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別墅的主人寅倉迫彌,他是長兄。
而穿著綠色馬甲的寅倉麻信,則是寅倉家的次男,而他阻止的那個一進門就對唐澤他們很不客氣的金發女,則是他的妻子寅倉瑠莉。
至於長相粗獷找羽川條平那個小白臉事的,則是寅倉家的三男寅倉岸治。
至於紫衣服的中年女人。
她的名字叫寅倉守與,是寅倉家的長女,而白西裝的年輕男人則較羽川條平,兩人是戀人關係。
老妻少夫的組合,很明顯羽川條平是個圖對方錢財的小白臉了。
而最後戴眼鏡的說自己是情人所生孩子的,則是次女寅倉実那。
而上菜的年輕女仆則叫繪原光。
而之所以女仆的身份也被唐澤等人記在心裏,是因為寅倉守與在女仆臨走前,嘲諷她是小三帶來的孩子,遺產爭奪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可以說到目前為止出場的時候,所有人都和寅倉迫彌有著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
但同樣的,所有人的關係都不占據絕對的優勢,財產的主動權完全在寅倉守與的手中。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會這麽在意這次遺產會議,對於每一個可能會分走他們更多錢財的人,都抱有著深深的敵意。
雖然他們之間是有著血脈聯係的親人,但關係甚至連很多人的普通朋友都沒有。
“看來這會是一場開米電影般戲劇性的遺產繼承戰爭呢。”服部平次忍不住小聲嘀咕道。
“是啊。”毛利小五郎讚同的點了點頭。
當然,他們來此就是為了見證這次的遺產會議,所以隻需要安心的吃瓜,保證沒有事情發生就足夠了,別的和他們沒什麽太大的關係。
至於唐澤,則將注意力放在了某個人的身上,因為根據腦海中劇情的記憶,對方便是此次案件的凶手。
而他這次要針對的便是眼前這個男人了。
為了能夠掌控對方的行蹤,讓計劃能夠順利進行,唐澤便趁著還沒有上菜的片刻功夫,直接將械蛛彈射在了對方平的身上。
而微小的械蛛爬上男人的肩膀後,很快便爬到了衣領下方遮蔽身形隱藏了起來。
而做完這一切後,女仆也開始將料理端上桌。
而毛利小五郎和大瀧刑事為了了解他們內部的,開始和眾人搭話。
因為知道他們是為最近調查那個恐怖的吸血鬼傳言才來的刑事和偵探,和遺產爭奪沒有關係。
相反能夠保證他們的安全,還能充當見證人,所以眾人的態度都還不錯,所以便說了不少寅倉迫彌的事。
“什麽,不治之症?”
了解到寅倉迫彌之所以會召開這次遺產會議,是因為自己快要死了,毛利小五郎忍不住驚訝了一下:“你是說迫彌先生嗎?”
“是的,差不多隻剩下半年的壽命了。”寅倉麻信點了點頭道。
“阿拉,不是隻剩下三個月了嗎?”寅倉瑠莉看著老公詫異道。
“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會來參加這場晚宴。”身為大姐的寅倉守與提到兄弟即將死亡,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傷心之色,嘴上的話也很是無情。
“是啊,而且邀請的信上還直接寫著缺席的人,沒有任何的財產可以拿。”坐在她身邊的羽川條平抿了一口紅酒,話語更是直白。
不過也正常,畢竟他就是一個小白臉,不為錢反而才是反常。
“話說回來,大哥也太慢了些吧。”寅倉岸治放下手中的刀叉奇怪道。
“確實,往常這個時候他應該會對料理挑三揀四才對。”寅倉音實附和道。
“那麽,小姑娘們能否請你們去喊他起床呢?”一旁的羽川條平看向小蘭跟和葉兩人笑著請求道:“在走廊右轉之後,最裏麵的房間就是了。”
“我們嗎?”小蘭一臉的詫異之色。
“是啊,年輕的姑娘叫他起床的話,他應該心情會好一點。”寅倉守與說著和羽川條平對視一笑。
而聽到兩人的話,唐澤不動聲色的吃著餐盤的牛排,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不打算阻止小蘭兩人的行動,也沒有和她們一起去的打算。
因為這是犯人的初期計劃,為的隻是營造寅倉迫彌是“吸血鬼”的假象和恐怖氣氛罷了。
等到人心惶惶的時候,他便可以借用寅倉迫彌的身份,偽裝成這一切都是化作吸血鬼的寅倉迫彌殺人的假象了。
而唐澤之所以選擇按兵不動,是為了引君入甕。
對方的這些布置,可以說這隻是對方的先期布局,沒有什麽危險和傷害。
但是這些布置卻會成為唐澤揭開真相之際,指證犯人無可辯駁的證據。
所以隻要犯人的行動還沒有涉及到殺人,那麽他就不會阻止對方,反而樂成其見的看著他展開前期的計劃。
這些布置在犯人眼中是殺人前的布置,但在知曉一切將局麵掌握在手中的長者看來,卻是他自己給自己挖的坑。
而麵對兩人的請求,小蘭跟和葉看自家老爹和服部平次都沒什麽反應,便也答應了下來。
兩人出門在走廊右轉之後,朝著裏麵的房間走去。
“這裏麵的房間應該就是這個了吧?”站在門前,小蘭開口道。
“但是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和葉表情疑惑道:“一般的情況下怎麽會讓客人來做這種事情呢?”
