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營地。
采購完食材後,唐澤三人便回到了露營地中。
“唐澤刑事,你開車也太快了吧。”
世良真純停好車後,提著自己買來的東西跟在唐澤身後忍不住說道:“這種小路我開摩托車都那麽吃力,你這樣開可是很危險的。”
“那是你技術不到家。”
唐澤笑了笑道:“我的駕駛技術就算去參加職業賽車手比賽,也能夠拿到不錯的成績,這點小路對我來說就是正常架勢。”
聽到唐澤那裝到家的話,世良真純訕笑一聲道:“是這樣嘛……”
不管信不信,麵對唐澤這種話,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接。
而唐澤堵了世良真純的話,也不再多言,快步向著露營地走去。
之前卻商店後沒有碰到案件,反而遇到了世良真純後,唐澤就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跟錯人了。
但沒辦法,如果再讓唐澤選擇一次,在不知道劇情的情況下,他大幾率還是會選擇柯南這邊的。
因為按照一般的模式來說,柯南會先碰到案件嫌疑人,然後察覺出一些端倪,所以自然是柯南這邊遇到嫌疑人的概率更大。
而幾小隻那邊則是“輔助線”,他們可能會因為做了些什麽事情,然後恰巧成了破案的關鍵之類的。
而唐澤是奔著阻止案件來的,如果是分身乏術的情況下,自然是選擇跟著柯南了。
但既然是賭,就有失敗的時候,這是唐澤的運氣不太好,跟著柯南遇到了世良真純,勉強算是和主線沾了一點邊。
但是這對於唐澤來說沒有用,畢竟世良真純以及對方身後的人,他都已經有著足夠的了解了。
如果不了解對方,哪怕對方是主動上門的,但接觸卻是相互的,在對方試探的同時,他也能夠試探對方了解情報。
但現在他這邊了如指掌,自然對於她這些試探比較嫌棄了。
更別說,他現在還掛念著營地那邊了,如果柯南這邊沒有遇到案件,那恐怕就是灰原他們那邊遇到了案件。
要不是在商店到返回的路上,顧忌身邊的世良真純和柯南,他早就打開手機用械蛛查看情況了。
沒錯,雖然說是二選一賭能不能遇到案件,但另一頭唐澤也沒放棄。
特別是在露營地這種野外露天的情況,唐澤也得考慮另一邊幾小隻遇到麻煩的情況。
所以他雖然跟著柯南去了商店,但也偷偷的將械蛛放到了灰原的衣領之上,算是作為一個後備手段。
至於這會兒雖然有空隙可以拿出來看了,但他們距離露營地也就兩步的距離了,有這功夫還不如直接去露營地看看,詢問一下狀況。
“阿笠博士,我們回來了。”唐澤看著在露營地忙碌的兩人走過去將東西放下,旋即開口問道:“灰原他們呢?”
“他們去森林撿柴火去了。”宮野明美聞言眉頭微皺:“不過說起來他們也去了很久了,怎麽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不會往林子深處走了吧?”
唐澤聽到宮野明美的話後,表現出擔憂的態度:“這附近森林比較原始,蟲蛇鳥獸之類的還是有些危險的,我去找找看。”
“先打個電話問問看吧?”柯南聞言掏出手機卻發現手機提示沒電了。
“你手機沒電的話,還不如用我的吧?我買的跟你可是同一款哦~”
世良真純掏出藍色的觸屏手機笑道:“你是想打電話給那個叫灰原的孩子吧?”
