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友軍的一些情報,因為先知的緣故,所以唐澤並不是多麽關心。

而柯南的詢問和世良真純的回答,唐澤其實都已經知道答案了。

世良真純所指的另一位哥哥,指的就是之前他們剛打過照麵的羽田秀吉。

“不過我另外一位哥哥似乎在做什麽重要工作,所以從不告訴我在什麽地方。”

麵對柯南的詢問,世良真純笑著解釋道:“不過他一直有當我的推理對象,後來他說我的推理還是有些不足。

但是有你和唐澤刑事在的話,就可以及時給予提醒和修正。”

“主要是師傅啦,我也還在學習中呢。”柯南聽到世良真純的話後訕訕一笑:“師傅不在的時候,我偶爾也會給新一哥哥打電話尋求幫助。”

世良真純聞言微微一笑,麵對柯南的話來說卻是笑而不語。

而那副“我看穿你”的神態,讓柯南都忍不住在想,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已經暴露了,所以對方才會這麽說。

而一旁的唐澤如果知道柯南心中所想,肯定會告訴他你的猜想沒錯。

但是他此刻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麵。

說實話“請假卡”早就結束了,但後續他也一直沒有再使用請假卡,可是卻一直沒有發生案件。

但是今天他不但接來了園子,隨著而來的還有小蘭和柯南。

雖然毛利小五郎因為腿部受傷沒有前來,但是京極真似乎也要來這邊。

這就不得不讓唐澤懷疑,是否有案件在等著自己了。

畢竟就算上一個案件比較惡劣,但也給自己放了好久的假,怎麽說應該“上班”了。

可是看現在的情況,他們這邊完全沒有任何案件的預兆,就讓唐澤有些撓頭。

說實話他不怕出狀況,就怕不出狀況,因為這就代表案件可能已經在某些地方悄然發生了,等到唐澤等人知道的時候,就隻能麵對一具屍體了。

不過現在唐澤也不可能滿大街搜尋案件,隻能暫時先按兵不動看看後續會不會發生可能觸發案件的事件。

“咳咳……”

就在唐澤沉吟可能發生的案件應對對策的時候,京極真突然咳嗽了兩聲,旋即有些害羞的看著園子道:“對了園子,你穿的那件衣服是不小心洗壞了嘛?”

“誒?洗壞了?”園子聞言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綠色的露肩上衣,看上去是很正常的衣服啊。

“因為你的領口好像有些低……”京極真有些害羞的幹咳了一聲,“可是這樣的話,內衣不是會被別人看到嘛……”

“這個是叫做露肩式的設計。”

園子聽到京極真的話後羞澀之餘又有些氣急:“我這是故意穿的這麽低的啦!因為我穿的是外露式的內衣!”

“外露式內衣……”京極真念叨了兩句,旋即愕然道:“這麽說的話,這個是特意穿給人看的嗎!?”

“對啦!”園子麵對心上人一臉的羞窘之色:“就是這樣……”

“你小子,不要問女士這麽尷尬的問題啦!”

一旁的唐澤看不下去摟住京極真的脖子打趣道:“這可是園子今天為了迎接你而特意打扮的呢!”

聽到唐澤的話,純情的京極真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起來,即便是在他那黝黑的皮膚下,也依據明顯的肉眼可見。

“好了,你就別添亂了。”看到唐澤明麵上是幫兩人解釋,但實際上是惡趣味的充當樂子人觀察兩人扭捏害羞的表情,綾子沒好氣的製止了唐澤的行動。

而唐澤也知道過猶不及,所以選擇見好就收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阿真,我看你右手那有血痕,是剛剛交手的時候受傷的嗎?”

“不是啦,這個是我剛剛在外麵……”

京極真聽到唐澤的話擺了擺手,剛剛想要解釋一下,一旁突然走過來一名穿著粉色衣服戴著眼鏡的女性看向京極真一臉關切道:

“剛才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請問你沒有受傷吧?”

“啊,沒關係,我隻是受了些擦傷而已。”京極真聞言笑了笑,旋即道:“倒是他不要緊吧?”