“Sa……誰知道呢……”
小蘭敲了敲門,發現沒有人理會後,便打開了門向著屋裏走去。
“啊咧?這個房間居然沒有床鋪啊?”和葉緊隨其後的跟在後麵奇怪道。
兩人進入房間後環繞了一圈,沒有發現床鋪和人,但在電視和茶幾旁邊,卻有一個西式的棺材空地之上。
“不是吧……”小蘭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這是棺材……”
“是這樣啊!”
一旁的遠山和葉雖然暫時的害怕了一下,但很快便回過神來一臉的不爽之色:“我還在想為什麽他們讓我們兩個去喊人起床的時候,為什麽那幾個人都在偷笑。
他們肯定是想要看我們見到在棺材裏麵睡覺的叔叔,讓我們嚇一大跳!”
說到這遠山和葉一邊俯身去掀棺材蓋,一邊抱怨道:“人都沒有死,怎麽能睡在這種地方呢!”
但棺材掀起之後,入目的場景卻讓和葉和小蘭兩人瞬間毛骨悚然起來。
之間棺材內,一個梳著背頭的銀發老人戴著金色的單邊眼鏡。
一身吸血鬼服裝的躺在棺材內。
但如果隻是這樣,還嚇不到她們兩個,可他嘴巴卻有著犬齒,嘴角還流淌著鮮血。
而更為恐怖的是,在他的胸膛處有一根木樁插在血肉之中,很明顯眼前的這位“吸血鬼”已經被人殺害了!
“啊!!!”
看到如此恐怖的場麵,和葉猛地鬆開支撐棺材的手,瞬間尖叫起來。
而餐廳之中,聽到和葉和小蘭的二重尖叫,柯南和服部平次立刻緊張了起來。
記掛心上人的他們幾乎是在聽到尖叫的瞬間,便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朝著兩人所在房間跑去。
至於唐澤和毛利小五郎、大瀧刑事兩人雖然慢了一步,但也很快小跑著前進。
而與他們形成強烈反差的則是,寅倉的兄弟姐妹們。
他們在聽到尖叫後,不但沒有慌亂,反而對視著偷笑了起來。
不過看到客人們都這麽慌張,他們也加快了腳步跟了上來。
“怎麽了!”
來到房間後看到癱坐在地上的和葉兩人,服部平次緊張的問道。
“叔、叔叔他在棺材裏……”小蘭指著棺材語氣顫抖道。
“他隻不過是在裏麵睡覺啦……”寅倉守與澹澹一笑:“不用那麽害怕。”
“他說反正到時候還是要進棺材,所以最近都把棺材當成床睡了。”寅倉麻信笑著解釋道:“不用那麽緊張。”
“不是啦,我看到他渾身是血的,躺在棺材裏麵!”遠山和葉聽到眾人的話後急聲道:“而且他胸口的地方還被木樁刺穿了!”
