗類沒資格跟我說話。

你的醜惡事跡我會聯係記者向媒體公開的,等下了船就消失在我眼前。”

唐澤這話語說的霸氣無比,而其內容也讓眾人不由一驚,沒想到對方居然是這麽惡劣的家夥。

“啊!!我想起來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西野秘書突然驚叫道:“唐澤先生所說的那件事,是我三年前親身經曆過的!

那個時候我還因為阻攔他而跟他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