“沒事的,畢竟是他自作自受。”女人笑著道:“現在我的同伴已經把他送上車了。”

“發生什麽事了嗎?”園子聞言好奇道。

“剛剛我在換衣服的時候,被跟這位小姐一起的男性糾纏,所以就給了他一拳。”京極真笑著解釋道。

而聽到京極真的話,在場的眾人均是汗顏一笑,倒不是因為京極真打人,而是佩服還有人敢接京極真的拳頭。

“別看他那個樣子,但他可是國中的體育老師。”

就在這時一位穿著白色西服的女人走了過來:“雖然平常的時候是個行為端正的好老師,但每次喝完酒後,丹波老師就會像變成另一個人。”

說完這些後,兩人後知後覺的發現還沒有進行自我介紹,便連忙各自介紹起來。

第一位來的那位留著金發馬尾的是數學老師門奈道子,後麵來的這位留著黑色短發的,則是理化老師正木須波。

而或許是常年教書的緣故,所以兩位女士都戴著眼鏡。

“話說回來,他現在怎麽樣了?”門奈道子看向同伴詢問道。

“現在應該是在車裏睡著了。”正木須波回答道:“他還在睡夢中一直嘟囔著“那個混蛋東西,我要殺了他”之類的話……”

“哈哈……”聽到正木須波的話,園子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我們現在要怎麽辦?”正木須波看向同伴開口問道。

“是啊,本來是打算搶他教我們打保齡球的……”門奈道子躊躇道:“但他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是不行了……”

“如果想要打保齡球的話,我們倒是可以給你們一些指導。”

唐澤笑了笑道:“但是我剛剛聽你們說讓同伴去車上睡覺了?

說實話,在車上睡覺是有安全隱患的,特別是對於一個喝醉酒的人來說更是如此。

如果他因為嘔吐遮擋住了呼吸道,而周圍又沒有人的話,是有很大危險的。”

唐澤這話可不是單純的擔心那個和京極真起了衝突的男人,而是這兩位女士出現之後,意識到這很可能就是命案發生的引線。

而他們一行三人,現在隻有兩個人出現,再考慮到京極真之前還和有了些許的衝突,唐澤便有了不好的預感。

也正因為如此,聽說沒有在的那個丹波老師在車上睡覺,他便順勢將話題轉到了對方的安全上。

而其目的,便是為了能夠先見到這個目前最有可能是受害者的人。

當然他說的這些話也不是假話,在汽車上睡覺,如果不是房車確實是有危險的,畢竟是狹小密閉的空間,有缺氧的可能。

而且同樣的,喝醉酒的人最好也不要讓他自己一個人呆著,因為一旦嘔吐物堵塞住了呼吸道,而旁邊又沒有人,那就會在悄然間痛苦死去。

“啊,那我們還是快點先找他吧。”門奈道子聽到唐澤的話後,連忙開口道。

“我之前就把他放車上了。”正木須波聞言也開口道:“不知道這邊的沙發上好了。”

“我去幫忙吧。”唐澤笑了笑道:“對方畢竟喝醉了,你們兩個女人想要移動一個大男人估計是有點吃力。”

“那我也去……”

京極真聞言便開口,但話還沒說完,就被唐澤製止了:“你去那就不是過去幫忙而是添亂,別忘了人家一拳呢。

他一個醉鬼講話,又說不通道理,到時候再和你打起來,你就隻能再給他一拳,把他打暈帶過來了。”

“這倒也是……”京極真聽到唐澤的話後尷尬的撓了撓頭。

“有我自己就夠了,一會就回來了。”唐澤笑道:“你們先玩著,我們等會回來。”

“好的。”眾人聞言點了點頭,而唐澤便拿著傘和兩位老師一起出了門。

三人一路走到停車場來,到了他們說停車的地方。

“就是這輛車了。”門奈道子說到這兒,用車鑰匙打開了車門,“誒,丹波老師人呢?”

“不在車上?”正木須波也緊隨其後的看了一眼車內,一臉的愕然:“難道是跑出去了?”