“全身是血!?”寅倉麻信聞言驚詫道。
“大哥他玩笑也開的太過頭了吧……”寅倉岸治還是有些不敢置信道。
“這不是開玩笑!叔叔他是真的死了!”看著還渾然不放在心上的眾人,小蘭急聲道。
“有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這時,唐澤來到棺材前看向平次兩人開口道:“我們把棺材掀起來看看。”
聽到唐澤的話,兩人點了點頭,三人一起去掀棺材蓋,但不知道為何這棺材蓋似乎被鎖上了一般即便用上全身力氣都沒有辦法打開。
“怎麽回事……”服部平次使勁全身的力氣,卻發現棺材根本沒有辦法打開。
“哢噠!”
就在眾人吃力的時候,棺材似乎內部突然打開了機關一般徑直打開了。
而等到服部平次掀開棺材蓋的時候,卻發現裏麵空無一物,“喂,這裏麵根本就沒有什麽叔叔啊!”
“怎麽可能!”和葉看著朋友的棺材臉上帶上了不可置信之色。
“小蘭姐姐,剛剛裏麵真的有人嗎?”柯南開口問道。
“嗯……”小蘭表情也是茫然:“真的就在裏麵啊……”
聽到兩人的話,服部平次與柯南神色也都凝重了起來。
正因為知道兩人不會說假話,所以才會對眼前的現象慎重。
“我真的沒有說謊,剛剛叔叔他真的就躺在棺材裏麵!”
遠山和葉生怕眾人不信,連忙形容道:“他的胸口被刺了一個木樁,全身都是血,還穿著黑色的披風!”
“不但如此,他還有尖尖的耳朵和跟野獸一般一般的犬齒!”小蘭連連點頭急聲道:“就像是……就像是吸血鬼德古拉伯爵一樣!!”
‘德古拉?’
聽到兩人的話語,柯南和服部平次都陷入了沉凝之中。
而一旁的寅倉麻信聽到兩人的話,反而摸著下巴回憶道:“說起來的話,哥哥他小時候好像還被人取過這種外號。”
“畢竟名字發音確實很像是“德古拉伯爵”,確實像是小孩子才會亂取的外號。”寅倉瑠莉笑著道。
“但是那個外號應該不單單隻是名字的原因,才會被叫德古拉吧。”寅倉音實淡淡道:“如果根據寅倉家曆史的話。”
“這倒也是。”
寅倉守與笑了笑道:“再加上迫彌最近還出現了種種不像是人類一般的詭異行徑,說不定他真的被什麽吸血鬼之類的鬼東西附身了。”
聽到寅倉守與的話,小蘭跟和葉臉色煞白一臉的恐懼之色。
她們並不害怕凶窮惡極的犯人,但就是這對這種沒有什麽依據的,不可名狀的鬼怪之物怕的要死。
“開玩笑的啦。”
寅倉岸治看到兩個女生害怕的那麽厲害,笑著開口寬慰道:“大哥他的耳朵並不是尖的,也並沒有長出獠牙一般的獸齒。
假如說你們看到的大哥,他是那副模樣,那絕對是大哥,他故意這麽打扮成吸血鬼的樣子,想要嚇嚇你們而已啦。
雖然我不知道棺材裏麵,是不是有能夠讓人消失的機關就是了。”
“嘛,雖然像是魔法一樣,突然消失這一點,很像電影裏突然出現的吸血鬼就是了。”羽川條平站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你這混蛋,是真把大哥當成怪物來看嗎!”寅倉岸治拽著羽川條平的紅領帶不爽道。
“但會這麽想的,可不隻是我一個人吧?”羽川條平被拽著領帶沒有一點害怕,反而轉身看向了身後:“我說的沒錯吧,管家先生?
你不就是因為和我有相同的念頭,所以才會特意把那些人給請過來嗎?”
“沒錯。”老管家聞言點了點頭道:“因為最近一段時間,老爺他的種種反常行動真的是詭異至極。
所以關於這次老爺繼承遺產的討論會議,我才會特意邀請刑事先生一同出席。”
“刑事?”聽到管家的話,羽川條平等人紛紛一驚。
“我是大阪警府的,叫做大瀧。”大瀧刑事笑著自我介紹了一聲,但卻沒有介紹毛利小五郎和唐澤的身份,隻是草草提了一句是他的朋友。
而之所以如此,因為在來這個房間的路上,唐澤已經提前叮囑過了大瀧刑事,不要暴露兩人的身份。
而他雖然麵帶不解,但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