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長野縣疾馳而去的列車上。
毛利小五郎看著柯南手中僅有的兩張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哼哼~”
手指在空中不斷挪移,毛利小五郎最後選擇了自己右手邊的撲克。
看著手中的黑桃8,毛利小五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好耶,又是我贏了!”
“毛利偵探玩抽烏龜還真的挺有一手的。”一旁的唐澤看了再一次輸掉了柯南,笑著說道:“從開始到現在,好像一局也沒有輸過。”
“該說不愧是毛利老師嗎?”安室透笑著恭維道:“有一雙偵探般的慧眼。”
“我就是特別擅長這個呢。”
毛利小五郎雙手抱懷,表情得意道:“不管怎麽樣,總是能夠有所預感,能夠成功的避開烏龜抽到其他安全的牌。”
‘那也難怪,賽馬一次都沒有贏過呢。’
一旁的柯南心中不懷好意的吐槽道。
“如果能夠直接看出來哪張牌有問題,那就更好了。”安室透笑著期盼道。
“我倒是更希望能有排除法的能力。”
唐澤笑眯眯道:“這樣就能夠在眾多的嫌疑人中,排除不是犯人的凶手了。”
“該說不愧是刑事麽。”安室透聞言笑著道。
對此唐澤笑而不語,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而他們四人這奇特的組合前往長野縣,自然是唐澤之前做的準備起到了作用。
原本該一同前去的小蘭,因為園子發燒比較擔心,所以就不打算去長野縣了。
但委托人特別叮囑的,希望他們有4個人去,所以小蘭就喊上了安室透和唐澤,希望兩人代替她們兩人前往。
沒錯,唐澤他也沒有想到,最後自己確實參與到了案件之中,但並不是柯南推薦的,而是小蘭直接主動找上了門。
於是脅田兼則這位黑色組織的二把手雖然聽到了這件事,但也隻能遺憾的放棄。
畢竟委托信上隻要求4個人,而且另外代替的兩人都已經答應了,自然不好再讓誰踢出去。
雖然過程和唐澤預想的有些出入,但其結果是好的他就滿意了。
“話說回來,毛利老師,你也能夠把委托的具體內容告訴我們了吧?”
另一邊,安室透看向毛利小五郎開口詢問道。
“我還沒跟你們說過麽?那就詳細給你們說一下吧。”
毛利小五郎後知後覺道:“在一個月前,我收到了一封信。
在信封裏麵,有這麽一張奇怪的紙。”
毛利小五郎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張紙掏出,展示在眾人眼前。
這是一張正方形的紙張,上麵被分成了6×6的方格,而每個方格之中則寫著一個片假名。
方格內部,還有一個3×3的小方格邊框被黑筆加粗了。
“這看起來像是什麽暗號啊。”安室透看到這個暗號後,徑直開口道。
“給我寄這封信的人名叫日原泰生。”
毛利小五郎看兩人都看過了暗號紙張後,繼續開口介紹委托的詳情:“根據他的描述,他的一位摯友,在荒廢的教堂裏麵上吊自殺了。
而那座教堂的位置,就在長野縣的深山之中。
而寄信人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故友會選擇自殺,而死者腳邊放著這麽一張暗號紙。
委托人覺得如果能夠解開上麵的暗號,那麽或許就能夠知道,好友為什麽要自殺了。
所以他就找到了我這位“沉睡的小五郎”,來幫他破解那張暗號紙上麵的暗號。”
“但是說到這張紙上的暗號,總覺得有些可疑……”安室透摸著下巴道:“殺人案件……也完全有這種可能吧……”
“確實如此,委托人自己也同樣覺得有可能是一起謀殺案件。”
毛利小五郎雙手抱懷:“根據委托人所說,現場沒有怎麽動過,還是當時的模樣。”
“呐,毛利叔叔你好像還沒有和那位委托人見過麵對吧?”柯南開口發問道。
“沒錯,我們隻是通過郵件和寫信的方式聯係過幾次。”
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道:“除此之外,我還收到了車票和50萬的委托費用。
不過我想啊,反正到最後都會在那個破教堂和委托人會麵吧。”
“他一定會熱烈歡迎你的。”
安室透笑著恭維道:“畢竟那位毛利小五郎親自為他跑了一趟!”