“不會吧!”門奈道子慌張道:“下了這麽大的雨,他跑哪裏去了!?”

“就是說呀,如果不在車上,該來保齡球館找我們的。”正木須波開口道。

“不會是在你走之後,自己從車上出來,然後醉倒在某個地方了吧……”門奈道子忍不住猜測道。

“別開玩笑了,現在可是在下大雨誒!”正木須波聽到門奈道子的話焦急道:“總之我們還是快點找到他吧,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就真的危險了!”

“我打電話讓其他人也都過來尋找。”唐澤皺眉看向兩人道。

“真是太感謝你了!”門奈道子兩人麵露感激之色道。

唐澤擺了擺手沒有再說話,在電話接通後便和綾子說了這邊的情況,讓她帶著人來幫忙找人。

等到電話掛斷,唐澤看著雨中停放的眾多車輛,心中已經充滿了不好的預感。

如果能在車上找到那位醉酒的男人還好,但現在對方不在車上,而且周圍也沒有對方的蹤影,基本就已經能夠宣判對方的死刑了。

想到這兒,唐澤瞥了一眼身邊的兩人,知道要盡快找到消失的那位丹波老師,這樣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有一線的生機。

從之前兩人的對話不難得知,在和京極真發生了衝突之後,那位喝醉酒的丹波老師便被兩人送到了車上進行休息。

而之後估計是門奈道子先一步來到了保齡球館這邊,找京極真道歉,而正木須波緊隨其後過來。

兩人都有單獨行動的時間,但估計都不算特別長。

再加上殺人簡單,但想要脫罪困難,所以一般的情況下,犯人們都會選擇各種方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而考慮到兩人一開始打算在保齡球館打球,唐澤猜測犯人或許是布置了什麽延時殺人機關,以此來自證自己的清白。

畢竟隻有在死者死亡的時候,她有確實的不在場證明,才能夠成功脫罪。

所以唐澤現在要做的就是爭分奪秒的找到失蹤的受害者,看他是否還有一線生機。

當然,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早點抓到犯人解決了這件事。

這也是他能夠想到的最好應對措施了。

“總之,先把對方的麵貌特征告訴我。”唐澤看向兩人道。

“我這邊有照片!”門奈道子聞言連忙掏出手機從裏麵掏出了一張,身穿體育服的男人照片。

“很好,我已經記下來了。”

唐澤看完照片後將其記下,旋即看向兩人道:“我們先分開尋找,等會如果你們見到我的同伴,你就給他們看照片。

然後告訴他們在附近尋找就行。”

“明白。”

兩人聽到唐澤的話後紛紛點了點頭,三人便四下散開搜尋起丹波老師的蹤跡來。

而很快在保齡球館中的眾人也紛紛走了出來,門奈道子將丹博老師的照片傳給眾人後,一行人便撐著傘,在雨中不斷尋找起了丹波先生。

而有了眾人的加入,很快整個停車場便被搜查完畢了,但卻還是沒有見到對方的蹤影。

“他不會又跑到哪家店去喝酒了吧?”門奈道子忍不住猜測道。

“如果是那樣倒還好,但要是像之前那樣糾纏別人,恐怕就要鬧出大麻煩了。”正木須波忍不住道。

“總之擴大搜索範圍吧,有消息隨時聯絡。”世良真純聽到兩人的話後開口說道。

一行人見狀紛紛點頭,便出了停車場向外麵的店鋪走去。

但不管是飯店還是居酒屋,他們都沒有找到消失的丹波老師。

“居然沒有一個地方找到人麽。”小蘭說到這一臉的擔心之色。

“別說找到人了,我去的那些店鋪甚至都沒有見到過這個人路過。”唐澤開口道。

“我這邊的方向也是。”世良真純附和道。

“我也是。”一旁的柯南緊隨其後道。

“我們這邊也一樣,他也沒回車上。”門奈道子開口道。

“電話似乎也關機了。”正木須波一臉擔憂的表情。

聞言眾人麵色都帶著些許的擔憂之色,不好的預感似乎在眾人心頭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