聽到世良真純的話,柯南便感覺對方的算盤珠子都快打到自己臉上了,他笑了笑拒絕道:“不用了,櫻田姐姐和阿笠博士也有灰原的號碼。”
“我剛剛就打過電話了,但是完全沒有辦法接通。”宮野明美看著手機道。
“看來這附近的電波信號接收情況不是太好啊。”阿笠博士湊過去看了一下判斷道。
“總之我們還是先四處去找找吧。”一旁的世良真純聞言開口說道:“隻要去周邊能夠撿柴火的地方,應該就能看到他們了。”
“嗯。”唐澤點了點頭開口道:“柯南你和世良兩個挑個方向,我跟阿笠博士三個自己選一個方向去找。”
“好。”
聽到唐澤的安排,本就想和柯南多接觸的世良真純便立刻答應了。
而柯南也知道自己一個小孩子單獨行動的話,肯定會被世良真純擔心危險,所以也便答應了下來。
眾人四散開來向著周邊走去,而等到四下無人的時候,唐澤便掏出了手機徑直打開了械蛛的攝像頭。
說實話,在看到幾小隻不在露營地的時候,他的心中就有些不好的預感了。
畢竟照這個趨勢來發展,肯定是灰原他們幾個遇到了案件。
而這裏跟城市不一樣,在城市中遇到案件,隻要不是在工地那些偏僻的地方,在大白天人身基本上有保障的。
畢竟一喊一叫,周圍的人聽到小孩子的叫喊,肯定會湊上去看看情況,自然就安全了。
但這裏可是露營地,周圍都是草地森林,都看不到幾個人,你就算叫的再響亮除了能把犯人給引過來就沒別的用處了。
所以唐澤覺得,如果灰原他們真的碰到了犯人,恐怕這會兒已經是陷入危機之中了。
所以自己要盡快的確認情況,如果情況真的不妙他就要趕緊去找他們了!
手機視頻打開,很快黑蒙蒙的畫麵便傳了過來,這讓唐澤不由皺了皺眉。
畢竟這看著就像是在昏暗的房間而不是露天撿柴火,證明他們肯定是遇到了什麽突發變故。
他操控械蛛跳到周圍的牆壁上,將房間中的景象收入眼中。
看著畫麵中的四人神色都還算平穩,再加上行動也沒有受到限製,唐澤這才暫時鬆了口氣。
“小哀,現在還是沒有辦法打電話聯係上唐澤刑事嗎?”
視頻中,步美擔心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過來。
“這附近一帶好像都沒有信號。”
灰原拿著手機看了看,旋即用手表上的手電筒照射著四周:“比起這個,似乎有人比我們先到這裏。
從背包的樣式來看,似乎是一男一女。”
“光彥,你那邊怎麽樣?”元太看向拿著手表作為手電筒四下尋找的光彥開口問道。
“似乎隻有我們剛進來時候的出口……啊!!”
光彥話音未落,便直接摔倒在地:“怎麽黏糊糊的……”
而痛呼聲引來了元太的擔心,他拿起手表照向光彥之際,屋內的景象也盡數落入了眾人的眼中。
隻見光彥摔倒的地方,有著一大片的血跡,而在血跡的中間則是一把染了血的斧頭。
看清楚麵前的凶器後,光彥驚叫著手腳並用的向後退去。
元太看著麵前的染血斧頭結巴道:“難、難道說……剛才那個女人是在這裏被……”
“恐怕是真的。”灰原麵色難看道:“而且十有八九還會回來……那個在案發現場撒滿鮮血的殺人犯……”
看著手機屏幕中傳來的景象,原本就在奔跑的唐澤速度又加快了數分。
在聽到灰原和步美兩人的對話,說聯係不上自己的時候,躺著就知道他們肯定是遇到了案件,所以當即便向著他們所在的方位跑了起來。
至於在森林中怎麽找到他們的所在地,唐澤倒是不怎麽擔心,畢竟械蛛可以精準的為他提供位置,他隻需要跟著指引跑就行了。
不過在看到他們發現凶手的殺人案發現場,又聽到灰原的話,他便更加擔憂了,當即不再去看手機徑直加快了速度,向著他們所在的方向一路狂奔起來。
畢竟從他們簡短的對話來看,或許下一刻他們就會遇到殺人凶手也說不定,他自然要趕緊過去,避免幾小隻遇到危險。
好在他距離紅點的距離不遠,他根據指引的方向一路疾馳狂奔,很快便來到了紅點的方位處。
而等唐澤到了木屋前方,便看到鎖了木屋的男人正在放火燒木屋,看起來是打算把躲在屋子裏的灰原四人盡數燒死。
看著已經逐漸往上升起的火焰,唐澤心中便升起三分惡氣。
腳下一彈,唐澤雙腿發力徑直朝著男人衝了上去。
他們所處的位置畢竟是在森林,周圍也都是青草,唐澤也沒有刻意掩飾。
剛一向前衝刺,看著火勢愈演愈烈獰笑的男人聽到身後的動靜便被嚇了一跳。
當他看著唐澤向著自己衝來,男人的臉上變成了肉眼可見的慌亂。
麵對孩子被發現還能硬氣一點,但麵對一個氣勢洶洶的年輕男人,麵前的男人就有點手足無措了。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準備反抗,唐澤便衝勢不停的舉起胳膊給麵前的男人來了一記“雷犁熱刀”。
恐怖的力量卡在脖頸處,巨大的衝擊力仿佛讓男人感到了一股窒息感和巨大的失重感。
而這隻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緊隨其後的便是遍及整個背部疼痛。
那猛然間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痛呼出聲,眼前也是一黑,整個人的身體都癱軟沒了力氣。
而唐澤一招製敵之後,也沒有補刀,而是朝著因為煙霧蔓延進屋裏慌亂的幾小隻喊了一聲:“你們幾個,沒事吧!?”