“哈哈哈!”毛利小五郎聽到安室透的話後,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顯然安室透的恭維讓毛利小五郎很是得意。
不過三人也都習慣毛利小五郎這樣的性格了,所以倒也沒有在意。
列車呼嘯著向長野縣前進,眾人在列車內閑聊著很快便抵達了目的地。
出了車站後,眾人便感到一陣的寒冷。
相比於東京,此時的長野縣正下著大雪。
說實話,這並不是一個適合外出的天氣,但眾人既然大老遠的從東京趕來,自然不可能放棄。
很快眾人便來到了委托人指定的破舊教堂。
“好像沒有人來迎接我們啊……”
迎著漫天風雪,安室透看著破落的教堂苦笑道。
“總之先進去吧。”
唐澤開口的同時邁步伸手去開門,而伴隨著大門發出“咯吱”的陳舊聲,教堂大門打開了:“沒有鎖門,我們進去等吧。”
“快走快走。”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寒顫:“起碼比外麵吹風雪好多了。”
眾人進入教堂之後,伴隨著大門的關閉,整個教堂瞬間便昏暗了下來。
安室透進入教堂後,向前走了兩步,打量的四周道:“看起來這個教堂應該荒廢很長一段時間了。”
毛利小五郎向前走的時候沒看路,撞到了腳下的鐵盒子,發出的聲響讓毛利小五郎有些膽顫:“我確實感覺這個地方好像會有惡鬼出沒了……”
“裏麵看著空間還挺大的,我們進去看看吧。”唐澤開口道:“說不定委托人就在裏麵等著我們呢。”
對於唐澤的提議,眾人自然沒有異議,一行人向著教堂內走去。
而很快眾人來到了禮拜堂,卻發現這個空間之中有好幾個人的存在。
同時對方也察覺到了動靜,扭頭看向了唐澤一行人。
“請問你們幾位也是來參加r日的告別儀式嗎?”
看到幾人後,一個和山村操有著相同尖嘴巴的年輕人開口詢問道。
“阿日的告別儀式?”
毛利小五郎也是一臉的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我們是接到委托來的。”
唐澤開口解釋道:“既然大家都在這種時候在這裏遇見,那或許是你們其中一位對我們進行了委托。
不知道你們總共來了幾位?”
“五個人。”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留著小胡子的國字臉男人走了過來,順帶回答了唐澤的問題。
而在他過來沒多久,又走來了兩男一女,加起來正好是五個人。
在一番簡單的自我介紹後,雙方也都對彼此有了些了解。
最開始就在教堂的男人名叫藤出賴人,今年27歲,在一所高中擔任高中老師。
國字臉男人則叫和田孝平,是一家公司職員。
唯一的女性則叫做古浦鬱繪,是一名白領。
眼鏡男叫做川崎陽介,是銀行職員。
至於最後留著長卷發的男人,叫做西野澄也。
而他們五個人是高中同學。
不過自我介紹後沒多久,幾人才剛剛交談幾句話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原來他們每個人都給另外一個人發了短信,而那個人又給下一個人發了信息,最後五人組成了一個循環。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之中好像沒有我們委托人的名字。”
唐澤開口道:“是不是他分別用其他人的名義,把你們召集過來的?”
“誒?我們五個人到齊了啊。”
古浦鬱繪詫異的看向了身旁的同伴,旋即開口問道:“請問你們的那位委托人叫什麽?”
“日原泰生,就是他寄信讓我們過來的。”
毛利小五郎神色如常的,說著自己委托人的信息,但下一刻,卻看到在場的5個人麵色突然大變,滿是驚駭與恐怖。
“這怎麽可能呢!?”
藤出賴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都有些顫抖了。
和田孝平:“因為你說的那個名叫日原泰生的人……”
川崎陽介:“就是我們剛剛談話中所說的“阿日”啊……”
“兩個月前他就在這個教堂上吊自殺了!”古浦鬱繪神色恐懼道。
“什、什麽!”
聽到幾人的話語,毛利小五郎也不由麵露驚駭的連退幾步,顯然也被這個消息給驚到了。
“看來是有人隱藏了身份,想要將我們引過來啊。”唐澤摸著下巴沉吟道。
“轟隆隆!!”
聽到唐澤的話,眾人本想要說什麽,但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一陣巨大的轟鳴倒塌聲響起,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好像有什麽東西塌陷了……”毛利小五郎聽到動靜後忍不住道。
“喂,那該不會是停車場的方向吧!”西野澄也慌張道。
“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巨大的震動讓整個教堂的人都有些不安,但唐澤麵色卻依舊平靜沒有任何波瀾。
而聽到唐澤的話,眾人也都反應了過來,紛紛向著教堂出口跑去。
而等到眾人出了教堂大門之後,便看到門旁邊之前的空地出現了一處巨大的凹陷,裏麵**起的風雪表明了這處塌陷是剛剛才發生的。
“啊!怎麽會這樣!”西野澄也雙手抱頭一臉一臉的崩潰。
“恐怕是時間太久了吧……”古浦鬱繪猜測道。
“那可是我買的新車啊……”川崎陽介神色黯然道。
“話說怎麽能夠把停車場安放在那麽危險的地方呢?”和田孝平忍不住開口抱怨道。
“隻能喊刑事或者消防員來了……”藤出賴人歎氣道。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無論眾人再怎麽懊惱,後悔都沒有用了。
躊躇了一陣之後,眾人接受了現實,也不願意再繼續在這裏吹風雪,紛紛向著教堂內走去。
“看來這次塌陷是有意為之啊。”
在5人離開後,唐澤站在寫有【停車場】三個大字的指示牌前開口道:“這座教堂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但這個停車指示牌卻是嶄新的。”
“也就是說犯人故意將指示牌放在了這邊,好以此誘導大家將車停在這嘍。”安室透開口道。
“該死的,說不定犯人早就知道這裏年久失修或者故意動了手腳。”毛利小五郎氣憤道。
“總之,既然有人這麽幹了,就說明他沒想讓我們今晚就離開。”
唐澤語氣深邃道:“畢竟我們現在身處的這種情況,和推理小說中經典的“暴風雪山莊模式”一模一樣啊。”
“喂喂,你別這麽說啊。”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聽到這表情有些難看道:“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們已經被困在這裏了一樣……”
“如果這背後的一切真的有人在謀劃什麽,那麽我們大幾率是沒辦法出去了。”
“總之我們先進去再說,我給大和刑事他們打電話,讓他們趕過來!”
毛利小五郎嘴上說著求救方案,但看唐澤他那篤定的模樣,心中也不由得有了些許慌亂。
而墨菲定律就很好的在毛利小五郎麵前展示了它的威力。
“你說什麽!”
拿著手機的毛利小五郎不可置信的反問道:“你說你們長野縣警沒有辦法立刻趕過來救援!?”
“你們在去那個教堂的路上經過了一條隧道吧?”
大和敢助在風雪中大聲道:“就在剛剛這邊發生了雪崩那條隧道直接被堵死了。
至於能不能去接你們,就完全要看明天的情況了。”
“要到明天!?”
毛利小五郎慌張道:“你們馬上把雪鏟了過來啊!”
“天氣預報三四天前就預報說有大雪了,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大和敢助不爽道。
“順帶一問,你們那邊有幾人?”上原由衣對著電話喊道。
“加上我,一共有九個人。”毛利小五郎環顧眾人後開口道。
“真是的,那麽多人去那地方幹什麽!?”大和敢助不滿道。
“總之你們在救援來臨之前就先待在教堂裏,別出去了。”上原由衣繼續喊道。
“叮鈴~”
就在這時,諸伏高明的手機響起了一道短信鈴聲。
他打開看到短信後,輕輕嗅了嗅空氣,麵色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