“是唐澤刑事嗎?”
“太好了,得救了!!”
聽到門外傳來唐澤的呼喊聲,原本急的像熱鍋上螞蟻的幾小隻激動的都快哭了。
畢竟他們現在狀況,要是再出不去就是不被燒死也會被煙氣嗆死了。
在這樣的危機關頭,唐澤宛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他們又怎麽可能不激動。
“你們離門遠一點,我要破門了。”
朝著大門喊了一聲,唐澤又朝著掙紮起身的凶手朝著對方臉上補了一腳,唐澤後退兩步一個助力狠狠踢在了木屋之上。
咚!!
木門被踢的發出巨大的聲響,鐵鏈在力量的撞擊下發出沉悶的聲響,但木門卻紋絲不動。
“等等,我們把門閥去掉!”屋內傳來灰原等人急促的呼喊,很快木門便被拉開一個縫隙,但又被門外的大鐵鎖鏈鎖住。
而唐澤則在等待的片刻看了一眼倒地的犯人,卻見旁邊被43碼大腳印在臉上眼睛發懵的犯人又掙紮著起身了。
這也是唐澤不去開鎖的緣故,以他的技術雖然開這樣的鎖雖然是小菜一碟,但速度上可快不起來。
簡單來說就是技術夠了,比這鎖再難的也不在話下,但想要像怪盜基德那樣秒開鎖,他的技能起碼得B級往上才有可能。
這就跟易容技術一樣,把易容麵具製造的惟妙惟俏是一方麵,但是把易容弄成像是變臉一般的急速,就是另外一個方麵的技術了。
而唐澤的開鎖技術顯然還達不到這個層次,想要開鎖需要集中精神。
而且別忘了旁邊有個殺人犯還在掙紮起身,唐澤可不想當個被人反殺的傻吊。
有那功夫,跨跨踢兩腳暴力破門不好嗎?
看到犯人掙紮著快起身,唐澤自然不可能讓他起來,上去照著鼻子又是補了一腳。
這一腳直接踢的對方鼻子血留不止,也再度倒在了地上。
而唐澤踢倒了犯人,便再度衝刺借力連續踢了兩次。
這是因為裏麵巴掌大的門閥被灰原他們給拿下來了,所以隻用了兩次就直接將門給踢開了。
倒也不是把門踹壞了,隻是把幫著鐵鏈子的關節處給踢斷了。
畢竟林中小屋這種地方的鎖孔構造簡單,而且又是木頭製造的,能夠頂住唐澤兩腳已經算是質量不錯了。
等到木門破開,灰原等幾小隻捂著嘴巴咳嗽著從木門中跑了出來。
“咳咳……得救了……”元太跑出來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是啊,差點以為會被燒死……”光彥心有餘悸道。
“嗚嗚……唐澤刑事……”步美在脫困後更是哭出聲來:“我差點以為要死了……”
“沒事了沒事了。”灰原抱著步美輕拍著她安慰道:“我們已經安全了。”
而一旁的唐澤看著木屋一角剛剛想要起勢的火焰,覺得還有拯救的必要,便從犯人身上扒下了外套,開始撲打起了火焰,希望能將其滅掉。
至於為什麽不用自己的?
拜托,又不是他放的火,憑什麽用他的衣服。
他衣服很貴的好不好!